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世说新语二则》有感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01 23:20
我来回答
共2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4 23:36
名与利往往是人的动心之处,举例来说,管宁和华歆有一天共同在菜园里翻土种菜, 他们看到地上翻出一块金子 管宁毫不动心,把黄金当作平常的瓦石一样的挥锄耕耘。华歆却把金子拾在手中看了一看,才又丢弃。后来有一次, 两人曾经共同读书,一位做官的人乘车而过,十分热闹。管宁读书如故 而华歆却心慕虚荣,搁下书本,跑到门外去观看。于是管宁拿刀割断草席,分开而坐,向他说:「你并不是我的朋友啊!」华歆为了一时的名和利,而失去他原有的德行,所以由此可看出一个人是否有高超的德行,并不是一天两天所造成,德行是日积月累所培养出来的。
我觉得华歆不应为名和利所动心,它应该多学习管宁,不为名和利所动心。管宁就好象王戎,因为王戎的父亲王浑所曾经任官过的州郡,由于感激他的德义,怀念他的恩泽德惠,于是相偕的致送赙仪达数百万,此时王浑已死,故由他的儿子王戎所收,但王戎完全不接受,如果是华歆的话就却不是如此。
有德行的故事还有许多,如情绪这方面,德行较不好的人常会已它个人的情绪为中心,心情好时大家没事,心情不好时大家得遭殃,古时就有一位不管快乐或失意,都不会表现于自己的情绪上,那个人就是稽康,王戎说我和稽康在一起相处二十年,从来没有见过他高兴或者生气的表情。
有时德行和孝顺亦可兼为,如王祥。 王祥侍奉后母朱夫人十分恭敬,他家有一棵李树,结的果实非常甜美,后母常派他去守着李树,有时遇到刮风下雨王祥便害怕死去,而抱住李树哭泣。 有一次,王祥曾经再另一张床上睡觉,后母趁机悄悄的暗中前往砍杀他,但王祥恰好起身便溺,因此只砍到被子,后母却一直遗憾不已,王祥于是跪在后母前面,请求后母杀他,后母这时才感动觉悟,从此疼爱王祥有如亲身儿子,有时人可以不用为了对方的讨厌而彼此互相憎恨,反而可以化悲愤为力量,进而互相欣赏对方,平等看待对方,我想这样会比互相憎恨还来的好。
人通常得到一个不好的东西,或遇到对自己有害的东西都会闪而避之,但是如果下一个人得到这一个东西,或者遇到这个东西也不是闪而避之吗?如果倒霉一点反而还会被那样东西所波及到。瘐亮的坐骑中,有一匹叫的卢的凶马,有人劝告他派人牵去卖掉,瘐亮回答说:「卖它一定为有人买它,但这样又会害了别人;哪里可把对自己有害的东西转移到别人身上呢?从前孙叔敖杀了两头蛇,就是因为不让后人看见,从此他就成为古人乐于传颂的佳话,我效法他不也是合理的吗?
参考资料:此文~烂烂得~将就着看吧~~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4 23:37
《世说新语》是一部记录汉末至南朝宋初的社会*、军事、思想、文化、社会风尚、文人精神风貌与才情,对中国文学。审美习尚、思想文化尤其是对士人精神产生过极为深远影响的一部古典名著。
该书共36门,1130则,由南朝宋临川王刘义庆及其门下文人学士集体纂辑而成。刘义庆(403-444年),南朝宋彭城(今江苏徐州)人,为宋武帝刘裕之侄,袭封临川王,官至尚书左仆射、中书令。他少慕儒学,晚年好佛,《宋书》谓其“为性简素,寡嗜欲,爱好文义……招集文学之士,远近必至”。在刘宋宗室子弟素乏文才的当时,刘义庆之才赡不仅曾使他倍受宋武帝刘裕之宠,而且延揽诸多文学才士著述颇丰。《宋书》、《南史》、《隋书》等认为除《世说新语》10卷外,《徐州先贤传》10卷、《典叙》两种、《集林》300卷(惜皆已不传)及怪异小说集《幽明录》、《宣验记》等皆出自其手。而《世说新语》不仅是刘义庆著述中,也是汉魏六朝小说中成就最高的一部志人小说。
《世说新语》以人物为中心,分类叙事,前对科属褒赏一类,后15科属贬斥类,全书有明显的崇儒色彩,但也有大量称羡清谈名士、阐扬老庄玄学的内容。宗白华先生曾说,汉魏六朝是一个社会极为动荡黑暗的时代,也是思想解放、人性觉醒的时代,而《世说新语》正是记录了汉末至刘宋初年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士庶僧道,尤其是土族阶层的清谈、品德、交游、为政、栖逸等种种活动以及他们萧散、任诞、简傲、放旷等等种种性格和人生追求,是魏晋名士与魏晋风度的传神写照。《世说新语》对这些人物的描写或重形貌,或重才学,或重修养,或重心理,其表现手法也是多种多样,如:
在比较中刻画人物形象,凸现人物性格,如“管宁与华歆共园中锄菜”(《德行》)、“谢安与王坦之共赴桓温宴”(《雅量》)、“王徽之、王献之兄弟遇失火”(《雅量》)、“王导与王敦共诣石崇之宴”及“石崇与王恺争豪”(《汰侈》)等等,皆于比较中表现人物性格,给人以深刻印象。
抓住人物个性化的言行举止作漫画式的夸张,是《世说新语》刻画人物神韵的又一特色。如“王蓝田性急吃蛋”(《忿狷》)中王述的狂躁性格,王羲之“东床坦腹”(《雅量》)的旷达超逸,“阮籍叔侄人猪共饮”、“刘伶病酒*”(《任诞》)的率真任性、放狂任诞等。
《世说新语》简约含蓄、隽永传神的语言处处透出机锋和幽默。如《简傲》篇中钟会拜访正在打铁的嵇康,“康扬槌不辍,旁若无人,移时不交一言,钟起去,康日:‘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钟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问与答皆妙,意在言外。又如《言语》篇钟毓、钟会兄弟因偷酒喝时表现各异而遭父问,“毓曰:‘酒以成礼,不敢不拜。’会日:‘偷本非礼,所以不拜。’”以及《言语》篇中钟会“汗不敢出”中钟会的善于言辩。又有庾公入佛图见卧佛时所说“此子疲于津梁”的妙言,皆富有幽默感和机锋,让人会心一笑。
此外,如比喻的形神毕肖、心理描写的细腻幽微等,在《世说新语》中也收到了极好的效果。如《赏誉》篇评李膺“谡谡如劲松下风”,评和峤“森森如千丈松”,评王衍“如瑶林琼树,自然是风尘外物”、“岩岩清峙,壁立千切”等皆以物格喻人格,形神兼俱。《伤逝》中何充参加庾亮葬礼时所说:“埋玉树著土中,使人情何能已已”的伤悼和惋惜的心理;《言语》篇中谢太傅谓王右军说:“中年伤于哀乐,与亲友别,辄作数日恶”所透露的人到中年、感叹时光飘忽、易为哀乐之事而伤感动情的幽微心理。
《世说新语》自问世1500多年来,颇得文人学士赏爱。宋高似孙《纬略》说它“极为精绝”,刘应登认为它“清微简远,居然玄胜”,“临川善述,更自高简有法”,明胡应麟更是对其推崇倍至:“读是语言,晋人面目气韵,恍忽生动;而简约玄澹,真致不穷,古今绝唱也。”直至现代,鲁迅评赏它是“记言则玄远冷俊,记行则高简瑰奇”,人们从文学的、审美的、社会生活及习俗的、军政大事、思想文化等多角度对《世说新语》给以加倍的关注,宗白华先生甚至说它开启了“世说新语时代”。
的确,我们从后世“世说体”模仿之作的层出不穷,就可窥一斑而见豹,感受到《世说新语》对笔记体小说的影响。唐代有毛方庆《续世说新书》(已佚)、宋玉谠《唐语林》、孔仲平《续世说》,明有李绍文《明世说新语》、*初有易宗夔《新世说》等等。除此,《世说新语》还是后世小说、戏剧题材的渊薮,“周处除害”、“兰亭会”、“祢衡击鼓骂曹”、“杨修才思敏捷”、“曹植七步成诗”、“钟会汗不敢出”、“王徽之雪夜访戴”等等早已耳熟能详,妇孺皆知。而《任诞》篇王恭所说“名士不须奇才,但须常得无事,痛饮酒,熟读《离*》,便可称名士”中所透露的有关魏晋名士的消息,如以高门士族为荣,优游自得、崇尚自然适意、率真任情、旷达超逸、善谈名理诗文等等名士风度更是为后世文人所仰慕称羡,大有不研读《世说新语》便不知魏晋风度之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