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外婆的叙事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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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12-02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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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13 22:15
外婆的眼睛很亮,眼皮双得自然好看,笑起来眉眼也是弯弯的,唇角也弯起来,微微翘著,聚起几丝皱纹。下面是我为大家整理的,欢迎大家参阅。
篇一:外婆门前的大槐树
外婆家门前确实有一棵大槐树,据传有好几百年了,树径粗得七、八个人伸出胳膊都抱不住,树枝生了又枯,枯了又发,生生不息。前几年,曾有商人想花几万元买走大槐树,终竟因槐树产权属外婆大家族的谁也说不清,或因国家保护,或因槐树成精神象征谁也不敢动,总之再也没有人惦记它。
“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你也去,我也去……”
外婆门前的大槐树,见证了外婆家的兴衰,记忆了我的童年。
外婆、外爷一生有三男五女共八个子女,大舅舅常讲,外婆好有福气,有“五女拜寿”。记忆中的外婆家,是一个大家族,家门几代都在院子四周全盖著房,院内通道很小,至少有小十家,大杂院子一到做饭时节可是炊烟袅袅,人声鼎沸,风箱声、锅碗瓢盆声像一个街市。
外婆讲,家族人对槐树的尊敬和爱护那是没得说的,过去穷,谁没得柴火烧,都可以砍树枝用;没得饭吃都可以采摘槐花制作麦饭充饥。谁家有事都会在槐树下絮叨许愿,槐树知道外婆一家人的喜怒哀乐,知道外婆的春夏秋冬。春天,槐树萌发出新芽尖,外婆对生活顿时产生新的希望;盛夏,白天享受着槐叶的荫凉,夜晚闻著槐花喷香的味道;秋天,成熟的槐籽换得外婆持家的油盐钱;冬天,纷飞的雪花拍打着槐树枝,外婆冀希望一个丰收年。
外婆的外孙很多,但偏爱家贫的我。与许多朋友一样,童年,我最爱到外婆家去,经常母亲走了,我还赖在外婆家不走。记忆最深的是每当我见到外婆,首先是见到糖盒,水果糖是必须的,在今天看来很平常,但在过去可是稀物。外婆一手拿出零钱,一手拖着我走向生产队的菜园,采摘新鲜的黄瓜、西红柿给我解嘴馋,如今我经常想起这个温馨的画面。由于我家在山塬地带,粮食不是够吃,外婆经常给我煮包谷、红苕吃,有时侯,觉得吃伤了杂粮,今天看来,外婆给予我的都是绿色食品。
童年,到年节时,大槐树下一片热闹,唱大戏、荡秋天、玩风车,下棋、走方,就是一个娱乐场。生产队的开工铃就拴在槐树上,社员开工、开会都在槐树下。有时我突然想起电影《地道战》中,高老忠在大槐树下敲钟报警场面,外婆门前的大槐树已再不是外婆家的树,大槐树是村上整个人家的象征和念想。
大舅一家在县城工作,经常回家看外婆,带回我表兄表妹的衣物,我经常羡慕不已,常常在一大堆鞋帽中找出自己心爱的礼物。今天我看见我儿子散落在城里阳台上的鞋袜,忽然又看到自己的影子。
岁月更迭,人事成千古。多少年后,外婆、外爷、两个舅舅、几个大姨都已去世,外婆家大院人家也已搬迁,只有小妗子和表弟还在老院,唯独大槐树还在。楼房代替厦房,新的时代,新的希望。外婆门前的大槐树也迎来新的希望,焕发了新的生机。
外婆门前的大槐树,我记忆中的童年,槐树在,外婆还在。
篇二:乡村外婆
很少在乡村见到这样端庄周正的老人。邻居的大爷大妈都说,“你没见你外婆结婚时的照片,鹅蛋脸,大眼睛,双眼皮,黑亮的麻花辫,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我只见过一张外公外婆的全家福,那时的外婆已有五十多岁了,已现老态,可依然能看出当年的风采。
外婆的眼睛很亮,眼皮双得自然好看,笑起来眉眼也是弯弯的,唇角也弯起来,微微翘著,聚起几丝皱纹。外婆的脸,线条那么自然柔和,没有一点瑕疵,这点母亲和小姨都没能遗传到。但母亲是鲜明地遗传了外婆的大眼睛的,明亮有神。和她们相比,自己顿时黯淡了许多。
外婆姊妹七个,她是老大,活儿干得很是出色。自从她进这个家门以后,公公就只认她做的布鞋,说穿着舒服,纳得挺括,结实,而做婆婆的自然就被新媳妇比下去了。
小时候我依偎在母亲身边看她给我做棉鞋。早已用麻线纳好的千层底,挑深红色的绒线布厚厚实实地做鞋面,再用柔软的衬布做里,一层层用糨子浆起来,晾乾,塞上一层新棉花,再粘上一层棉布,一针一线地纳进鞋底的麻线缝里。清新的棉花味,崭新硬棒的鞋底,鞋面上点缀著小小的梅花,一双新棉鞋让我晚上睡觉都惦记着,抱在怀里,放在枕边。等下雪了,就迫不及待地上脚试新。刚穿上的时候,走路都是小心翼翼地,专挑雪面走,生怕沾上泥水。过不了几天,再看那新鞋,早已看不出光鲜,尘土油垢已经沾满了鞋面。
现在想来只觉得母亲做的鞋好,做鞋时的样子也好,恬静安然,又是在冬日的午后,更添几丝温暖。可母亲总是说,“为闺女时,你外婆一点也相不中 *** 的活,说干的粗,针脚也大,以后怎能成家过日子。”这话说著说著已是很多年过去了,我们也已经慢慢长大了。
我常常想起外婆做的棉鞋是怎样的好看,怎样的耐穿。可是外婆有两个孙子,两个孙女,外婆的手艺都呈现在他们身上。时间久了,这些想法也就慢慢变得模糊,逐渐隐退到我童年的记忆中去了。
正因了外婆的人好,手艺也好,什么活都干得漂亮,过门没几年村里就吸收她入了党。从小到大,我都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光环罩在外婆身上,我很难以触及她的另一面。
记忆中外婆来我家的次数很少。我高一的时候,课间被同学叫到门口,外婆和母亲站在那里等我,“咱家搬家了,来和你说一声,别到时候找不到家门了。”母亲笑着说,外婆也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第一次觉得外婆距离我这么近,她真的老了,却是个这么慈祥的老人。后来知道外婆老是腿疼,下雨阴天就自己使劲地捶打,家里人都说*病了没法治,也就别治了,可母亲不忍心外婆受这个罪,就硬带她到城里针灸。我想起她步履蹒跚的样子,觉得真是有些心酸。
母亲说,“你外婆干了一辈子活,一刻也不闲著,急活,也是急脾气。看别人干不好也生气。”那个暑假我自己在家,母亲让外婆来和我做伴,外婆答应只住几天,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她扔不开。外婆从里屋到灶台,从客厅到床底,挨着收拾了个遍。锅盖那陈年的油垢也让她擦得锃亮,同时也不停地指挥 *** 这个干那个。我实在是被指挥地不耐烦了,就想撂挑子玩去,看她那张已经粗糙的脸,还是忍下去了。
外婆带我去赶集,推车的时候手不慎被刮了一下,手背皮破了,血洇洇地往外渗。她的手已经黢黑,青筋暴露,再加上流血看着就很是心惊。她一路用手按著,也没说什么,倒不时有卖肉卖菜的叔叔、大婶关切地问,“大娘,你的手咋了,快找块布包包吧。”“没事”,外婆没在乎,翻了张卫生纸把手压着,让它不再出血。多少年过去了,我眼前却时时浮现外皮婆那伤著的手,那红得有点发黑的血,布满老茧而疼痛的手,它真像外婆的一生,布满艰辛也有着彻骨的伤痛。
我还有过一个小舅舅的。母亲说,“那是个极其讨人喜欢的孩子,眼睛明亮,脑袋不太大,很聪明,都说像 *** 。”“你三外公很想要去当儿子呢!你外婆可是舍不得。”母亲说起这些总是很伤感,“就活到五岁,正调皮招人疼的时候,有时还跟屁虫似的‘大姐,你去哪上班?给我买个小水*',我省就是下饭钱也会给他买的啊!”母亲说着眼圈就红了。我极其想看看这个小舅舅的摸样,可是连一张照片也没有留下来。外婆大病了一场,每个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何况那是一个那么招人疼的男孩。
外公时有病痛,外婆一直身板还算硬朗,即便年纪大了依然身形清爽,只是背累弯了些,愈老愈见清瘦了。大家都以为她能做个老寿星,晚年也享点福,谁能知晓她最终会先外公而去。外婆临去世前,大舅在床前长跪不起,大舅在外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可在亲娘面前谁都只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那年年初二去外婆家,说完话照例忙活饭菜,鸡鸭鱼肉,外婆把好吃的全都拿出来。可是我看得出外婆脸上的笑没有往年多,也越发憔悴了。外婆把我叫到里屋,坐在炕沿上,她从席子底下掏出个小手绢,慢慢展开,里面包著二百块钱。“你结婚了,我也没给你们包个红包,”外婆的话里满是愧疚,“这些年,你妈也受累了,我也没帮上忙……”外婆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我不要的,您自己留着花好了。”“你小姨……”外婆说着眼圈就红了,眼泪簌簌地打在棉衣上,她不住地用干硬的手擦泪,那上面的伤疤依然醒目。
小姨的离世始终是外婆的一块心病,最小最娇的女儿,也是距离她最近的孩子,却最早先她而去,一辈子又有诸多的委屈与折磨。我和小姨的感情很深,外婆这样一提,我只觉得喉头哽咽,心里更是酸涩无比。
我只想岔开话题,一抬头却看见外婆头上的斑斑白发,什么时候外婆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了,我心里一惊,是失女之痛让她老成了这般模样。我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心里痛楚胸口发闷,始终说不出什么。我抱着外婆的肩膀,想默默地给她一些力量,她比以前更瘦了,眼睛也黯淡了许多。
后来听舅母对母亲说,“姐,你劝劝咱娘吧!那天邻居二嫂喊我,’快把你娘叫回来吧!老太太一个人在麦子地里哭呢。‘”母亲听了一阵阵叹气,我却是止不住地心酸,怎么忍心想像年过七旬头发斑白的老人在冷风里在无边的麦地里哀声悲泣。她是在人前压抑地太久了,她那颗思念女儿的心太痛了。
外婆老了,我还没来得及为她做些什么,她就病倒了,是胃癌。这是直到她去世以后我才知道的。那些日子,我一直以为她得的是重感冒。
最后一次见外婆是在农村的诊所。母亲说:“你正好回来,去看看你外婆吧!”外婆不在家,一问在卫生室打针。几块木板拼的床,两挂吊瓶,外婆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她看见我很高兴,我在她身边坐下,大头针深深扎进外婆的手,青筋愈加暴露,干瘦如柴。我攥了攥外婆的手,冰凉,硌得人生疼。我轻轻握住那双干枯的手,想把自己掌心的热度传给她。外婆断断续续地跟我说了很多,我都记不得,只是想着打完这一针,她就好起来了。
临走前母亲悄悄塞给我一百块,让我给外婆。我知道母亲是想让外婆看到我的孝心,想让外婆高兴。我把钱放到外婆枕边,外婆挣扎起来要还给我,我和母亲走了出去,外婆还使劲撑著身子向门口张望。那一瞬间,我觉得是应该多陪她一会的,至少不应该让她一个人默默承受病痛的折磨。
可是……
那间布满青藤的老屋,大家都不愿意再进去,害怕止不住伤感。
外婆走的时候,父母没有告诉我,为此我埋怨过他们,后来就不了,我明白他们的心,我想,外婆也会明白我的心。
篇三:外婆
蒲公英的花我的话,请带到外婆她的家。
——题记
每当听到西单女孩的《外婆》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念远在家乡的外婆,外婆今年80岁了,岁月的皱纹把外婆雕刻成土里土气的乡村老妇。但,正是这个老妇,养育7个女儿其中一个夭折,一个儿子,外公93年走的,比较早,母亲常说,我们小时候是大姐带二姐,二姐带三妹…依次往下,正如穿过的衣服也是一样,老大穿了,一直传到老小那还在穿,那个时候外婆在生产队劳作,没有空暇时间照顾儿女。好在儿女们对老人都极为孝顺,只是我陪伴外婆的时间不是很多,总常年在外工作。
记得我还在读书的时候,18岁就当兵的我成为了外婆的心病,老人不舍得小小年纪的我去吃亏,可那时我并不能理解外婆的意思,每当写信给姐姐的时候总是会问:“外婆还好吗?”其实姐姐也不是伺候在外婆身侧,她也在黄山读书,只是来信了了的说:“还好,家里有其他儿孙们陪着!”
记忆中,我可不是那么听话的,特别是在当兵之前,叛逆,不学好在我身上都有过,曾经拿着刀子架在外婆颈上,嘟囔着要杀了外婆,曾经为了一个杯子和外婆冷战半个月……许许多多,一言难以言尽!
印象最深的就两件,那就是清晨外婆的早餐和对外婆深深的眷恋,外婆的咸菜炒饭是我的最爱,每当清晨,家里的猫儿还在和我睡眠的时候就能闻到外婆的饭香味儿,厨房里锅碗瓢盆没让外婆孤单,附和著柴火的爆声夹杂着外婆的爱抚:“儿啊,起来吃饭了!”如今外婆年老,不在自己腌咸菜,但是那味道却久久在口中徘徊,不舍散去。
还有一件是离家去读书,因为是第一次离家,又是凌晨,父亲和母亲送我,外婆也固执的坚持要送我到村口,牵着外婆的手,伏在外婆肩上,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滑落脸庞,不知是对第一次离家的恐惧还是因为离开外婆的不舍,这是第一次伏在外婆肩上哭泣。事后母亲问我,我却无言以答,或许是不舍得离开外婆吧我想。
如今,外婆已是耄耋老人,她老人家最期盼过年,因为那样众多儿女就都在一起陪伴外婆,那个时候也是老人最舒心最开心的时候!
祝福我亲爱的外婆身体康健,百岁长寿,外孙恭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