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中日本军人为何都残忍成性求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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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01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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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7 17:13
近日,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在国会众议院预算委员会上,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制裁日本战犯的审判结果提出质疑。安倍质疑“东京审判”,表面上是为日本战犯辩护,实质上是为日本军国主义的战争罪行开脱,这不由得让人再次想到日本军人在二战中所表现的残暴行为。
神道教和武士道精神,使“残忍”深入日本士兵骨髓
日本研究专家华永正在《日军何以如此残忍》一书中分析道:神道教是日本的国教,是日军的精神支柱,也是日本统治者控制军队的重要手段。神道教没有*教、*教、佛教那种仁慈、宽忍和牺牲自我的精神,更没有中国道家“无为”的思想,而是充满着人世、扩张、利己和好斗的教义。
当时的日本兵就认为自己是“神赋特权”进行征讨杀戮,所以,即使是疯狂杀人,也心安理得,毫不手软。
1941年圣诞节前夕,日军竟在香港修道院用修女祭刀,便是一种“惩罚异教徒”的“愉快”。
今天的日本,包括首相、大臣和议员在内的政界要员接二连三地参拜*和各地方的护国神社,他们不仅是为了追悼日军的亡灵,而且也是在呼唤“神道教”的回归,这既包含着日本人内心的“神国思想”、“征服野心”和“尚武传统”,又是一种经过精密包装的法西斯主义的精神。
说到日本人,就不能不说到武士道。武士道精神是一种行为习惯,与神道教互为表里。换句话说,神道教是抽象的指导思想,武士道就是具体的行为指南。
武士道指导日本武士视杀人为“友谊”。如“介错”的规矩,就是武士可以切下切腹者的头颅为其超生;“斩舍御免”,就是武士如果认为自己受辱,即可杀死对方,不受法律制裁。日本武士以“杀人”为职业,有“刀不虚出”的规矩,指武士拔刀后须有斩获才能入鞘等等。
日本的剑道只研习杀人的技巧,而且特别允许武士对平民试刀,而且日本武士讲究“斩劈”,愈是对方不抵抗和求饶,便愈要将对方劈死、斩杀才肯罢休。
所有的这些武士道的“传统”,日军在南京大*中都有体现,他们展开的杀人竞赛,“百人斩”,*妇女甚至老襦幼女也不放过,并将失去抵抗的中国俘虏成批地砍杀,都表现了日本武士道的本来面目。
日本老兵回忆,他们从小就被灌输这样的意识,日本和日本国民都是非常优秀的,而中国人是劣等民族,杀了劣等民族的人,你的灵魂就会得到拯救,所以一定要杀,也因此我们就很坦然地去杀人了。在这样的教育背景下,年轻的士兵们满怀着为天皇效忠,为国家效力的自豪感,理直气壮地走上了侵略的道路,而他们的亲人,也怀着同样的自豪感,把他们送上杀人与被杀的战场。
新兵入伍就受尽折磨,以迫使他们对敌人更凶狠
当新兵到达团部新兵营,开始他们第一次训练时,所有夸耀、鼓舞云消雾散。一群可能全世界最凶蛮的军士,对交到他们手上的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抽耳光、拳打脚踢,为让你俯削占耳。军官团的纪律实施也一样。一名高级军官当众打下级军官的耳光就像家常便饭。这不过是把人变凶狠、变成一名“皇军”的计划之一部分。
虽说真正教育性的惩罚也有,但多数惩罚往往是老兵闲极无聊或来了情绪。执行惩罚之前,先得说一通“这是给你们灌输军人魂”。然后命令新兵排成一排,咬紧牙齿,保持立姿。老兵用拳头挨个打他们。运算是好的。还有用系佩剑的皮带和皮靴筒用尽力抽打的。打得他们额头上汗津津的,几乎到了人体忍耐的极限。
当日本士兵,开始行动后,就像一只注满了情感情绪的压力锅,所有曾压到他头上的凶残和伤害,都将向敌人发泄。正是这一点造成了日本军人——从高级军官到他们的下属——施加于战俘的暴行。他们随意的、想都不想就径直发泄的凶残,在一代代西方人眼里,集中体现在巴丹半岛(菲律宾吕宋岛西部,二战战场之一)敢死队的野蛮以及缅甸铁路的恐怖里。
毫无疑问,许多日本人对这类野蛮的军国主义表现顺从是出于不得已,但几乎没有人反抗。
少数人,无论是*者还是所谓“另类”,在日本社会都很孤立。
在大吹大擂的战时鼓噪中,想要站出来,就更艰难、更不同寻常。许多士兵——不仅仅是知识分子——在日记里记录下他们的遭遇。但对军旅生涯之恐怖,一般讳莫如深,因为在1930年代,言论管制几乎无所不在。
据二战时期的日本士兵渡边克己回忆,一个小学教师,因为抵抗军国主义教育,挺身反对战争,呼吁和平,被判“违反治安维持法”而遭逮捕。他被取消只服短期兵役的权利,又被剥夺了参加干部候补生考试的资格,间隔还不到5年时间,就作为现役兵,又一次被扔进了军队。
老兵和下士官好奇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大、高个子的新兵,眼神中带着对知识分子的反感。于是,他就不得不忍受老兵日复一日的折磨。
老兵折磨新兵,在军队里被叫着“课目”。他们先喊一声:“摘下眼镜!”“站稳了!”接着,铁拳飞来,打得他鼻青脸肿。连第二天早上喝酱汤也钻心地疼。满嘴的牙都打得东倒西歪。而他作为新兵中与众不同的靶子,背负着“非国民”这个沉重的十字架,还要*接受二、三倍的体罚。
到战争结束时,有些日本人开始讲述他们的经历。从大冈升平的《野火》开门见山的讲述,到山本七平的作品中细腻的心理分析,日本战争机器的恐怖最后终于呈现于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