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5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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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1 20:25
摘要小时候,我常常在村庄的屋场里钻进钻出,瞧稀奇、捉迷藏、找乐子。故乡麦菜岭好像是一块内容无比丰富的藏宝地,在那些厅堂、洞水、老屋里,总有一些从前未知晓的事物为我带来新的发现。那一次,是运根爷爷家门楣上的一块牌匾吸引了我的注意。因为牌匾挂得很高,也因为我从前不识字,所以在我上小学之前的那几年,它们基本是被熟视无睹的。但是那一天不一样了,因为我已经识字了。清晨的阳光越过天井,越过我的头顶,投射在一扇漆黑的旧门上。门楣上,忽然有一块薄薄的东西反射出了光亮。我走过去,看见一块写着红字的牌子,那红颜色已在岁月的剥蚀中略呈黯淡,但两面红旗的形状是清清楚楚的。我仔细地辨认着那四个字——“光荣烈属”,心里咯噔了一下。在我小小的人生经验里,对“光荣”和“烈”大约是有一些概念的,我读连环画、听收音机、看电影,其中大多是英雄人物的故事。我知道,光荣和壮烈往往是和生命的结束联系在一起的。而那时候,我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人在这个世界上的彻底消失。村子里,每个人都如常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运根爷爷家也是如此。他有一个忍气吞声的妻子,六个如狼似虎的儿子,两个逆来顺受的女儿。他们的家庭完整而平常,会有谁“光荣”了呢?那块牌子背后的故事,是我缠着奶奶讲给我听的。原来,运根爷爷的父亲去当了红军,他走的时候,运根爷爷七岁,结巴爷爷五岁,老丫姑婆三岁,三兄妹都还很小,对父亲的记忆也不深。后来,父亲再也没有回到他们的生活中。没有找到尸骨,没有任何音信,只有一块“光荣烈属”牌和一张外观与奖状相似的“烈士证明书”。证明书上,白底黑字写着他的名字,证实着一家人的血脉亲情关系。不幸的是,几年以后,唯一庇护他们的母亲也病逝了。家庭的重担突然落到三兄妹自己的肩头上,他们似乎一下子便成了大人,开始了相依为命的艰难成长岁月。那时候,运根爷爷和结巴爷爷刚刚扛得动锄头,为了能从土里刨到一家人的吃食,他们每天天不亮就去地里干活。年仅六岁的老丫姑婆则担负起了做饭洗衣的重任,矮矮的个子,连锅都够不着呀,她只能搬一张凳子站在灶台上煮饭。咨询记录 · 回答于2021-09-18具有*传统大院的匾怎么写小时候,我常常在村庄的屋场里钻进钻出,瞧稀奇、捉迷藏、找乐子。故乡麦菜岭好像是一块内容无比丰富的藏宝地,在那些厅堂、洞水、老屋里,总有一些从前未知晓的事物为我带来新的发现。那一次,是运根爷爷家门楣上的一块牌匾吸引了我的注意。因为牌匾挂得很高,也因为我从前不识字,所以在我上小学之前的那几年,它们基本是被熟视无睹的。但是那一天不一样了,因为我已经识字了。清晨的阳光越过天井,越过我的头顶,投射在一扇漆黑的旧门上。门楣上,忽然有一块薄薄的东西反射出了光亮。我走过去,看见一块写着红字的牌子,那红颜色已在岁月的剥蚀中略呈黯淡,但两面红旗的形状是清清楚楚的。我仔细地辨认着那四个字——“光荣烈属”,心里咯噔了一下。在我小小的人生经验里,对“光荣”和“烈”大约是有一些概念的,我读连环画、听收音机、看电影,其中大多是英雄人物的故事。我知道,光荣和壮烈往往是和生命的结束联系在一起的。而那时候,我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人在这个世界上的彻底消失。村子里,每个人都如常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运根爷爷家也是如此。他有一个忍气吞声的妻子,六个如狼似虎的儿子,两个逆来顺受的女儿。他们的家庭完整而平常,会有谁“光荣”了呢?那块牌子背后的故事,是我缠着奶奶讲给我听的。原来,运根爷爷的父亲去当了红军,他走的时候,运根爷爷七岁,结巴爷爷五岁,老丫姑婆三岁,三兄妹都还很小,对父亲的记忆也不深。后来,父亲再也没有回到他们的生活中。没有找到尸骨,没有任何音信,只有一块“光荣烈属”牌和一张外观与奖状相似的“烈士证明书”。证明书上,白底黑字写着他的名字,证实着一家人的血脉亲情关系。不幸的是,几年以后,唯一庇护他们的母亲也病逝了。家庭的重担突然落到三兄妹自己的肩头上,他们似乎一下子便成了大人,开始了相依为命的艰难成长岁月。那时候,运根爷爷和结巴爷爷刚刚扛得动锄头,为了能从土里刨到一家人的吃食,他们每天天不亮就去地里干活。年仅六岁的老丫姑婆则担负起了做饭洗衣的重任,矮矮的个子,连锅都够不着呀,她只能搬一张凳子站在灶台上煮饭。这个故事的匾名不错建议您参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