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09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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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19岁时,娶了宋国的官丌氏(同“基”字),过了一年后生下一个男孩,这时鲁昭公送了一条鲤鱼来恭喜他,孔子对于鲁国国君的赏赐感到十分荣幸,因此将儿子命名为鲤。同时由于是第一个儿子,所以字伯鱼。(伯是老大的意思。)很可惜的是,孔子虽将第一个儿子唤做伯鱼,但一生却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并且先于孔子而死,终年50岁。 详情是: 公元前533年,孔子十九岁。 一天上午,孔子正席地而坐,专心致志地向竹简上刻着字。忽然,曼父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拽着孔子的右臂就往外走:“快,仲孙大夫来了,要给你提亲呢!” 孔子被弄得蒙头转向,不知所从。 来到曼父家,从母和哥哥正满面春风地招待仲孙大夫喝茶,仲孙大夫脸上挂着微笑。 原来,楚灭陈后,为与各国通好,楚平王招集几个大国到陈国聚会,商讨如何治理陈国的事情,鲁国派去了仲孙大夫。聚会期间,宋国如会大夫与仲孙大夫谈起了宋国流迁鲁国的一支后裔,谈到了叔梁纥和孔丘,谈了孔丘目前的处境和生计。宋大夫是个很痛快的人,当即对仲孙大夫说:“鲁宋两国历有姻联,孔丘祖为宋人,应娶个宋女为妻。”仲孙大夫答应归国后秉明国君,认真办理。鲁昭公听了仲孙大夫的秉奏,为与宋修好,十分支持这门亲事,责请仲孙大夫负责,抓紧办理。 国君过问,仲孙大夫操办,这真是天公赐福,孔子自然是举家欢庆。曼父娘与孟皮以家长的身份主婚,所费资金,由仲孙大夫筹措。 接着便是六礼文定:纳采(向女家送礼,求婚),问名(向女家问清女子的名字、生辰),纳吉(卜得吉兆后到女家报喜、送礼、订婚),纳徵(订婚之后向女家送较重的聘礼,也叫纳币),请期(选定完婚吉日,向女家征求意见),亲迎(新郎到女家迎娶新娘)。 时近中午,迎亲的车轿被人们簇拥着缓缓地驶进阙里街,驶近孔子家那所低矮的茅草房。街上,鼓乐喧天,人声沸腾,曲阜的人们成群结队地涌来。顽童们爱凑热闹,在人群中钻来钻去,还有的爬上了树丫,攀上了墙头。花龄闺女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与兴奋,颊染红潮,眉带羞笑,似在分享他人新婚之乐。小伙子们更是借机喧笑打闹,竭力显示自己的存在,期冀能够得到哪位闺女的青睐。年轻人行至何处,何处便是欢乐的潮头。吹鼓手则使出了平生的气力,大显其能。 新娘在伴娘的搀扶下走下车轿,只见她娇步轻移,环佩叮当,丰体细腰,丽质芳颜,真如三月春桃迎日开,六月芙蓉含水笑! 春潮般的赞美声、说笑声和欢快的鼓乐声将新娘新郎送到了喜堂之上,傧相唱道: 天监在下,(天上监视地下的人,) 有命既集。(选定了文王做天的儿子。) 文王初载,(文*刚明白事体,) 天作之合。(天就给他配个妻子。) 在洽之阳,(在洽水的南方,) 在渭之涘。(在渭水的旁边。) 文王嘉止,(文王知道有位贤明的女子,) 大邦有子。(是大国的女儿。) 大邦有子。(是大国的女儿,) 伣天之妹。(是天的妹子。) 文定厥祥,(聘定了吉祥的喜事,) 亲迎于渭。(文王就亲身去渭水相迎。) 造舟为梁,(把船连结起来做了浮梁,) 不显其光。(这难道还不显耀,还不荣光!) 这是一首歌颂文王迎新的诗,后人崇敬文王,就把它作为祝贺结婚的赞辞,“天作之合”等词句直延用到现在。 傧相又唱:“一拜天地。” 孔子与新娘亓官氏在伴郎、伴娘的扶持下,一副诚惶诚恐的神态,向天地揖拜。 “二拜高堂。”傧相此语一出,孔子不觉鼻酸气嗝。孔子自母亲死后,多亏曼父娘百般照应,他想起父母,自然悲伤,泪水在眼圈中转了几转,强自忍住,向曼父娘深施一礼。 “夫妇合卺。”傧相又大声唱了下道仪式,随手从供桌上拿起预先准备的一只新瓠,从中间切开分为两半,斟满酒,分送给新郎新娘各一瓢,两人各啜一点。 “新人入洞房。”傧相的长音未落,细乐骤起,人群簇拥着新郎新娘向洞房涌去。 洞房里,一应物品摆设齐整,喜烛高照,新娘敛气凝神与孔子并排而坐。傧相开始唱礼:“一杯酒夫妻和睦。”新郎新娘各啜一点酒。“二杯酒白头偕老。”夫妻二人又各啜一点酒。“三杯酒早生贵子。”傧相唱罢,新郎新娘各将手中的酒啜了一点,然后将酒杯交换过来,再饮。这就是所谓的交杯酒,此俗延袭至今。两位小伙子趁新娘饮酒之机,上前按了一下她的头颈,只呛得新娘咳嗽不止,满身玉玦环佩随着身体的颤动,在烛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众人欢闹了个把时辰,傧相劝大家散去。 孔子见众人离去,尤其是傧相和曼父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心里怦怦直跳…… 孔子有生以来,还从没有和女孩子单独在一起呆过。四周静静的,只有微微摇曳的烛光和蜡蕊偶尔熔化的嗞嗞声混杂着两个人的呼吸声。床上的全新被褥散发着丝絮醉人的幽香,引人发困。烛影中新娘白皙的脸膛更显得风韵,两颊微微发红,高高的鼻梁,一双凤眼似睁似闭,嘴唇紧抿。孔子似乎不敢正视眼前这个女子,不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将与自己同床共枕,休戚与共。孔子是个思想极其活跃的青年,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比别人想得多,想得深,想得远。此刻他不禁想起了母亲:母亲的不幸、母亲的辛酸、母亲的泪水、母亲与年龄极不相称的衰老……他决心不让妻子重蹈母亲的覆辙,他要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庇护她,关心她,同情她,体贴她,给她更多的温暖与情爱,让她生活得更美满,更幸福!当然,决不能自此沉溺于温柔之乡,而要为人类之泛爱,为仁义之畅行于世,为实现“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世界而奔走呼号!不知过了多久,孔子思绪的野马才被收缰勒住,他从妻子时粗时细的呼吸声中,觉察到她的心在紧张慌乱地跳动着。是啊,她家远在宋国,此刻也许想家了吧?孔子并非像有人蜚传的那样冷漠,他也是个热血男儿,也有七情六欲。他只愿像傧相唱诺的那样与妻子恩恩爱爱,早生贵子。他的心不禁一阵狂跳:成婚就是为了上祭宗庙,下继后世,繁衍子孙。他不由得向妻子看去,恰在这时,亓官氏也抬头向他看来,四目相对,似闪电,若流星,转瞬即逝。 烛泪淹没了烛心,亓官氏慌乱中借机去剔剪烛花,孔子摆手阻止。亓官氏悄声说:“这灯要长明,它喻我们夫妻长命百岁。” “这都是人们的祝愿,人的命运怎能和蜡烛相提并论。” 亓官氏听后,不再剔除,回到床边坐下。 房中渐渐暗下来,烛光越来越微弱…… 孔子走近妻子,将她紧紧揽在怀中,柔声说道:“夜深了,咱们休息罢!……” “扑”的一声,烛焰完全熄灭…… 结婚之前,仲孙大夫就保举孔子做了委吏。委吏是管理仓库的小职员,他上任后,发现账目混乱,原来前任委吏与其他工作人员串通一气,中饱私囊。孔子利用自己学过的数学知识清点物资,审查账目,秉公办事,不到半年,就弄得仓盈账清。季平子很赞赏孔子的忠诚与才干,又提升他做乘田,乘田是管理牛羊的小吏。春秋时期,祭祀是头等大事,祭祀需要肥壮的牛羊,因此,乘田虽地位不高,却需可靠的人承当。曼父对季平子委孔子任委吏、做乘田十分不满:“他们简直是瞎了狗眼,竟让一个满腹学问的人去干这等卑微的小事!”孔子解释说:“只要有事情做,就要做好,要做好什么事都不那么容易。再说,喂养的牛羊都是为了祭祀所用,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吗?管理仓库也是很重要的,管仲曾说过:‘仓廪实而知礼义。’因此,叫我管仓库,我就把仓库里的账目计算得清清楚楚。叫我管牛羊,我就把牛羊管理得肥胖强壮起来。” 完婚以后,孔子夫妻恩爱,相敬如宾。白天,孔子外出工作,管理仓库或牛羊,妻子纺纱织布,料理家务。夜晚,孔子秉烛读书,妻子在一旁做针线相伴…… 孔子小时候为生计所迫给富人家放牧过牛羊,因此很了解牲畜的习性,掌握喂养的技术,上任不久,便制订了一系列的管理措施,譬如,未长成的牛羊一律放牧,既能强健身体,又可节省草料。待体魄健全,逐渐趋肥时,便雌栏雄圈分养,饲以好草好料,雌雄不得合圈合群,不得交配。栏圈的范围不宜过大,尽量减少其活动量,以促使其肥胖上膘。饲草要严格过筛,以免混有泥砂杂物。限定严格的饮水时间,如牧放方归不饮水,运动过后不饮水,食不饱不饮水,刚交配不饮水等等。上膘期间,每夜至少喂两次,正所谓“畜不吃夜草不肥”。选择优良的雌雄牛羊作为种畜,专槽喂养,专事繁殖…… 这样以来,经过不到一年,饲养场里便牛羊成群,膘肥体壮,六畜兴旺。这年郊祭禘祭和祭宗庙,都用上了空前的、最上乘的好牲畜,朝野上下,无不赞誉,都夸孔子是个无所不能的青年,不似一般贵族后代,志大才疏,眼高手低,大事干不了,小事又不愿干。鲁昭公也十分赞赏。 公元前532年,孔子二十岁。 一天,孔子正在察看下属们拌和草料喂饮牛羊,忽见孟皮一跛一拐地走来,对孔子说:“仲尼,你生了个儿子!”不等孔子答话,众同事围上来,纷纷讨喜酒吃,孔子喜不自胜,向众人说道:“待我回家准备,定请兄弟们痛饮喜酒。” 孔子扑进屋里,见嫂子抱着婴儿,妻子疲倦的神色里透露出初做母亲的喜悦。孔子站在床前看着妻子,嘿嘿笑着。亓官氏被看得不好意思,忙用话岔开:“你快看看儿子吧!”孔子似梦初醒,从嫂子手中接过儿子,仔细端详一番,不禁低头吻吻他那嫩嫩的小脸。 “二弟,快来,国君派人送来了礼品。”哥哥在外喊道。 孔子急忙把儿子交给妻子,去迎接国君派来的使者。 孔子赶到门口,见哥哥领着一位宫中打扮的人向门内走来,急忙上前施礼。 来人还礼说道:“大王喜闻夫子得子,令我送来鲤鱼,以示祝贺。” “孔丘乃区区小民,怎能受此大恩?请大人代我多谢国君!”孔子施礼,并将来人领进门内。 “我要回禀大王。这是小人与贵公子的见面礼,莫嫌轻微,请笑纳。”来人从身上取出一串钱币给孔子。 “怎敢让大人破费,孔丘多谢了!”孔子受币,再施一礼。 来人招呼从人把鲤鱼等物献上。孔子与孟皮接过,放在院内的桌子上,施礼道:“臣民孔丘拜谢国恩,永世不忘!丘定严教,不负君赐。” 众人见此,十分高兴,彼此又说了些祝贺的话,来人方回。 孟皮命妻子熬制鱼汤,孔子正色制止,说道:“哥哥此话差矣,此乃先祖列宗的阴德。他刚出世的婴儿,怎能受此大恩。此鱼万不可食用,我们要牢记国君的隆恩,为小儿取名鲤,字伯鱼,志此不忘,以荣君赐。至于补养身体,可再想办法。” 孟皮夫妇听二弟说得有理,不再说什么,全家十分高兴。 昭公送鱼的事像春风一样迅速吹遍了曲阜,吹遍了鲁国,人们对孔子更加尊敬了。 公元前531年,孔子二十一岁。 孔子任委吏,做乘田,成绩卓著,表现了非凡的才干,加以昭公赐鱼,声誉满城,季平子擢升他任司职吏,司吏人口。 春秋诸侯纷争,人口大量死亡,人口多寡,常常是一个国家强弱的标志。司职吏表面上是调查人口,但实质上更重要的任务却是繁殖增加人口。这不是一般人所能胜任的。 孔子一就任司职吏,季平子便给他出了个难题:三月内拿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增加人口的章程。 孔子一向忠于职守,又有超人的才干,所以,不足十天便交了“答卷”:一、轻赋税;二、轻徭役;三、慎刑戮;四、倡节俭;五、定婚嫁。 季平子看了,觉得颇有道理,但又不尽解其意,忙派人去将孔子召来。 来到丞相府,季平子以礼接待,孔子彬彬有礼,侃侃而谈。他说:“赋税苛重,人们衣食无着,就会迁徙别处。抽取壮丁,摊派杂役,人们恐惧临阵身亡,也要逃亡他邦。滥用刑罚,人们行动无准绳,不知所措,只好逃亡。用度不知节俭,生活则易艰难,到了无法维持的地步,就要流离他乡。反之,做到了这四条,天下人便会闻讯来投,何愁人口不增?最重要是莫过于定婚嫁,此乃繁殖人口之根本所在。男婚女嫁无定期,生男育女必不多,人口何望剧增?……” 季平子听得津津有味,孔子稍一喘息,他便急忙追问: “仲尼言之有理!但不知如何定法?” 孔子微微一笑,接着说:“定婚嫁指的是成婚年龄和排场大小。早婚,男女发育未足,生出不健全的后代,遗害无穷;晚婚,生育必少,这两条都不可过分。男子十六岁发育阳通,六十四岁萎阳。女子十四岁成熟阴通,五十岁绝育。这样算来,男子应在二十岁至二十二岁成婚,女子应在二十岁成婚。周礼规定男子三十岁而婚,未免有些过分。再者,现时婚礼耗费太甚,不少人家缺‘六礼’之费不能成婚,影响人口的繁殖,应大力倡俭。凡到了成婚年龄而不婚嫁者,要治其父母之罪……” 季平子听得眉开眼笑,赞叹不已。季平子奏禀昭公,颁布全国,一时鲁国人人奔走相告,外邦人纷纷迁入,鲁国人口剧增。孔子的名声也因此大振。 孔子自赴任司职吏后,自觉比管牛羊惬意得多。司内一应人都是熟手,孔子以礼待人,众人如同群星拱月般对待孔子。内中一位叫景和的小笔吏①更是百般殷勤,很得孔子重用。热心网友 时间:2024-02-01 15:46
从孔子有妻子: 孔子19岁娶宋人亓官氏之女为妻,一年后亓官氏生子,鲁昭公派人送鲤鱼表示祝贺,孔子感到十分荣幸,给儿子取名为鲤,字伯鱼。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所以孔子离婚了! 孔子是中国儒家的代表,也是中国离婚的代表。孔子的老婆叫开(jian)官氏,她是孔子的糟糠之妻,孔子19岁那年娶她为妻。然而,当开官氏替孔子生儿育女之后,孔子却和她闹“离婚”了。当然那时不叫“离婚”,那时叫“休出”,叫“出妻”。孔子敢于“糟糠之妻也下堂”,如此前卫做法,堪称“中国式离婚”的鼻祖。 孔子为什么要离婚?这当然不是孔子想借题发挥,炒作名声,也不是孔子想讨新老婆,以解婚姻“七年之痒”,孔子之所以要将老婆赶出家门,用今人的眼光审视,根本原因恐怕在以下几方面: 一是开官氏已让孔子不胜其烦。《大德礼记》中列出了“出妻”的律条和理由:“妇人七出:不顺父母,为其逆德也;无子,为其绝世也;淫,为其乱族也;妒,为其乱家也;有恶疾,为其不可与共粢盛也;口多言,为其离亲也;窃盗,为其反义也。”对照这些标准,开官氏是犯了“口多言”的毛病。多言是女人通病,多言即是唠唠叨叨。女人总是喜欢唠叨,男人最是惧怕女人唠叨。你唠叨有理,我还谦虚听取;你若唠叨成性,我便置若罔闻。孔子是什么人?往时髦处说,孔子是办私立学校的,当着学生的面,被没文化的老婆数落挖苦,是可忍孰不可忍?譬如我们想象:开官氏口无遮拦,嫌学生颜回拿来的肉肥了点,骂学生子路送来的鸡瘦了些,嫌孔老夫子靠嘴皮子讨饭吃没出息,云云。孔子想,言多必失,这样的女人连老公的事业都敢讽刺挖苦,我留她作甚?! 二是孔子与开官氏已差距悬殊。男女之间稍存差距无关紧要,那样或许还可取长补短,增强婚姻的磁性。问题是,差距不能太大,太大了,夫妻就不是同命鸟了;太大了,夫妻最后就没有共同语言了。开官氏当然是个农妇,孔子“三十而立”以前也好不到哪里,连他自己都坦率地承认:“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孔子曾当过仓库保管员,替人管过牧场,等等。大家都没地位,大家都是农民阶级,你挑水来我浇园,反而滋润了婚姻。但是,孔子后来成了先生,成先生的孔子深得学生的爱戴,也深受家长的欢迎,还参与到*中去,于是社会地位越来越高,他不必风吹雨淋,却没有衣食之虞。关键是,孔子成了一个很有头脑的人。换言之,他追求的是精神生活。可是他老婆开官氏还在原地踏步,僵化而不思进取,以为生儿育女立了大功劳似的。套用流行的话说,孔子与她老婆,除了性,没有爱。再后来,因为恨之入骨,孔子干脆连“性”都不要了。 三是孔子与开官氏已无话可说。夫妻俩本该是无话不说的,当终于迎来无话可说的那一天,这样的婚姻,一定离完蛋不远了。无话可说,死气沉沉,便是劳燕纷飞的标志。当代中国式离婚,走的是这样一条路:无话不说—争吵—和好—再争吵—再和好—懒得争吵—无话可说—视同陌路—离婚分手。想不到历史是如此惊人的相似,孔子在那个时代,同样陷入了难堪的境地。《论语》当然没有记录孔子庸常的婚姻生活,但透露出孔子的生活状态是“食不语,寝不言”。这其实也是孔子婚姻疲劳的写照。一个男人天天与他的女人四目相对,却不愿说话,不想说话,不肯说话,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失语了,说明他把话藏肚里了,说明他和她真的没有交流了。没有共同语言,就只剩一条出路:散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