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10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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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4-26 08:10
枫桥夜泊 张继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唐诗三百首》里一般有诗的解释、评析。《全唐诗》里一般没有解析的。请根据需要来查找。】 提示:不明白的汉字去新华字典搜索下。 【注释】 1、渔火:渔船上的灯火。 2、姑苏:今江苏省苏州市。 3、寒山寺:苏州枫桥附近的寺院。 【韵义】 明月西落秋霜满天,几声乌啼山前; 江上渔火映红枫树,愁绪搅我难眠。 呵,苏州城外那闻名海内的寒山寺; 夜半钟声,漫悠悠地飘到我的船边。 【评析】 ��这是记叙夜泊枫桥的景象和感受的诗。首句写所见(月落),所闻(乌啼),所 感(霜满天);二句描绘枫桥附近的景色和愁寂的心情;三、四句写客船卧听古刹钟 声。平凡的桥,平凡的树,平凡的水,平凡的寺,平凡的钟,经过诗人艺术的再创 造,就构成了一幅情味隽永幽静诱人的江南水乡的夜景图,成为流传古今的名作、名 胜。此诗自从欧阳修说了“三更不是打钟时”之后,议论颇多。其实寒山寺夜半鸣钟 却是事实,直到宋化仍然。宋人孙觌的《过枫桥寺》诗:“白首重来一梦中,青山不 改旧时容。乌啼月落桥边寺,倚枕犹闻半夜钟。”即可为证。张继大概也以夜半鸣钟 为异,故有“夜半钟声”一句。今人或以为“乌啼”乃寒山寺以西有“乌啼山”,非 指“乌鸦啼叫。”“愁眠”乃寒山寺以南的“愁眠山”,非指“忧愁难眠”。殊不知 “乌啼山”与“愁眠山”,却是因张继诗而得名。孙觌的“乌啼月落桥边寺”句中的 “乌啼”,即是明显指“乌啼山”。热心网友 时间:2023-04-26 08:10
落榜的张继与《枫桥夜泊》 同窗好友一个个榜上有名,张继却名落孙山。落榜后,张继非常失望,他一个人独自来到苏州。 苏州是个好地方,水乡的风光胜似天堂。张继想借苏州的美景,排解心中的烦闷,可看着眼前的美景,他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别人的风光和自己的落寞。游了一天园林水巷,不但没有解去心中的烦闷,反而新增了许多忧愁,正是借景消愁愁更愁啊! 夜晚,张继让老船工把小船停泊在枫桥旁边,哪里也不想去了。 枫桥下的小河,在夜幕里静静流淌。小船在水面上轻轻摇动,恰似随风轻摆的摇篮。我且在这“摇篮”中好好睡一觉吧,也许明天醒来,会有一个好心情。 张继钻进船舱,解衣躺下。水波荡漾,小船轻摇,确实很舒服,可往事偏要一幕幕在脑海里上演:十年苦读的艰辛,父母的期待,别人的鄙视,自己的失意……每一件都像钢针似的,扎得人心疼。最让张继心疼的是奶奶,赴考前,奶奶把张继叫到床前,颤抖着双手,从自己身上取下一尊拇指大的玉观音,戴到张继的脖子上。这尊玉观音奶奶随身戴了几十年,张继从未见她取下过。奶奶说,观音菩萨会保佑她的孙儿金榜高中的。 张继摸摸身上的玉观音,暗叹一声:“唉,奶奶,孙儿愧对您老人家啊!” 张继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他索性披衣起来,准备跟船工说说话。出了船舱他才发现,老船工已经躺在船头睡着了。小河上渔火点点,每一点渔火,就是一户人家。张继不想惊动老船工,就悄无声息地站在船头赏月。月亮好像瞧不起张继这个落第书生,渐渐西沉,一会儿就从枫树梢头落下去,再也看不见了。就在月亮落下的枝头上,传来一声鸦鸣,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凄凉。这只乌鸦为什么深夜还鸣叫?它也和我一样愁肠百结难以入眠吗? 江上起风了,张继临风打了一个寒颤。已经是深秋时节,难怪夜风侵肤。他正要回到船舱去添衣服,就听到一声钟声,仿佛从天外传来。钟声在静夜里格外纯净、悠扬,缭绕于耳,久久不散,勾起张继的无限乡愁!小时候,张继经常跟奶奶去寺里烧香许愿,听惯了这样的钟声。在这落榜时候,在这异乡的深夜,听到这熟悉的钟声,让人怎能不想起童年的美好时光,怎能不想起慈爱的老奶奶?家中的奶奶知道孙儿落榜了吗?不,在奶奶的眼里,孙儿是最优秀的,她老人家一定日夜盼望孙儿金榜题名的好消息呢! 夜风更大了,吹得小船摇来摆去,河上的渔火也跟着一明一灭。张继望着夜色中的枫树古桥,脱口吟唱: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热心网友 时间:2023-04-26 08:11
枫桥夜泊(张继)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这是一首行旅诗,诗人长夜无眠,随手纪事,本无深刻寓意,亦无新奇比喻,却创造了一个有声有色、情景浑成的“愁眠”之境,以至名垂千古,万口传播。诗人和衣而卧,辗转反侧的形象是如此真切、实在,引起了千秋百代的人们心灵的共鸣。具体而又抽象,实在而又笼统的“愁眠”自它诞生之日起,就一直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张继和他的《枫桥夜泊》就这样永远地活在人们的心灵里,有了张继泊舟枫桥的不眠之夜,中国文人的生命之旅不再宁静。 首句交待时间,描绘环境,渲染凄清冷落、孤独寂寞的气氛。深更半夜,月落星稀,暗霜凝结,乌啼声声,令人倍感凄凉;诗人躺在船上,飘泊江湖,有如置身广漠无边的黑夜,孤独无助,茫然无从,看不到黎明的希望,走不出心灵的阴影,一颗疲惫的心在生命的大海上飘泊。“霜满天”造语奇崛,本来,秋霜落地,凛然生寒,这是自然现象;可是在心绪悲凉的诗人看来似乎繁霜满天,寒意*人,颇有凄神寒骨、心灰意冷之感。写秋霜弥漫,冷风凄凄,实乃传达诗人的凄冷心绪。尤其刺耳的是“乌啼”,本来,它就是凶险、不祥、不利的预兆。记得小时候在农村,每当深夜听到乌鸦啼叫的时候,奶奶总念念有词地祷告,祖宗保佑,千万别出什么灾难!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传来几声尖厉刺耳的乌啼,那不叫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才怪呢。这一声又一声的乌啼回荡在清凄寂寥的夜空,惊醒了诗人思乡的美梦,敲碎了诗人流浪的心。 次句刻绘诗人和衣而卧,辗转反侧,长夜无眠的形象。远处岸边,夜色朦胧,枫影沉沉,近处江中,雾气茫茫,渔火点点。一远一近,一暗一明,一江边,一江上,景物的巧妙搭配烘托出环境的幽寂清冷气氛。“江枫”这个词语极富暗示性,它与秋色秋意,离情羁思密切相关。“湛湛江水兮上有枫,目极千里伤春心”,“青枫浦上不胜愁”,“停车坐爱枫林夜,霜叶红于二月花”,前人这些诗句可以说明“江枫”这个词语所积淀的情思意蕴。“渔火”是周围昏暗迷蒙背景中的一抹亮色,一缕温暖,尽管它不可能照亮黑暗,驱散寒冷,但它毕竟可以给处于沉沉黑夜中的人们带来一丝欣慰,一丝希望。置身霜天寒夜,目睹江枫渔火,诗人心有所动,愁肠百结,“对愁眠”的“对”字包含了“伴”的意蕴,不过不象“伴”字外露,这里确有孤孑旅人萦绕心间的缕缕愁绪,又隐含着对旅途幽美风物的新鲜感受。“愁”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的外化形式应该是严霜、乌啼、江枫、渔火,换句话说一景一物都成了羁思离愁的生动写照。诗人“对愁眠”,实际上是沉浸在一个愁思满怀,寒气*人的天地里而彻夜不眠啊! 结尾两句特写夜半钟声,实中生虚,虚胜于实,虚实结合,含蕴深沉。“姑苏城外寒山寺,”交待钟声源自何处,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夜半钟声到客船”,突出钟声清旷悠扬,惊心动魄的特点。本来,夜半钟声是向四面八方传播扩散的,可是在愁眠不展的诗人听来似乎格外响亮,格外刺耳,似乎是专冲着困顿潦倒的诗人而来的,故而有“到”客船而不到别处的感受。显然,钟声无形无情,如此却有情有势,负载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愁苦,似乎充盈天地,溢满胸怀的全是羁旅离愁。寒山古刹的钟声就这样一声接一声回荡在枫桥的夜空,弥漫在文人的心头,它敲响的是漂泊流浪之音,它划破的是清空寂寥之雾,它甚至穿越时空,飘飘荡荡,向现在也向未来诉说着一个个动人心魄的人生故事。 这一声,枫桥不静,千秋百代的枫桥都不静。 那一夜张继不眠,千秋百代的文人也不眠。热心网友 时间:2023-04-26 08:12
枫桥夜泊 唐·张继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评诗便要了解作者生平。知道了作者一生际遇才会了解他的诗的内涵。张继,唐朝人,不第书生,生平所著不丰,惟有此诗流传深广,所谓“一言动天下”大概就是这样,这首诗作于作者科场失利返乡途中,因此诗中自然而然流露出凄凉悲苦的情绪。毕竟古时金榜题名才是正途。作者的心情可以理解,只是不知道该替他惋惜还是庆幸,倘若他科场高中,中华诗坛就少佳作一篇了。 言归正传。这首诗的题目就很精练。“枫”是季节;“桥”是地点;“夜”是时间;“泊”是时间。四个字,该介绍的都介绍了,“吝啬”到了极点。然后首句直接进行景物描写。“月落乌啼”,有声有色有情。在古诗词中,凡用“月”“乌”者不外乎“凄愁悲苦”四字,太阴西坠,乌鹊哀鸣,张继的哀怨之气与郁闷之气贯注其中,不解人意的霜气偏偏充盈天地,为这浓秋之夜和张继心中洒下丝丝凉意。视觉、听觉、触觉三管齐下,恰如其分地现出了他的心境。 同样的景色在不同心境的人心中有不同的感觉。同样是秋夜对月独处孤舟,李白苏轼二人定是要“举杯邀明月”、“把酒问青天”了。但换了失意的人,不过是“独步漫长宵,风过花零,遥望月空鸣”而已。因此,作者在第二句中用一个“愁”字点出全诗主旨,一切描述都是为了突出这个“愁”字。寒水微波粼粼,江中渔火点点,再加上秋风的低吟,一片片枯败枫叶划过张继心头落在水面,恰恰勾起了他对故乡的思念,对前途的迷茫,他的心中仅剩下一种感情--愁。秋风送寒,独卧小舟,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这“对愁眠”甚至有几分“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孤苦伶仃了。一个落第书生形象跃然纸上。 恰在此时,“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偏也巧,诗境与寺名浑然一体,寒山秋夜孤舟,我到时怕是会闷死。寒山寺每年正月初一凌晨鸣钟一百零八响,因为佛法认为人生愁苦有一百零八种之多,故而鸣钟解忧。一百零八钟响,一百零八忧解,开始新的一年。这诚然是美好的祝愿,可惜张继秋季到此无缘聆听,他听到的是寒山寺每夜常例的“警世钟”,但这也让张继联想起了“钟声解忧”的传说。钟声一下下撞击他的耳膜,撞击他的心房,撞击他心中的苦闷,他多么希望这忧这愁真能随钟声而去。作者用这样两句作尾,应该是激励自己重燃生活的希望,使始终压抑郁结的诗境有了个还算昂扬的结尾。 读罢此诗,感触良多却尽在诗外。一个读书人真的只有“功名”二子是最重要的?自隋到清,考出了多少进士,其中英才罕有。闻名于读书人本职工作--写作上的人偏多为无缘仕途的人,如张继,如蒲松龄,这难道就是鱼与熊掌不可皆得?立功名而闻于世的方法绝不只科场高中一途,古是,今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