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坊:我从头脑走向内心,打通灵魂次元 (上)_百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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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10-05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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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0-05 18:29
Day 1:
在那个清晨,我紧赶慢赶地在8点59分踏上了9点的高铁。虽然心跳加速,但当我落座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即将开启一段灵性的旅程。
寒风凛冽,我下了高铁,熟门熟路地走到离上课酒店不远的民宿。北京的风似乎能穿透骨髓,我颤抖着走进公寓楼,却在到达民宿的那一刻,感觉到了灵魂的安放。
那一晚,我在那小方天地里怡然自得。
Day 2:
第二日,我与编辑离草一起,逐字逐句地打磨完了年会的文案。
头昏脑胀之际,我裹着羽绒服下楼,一个北方的煎饼果子就能让我心满意足。当我终于点击“群发”,将文案发送出去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异常激动:这件困扰了我许久的事情,终于完成了。
紧接着,我开始精心化妆,用卷发棒打理我的头发,涂上鲜艳的口红。与房东详细交代后,我带着精心打扮的自己,怀着期待的心情前往会场,与冉冉导师相见。
与每一个人热情打招呼,冉冉、刀哥、云杰、贺年,还有久未见面的故事疗愈师们。每一次重逢,我们似乎都更加亲密。
Day 3:
第三日,也是工作坊的第一天,我差点迟到。我缓缓走进会场,带着一颗“朝圣”的心,期待着灵魂之旅的开启。
冉冉导师邀请我们“禅抱”,在这种真诚的身体接触中,我逐渐放松下来。每一个拥抱,我都感受到了与对方内心的连接,那么真诚。我特别喜欢在拥抱结束后扶着对方的双臂再慢慢握住手的行为,这个细节,传递出多少珍视。
3分钟演讲,我认真练习如何专注地聆听一个生命的故事。当我接着母亲的话筒开始演讲时,我意识到我并没有真正走进内心,只是就着头脑里的困惑而言,所以这段演讲并没有打动我。冉冉导师后来也提到,我缺乏结构和打磨。
之后,冉冉与我们分享了她在鸟巢做演讲时的感悟,那些高端人士下面的困惑其实和我们一样。因此,我们更要学会与自己长相守,回到生命中的每一天。刀哥也说,人的本质都一样,只是表现不同。
中午,我选择按照自己的节奏回房睡觉。在热闹之后,我也能在房间里享受宁静的独处。
下午的课程,冉冉导师用一个关于视觉错觉的视频告诉我们,头脑和双眼是如何“欺骗”我们的认知的,太多真相是我们头脑无法得知的,需要用心去感受。
在“内在动物”的冥想中,我被一头鹿带到了森林的一处温泉边,吸收着灵气。当我回来时,我真的感觉到了深深的“疗愈”。
当指导灵出现时,我又看到了我的神——基督。他那么慈悲地看着我,陪伴在我身边,充满了爱。他告诉我放下他。
脉轮的学习,我惊讶于灵摆放在身体上方时真的旋转了起来。在宁宁为我做双手触疗时,我感觉到通过她的双手释放了很多身体内部的混乱能量,结束后再测时,每个脉轮的旋转幅度都平缓了许多。冉冉导师说,脉轮通,则万事通。
那晚,我与母亲共进晚餐,并向她诉说最近的爱情困惑。母亲帮我分析,他可能已经主动选择放下我。我内在升起了一股强烈的“被抛弃”之感,无法相信几天前还向我表达浓烈喜爱之情的男人,就这么把我给“放下”了,只留下我还沉浸在过去的故事里。
回到酒店,我犹豫了很久,最终选择将他删除。我不想再被他所牵绊,虽然当下有解脱之感,但我的内心瞬间充满了悲伤。
我疑惑,为什么我一直遭遇同样的剧情,我到底从中寻求什么,而宇宙希望我学会什么?
我想要改写剧本。
Day 4:
一夜无眠。工作坊的第二天,我对室友峰峰姐姐说,我想把自己裹得厚一些,因为内心非常脆弱和受伤。于是,我穿了一件较厚的驼色长毛衣,让内心的“悲伤”再颤抖一会儿。
冉冉导师带领我们做了身体能量联结后,邀请我们用蜡笔画出身体当下的感受。我连续用两幅画来表达“被抛弃”的低落情绪,第一幅画我将整个身体都涂成了灰色,把它叠起来又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第二幅画以灰金色涂满了一颗心,心的外面还有许多乌云和雨滴。
冉冉导师根据我们的画进行了个案示范。当案主不成,我决定做疗愈师。
当梅梅坐定,我开始一句接一句地问下去。但背后冉冉导师的注视,还是让我感到紧张和不自在,我的慌张似乎大过了对自己的确信,当我慢慢切入了关键故事时反而更加不知所措,冉冉导师在我问出了一个“讨爱”模式的问题时,接过了个案,并告诉我们,不能给案主“造梦”,不去制造那个“ta爱我”的假象。
上午的课结束时,梅梅对我说:我们的功课都与爱自己有关,下午个案我们还是一组吧。我听了,说好。于是下午,我与她继续练习。
当我作为案主时,我从最近的分手,说到小时候被爷爷性骚扰,又从初中时那个暗恋别人的自卑女孩,回顾到幼儿园时被家人各种评判。整个疗愈过程,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梅梅很有耐心,我能感受到她的用心和我在一起,我也能感受到她在一些片刻的无助。
她带我去看灵魂之镜,当我看到那个我光彩夺目的灵魂女神像时,我突然觉得之前简直把自己看扁了,也把人间许多发生放得太大了。梅梅常提醒我记起这个女神来人间的使命与目的。
作为疗愈师时,我以从冉冉导师那儿学到的身体感受切入。通过一点一点的引导与回溯,我在过程中发现:原来我可以如此“游刃有余”,能够将案主带到关键故事所在的时空中,并找到那个核心“点”。于是突然间,我对自己的“故事疗愈师”的身份有了一些自信和确认,仿佛我生来就是做这个的。
用完晚餐后,我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能独处的地方,忍不住放声大哭出来。我仍然无法释怀被他“抛弃”的伤痛,不理解他为何这么“绝情”。我试图在本子上梳理当天的收获,但怎么也写不下去,眼泪只是一粒接一粒地滑落。
就这样,平复了许久后才回到了旅馆的房间。我向峰峰姐姐求抱抱,她在安慰中提醒我回到自己这里来。洗澡时,我为梅梅挑选了两首音乐——那是冉冉导师布置给我们的作业。而对方也将选好的音乐发送了过来,当音符流淌出来时,仿佛就敲在了心上,在那个当下恰到好处地疗愈着我。真好,真巧。
那一晚,我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