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4-10-04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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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0-05 10:49
在今日探讨古文学术,有人认为应当有所承继。近代以来,昆山归大仆和我朝的桐城方侍郎,他们在古文文体上尤为正统。方侍郎之后,刘教谕和姚郎中相继传承侍郎的学说,皆为桐城人,因此世人将古文分为桐城宗派。上元的梅伯言郎中,据说也从姚氏那里学有所得。在京师,我曾见当时研习古文的人纷纷追随梅先生,以期学习归、方的传承。我虽也对此感兴趣,但内心对此有所质疑,认为文风应当直接向古人求索,何必拘泥于时代的宗派之争?若如此,无疑是对文学的一大挑战。然而,聆听梅先生的教诲,我发现了他独立思考的见解。阅读了他的数十篇文章后,我了解到梅先生在文学上深受古人启发,而非单纯模仿。自道光甲辰以后,又过了九年,即咸丰壬子,我再次回到京城,却发现梅先生已经卸任归隐金陵,正值粤寇肆虐。不久后,金陵陷落,听说先生幸得脱险。丁巳年,我在长沙寓居时,孙侍读子余告诉我,梅先生在两年之前已经去世。我与梅先生虽交往不多,但他在京城时总是提到我。我这位老朽,如今流离失所,而梅先生的才华未能得到充分施展,以不得志的姿态离世,实在令人痛惜。他的才情出众,不仅局限于文人,且志趣高洁,不愿做县令,反而选择为富家子弟,及至补官,已是年迈。归乡后又遭遇乱世,命运多舛。为此,我写下这篇诔辞,以表达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