匈奴有没有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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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10-11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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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9 23:47
匈奴是古代中国北方的一个游牧民族,其祖先在商周时期就和中原处于对峙状态,曾多次建立了强大的正权,威胁中原的安全。后来一分为二,北匈奴西迁,南匈奴内附,还成为五胡乱中华的急先锋。
根据《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毋文书,以言语为约束。”也就是说匈奴人是没有文字的。
但是蒙古国的研究者却不以为然,认为匈奴人有自己的文字(蒙古国认为匈奴是蒙古的祖先,匈奴政权是蒙古国的一个朝代),例如东方学家苏赫巴塔尔猜测匈奴人借用印度的婆罗米文,创造了原始的卢纳文;考古学家道尔吉苏荣认为匈奴使用突厥文字,理由是在匈奴古城发现了“Y”、“P”、“S”等符号,而这些符号在突厥文中也有,同时在承德的匈奴墓中也发现了一些符号,同时在蒙古高原的墓葬和岩画上也发现类似符号。
不过要证明这些是文字,缺乏证据,因为西安的半坡仰韶文化遗址也有类似的符号,均不能证明这是文字。
但是根据历史的记载,匈奴又多次使用文书、账簿和地图,那么这些书面文件上用的是什么文字呢?根据考证,都是使用汉字记载的。
匈奴人发源于河套地区,离中原只有咫尺之遥。据《史记》记载,其祖先就是“夏侯氏”。秦国人移居到匈奴不少,秦统一之后流入匈奴的人就更多了,汉朝直接称呼这些人为秦人。与此同时,周、秦的文字传入匈奴。“凶奴相邦”就是匈奴自己刻制的。近年来在匈奴墓中均发现了不少汉字。例如准格尔北旗的西沟匈奴墓发现了几十个汉字,属于周秦时期字体。
到了汉朝,汉匈时战时和,双方交往密切,汉匈之间经常有书信往来,匈奴写给汉朝的书信,都是用汉字表达,可见有不少留匈汉人,或者匈奴高层也使用汉字。到了汉朝后期,匈奴内附,使用汉字就更频繁了。公元46年,南匈奴密送汉朝匈奴地图,地图就是用汉字标注。
到了三国,内附汉人普遍使用汉姓了,从事农耕。十六国前赵政权(先称汉国后改赵国,史称前赵)的创建者刘渊,就是匈奴人,史载他和家族的人,都熟读汉文典籍,善于诗赋和书法了。
当然匈奴人使用汉字的情况,根据离中原的远近不同,地位高低不同而有差异。但无论如何,这都是汉文化在蒙古高原传播的证据。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9 23:48
存在数世纪的匈奴民族是否有过自己的民族文字,这一千古之谜仍在继续,许多专家学者研究时苦于它没有文献记载而无法得到充分的证据证明,然而在中国、蒙古国和北欧的一些地区发掘的岩文上却发现了有“匈奴文”符号存在。这是记者从“丝绸之路民族古文字与学术讨论会”上内蒙古师范大学教授芒·牧林处了解到的。
呈雄跃武的民族
匈奴于公元前三世纪,在蒙古草原上建立起以游牧人为主体的强大民族政权,统治大漠南北、东北平原、河套及黄土高原长达400余年。因而他们给中国历史乃至世界历史以重大的影响。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个呈雄跃武、驰骋草原数世纪的匈奴民族,至今还没有考古发现该民族留下用自己文字写的任何典籍、文献和碑刻铭文。
于是,匈奴人是否有过其民族文字问题,就成了人们探究的话题,古今中外学者众说纷纭。
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
对于匈奴民族是否有过其民族文字问题,人们历来持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一方持“匈奴无文字论”。司马迁在其《史记匈奴列传》中说,匈奴“母文书,以言为约束。”有人认为匈奴族只是使用汉文的结论;另一方则持“匈奴有文字论”。
蒙古族著名的史学家陶克涛先生,在其力作《毡乡春秋——匈奴篇》中,列举了不少匈奴有过自己文字的相关信息。
匈奴“岩文”的存在
据芒·牧林称,所谓“匈奴古文字”,是指匈奴人在蒙古草原,包括大漠南北岩画中,在其古迹墓葬遗物上所留下的一种独特的文字符号系统。而目前所搜集到的匈奴文主要来自三个地方:一是北欧地区,如匈牙利地区、前德意志国和斯堪地纳地区、保加利亚地区等;二是蒙古国,如阿尔善岩附近、查干河地区、托木斯图山岩画中等;三是中国境内。
“匈奴文”与“陶文”
匈奴国政权统治中心和主要游牧地区,是阴山南北、河套地区。那么,在中国的土地上他们是否留下了它的“匈奴文”遗迹呢?芒·牧林说:“尽管我们尚未进行全面系统的考察、发掘中国境内出土的匈奴遗物和匈奴文有关资料,但就目前所得手头资料,对此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史料记载,早在上万年前,移居美洲的印第安人的先民们刻在岩石上留下的遗产———象征符号,同亚洲和北欧地区发现的氏族印记和‘匈奴文’符号,进而与中国长江、黄河、辽河这三河流域考古发现的新石器时代的‘陶文’相似。由此看来,不能不给人以它们之间存在着某种渊源关系的印象。因此,它们对探究匈奴文的来源及研究蒙古利亚人种文化源流将会给以重要的启迪。”
释读死文字
释读早已失传的死文字,就算依据东拼西凑的零散铭刻、残片也是难以办到的。芒·牧林说:“释读失传的死文字,至少具备三个条件:第一,要有对该文字的评述、介绍之类的典籍文献记载;第二,要有它的字母表和拼写规则等原始证据;第三,要有一定数量的用该文字书写的文献、资料。也就是必须做到形、意、义三者结合,才能打开释读死文字之门。遗憾的是,到如今,对‘匈奴文’的符号,哪一个是什么音,它依什么规则来记录,匈奴语的资料均无真凭实据。在此情况下,不言而喻,要释读匈奴文是个难度极大的攻关课题。而这个千古之谜还将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