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最近的某期《读者》上有篇超短文叫《圆舞》,急求!!!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4 19:40
我来回答
共3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8 23:25
十二月最后一天的夜里,我在机场大厅等夜航的班机。
黑色旅行袋里,是下班后匆忙塞进去的几件换洗衣裳,一本用来催眠的黑格尔,装满回忆的iPOD。
我并非休年假,也非出差。
只是特别想离开这个拥挤的城市几个钟头,渴望那阳光浓郁的海南岛。
这渴望如此突然,是我在下班前一分钟做的决定。
然后,跟行政小姐告假,订机票,散漫而匆忙地收拾行李。
在我拖着大袋子准备换登机卡时,手机响了。
上海的号码,我知道是谁。
按下接听键,却是一把着急忙荒的声音:“我是罗……她走了,突然失踪。”
这个镇定的、我总闻其人却未曾见面的中年男人今晚如此惊慌。
“罗,别急。怎么了?”
我离开服务台,退身到一边的大玻璃窗前。
“你且慢慢说清楚。”
“随喜除了这部手机,什么讯息也没留,突然失踪。前天。”
他喘口气又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这是她手机所存号码里惟一注明的号码,我想问她是不是去了你处?”
他应该是随喜跟我提起的那个“可以托付些什么”的上海男人。
平头,眼睛明亮。牙齿很白。穿棉布衬衫,且钟爱精工表。只用青草味香氛。
随喜曾不只一次与我讨论品味话题,处处绕着他转。
随喜给我的彩信里,穿着KENZO黑西装的他,笑得一团和气。
“你别急。她不在我这里。”
是的,世界那么大,就算要躲一个人是多容易的事啊。
我不能跟这个着急的男人说这些。
我在电话里说:放心,我必尽我最大努力帮你找她。
他说:谢谢。
他还说:你知她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他重复两次,我发呆三秒。
这三秒钟里,我临时改变行程。
在服务台迅速改签飞往北方那个城市的机票。
工作小姐说:先生,这条航线暂时拥挤,需等待起飞讯号。
机场大厅的小小咖啡馆有张大沙发,我深陷其中。
手机极安静。显然,她的离开完全是不想让我知道。
一杯热可可,氤氲着令人焦急的香味。
对面落地大玻璃窗外,忙碌的航班出入港,到处都有人抵达亦或离开。
可是,这个曾经居无定所兜兜转转的随喜,又去哪里?
如果,我还相信我的直觉,这个岛城,我会遇到她。
她似乎只和我说过她的事,关于爱情的二三事。
随喜大我足有十岁。
在她三十岁那年,我与她,同在北方一个安静的海滨城市一间还算有名气的广告公司共事。
她是我的上司,我是她小弟。她是创意总监,我做Copywriter。
她会在跟客户沟通的PPM会议上,站在Storyboard前,镇定地、据理力争每一个闪光亮点。
是个工作时候极其明朗率直且雷厉风行的女子。
她会在看我的Storyboard Briefing的时候,毫不客气却依然优雅:请回去自行修改两遍后再与我讨论。
在广告片拍摄的现场,她会跟摄制组就一个小细节而认真讨论。
一收工,她就松懈下来,打个哈欠退到茶水间角落,喝杯茶,与我同吸一包烟。
我不晓得如何跟她熟悉并亲近起来的。
只记得她曾在我退出团队的时候与我说,你的文字和思路是我最喜欢。
跳跃、华美,切近时尚。
后来,她时有开车载我出去吃饭。
我们熟识如旧人。
因为一起醉过,说过,笑过,彼此交心。
她是哈尔滨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专注而无拘谨。
却也极有品位,若在酒吧,不喝科罗娜,只要香槟。
杯酒人生,总有些秘密抵达彼此心里。
她的爱情,是从少女时期的负气开始,那时侯的她自以为是。
大学读经济,喜欢上了她的老师。
一起打球、看电影,一切都符合那个年代文艺青年的纯洁爱恋。
他们都没有说过。没有说不代表没有改变。
她跟我提到的罗,就是那个上海男人,曾经因商务会议而频繁飞往哈城。
他与她“偶然”相遇,因为她的老师是罗大学的室友。
他制造机会给罗,显然,是爱她,希望她有安稳且华美的生活。
然后,他遵父命迅速与世交女子成婚。
学业完成后,她赌气离开哈城。
我说,随喜,为什么这故事听起来如此像电影?
她只深沉摇头道:生活不是艺术,但艺术更不是生活。
那好,我慢慢听你说完。我看着她,明眸皓齿,聪颖过人。
登机的广播通知响起,“请到A31登机口……”冰冷的女声。
我盖了毯子,闭了眼睛。气流颠簸中,广播说我们正在飞跃长江。
随喜后来也飞过长江,去往南中国。
她的Email偶然告诉我她的好,她的坏,她的生活。
后来她写信给我,说她的孤独。
她会独自开车去临近的一个海滨城市,在夜晚穿过寂寞公路。
我听她说起他就在这个城市,我听她说他写过Email给她,告之近况。
他来到另一个海滨城市教书;她却从未说起她的生活,亦从来不回复这个邮件。
信息时代,断绝关系如同搭建关系,向来干脆利落。
他与她,罗与他,即是如此。
我问随喜:那为何还要开车前往这个城市?
“只是有时候,我想与他共同呼吸一个城市里的空气。”
我知道,有些事情,心有牵挂。
罗在上海。她在岛城。
他们的爱情,若有若无,都没有人彻底放弃。
有天夜里两点多,她给我电话,亲切唤我的小名。
我一时没醒全,问:你是谁?
她说,还有谁这样叫你名?
我才知道,她,在上海。
刚看完房子,吃完消夜。她听来有些高兴。
可是要结婚?
她哈哈笑着,那笑,还是爽朗。
阳光灿烂的日子。她在闸北区,跟我在MSN上说他的优雅、细心。
“是个可以托付的男人”,这么多年的考验得出的结论,她不容易。
有一次,她在MSN上跟我说:婚期推迟。
我问,可有什么问题?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他居然说我没有*!不适合穿长裙!
我哈哈笑,随喜的身材居然被苛刻地“挑剔”了一把。而她,竟也在乎?
果然,她说:他希望我能放下这边的工作,安心相夫教子。
有何不可?换做别人,OK,No Problem!
但她是随喜。
她是那个当年负气出来闯天下的女强人。
事业一直是她保护自己、维护尊严、享受生活的利器。
三小时飞行,中途需要停经上海。
夜上海,夜未央。她许是真离开了此城?
北方空气清冽、干冷。
收拾停当,披挂上阵,这个城市已经第一个应来新一年日出。
红日一轮,映照着海面。
那所知名大学所在区的确风景秀丽。
我在滨海大道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对,是随喜。
我大声喊她名字,朝阳里,她并不讶异地看着我说:你来了?
我们的确心有灵犀,无关风月。
能看到海的咖啡馆。两杯花草茶。
我说:罗很焦急。
店堂里音乐流淌,是刘若英《分开旅行》。
喝茶,她说,竟像梦一样。
我与他见面了。我非常吃惊她的选择。
放心,我只是不想用一辈子忘记他而已。
我放松笑了一下,果然是聪明女子。
只是,她收敛笑容,他过得并不好。
原来,他结婚后这些年,婚姻有危机。
他那个在酒店高层工作的妻子,以令一个男人非常难堪辩解的原由诬陷他,然后解除婚约。
同时,她合理而合情地得到了房与车。不过身外物。
“我在看到他最新邮件的时候,只是想安慰他”她喝茶,坦诚地说,“然后彻底忘记他。”
“毕竟新的一年,我要找到等我的那个爱情。”
她突然转笑:“你猜,我送了他什么礼物?”
我猜不出。
“一只大洋花布的陈幸福!”她与我都大笑。
这是种纯手工缝制的布玩偶猫,有个好听的名字:陈幸福。
是的,随喜,我们要的不多,只是幸福。
我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递给随喜。
她恢复了之前模样与语气。
“还能干吗?我只是……”大厅正还在唱那首歌。
随喜随口跟随歌词说到:“这个只是短短的度假,别搞得那么复杂。”
她瞄我一眼,跟着节奏继续:“你不是一直说要去巴黎吗?”
歌唱即将结束,只有淡淡音乐。
她站起来,一个人踩着青尘,在阳光里,一圈一圈跳着舞。
在每张空椅子面前,提裙、弯腰,微微笑……
这是我见过,最幸福最幸福的,圆舞。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8 23:25
才读过,网上没找着,就自己打了下,
《圆舞》
如果世界上所有的姑娘都愿意手拉着手,她们可以绕海洋跳个圆舞。
如果世界上所有的小伙子都愿意当海员,他们可以把船连起来在海上架一座美丽的大桥。
因此,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愿意手拉着手,我们就可以绕地球一圈跳个圆舞。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8 23:26
我不记得看过这篇文章,不过你可以过阵子去读者网站看看,那里会更新各期的文章的,希望你能找到,网址是http://www.readerstimes.com/Content/publish_info.aspx?SortID=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