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6-22 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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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18 16:56
“喂食鲨鱼:难以忘怀的经历!” 埃内克·弗利普斯,41岁,记者。“我感到害怕,犹豫起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一条鱼递给它,同时掉过头去。它强有力的下颌合上了,透过锁子甲,我感觉到了它的牙齿。在15米深的水底,我问自己,为何要参加这次喂鲨培训。作为一名有经验的潜水员,15年来,我一直致力于探索海底奥秘,也曾与不止一只鲨鱼相遇过。我对这些动物很着迷,出发时热情百倍。经过一天的观察,又花一天时间在游泳池里反复练习了应做的动作后,便开始了真正的潜水。穿着10公斤重的锁子甲潜水服,背负着15公斤重的氧气瓶,我下潜到加勒比海的珊瑚礁,与2米长的鲨鱼‘相会’————我的教练员告诉我,只要不惹恼它们,这些鲨鱼就不会伤人。第一次潜水令我疲乏不堪,我放鱼放得太快,鲨鱼们变得急不可耐,着实把我吓坏了。第二天,我感觉自在了一些,喂给鲨鱼一些大鲱鱼,甚至还*了它们,当然我是十分当心的。这次经历实在让人难以忘怀。” “在北极,并不是那么艰苦” 迪迪埃·勒巴,36岁,医生。与北极的约会是4月初从斯匹次卑尔根群岛的朗伊尔城开始的。探险小组要先到达俄罗斯的巴内奥基地。几顶帐篷在大浮冰上搭建了起来。这里没有固定的构造,一旦浮冰开裂,必须能够快速转移。迪迪埃回忆说:“一想到我们漂浮在北冰洋上,脚下是4000米深的海水,我就感到激动不已。”4月19日清晨,米—8直升机放下了探险小组成员,他们将在此度过一个星期。地狱般的生活开始了。勒巴医生要推、拉甚至是背着雪橇。最糟糕的是冰山脉————两大块冰就可以组成一堵几米高的墙,等待着他们翻越。经过6小时的跋涉,向导宣布天色已晚。于是开始搭建帐篷,将雪收拢到一起,将其融化。第二天,大浮冰被一条大水道切断。勒巴医生说:“我们用滑雪板将船形雪橇两个两个连在一起。没有人逞英雄。”到了晚上,向导宣布,第二天可以到达北极点。这就意味着他们还得使劲、出汗……迪迪埃·勒巴回忆说:“我们在16点45分到达了北极点。我们得说服自己相信那就是北极,因为没有任何记号标明那个地方。我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不过全球定位系统上显示的90度证实了我们的位置。那个时候,我们欣喜无比。” “扬帆穿越大西洋:超越自己” 索菲·拉达姆,26岁,画家。“最初,这是我父亲的梦想,后来也成了我的梦想。”索菲·拉达姆如是解释道。这名年轻的女画家乘坐一艘长11.72米的帆船,从地中海沿岸的旺德尔港出发,经过直布罗陀和加那利群岛,横穿大西洋。与她一起旅行的还有安妮、萨比娜和皮埃尔,他们都是学生。旅程持续了一个月,“不能过于匆忙”。每个成员都要做所有事情:操纵,航行,六小时值班制,维修,做饭……索菲说:“我们疯狂地学习一切。我们必须坚持下去,尽可能地多出力,这样才能保证团队团结,保持良好气氛。”然而,问题还是接踵而来。索菲曾使船搁浅到一处沙滩,还有一次她掌舵时,正是晚上,帆船行驶在海洋*,而前桅的支索断了,导致帆落入水中。索菲说:“需要超越自己,找到解决办法。我很喜欢艰难一些的处境,例如当船搁浅或者将船从5米高的浪中救出时。”他们在旅程中没有遇到太多的信风,还有一天风平浪静,他们得以潜入到海中“游玩”。远离所有陆地,在深海下,尽管有光线透过海水射下来,索菲还是没有在那里逗留太长时间。她保存了与海豚一起在夜里航行的图像,还有巨大的鳐鱼,虎鲸和鲨鱼……一天早上,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块绿宝石,那是马提尼克岛。索菲说:“我看了看身后的大海。现在,我愿意独自一人重新完成这次旅程。” “失重的晕眩感” 约翰·冯·迈斯特,48岁,商人。“‘20秒’,扬声器里传出一个嘟嘟哝哝的声音。20秒之后,我将与其他11名游客一起,体验失重的感觉。在我身边,德国女子安娜感觉有些不适;中国人陈想展开一面国旗,拍照留念。我们是在莫斯科附近加加林中心上空海拔9000米的地方。发动机的声音逐渐减弱。一个手势就让我飞腾起来,触到了天花板。‘5秒’:得赶快回到减震垫上。一名机组成员紧紧抓住完全不知所措的安娜。整个体验过程持续30秒钟。之后,发动机重新启动。” 深海探险:对于新手来说,在下潜到深海之前,接受三天培训是非常必要的。宇航员训练:为了模拟失重状态,宇航中心在飞机上安排了此类飞行。 “潜入海底洞穴” 贝恩德·乌韦·加尔赖因,60岁,律师。“要到达墨西哥的海底淡水洞穴,先要穿过丛林。一群群蚊子向我们————三名潜水员和一名向导发起攻击。我的装备重20公斤,潜水服紧贴在身上。到达目的地之后,向导告诉我们,这些洞穴以前是玛雅人的饮用水蓄水池。洞穴是在最后的冰河期由于冰的作用而形成的,存在于整个尤卡坦半岛的下面。我们最后潜到了一个满是清澈的水的洞穴前。我们鱼贯进入,因为那里很窄。洞穴的入口在水面下5米处。一根绳子固定在洞壁上。向导警告我们:‘有几名潜水员在这里失踪了,因为他们走得太远。’有的时候,光线会从洞穴的裂缝中照射下来。突然,我开始上浮,因为稳定背心里气体太多。 ‘咣啷!’我撞在了洞顶。幸运的是,我没有损坏钟乳石。我重新落下来。潜水35分钟之后,我们重新见到了白天的阳光。” “勃朗峰,艰苦旅程” 达尼埃尔·迪昂,45岁,记者。“我们的目光固定在勃朗峰(欧洲最高峰,海拔4808.45米)上。我们一行6人,从沙莫尼山谷注视着勃朗峰。太壮丽了。我们就是为了它才来到这里的。高山向导菲利普·博纳诺解释说:‘走这条路对人是一种锻炼。一周内,你们将学到所有能让你们登上峰顶的技术。’四天之后,已经受过锻炼的我们做好了准备。我们乘坐游览列车上山后,距离登山运动员的高山小屋还有5个多小时的路程和1500米的高度差。攀登的过程很顺利。第二天凌晨两点,高山小屋里人声鼎沸。之后,我们再次上路。目标是海拔4808米的地方。没有人讲话,只能听到防滑鞋在尚未解冻的积雪上的摩擦声。心跳加速了。我们可以找到许许多多理由停下来。但我们不能冻僵,得慢慢地前进。我们的思维凝固了,在严寒中耸肩缩颈,呼吸困难。‘跟着脚印走。’向导不住地低声提醒我们。终于成功了!10点40分的时候,我们到达了峰顶。景观雄伟壮丽。强风吹走了冰冻的雪。但有些人说,最艰苦的事情还在后头:下山回到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