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6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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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4-27 13:12
1976年9月6日。维克多·别连科上尉驾驶米格-25战斗机在执行教练任务时,擅自离开了飞行区域,然后穿越苏联国境,降落在日本北海道的函馆机场。西方媒体急不可耐地对这一事件作了长篇累续的报道,与之相反的是苏联*只是断断续续地作了些简单报道。可以想像,当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超保密战斗机竟然落入日本人和美国人之手,苏联*和军界领导要吞下的这枚药丸实在太苦。
别连科叛逃带来的打击,就后果而言出许可以同当年把苏联火箭秘密出卖给西方的潘可夫斯基“传奇”案件相比较。迄今,专家们尚难以计算空个自身蒙受的物质损失:飞机上不得不更换敌我识别系统,数十名指挥官和负责人从领导岗位上栽了下来......
多年过后,传闻渐渐平息。可仍由一些不明出处的消息从境外传来,别连科死了:有说是死于车祸的,也有说是死于“意外事故”——好像是水泥房檐砸到了脑袋上。在此情况下,俄联邦总个事*也以“被告人无法调查”为由,中止了这一案件的侦查。可时隔不久,又从大洋彼岸传来消息说,别连科还健在,生活在美国。 维克多·依万诺维奇·别连科上尉生于1947年2月15日,俄罗斯人。先后毕业于荣膺红旗勋章的全苏支援陆海空志愿协会鄂木斯克俱乐部(1965年)和阿尔马维尔军事飞行学校(1971年)。1971年-1975年任萨尔斯克米格-17和苏-15飞行员培训中心飞行教官。最后职务是远东军区邱谷耶夫卡机场的防空军513团航空大队代理副大队长。
许多年来,无论是指挥官还是侦查人员怎么也找不到下面这一问题的答案“别连科为什么要飞走呢?”上司给过他极好的评语,他个人的道路也一帆风顺,航校毕业后即被任命为萨尔斯克飞行教官,这本身就是对他技能的认可。但是,当他在这里“耕耘”了4年后,开始感到腻烦。尤其是他的许多同学都加入了战斗部队,而他们写信给别连科时都不无嘲讽地说:不必再给那些孩子擦鼻涕,该干点正事了。颇受刺激的别连科开始指望当个试飞员。
为此,别连科写过几次报告,可次次都被“*毙”了。当第4次被拒绝后,他开始放荡不羁起来。他跑去找中心主任德米特里·戈洛德尼柯夫少将理论。
将军劝他收回报告:“军人的天职就是听从命令。”别连科反驳说:“我做教官已经4年了,想驾驶较为现代化的飞机。”
将军答应他,过两年一定帮他调往战斗部队。“现在把报告拿走,去休假吧。休息一段时间后继续教学员”。
别连科拒绝休假:“我要留在团里,我要干得更好,教导学员同酗酒、偷盗酒精及充斥整个部队的欺诈行为作斗争。根据条令,如果有必要,我还要给国防*写报告,讲述这里发生的一切。”
戈洛德尼柯夫勉强抑制住了激动:“你不要这样做!”
“我要做!我还要讲留*中尉是怎样同学员一起死的,虽然委员会把这说成是意外事故。可事实是留*根本就不会飞行。”
别连科教官突然发作起来、他冲着戈洛德尼柯夫说出的任何一个事实,都足以断送这位将军的前程。将军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他把野战医院院长马林科夫上校叫到办公室:“这位军官需要马上做一次认真的医疗检查。”
马林科夫感到奇怪:“两周前我亲自为别连科做过检查。”
“我说的是心理检查,相信检查将会证实我的担心。”
别连科被强行披上一件肮脏的大褂儿,并被锁在了病房里。3天后,马林科夫上校来了,他要说服别连科走回头路。
“您为什么要逆风而行呢?如果我说当时您处于过度疲劳状态.现在已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且对所做之事感到后悔,我几乎可以相信一切都会被忘记的。”
“我不会撒谎。”
马林科夫蹙起双眉说:“现在您也要*着我采取极端措施了…”
马林科夫把别连科带到卢斯塔弗洛波尔精神病研究所,同精神病医生谈了很久。医生相信他面前的这个人完全正常之后,问:“您要争取什么呢?”
“我想驾驶歼击机,希望业务上有长进!”
“这完全是正当的要求,我理解您。可以走了,祝您幸福,中尉。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看来医生是个正派人。“别连科完全健康”———这就是他的结论。
别连科的要求很快得到了满足:他被派到了远东防空军53团去服役,别连科航校的老同学卡德洛维克悄悄对他说:“将军给了你极好的评语,这些评语往往是给予那些擅长*首长马屁之人的。” 防空军513团所在的邱谷耶夫卡,是个偏僻的滨海小镇。在别连科到来之前,部队军就已传出消息说,要来一个在精神病医生那里挂了号的军官。自然,别连科驾机飞行是允许的,但他立即发现四周很多人都对他保持着警觉。带着“非正常人”的烙印,还能指望什么前程呢?妻子柳德米拉也在不停地抱怨,对她来说邱谷耶夫卡成了真正的流放地:柳德米拉每天都在要求离婚,她要马上带儿子基姆卡到自己父母那里去……
一位得以同别连科公开交谈的美国记者如此报道了别连科那些天的思绪:“我无法在现行制度下生活——生活的目的和意义对我来说已经失去了。改变或推翻这种制度我*为力,剩下的一条路就是逃跑。我没有家,我已有25年没听到母亲的消息,8年没见到父亲了,同柳德米拉的关系也已一刀两断。儿子基姆卡,即使我一生中还能见到他几次,对我来说他将成为一个完全的陌生人,优待吗?是的,我有,例如,可以在1987年退役。但我想找到自己的生活道路,明白它的意义。为此,我应该得到自由……应设法逃跑,供出飞机的秘密,其结构和设备对西方是严密封锁的。他们不会从这一打击中很快恢复元气......”
读着这段记忆,许多人至今坚信,有关“现行制度”的提法显然是美国记者为别连科杜撰的。也许一切更为简单:对那些将其推向痴呆状态的人们的极端仇恨,驱使别连科要进行报复。怎样报复才让那些家伙更加疼痛难忍、刻骨铭心呢?他决心铤而走险。
别连科在活页本上对米格-25的战术技术数据及不同条件下的工作状态做了详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