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4-09-11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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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09-11 22:16
手机成瘾危害确实挺大的。
大部分有关手机成瘾以及相关被剥夺感的研究都是针对学生的。但如今这一问题已经不局限于青少年。45岁的我就是一名正在康复中的手机上瘾者。我卸载社交网络应用程序已经有4个月了,而我上次在Facebook上发帖也已经是3个月前的事儿了。关闭智能手机上的所有通知功能已经是2个月前的事了。在着手戒除自己的手机瘾之前,我每小时要查看手机5次左右。这一频率几乎是千禧一代平均水平的一半,但比大多数我这个年龄的美国人高2倍。现在我查看手机的频率已经降到每小时1次。
我认为自己手机上瘾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在20世纪80年代末我刚开始担任记者的时候,做新闻报道要靠双腿跑得勤,并需要通过电传打字机或口授的方式远程提交文稿。但随着电子邮件、互联网、搜索引擎、社交网络和移动通信的流行,做新闻逐渐变得简单起来。我可以通过一群Facebook好友同步跟进几个国家的动态;在乌克兰,从政者严重沉迷于Facebook,
美国人每天触碰智能手机(包括轻敲、点击、滑动等操作)超过2500次。这很可能是我们每天与伴侣相互触碰次数的100倍。我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手机会不断发送要求我们注意的通知。每当有人要将我们加为好友、某个应用程序出现变更以及某个人工智能认为我们需要信息时,手机都会给我们发通知。通知的商业目的几乎是赤裸裸的:一旦我们开始玩手机,我们很可能会打开更多应用,看到更多广告,购买更多东西。
重新夺回控制权是比较容易的;我打开自己手机的设置,禁用了里面所有112个应用程序的发送通知功能。现在,我只查看自己的个人和企业电子邮件帐户,以及两个信使应用程序,而且我只在自己想要查看的时候才去那么做,而不再受制于手机。这意味着我回复好友没有以前那么快了。但他们还没有注意到这个变化,至少还没有就此做出评论。我们高估了沟通即时性的必要性;也许我们孩子的情况不一样,因为他们的手机瘾比我们更大,但成年人会觉得等待回应不是没什么事儿。
正在康复中的瘾君子知道完全戒瘾是不可能的:即使你不再嗑自己最喜爱的毒品,你还是会想念它。科克托在那篇关于鸦片的文章结尾处充满渴望地写道,或许“年轻人”有一天会发现“一种可以让人们在不上瘾的情况下尽享罂粟好处的方法。”对于毒品而言,这依然是不可能的,但对于智能手机而言也许有可能。
在重新夺回对数字生活的控制权后,我几乎准备好采取进一步措施了。我的下一个目标是能够将手机当作电子书阅读器来用,再也不需要从Kindle应用程序切换到浏览器,抑或是电子邮件以及信使应用程序。我预计阅读速度会有所提高,这也是对付错失恐惧症的另一种方式。在法国南部度假的那两周,我做了一个强制性试验(脱离高速互联网),结果充满希望。
站在科克托亲手设计的弗雷瑞斯山区教堂里,我感到自己变得更健康,能够更轻松地呼吸,几乎有能力重新学习如何在我心爱的妻子和孩子的陪伴下放飞自我。当然,他们也有自己的戒瘾战斗。也许我们的生活可以更像iPhone问世前的样子。如果说科克托可以戒掉恶习,我们应该也可以。
热心网友 时间:2024-09-11 22:16
不可能的,除非你有好的工作可以让你转移注意力热心网友 时间:2024-09-11 22:12
有事了就不玩手机了。热心网友 时间:2024-09-11 22:14
手机这个不叫瘾。是你闲的慌。找点正事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