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找几篇关于亲情,友情的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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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10-03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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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25 13:33
延长生命
我所做医学实验中的一项,是要用成年小白鼠做某种药物的毒性试验。在一群小白鼠中,有一只雌性小白鼠,脑根*了一个绿豆大的硬块,便被淘汰下来。我想了解一下硬块的性质,就把它放入一个塑料盒中,单独饲养。
十几天过去了,肿块越长越大,小白鼠腹部也逐渐大了起来,活动显得很吃力。我断定,这是肿瘤转移产生腹水的结果。一天,我突然发现,小白鼠不吃不喝,焦躁不安起来。我想,小白鼠大概寿数已尽,就转身去拿手术刀,准备解剖它,取些新鲜肿块组织进行培养观察。正当我打开手术包时,我被一幕景象惊呆了。小白鼠艰难地转过头,死死咬住自己拇指大的一块肿瘤,猛地一扯,皮肤裂开一条口子,鲜血汨汨而流。小白鼠疼得全身颤抖,令人不寒而栗。稍后它一口一口地吞食将要夺去它生命的肿块,每咬一下,都伴着身体的痉挛。就这样,一大半肿块被咬下吞食了。我被小白鼠这种渴望生命的精神和乞求生存的方式深深感动了,收起了手术刀。
第二天一早,我匆匆来到它面前,看看它是否还活着,让我吃惊的是,小白鼠身下,居然卧着一堆粉红色的小鼠仔,正拼命吸吮着乳汁,数了数,整整10只。小白鼠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左前肢腋部由于扒掉了肿块,白骨外露,惨不忍睹,不过小白鼠精神明显好转,活动也多了起来。
恶性肿瘤还在无情地折磨着小白鼠。我真担心这些可怜的小东西,母亲一旦离去,要不了几天它们就会饿死的。从这以后,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来到鼠盒前,看看它们。看着10只渐渐长大的鼠仔没命地吸吮着身患绝症、骨瘦如柴的母鼠的乳汁,心里真不是滋味,我知道,母鼠为什么一直在努力延长自己的生命。但不管怎样,它随时都可能死去。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在生下仔鼠21天后的早晨,小白鼠安然地卧在鼠盒中间,一动不动了,10只仔鼠围满四周。我突然想起,小白鼠的离乳期是21天,也就是说从今天起,仔鼠不需要母鼠的乳汁,可以独立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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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狼嘴里交换来的母爱
那是19年前的事了。
那时我9岁,同母亲住在川南那座叫茶子山的山脚下。父亲远在省外一家兵工厂上班。
母亲长着一副高大结实的身板和一双像男人一样打着厚茧的手,这双手只有在托着我的脑袋瓜子送我上学或拍着我的后背抚我人睡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她的不可抗拒的母性的温柔与细腻。除此之外,连我也很难认同母亲是个纯粹的女人,特别是她挥刀砍柴的动作犹如一个左冲右突威猛无比的勇敢战将,砍刀闪着灼人的寒光在她的手中呼呼作响,粗如手臂的树枝如败兵一般在刀光剑影下哗哗倒地。那时的我虽然幼小,但已不欣赏母亲这种毫无女人味的挥刀动作。在那个有雪的冬夜,在那个与狼对峙的冬夜,我对母亲的所有看法在那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后全然改写。学校在离我家6里处的一个山坳里,我上学必须经过茶子山里一个叫乌托岭的地方。乌托岭方圆2里无人烟,岭上长着并不高大的树木和一丛丛常青的灌木。每天上学放学,母亲把我送过乌托岭然后又步行过乌托岭把我接回来。接送我的时候,母亲身上总带着那把砍柴用的砍刀,这并非是怕遇到劫匪,而是乌托岭上有狼。1980年冬的一个周末,下午放学后,因我肆无忌惮的玩耍而忘掉了时间,直到母亲找到学校,把我和几个同学从一个草垛里揪出来我才发现天色已晚。当我随母亲走到乌托岭的时候,月亮已经升起在我们的头顶。
这是冬季里少有的一个月夜。银色的月光倾泻在丛林和乱石间,四周如积雪一般一片明晃晃的白。夜莺藏在林子深处一会儿便发出一声悠长的啼叫,叫声久久地回荡在空旷的山野里,给原本应该美好的月夜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
我紧紧地拉着母亲的手,生怕在这个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遇到从未亲眼目睹过的狼。狼在这时候真的出现了。
在乌托岭上的那片开阔地,两对狼眼闪着荧荧的绿光,仿佛四团忽明忽暗的磷火从一块石头上冒了出来。我和母亲几乎是在同时发现了那四团令人恐惧的绿光,母亲立即伸手捂住我的嘴,怕我叫出声来。我们站在原地,紧盯着两匹狼一前一后慢慢地向我们靠近。那是两只饥饿的狼,确切地说是一只母狼和一只尚幼的狼崽,在月光的照映下能明显地看出它们的肚子如两片风干的猪皮紧紧贴在一起。
母亲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我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看着一大一小两条狼大摇大摆地向我们*近,在离我们6米开外的地方,母狼停了下来,冒着绿火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我们。
母狼竖起了身上的毛,做出腾跃的姿势,随时准备着扑向我们。狼崽也慢慢地从母狼身后走了上来,和它母亲站成一排,做出与母亲相同的姿势,它是要将我们当作训练捕食的目标!惨淡的月光。夜莺停止了啼叫。没有风,一切都在这时候屏声静气,空气仿佛已凝固,让人窒息得难受。
我的身体不由地颤抖起来,母亲用左手紧紧揽着我的肩,我侧着头,用畏惧的双眼盯着那两只将要进攻的狼。隔着厚厚的棉袄,我甚至能感觉到从母亲手心浸人我肩膀的汗的潮润。我的右耳紧贴着母亲的胸口,我能清晰地听见她心中不断擂动着的狂烈急速的“鼓点”。然而母亲面部表情却是出奇的稳重与镇定,她轻轻地将我的头朝外挪了挪,悄悄地伸出右手慢慢地从腋窝下抽出那把尺余长的砍刀。砍刀因常年的磨砺而闪烁着慑人的寒光,在抽出刀的一刹那,柔美的月光突地聚集在上面,随刀的移动,光在冰冷地翻滚跳跃。
杀气顿时凝聚在了锋利的刀口之上。也许是慑于砍刀*人的寒光,两只狼迅速地朝后面退了几步,然后前腿趴下,身体弯成一个弓状。我紧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我听母亲说过,那是狼在进攻前的最后一个姿势。
母亲将刀高举在了空中,一旦狼扑将上来,她会像砍柴一样毫不犹豫地横空劈下!那是怎样的时刻啊!双方都在静默中作着战前较量,我仿佛
听见刀砍人狼体的“扑哧”的闷响,仿佛看见手起刀落时一股狼血喷面而来,仿佛一股浓浓的血腥已在我的嗅觉深处弥漫开来。
母亲高举的右手在微微地颤抖着,颤抖的手使得刀不停地摇晃,刺目的寒光一道道飞弹而出。这种正常的自卫姿态居然成了一种对狼的挑衅,一种战斗的召唤。母狼终于长嗥一声,突地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向我们直扑而来。在这紧急关头,母亲本能地将我朝后一拨,同时一刀斜砍下去。没想到狡猾的母狼却是虚晃一招,它安全地落在离母亲两米远的地方。刀没能砍中它,它在落地的一瞬快速地朝后退了几米,又作出进攻的姿势。
就在母亲还未来得及重新挥刀的间隙,狼崽像得到了母亲的旨意紧跟着飞腾而出扑向母亲,母亲打了个趔趄,跌坐在地上,狼崽正好压在了母亲的胸上。在狼崽张嘴咬向母亲脖子的一刹,只见母亲伸出左臂,死死地扼住了狼崽的头部。由于狼崽太小,力气不及母亲,它被扼住的头怎么也动弹不得,四只脚不停地在母亲的胸上狂抓乱舞,棉袄内的棉花一会儿便一团团地被抓了出来。母亲一边同狼崽挣扎,一边重新举起了刀。她几乎还来不及向狼崽的脖子上抹去,最可怕的一幕又发生了。
就在母亲同狼崽挣扎的当儿,母狼避开母亲手上砍刀折射出的光芒,换了一个方向朝躲在母亲身后的我扑了过来。我惊恐地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用双手抱住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母狼有力的前爪已按在我的胸上和肩上,狼口喷出的热热的腥味已经钻进了我的领窝。也就在这一刻,母亲忽然悲怆地大吼一声,将砍刀埋进了狼崽后颈的皮肉里,刀割进皮肉的刺痛让狼崽也发出了一声渴望救援的哀嚎。奇迹在这时发生了。
我突然感到母狼喷着腥味的口猛地离开了我的颈窝。它没有对我下口。我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仍压着我双肩的母狼正侧着头用喷着绿火的眼睛紧盯着母亲和小狼崽。母亲和狼崽也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盯着我和母狼。母亲手中的砍刀仍紧贴着狼崽的后颈,她没有用力割入,砍刀露出的部分,有一条像墨线一样的细细的东西缓缓地流动,那是狼崽的血!母亲用愤怒恐惧而又绝望的眼神直视着母狼,她紧咬着牙,不断地喘着粗气,那种无以表达的神情却似最有力的警告直*母狼:母狼一旦出口伤害我,母亲就毫不犹豫地割下狼崽的头!动物与说哪感缘慕狭吭谖拗�目跻爸杏挚�季镁玫爻中�鹄础N蘼鬯�榷�诨蚨�郑��吹亩冀�鞘ё拥牟伊掖�邸O嘀抛阕愠中�?分钟。
母狼伸长舌头,扭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地放开那只抓住我手臂的右爪,继而又将按在我胸上的那只左脚也抽了回去,先前还高耸着的狼毛慢慢地趴了下去,它站在我的面前,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用一种奇特的眼神望着母亲。
母亲的刀慢慢地从狼崽脖子上滑了下来,她就着臂力将狼崽使劲往远处一抛,“扑”地一声将它抛到几米外的草丛里。母狼撒腿奔了过去,对着狼崽一边闻一边*。母亲也急忙转身,将已吓得不能站立的我扶了起来,把我揽人怀中,她仍将砍刀紧握在手,预防狼的再一次攻击。
母狼没有做第二次进攻,它和狼崽伫立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我们,然后张大嘴巴朝天发出一声长嗥,像一只温顺的家犬带着狼崽很快消失在幽暗的丛林中。母亲将我背在背上,一只手托着我的*,一只手提着刀飞快地朝家跑去,刚迈进家门槛,她便腿一软摔倒在地昏了过去,手中的砍刀“哐当”一声摔出好几米远,而她那像男人般打满老茧的大手仍死死地搂着还趴在她背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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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的美丽
那天晚上看王小丫的《开心辞典》,我流了泪。这不是一个煽情的节目,大凡不再爱琼瑶阿姨和金庸大侠的人才会喜欢,因为有一种真实和聪明在里面,还有那份期待和紧张。是那个人感动了我。他的家庭梦想都是为了别人,几乎没有自己一件东西。他有个妹妹在加拿大, 妹妹有电脑没有打印机,于是他想得到一台打印机给远在加拿大的妹妹。
王小丫问,那你怎么给妹妹送去?他说,我再要两张去加拿大的 往返机票啊,让我的父母送去,他们想女儿了。听到这,我就有些感动,作为儿子,他是孝顺的,作为兄长,他是体贴的,这是多么好的一个男人啊。主持人也很感动,她问,那你为什么还要一台电脑给你父母?他说,因为父母很想念远在万里之外的妹妹,所以,他要给他们一台电脑,让他们把邮件发给她,也让妹妹把思念寄回家。这就是他的家庭梦想,几乎全为了家人,主持人问,有把握吗?他笑着,当然。因为要答十二道题,而每一道题几乎都是机关重重,要达到顶点何其容易?达到第六题时他显然很茫然,这时他使用了第一条热线,让现场观众帮助他。结果他幸运地通过了,但他芷骄玻�踔劣行┚谏ィ�鞒秩撕芷婀郑�蛭��潜鸬难∈衷缇突逗羧冈玖耍��裁此�庋�骄玻克�穑核�醯煤懿缓靡馑迹��裁茨敲炊嗳硕蓟嵴獾牢侍舛��换帷?nbsp;
这时我简直有点欣赏他了,这是何等冷静而自信的一个男人啊。 答题依然在继续,悬念也就越来越答了,人们也越来越紧张。到最后一题时,我手心里的汗几乎都出来了,好像我是那个盼着得到一台打印机、两张往返加拿大机票和一台电脑的人。仅仅为了他的孝顺和对妹妹的宠爱,也应该让他答对吧。最后一题出来了,居然是六选一。而且是有关水资源的。他静静地看着这道题,好久没有说话, 他的父母也坐在台下,紧张地看着他,而主持人也好像恨不得生出特异功能把答案告诉他一样。这是他使用了最后一条求助热线。把电话打给了远在加拿大的妹妹。
电话接通了,他却久久不说话,对面的妹妹着急了,哥,快说呀, 要不来不及了。因为只有三十秒时间。王小丫也召集了,快说吧,不要浪费时间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他沉默了一会,说了:妹妹,你想念咱爸咱妈吗?妹妹说,当然想。坐在电视机前的我着急了,天啊,这是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儿女情长的,难道他要放弃自己最后的*吗?我几乎都要生气了,怎么有这样冷静的人啊?怎么还说这些没边没沿的话?他又说了,那让咱爸咱妈去看 你好吗?妹妹说,真的吗?他点头,很自信地:是的,你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了。然后时间到,电话断了。
天啊,我一下子明白了,这道题他根本就会,答案早就胸有成竹!他只是想给妹妹打个电话,只是想把成功的喜悦让妹妹分享!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为他的智慧,为他超乎常人的冷静和美丽。果然他轻轻说出了答案,我看出了王小丫的感动和难言,王小丫说,从来没有像你这样的选手。是的, 从来没有,像他一样的冷静和智慧,在最后的关头,在久久的沉默之后,给大家带来了满怀的喜悦。而在台下的父母,眼角也悄悄地湿了。
我从来以为只有“情”是美丽的,比如爱情、亲情、朋友之情, 从来没有想到,智慧也会如此美丽。它让我们慢慢麻木的心灵,在这个美丽而机智的晚上,轻舞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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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菩提树
家乡老屋的后院里曾有一棵很高大的桂树,是母亲在我出生不久时栽种的。母亲称之为菩提树。
那时我身体瘦弱,经常生病,高烧不退。因为家里经济情况不好,生病的时候很少住院。每次发烧,母亲都会用一条沾湿了的毛巾放在我的额头,然后拿一炷香匆匆来到后院的桂树下点燃,跪下向神祈祷,让菩萨保佑我平安无事。或许是我的命大,或许是母亲虔诚的祈祷感动了上苍。每次我的病都能奇迹般地好起来。
母亲极是感动,对桂树越发地敬重起来,细心照料它,而且每遇大事,母亲都要来到桂树下面,烧上一炷香,许愿一番。
读书的时候,到了夏天,天气燥热,我耐不住屋里的高温,便把煤油灯和书桌移至桂树下温习功课。因为白天桂树宽大的枝叶遮住太阳,桂树下一片清凉。我一边作老师布置的作业,一边听桂树的枝叶在微风轻拂下发出轻微的响声,仿佛在我的耳边唱着一支动听的歌曲。
在我复习功课的时候,母亲每次都陪在我的身旁,用一把大蒲扇给我扇风,驱赶蚊虫。煤油灯的光亮照在母亲的脸上,我看见母亲满脸的皱纹和疲倦。但母亲始终微笑着�桓焙苄廊坏难�印D盖滓槐吒�乙∽牌焉纫槐叨宰殴鹗鳎�炖锴崆崮钭牛骸捌刑崾鳎�叶�潦檎饷从霉Γ��梢�S铀�贾写笱А��苯裉欤�康被叵氲蹦甑那榫埃�叶挤浅8卸���疑屏嫉哪盖住H欢�盖椎钠刑崾髦站坎皇峭蚰艿模��浔S游铱冀�笱В���床荒鼙S游业慕憬愦硬∧е刑油殉隼础N业拇蠼憔褪窃诼�汗鸹ㄆ�愕募窘诶肟�巳耸馈?nbsp;
桂树于母亲来说,不仅是保佑我们一生的神的象征,而且母亲还能从它身上取得许多有用的东西。到了八月,桂树上开满了桂花,风儿吹过,地上落满了缤纷的花瓣,母亲把它们扫起,晒干,做成桂花茶,供我们饮用。母亲说桂花茶清凉解毒,常喝人不会生病。我不知是否有此一说,但每次喝桂花茶,都觉得清宜爽口,香甜无比。
大学毕业后,我在离家遥远的城市工作,而后又去了南方闯荡。虽然我已长大*,可是母亲却一直对我放心不下,牵肠挂肚,每次来信,问寒问暖,信里说:“后院的桂树已经砍去,我虽不能去桂树下为你烧香求愿了,但每日在心里我都为你祈福,愿你平安地出去,平安地回来。”那一刻,我热泪盈眶。原来母亲的桂树早已种在她的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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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我爱你!
我有一个温馨的家庭,爸爸、妈妈无私地奉献着爱。
记得刚上学的时候,每天上学,妈妈总是替你背上书包,帮我理好衣角,嘱咐着我:“上学要好好学习,认真听讲……”,这话虽然简短,但字字蕴含着父母对我的期待的爱。
如今我已长大了,虽然家离学校比较远,但我不止一次向您提出要我自己骑车上学,不能再麻烦父母了。然而爸爸却对我说:“只要你有这片心就行了。现在外面治安不太好,你一人上学多不安全。”爸爸的这番话让我感动极了。我以是他们的女儿而感到荣幸、自豪。因为,父母让我感到了人间那浓浓的真情,这用多少金钱也买不到无价之宝。
每天放学,爸爸总是给我做“加餐”。不是西红柿鸡蛋汤,就是鸡蛋炒西红柿。后来才知道,是爸爸在报纸上看到吃这些有营养。爸爸总是乐呵呵地端着碗走到我面前说:“来,王帆把这碗汤喝了,赶快去写作业,再背书,背完了让爸爸检查,之后就可以看电视了。”
父母在生活上虽然如此关爱我,但对我的学习要求却非常严格。记得我上三年级以后,妈妈要求我每篇课文全要背诵下来,除了这些以外,还要我背《弟子规》等古文。
记得有一次,妈妈要我背《兄道友》那一篇古文,可我怎么也背不下来,急得我把那篇文章给撕了。您见了从门后拿出枝条,要惩罚我。我立刻哭着求饶:“妈妈,我不敢了……”可您还是打了我,“把手伸出来,不许哭!”妈妈脸上的青筋暴起,随着心脏跳动而起伏着……那次打的真狠,手肿了好几天,连字都没法儿写了。之后,妈妈给我上边上药边说:“王帆,你一定很疼吧!其实妈妈……”,一听“疼”这个字,我立刻委屈地扑在妈妈怀里哭了,“不哭,不哭!”妈妈替我擦去眼泪,而大滴大滴的泪珠却落在我的手上。
“儿行千里母担忧”,“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不正是父爱,母爱的体现吗?父母的爱是无私的、伟大的、淳朴的。
我想衷心的对父母说一声:“爸爸、妈妈我爱你们,我爱我们共同生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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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25 13:33
好看的书《人间》 看看吧 有收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