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6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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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9 03:59
自从父系氏族社会完全取代了“以妻而居”的母系氏族社会以后,女性的地位逐步降低,乃至周期建立,儒家学说盛行,女性的地位基本得以确定。周朝时期,已婚妇女地位卑下,婚姻关系能否维系取决于丈夫的好恶。丈夫愿意维系,她是丈夫的附庸;丈夫不愿维系,就要被丈夫扫地出门。
在所谓的封建礼教和传统伦理道德的残酷压制和约束下,女性的地位越来越低,一度成为男性的附属品,成为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更严重的情况在于,女性的社会地位不但卑下,在民间信仰乃至诸多历史习俗来看,女性乃至女性的使用物品都被当成了不祥之物。宋朝以后,在程朱理学说的大肆盛行下,女性的社会地位再度降低,甚至达到了极度歧视的*地步。不管是民间野史、坊间传闻还是官方正史、主流文章中,都充斥着对女性的贬低和侮辱乃至物化女性的地步。但在古人疯狂贬低女性的同时,还偏偏对女性生出了诸多向往和迷信。这种矛盾心理塑造出的就是一种猥琐的心态,特别喜欢把注意力放在女性隐晦之处。
清朝中晚期,女性甚至被当成了“威力无比”的秘密武器,专门用以“破阵”、“惑敌”。这种情况,在用迷信手段聚拢民众发动武装斗争的战场上,表现得尤为明显。乾隆三十九年,山东年岁歉收,地方官妄行加征,人民的反抗情绪十分强烈。农民出身的王伦,利用自己清水教教主的身份,以“能召鬼神诸邪法以惑愚民”,迅速聚拢大批教徒,揭竿起义,发起抗清运动。在清军抵抗清水教教众的对战中,清水教徒似乎果真如有神助,以火器攻打之,竟“贼徒无一中伤”。这个时候,一个妓女被当成了神秘武器,带到了城墙之上。
乾隆朝文人俞蛟所著《临清寇略》中,对这个“神奇”的事件予以了记载:忽一老弁,急呼妓女上城,解其亵衣,以阴对之,而令燃炮。群见铅丸已堕地,忽跃而起,中其腹。一时兵民欢声雷动,贼为之夺气。群知其术可破,益令老弱妓女,裸而凭城;兼以鸡犬血粪汁,缚帚洒之,由是炮无不发,发无不中,贼碎首糜躯,洞胸贯胁,尸枕藉城下,以千计。
这种破敌法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叛乱者被女人“破了法力”,受到了惊吓,开始往回撤,并最终平定了清水教叛乱。在这场反清武装斗争中,女性的*、使用物品乃至排泄之物都被当成了破除清水教“法力”的有效武器,可笑至极、可悲至极。
这种荒唐的战术,后来在义和团攻打天津时候也被四处传扬,甚至被洋*肆使用。曾经亲眼目睹山东一带义和团反洋运动的清末文人管鹤,在其所著的《拳匪闻见录》中,有过这样的记载:义和拳与洋人合仗,洋人不能敌,忽洋人军队中有一妇人赤体立,义和拳法术被冲,不敢前进。各洋楼架大炮甚多,每炮皆有一赤身妇人跨其上,拳匪避炮之法不能行。
晚清时期的义和团民众认为西方侵略者的*炮都是“妖魔邪术”,只要“心诚念咒”再手持狗血秽污即可“刀*不入”,故而常以“赤衣徒手持秽污”的方式向八国联军阵地发起冲击。面对如此疯狂的战法,洋人竟也学习了其精髓所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赤体妇人,跨坐炮身之上”,来破掉义和团人的“金刚不坏之身”。对于晚清战场之上,用女性当成破除敌军阵法之神秘武器的荒唐做法,甚至还出现在了鲁迅先生的文章——《阿长与山海经》中。“那里的话!”她严肃地说。“我们就没有用么?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
这段对话源自鲁迅先生少时对自己保姆阿长的对话,出生于晚清时期的阿长,用自己的亲生经历向鲁迅先生,也向世人证明了这种极为荒唐的战场做法!用严重贬低乃至侮辱女性的做法,当成大败战场对手的做法,于现今看来极为荒唐;但在思想迷信、女性地位低下的封建社会,却被“神化”成了战场利器。再加上,概率极低之巧合的出现,女性于战场的巨大作用,竟被视为圭臬。可笑如此、可悲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