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笔记 | 《你那什么定义自己?》查尔斯 · 汉迪-by 威威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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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6-30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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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13 21:25
通过我在组织中工作经历,我发现组织有可能成为人类灵魂的监狱。
让周围的人成为你能信任的人,你的你的大部分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但是不信任他人,你必须认同他们的价值观和当务之急。
父亲的去世让我明白了在人生的终点,职场上的成功,远比不上你为他人所做的好事。
千万不要推言与对你来说至关重要的人的交谈。
我们都要在一定程度上适应自己的环境。
如果伊丽莎白每隔10来年就给我拍一组照片,他们一定会忠诚的记录下我人生的进展,正是这些不同的形象勾勒出不断演化的查尔斯汉迪这个人。
正如乔哈里之窗理论所说,无论对谁而言我们都是陌生人,连对自己也不例外。
友情弥足珍贵,经不起一点风险,工作和友谊要分得清清楚楚。
大家要是从工作上的同事变成了朋友,也会出问题。
我们要尽量对自己坦诚,而不是假装成另外一个我们根本不是的人。
良好的生活就是找出适合我们性格的环境。
我不得不成天提醒自己,凯撒大帝也是个秃头矮胖子,可他还是征服了世界,而且当时罗马所有的贵妇人都认为他*极了。
我真正的麻烦并不在于前半辈子选错了工作,而在于我对自己做的事感受不到足够的*。
向人生妥协只会让你浪费大量时间。
伊瓦拉认为成功的人生并不是在行动之前就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而是与此相反,只有行动,实践,质疑,再次行动,你才能发现自己是谁,是什么样的人。
我们依然渴望在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让这个世界因为我们的存在而有所不同——不管是好还是坏。
说到底后世能记得谁,关键不在于那个人挣了多少钱,而是因为他们怎么花的钱
我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吗?我想就算我知道一些,恐怕也谈不上全面
Ts艾略特曾说过,不可停止探索,探索的终点便是出发点,就让我们重新认识他吧,然而当我们停止探索时,我们或许就快死了,可我却还没有做好准备
杰夫斯科尔是ebay的两位创始人之一,他讲过这样一件事,有一天他父亲带回家一个坏消息,医生诊断他到了癌症晚期,父亲对当时才14岁的小杰夫说自己并不怕死,只是觉得太过遗憾,他还没把人生中认真想做的事情做个遍,换句话说他害怕自己还没尝试过生活的所有,可能就死了
我现在知道人生伊始,结局就定了大半
我逐渐知道要让人从小就不加质疑地接受某种观点,告诉他看待世界只有一种方式是多么的容易
我在英格兰接受完教育后再也没回爱尔兰,但那些旧日记忆我背了一辈子
我成为古典学者,全败有情所赐,12岁那年有个同学想上*学院,必须学习希腊语,他求我陪他一块儿学,我挺乐意的答应了,却不料这一念定下了自己未来10年的学习方向
要当心这些早年的标签,我劝告现在的学生们——人们总是爱贴标签,不管到底对不对
除了换个同义词把真理再重复一遍,在除了数学的某些领域,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绝对客观的真理,它完全取决于背景环境,观察角度和初始假设。
生活本身就是个假设,除非生命结束,你很难证实,也很难证伪。
要检验一个人的基本假设,检验我们该做什么,想做什么的理由,这个方法非常有效,只要询问方式,得体礼貌即可。只是不停的问为什么。
绝不要忽视年轻人的想法,不管他们看起来有多么莽撞。
美德并不是*的对立面,而是过多与过少的中间层。
美好生活就是eaimonia。人们通常把这个复杂的希腊单词翻译成幸福,但亚里士多德显然别有深意,他所说的幸福不是一种状态,而是一种行动,把它翻译成蓬勃向上,或是倾尽全力做你擅长的事,似乎更为恰当。
学位只是继续学习的许可证是教育的起点而不是终点
我走出办公室买了一本名叫《经济自学入门》的黄皮小书,认认真真的读了起来,这辈子我都没这么用心过。
我一直尝试寻找真正的关键人物,这个人在层级组织里地位一般都很低,因为他们有着强大的消极力量。
学富五车一点没用,除非理论和实践能结合起来,经验有时候更重要,然而光有经验不经过反思,同样帮不上什么忙。
我得把早期教育的重要一课抛之脑后,也就是总以为有人知道最好的办法,人所碰到的大多数情况都没有什么标准答案,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大多数时候你都得自己做出判断,自己做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为什么哪怕是在最卑微的职位上受挫的工人,也总是忍不住想要使用消极力量。因为唯有这个办法,他们才能表明自己的重要性。
帕特只是在她认为该伸出援手的时候采取行动,她从不曾说这些事里都有他的功劳,我想这大概就是我从没想过要谢谢她的原因。
主持人请我们列出对自己早年生活影响最大的三四个人,我自己的名单,第1位是我妻子伊丽莎白,她对我的能力充满信心,坚定而又不屈不挠。
这样那样的企业家,在人生中总拥有一个共同的重大的共同点:年轻时代某个值得尊敬的人给了他们自信,让他们敢于相信自己,弗洛伊德把这种早年影响叫做“金种子”。
不管承不承认,以行为或言语种下金种子是你能为其他人所做的最令人愉快,甚至也是最重要的事。
我最最欣赏的是我终于摆脱了我的背景。
如果我们非要等个完美时机,将永远不会有开始。
在某种情况下知道怎么做很容易,但做起来却很难。
我曾以为*大臣加上一大帮子顾问总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可直到我的一些学生也爬上了这样高的位置,我才知道他们并不总是英明神武。
如果我们太依赖他人的专家意见,最终会把对自己生命的控制权交给陌生人。
他们对个人的认同淹没在群体里,仿佛无需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如果我想要在别人的生活里占有一席之地,我必须重新发现真实的自我。
改变人生往往需要一从另一副阶梯的底层开始,如果你发现正在爬的梯子靠错了墙,那么这个决定很适合你,你迫切需要找到另一幅阶梯。
人生的再次开始往往需要触发事件。
如果你感到完全的舒适,你对生活和工作掌控自如,那你可能会陷入错误的幻想之中,不管是私人生活也好,工作和事业也好,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总是很危险。
人们越来越普遍的认为一辈子得过两三种不同的生活,掌握若干种极为不同的技巧获得不同形式的奖励,你可以看把它看成是一种无需身体死亡就可涅盘重生的机会。
我记得多年来伊丽莎白一直纳闷,为什么我在商学院学生身上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却顾不上多陪陪她和孩子们,“你只不过是把那些较重的富孩子变得更富有”,他说你应该做点更值得做的事。
为什么温莎堡的每一个人在告诉我坏消息的时候总是面带微笑呢?
并且和利润是任何企业生存和发展的必须,如果他们是主要目的,或甚至是唯一目的,人们就会认为这太过自私,忽视了企业对社会的广泛责任。
1978年我首次提出家庭妇男迟早会成为一件平常事
妇女们一直就是组合式,职工妻子提醒我说这一切毫不新鲜,只不过你们男人刚刚才醒悟,生活原来是这样
工作和生活的平衡是个叫人误解的表达方式,因为他暗示工作和生活是两件不同的事情,而组合的概念则认为大部分生活都是工作,有一些很无聊,有一些能挣钱,有一些本身就是值得去做。因此重要的是工作的平衡,即使是从事全职工作的人,也有必要考虑组合的平衡,要在一份全日制工作中实现这种平衡是很困难的
进入中年后,大多数人的经历和*每天都在减少,我们希望或许是乐观的,希望社会的增加或许可以弥补精力的减少。
死亡是人类的最终期限,他提醒我们要抓住生命这转瞬而逝的机会,创造出经得起时间检验的事业,就像长眠于此的伟人们做的那样。
组织或许必须存在,但太多组织变成了监狱,看守们只重视自己的福利,毫不关心本该有由他们照顾的人。
要传递信息讲述真理,故事本身并不一定非得是真的,我就经常自创自编故事,以便更好的传递某个信息。
细细想来,我们每个人在生命中总是经历几次小小的死亡。但他们不应当阻碍我们重新出发,阻碍我们利用新的开始,弥补过去的罪责。
我才49岁,从没想过退休这这码事,哪怕是在25年后,我仍然认为退休这个主意不太妙。
我坦白我这个人有点过分谦虚,拿来贬低自己,却又希望听众把我吹捧上天。
如果你并不是真心想做,就别这么提议,别故意下半子,要人说恭维话,你不会如愿的。
“你什么也没教,至少你没这个职务,我觉得你的名字本身就足够了,为什么你们男人总需要拉上别的东西才能证明自己存在。”
七年的组合,人生甘苦一言难尽,我脑子里最关心的三件事是——第一也是最重要的,把家撑起来,弄到些现钱,接着是管理好生活的空间和时间,之后是教育好孩子们
自由的过自己的人生比追求事业更为重要
受了别人甚至是你并不尊重的人的利用,完成你不认同的目标,生活里最让人不安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管理自己的生活并不意味着你能控制生活,你最基本的部分——财务
如果我用了太多时间做了自己不喜欢的事,到了不合适的地方,甚至在道德上行不通,越来越多,不见得是越来越好
把钱称作“补偿金”大概是不错的,补偿你不爱他却仍要做的痛苦,钱是你工作的唯一原因
为了钱而做事,哪怕钱只是部分原因,都会让我父亲看不惯,他素来相信你应当做你觉得应该做的事不要考虑报酬,钱够用就行了,如果钱不够用那就节衣缩食好了
在经济学家看来,贪欲,嫉妒和饕餮都不是罪,而是繁荣昌盛的基础
所有权好事,因为只有你拥有了什么东西,你才会关心他,为他投资有动力去发展他
我们确实珍惜自己所有的东西,但这通常只是出于自己的利益或喜好,很少考虑到它对其他人的影响
以社会哲学家来的角度看,我认为企业所有权的情况也没什么两样。所有权能带来激励激发所有者的雄心和活力,但本质上他仍然是自私的
企业是为了什么人为了什么目的而存在,这是病根的中心问题
企业的目的并不是赚钱,赚钱是为了让他能做更多更好的事,这种东西才是企业存在的真正理由
一家公司就是一个社区,也是一对共事者,他不是一份资产,尤其现在很多公司不拥有任何建筑或设备,甚至可以是完全的躯体,社区就像村庄,现实中的村庄可以归外人所有(虽然这种情况很少见),但他从不属于村民社区拥有成员拥有义务,(包括像投资者借贷或者分红等),但没有所有者。所有与社区相关的人都拥有权利和责任,并通常以合同的形式将之确定下来
如果我们并不拥有类似土地和公司这种东西,仅仅是代表社会成员和下一代来管理他们,那么我们或许会产生不同的想法,不再那么自私自利,目光短浅,而是更顾及他人
我们两个人都回家工作,所以我们把车库改成了厨房,这样房子里就能腾出两间书房来
把空间的距离当成组织纪律
羡慕年轻人是愚蠢的
我们每年分配150天用于纯粹的创造性工作,写作和摄影以及相关的阅读与研究,100天用于商业和管理活动,大多数是到国外做巡回演讲,在哪30天时间用于各种志愿工作,这样还剩85天自由时间可以用于每周休息和突发事件
不在写作和摄影上多做投入,很快就会没了业务,他是我们生活里的研究与开发部门,必须加以保护
人过得快活,不见得工作就更有效率
不管是组织还是个人,我们都不应该受到旧日模式的约束,而要让时空为我所用,它能让我们更好的控制生活
在学校和家里我都是局外人,时常感到分外孤独
学校是孩子们迈入的第1个正规组织,遭遇不是亲戚的,其他成年人孩子们了解到权利,了解到谁掌握权力,了解到人际关系的缺陷以及快乐,了解到更信任谁回避谁,此外他还会教你如何成功什么才算是成功的课程,我认为我学到的最重要的成知识是,成年人懂得最多老师们是专家,理解这个世界,身为学生我只要学习他们知道的东西,记个清楚就好了
离校之后我花了好多年才开始信任自己的判断,可我有时人会不加思考的,接受官方说法,我过去总认为*什么都知道,现在我明白,并非如此
目标和成绩表经常歪曲活动的真实目的
把学校当成组织来看,结果很明显孩子们相当于是工厂里的产品,他们被系统性的当成了原材料,在派送出去之前,需要经过若干个工艺流程的处理,上课测验考试评分,整个过程一般需要持续5~7年,原材料质量越好,最终的分数可能就越高
学校固然重要,但家庭更重要
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比我们说什么样的花更重要,我们走路的样子比我们说话的样子更叫人难忘,回想家庭的或好或坏的影响,我好奇为什么我们总是热衷于把年幼的孩子交给陌生人管教,觉得自己不适合教育孩子是原因之一
我们把他送到一所寄宿学校,现在想来我们有段时间简直是失去了他,我们把他的教育和发展全交给了别人,结果他现在更不受我的影响了
人们,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都需要学哲学
如果我们不知道自己在各类道德伦理问题上的立场,要么有人会趁虚而入,把他们的那一套强加给我们,要么我们对发生的一切都放任自流,两者都很危险
哲学上唯一重要的答案就是你自己找出的答案
所以说他了解情况之后似乎稍感安心,但他又说研究过壳牌的退休金计划后,发现我死了比活着强
进入一个新家和到另一个国家生活不无类似之处,和国家一样,家庭也有自己的历史,而历史塑造了他们的文化
所有人都带着某种面具,等到真正了解某人之后,我们才敢脱掉他
不要把*和身体吸引,当成长期关系的基础,要找个有一天能成为他最好朋友的人,而这段友谊将随着生活的继续逐日加深
随着生活的发展,良好的婚姻微妙的改变了伴侣双方的潜在契约关系
我们知道有些夫妻在职业生活上渐行渐远,把这看成是寻找新伴侣,开始新生(大多数以共同的工作兴趣为中心)的好时机,而我们为彼此投入太多,实在不希望冒这个风险
因此我们决定寻找一种把双方工作结合起来的方法,保护我们的友谊,婚姻,家庭以及我们真实的一切,他管理我的工作,充当我的经纪人,为我安排会面,陪我到各地旅行,我为他的照片和书作序,并在他摄影时尽力配合,如此一来我们总在一起形影不离
一位咨询师问伊丽莎白她跟我分开最长时间是多久?“40分钟”,伊丽莎白回答“他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如此亲密,或许不合每个人的胃口,但我们觉得很愉快,所有的朋友我们俩都认识,所有的经历,我们俩共同分享所有的漫漫长夜,我们共同度过,在这样的关系里没有任何秘密
我意识到未来我会碰到无数困难的日子,迎接各种崭新的挑战,但我永远都会爱这个好玩的秃头小宝宝,不管他做了什么不做什么,付出爱又不回,又不求回报是最好的利他主义,而这一回我是如此心甘情愿
不过最叫人头疼的是孩子渐渐不受你控制,戈托小姐是他的老师,是他生活里至高无上的权威,而我只是个星期天在家吃午饭的男人
太多的人际关系不过是露水姻缘——当时很强烈,可很容易消散,我有家庭始终在,但需要你时不时的去维系
我们每年最多只参加10次讲演,这些讲演须符合如下条件,10次讲演必须是连在一起的讲演,所在国能让我迎接新的挑战,讲演时间必须是在冬季,在10次讲演中5次收取酬劳,剩下的5次是为了值得的动机或项目而做,夏天的时间要留给伊丽莎白摄影用
最初写文章时,我测过自己的迷雾指数,他要求你用一页文章的字数除以该页的句号数,得出句子的平均长度之后,该页每出现一个三音节以上的单词,你得加一分,每出现一个技术性词汇也要加一分
对画家来说重要的是作品,而不是年纪对我来说重要的思想,和如何表达思想
如果领导者知道社区的目标是什么,并能让每个人相信他的重要性,他的任务就变得容易多了
我常常会让管理们这么干,列出自己足够了解认识时间足够长的人,当自己不再而又出问题的时候,可以依靠他们力挽狂澜
在等待帷幕掀起之前先看看节目单,每个跟演出有关的人都列在上面,不管他们的贡献是多么微不足道
人们喜欢被当成独立的人
我同样深信,记住图像比记住概念要容易,画面停留在脑子里的时间比技术术语更长
我的着眼点越来越多的从如何类的问题传到了为什么类的问题上,促使我不断的提问是苏格拉底式冲动
我们关心人甚于关心组织,毕竟组织只是人类的工具
从广义上说,组织是社会的努力,他们存在的目的是为我们提供所需的东西和服务,我们依赖他们是因为他们更有效率
只为个人利益而工作的组织和个人,最终会发现自己是最糟糕的客户,因为他们永不满足,永不感谢,没有遗赠
现在我们可以选择,但却没有好的标准,所以企业家必须成为哲学家
世界有许许多多的中心,每个中心都居住在那里的人都同样重要,我们关心着和我们差不多的事情,生活爱恋学习,渴望留下一笔遗产,但条件和环境却和我们迥然两样
只有借助过去并超越过去,国家才能前进,如果他无法面对与自己有关的*,只会再次陷入老问题
只有当你的同龄人开始消失,你才会惊醒,才会带着全新的关切阅读讣告,看看他们到底活了多少岁
亚里士多德建议我们试着躺到灵床上,想象自己到了人生最后一天,该如何评价自己的人生
设想一下,“当你垂垂老矣,马上就要告别人世,在追悼会上你希望你最好的朋友为你宣读怎样的悼词呢?”请简短的写出来。……。年纪较长的人才能完成这个练习,他们必须想象80来岁的时候,自己站在生命的尽头当他们回首望去会意识到现在,很多这样,他们时间和精力的事情从长远的观点来看都是毫无意义的
死者生前是什么样的人,往往比他们做了什么更重要
我只希望我最重视的人——家人和亲密朋友,能把我这个人记得更久一点,倘若真的有所谓不朽,他只存在于他人的脑海和心灵当中
我给妻子和两个孩子都留了信,是那种只有在我过世之后才能打开的,在信中我讲明了对每个人的期望,并约略的说了些,我对人生中什么最重要的经验之谈,每年我都会做些更新。坦白说这么做更多是对自己有好处,因为他迫使我理清自己的想法,这是我自己版本的亚里士多德灵床测验。我不知道父亲对生死的观点。但愿我知道
随着年龄的增长,想打动的人也越发少了,因此你看到了*,或许就有胆量说出来过你想过的生活,把时间花在你重视的人身上
年轻的我太关心自己将来的前途,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
我怀疑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人在回忆正规职场生涯时,都会把它看成是一段格式化的经历,就像我们看的大学生涯一样
工作这东西原来很重要,如今已和他们无关了,新的生活更为重要,没了双亲的负担,没了正规事业的约束,他们能自由自在的去做此刻干的最好的事,他们找到了幸福幸福就写在他们脸上,我们都应当如此幸运,我们也完全能够如此幸运。
——ED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