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的序言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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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30 0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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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8 23:02
《聊斋志异》是中国清朝初年的一部文言短篇小说集。它以写花妖狐魅、畸
人异行著称于世,奇特诡谲的故事情节,异彩纷呈的人物形象,不同流俗的美学
理想,构成《聊斋志异》的独特风格。它既是中国文学的瑰宝,更是世界文学的
明珠。作者蒲松龄无愧为中国文学史上的巨人。
蒲松龄生于明崇祯十三年(1640),卒于清康熙五十四年(1715);字留仙,
号剑臣,别号柳泉居上;山东淄川县(今淄博市淄川区)蒲家庄人,他的家族,
明万历以来也曾“科甲相继”;但至蒲松龄时代,“为寡食众,家以日落。”
(《述刘氏行实》)分居后,蒲松龄“数椽风雨之庐,十亩荆榛之产;卖文
为活,废学从儿;纳税倾囊,愁贫任妇。”(《呈石年张县公俚谣序》)十九岁,
“初应童子试,即以县、府、道三第一,补博士弟子员。”
(张元《柳泉蒲先生墓表》)此后则屡挫于乡试,以岁贡终老。他一生,除
了去扬州府宝应县充当幕宾一年,均设帐于缙绅之家;而在同邑西铺毕际有家时
间最长,设馆三十年,七十岁才归老家居。七十六岁辞世。蒲松龄出生前一年,
即崇帧十二年正月,第五次入关的清兵攻被济南,积尸盈城;血腥洗劫殃及齐鲁。
崇祯十七年,清兵再次入关击溃李自成,建立清王朝,*各地抗清力量;
压域黑云弥漫全国。然而在兵连祸结之中,明中叶以后萌发的民主启蒙思想依然
向前发展。清初,王夫之、黄宗轰、顾炎武、唐甄等人继续批判宋明理学,思想
上闪现出更多的民主性光芒。历史的灾难、时代的思潮以及个人的遭遇,这一切
对蒲松龄的思想和创作,必然有所影响,蒲氏狂痴招尤,孤愤著书,正是时代使
然。
其思想积极用世,憧憬仁政;他希望赋役征收应当。“念民膏”,刑名出入
应当“得民情”,工役兴作应当“惜民力”,(代孙蕙作《放生池碑记》)黑暗
的现实虽然“罔念夫民命”,然而蒲松龄则终生坚持“利民济物”的理想。他睥
睨*,摆脱世俗的羁绊,追求心灵的自由,将自己的人生理想写入《聊斋志异
》。
清初人民饱经兵燹战乱,其心灵创伤尚未平复。《聊斋志异》有不少篇目,
隐约曲折地展示了那个时代的劫难。举凡明末北兵入寇的“齐地大乱”、“济南
大劫”,请初的……姜瓖之变“、”三藩之乱“、”谢迁之变“、”于七之难
“,《聊斋志异》都曾触及,虽然含蓄迷离,但都倾向鲜明:诅咒兵连祸结,悼
念受害人民。怀着对人民的深切同情,《聊斋志异》更把批判的锋芒指向整个社
会,斥之为”强梁世界“(《成仙》)。
在这个社会里,“天子一跬步,皆关民命”(《促织》);封建官府像阴司
一样暗昧(《席方平》);高级官僚恶德满盈(《续黄粱》),下级官吏鄙琐贪
婪(《梅女》),衙门公役则“无有不可杀者”。(《伍秋月》);至于地方豪
绅,更是依财仗势,横行乡里,《聊斋志异》刺贪刺虐,全无畏忌。
明清两代用八股取士,以强化其*统治。蒲松龄五十一岁才放弃应举,虽
然他还不能自觉地否定这个制度,然而他却能从旧垒中反戈一击,揭露科举的弊
端与丑恶。《聊斋志异》有相当数量的篇目,以嬉笑怒骂之笔讥刺科场衡文不公
以及贿赂公行。司衡无目,盖因帘内诸官只熟悉八股滥调,不谙德业文章,*
识别真才(《司文郎》、《贾奉雉》)。
学官贪冒,则不仅“学使之门如市”(《神女》),而且“考弊司”竟定例
割髀肉为蛰(《考弊司》)。读书人对此却帖耳忍受,心无愧耻;幸进者则
*厚禄,作威作福(《续黄粱》),失意者则嗒然若死,如饵毒之蝇(《
王子安》)。蒲松龄晚年诗作《历下吟》写省城试士的丑态,不禁慨叹:“此中
求伊周,亦复可侧怆。”《聊斋志异》抨击科举的作品,也部流露出此种侧怆的
心情。
《聊斋志异》各类题材的作品部有自己的审美追求,其中描写婚姻爱情的作
品表现得尤为鲜明。在蒲松龄那个时代,封建的因袭观念大部开始动摇,“甚至
骨肉之间,亦用机械,家庭之内,亦蓄戈矛”(《为人要则》)。《聊斋志异》
描写家庭纠葛的作品,往往把青年一代视作冲决封建札教的主要力量。封建社会
鄙视妇女,《聊斋志异》却以大量篇目,塑造了许许多多天生丽质,从不同角度
展示她们的美好情操和过人才能。例如:颜氏之才,乔女之德!翩翩之仙,葛巾
之神;婴宁的天真,蕙芳的纯朴;素秋的淡泊,黄英的通达;娇娜的洒脱,青凤
的痴情;等等。她们人各一面,全非世俗男子所能比拟,封建社会严男女之大防,
《聊斋志异》则借助浪漫主义的奇想,赋予青年男女以极大的互爱自由。作品认
为:“礼缘情制;情之所在,异族何殊焉”(《素秋》):“天下惟真才人为能
多情,不以妍媸易念也”(《瑞云》)。作品呼唤真情,反对“以礼节情”,因
而对知己相爱或钟情不移者备加赞扬,而对虚伪矫情或欺骗爱情者则予以谴责。
作者意识到爱情是婚姻的基础,因而确认男女婚姻,“此自百年事,父母止
主其半”(《青蛙神》)。
作品所赞扬的大多是自媒自主的婚姻;这在当时不是已经存在的现实,而是
应该实现的理想。蒲松龄的审美情操,的确高人一等;纵然杂有些微糟粕,毕竟
瑕不掩瑜。
《聊斋志异》近五百篇,举凡天上人间、域内海外的诸般异闻,鸟兽虫鱼、
草木竹石的荒怪变幻,民俗风习、自然灾害的趣闻琐谈,都在包罗之列。
以上所述,仅其荦荦大者。
《聊斋志异》把中国文言短篇小说创作艺术推向顶峰,前人称它为“空前绝
后之作”。其主题境界既高出晋之志怪、唐之传奇,而笔墨命意更非后世续书所
能比拟。它的艺术成就,既是蒲松龄借幻异故事寄托自我情志的创新,又是中国
文学优秀传统的发扬。
作为“孤愤之书”,浓烈的感*彩和超俗的审美追求,为《聊斋志异》创
作艺术的主要特征。作者在创作时,往往驰想天外,神与物游:“遄飞逸兴,狂
固难辞;永托旷怀,痴且不讳。”(《聊斋自志》)这种感兴飞动的*,恰足
以表现幻异小说的奇诡。在各类作品中,既有金刚怒目的愤激,也有童心展现的
温情;既有口诛笔伐,也有幽默讽嘲。诸般幻异故事,都具有叩人心弦的艺术魅
力。《聊斋志异》的问世,使得一度沉寂的中国文言小说重现光辉,在艺术上取
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其实质是在发扬中国文学优秀传统基础上的艺术创新。蒲松
龄有丰厚的文学修养,他不仅“用传奇法,而以志怪”,而且自觉地发扬楚*的
创作精神。其《聊斋自志》谓:“披萝带荔,三闾氏感而为*;牛鬼蛇神,长爪
郎吟而成癖。自鸣天籁,不择好音,有由然矣。”《聊斋》为文,狂狷傲世,不
遵矩度,盖亦步武楚*,直抒胸臆,不择好音。《聊斋志异》每于篇后仿《史记
》的“太史公曰”,添加“异史氏曰”论赞一段,把艺术具象的意蕴径直的表达
出来。全书有“异史氏曰”
近二百则,为数之多,用意之深,均不同于唐传奇偶尔加入的议论体例。这
一形式的采用,是对《史记》美学思想的自觉发扬。盖蒲松龄“长命不犹”、
“仅成孤愤之书”与司马迁“意有所郁结”、“发愤之所为作”,两者之间
有其相通会意之处。鲁迅先生称《史记》为“无韵之《离*》”。《聊斋》
则把楚*的艺术传统用之于小说,遂使中国文言小说艺术再生奇葩。蒲松龄的这
种创作精神,在今天仍有可资借鉴之处。
朱其铠
一九九二年二月
聊斋自志
披萝带荔,三闾氏感而为*[1] ;牛鬼蛇神,长爪郎吟而成癖[2].自鸣天籁,
不择好音,有由然矣[3].松落落秋萤之火,魑魅争光[4] ;逐逐野马之尘,罔两
见笑[5].才非干宝,雅爱搜神[6] ;情类黄州,喜人谈鬼[7].闻则命笔,遂以成
编[8].久之,四方同人[9] ,又以邮筒相寄[10],因而物以好聚[11],所积益夥。
甚者:人非化外,事或奇于断发之乡[12];睫在眼前,怪有过于飞头之国[13].
遗飞逸兴,狂固难辞;永托旷怀,痴且不讳[14]. 展如之人,得毋向我胡卢耶[15]?
然五父概头,或涉滥听[16];而三生石上,颇悟前因[17]. 放纵之言,有未
可概以人废者[18]. 松悬弧时[19],先大人梦一病瘠瞿昙[20],偏袒入室[21],
药膏如钱,圆粘乳际。寤而松生,果符墨志[22]. 且也:少赢多病,长命不犹[23].
门庭之凄寂,则冷淡如僧;笔墨之耕耘,则萧条似钵[24]. 每搔头自念:勿亦面
壁人果是吾前身耶[25]?
盖有漏根因,未结人天之果[26];而随风荡堕,竟成藩溷之花[27]. 茫茫六
道[28],何可谓无其理哉!独是子夜荧荧,灯昏欲蕊;萧斋瑟瑟,案冷疑冰[29].
集腋为裘,妄续幽冥之录;浮白载笔,仅成孤愤之书[30];寄托如此,亦足悲矣!
嗟乎!惊霜寒雀,抱树无温;吊月秋虫,偎阑自热。知我者,其在青林黑塞
间乎[31]!
康熙己未春日[32].
据《聊斋志异》手稿本
唐序
谚有之云:“见橐驼谓乌肿背。”此言虽小,可以喻大矣。大人以目所见者
为有,所不见者为无。日,此其常也,倏有而倏无则怪之。至于草木之荣落,尾
虫之变化,倏有倏无,又不之怪,而独于神龙则怪之。彼万窍之刁刁,百川之活
活,无所持之而动,无所激之而鸣,岂非怪乎?又习而安焉。
独至于鬼狐则怪之,至于人则又不怪。夫人,则亦谁持之而动,谁激之而鸣
者乎?莫不曰:“我实为之。”夫我之所以为我者,目能视而不能视其所以视,
耳能闻而不能闻其所以闻,而况于闻见所不能及者乎?夫闻见所及以为有,所不
及以为无,其为闻见也几何矣。人之言曰:“有形形者,有物物者。”
而不知有以无形为形,无物为物者。夫无形无物,则耳目穷矣,而不可谓之
无也。有见蚊腹者,有不见泰山者;有闻蚁斗者,有不闻雷呜者。见闻之不同者,
盲瞽未可妄论也。自小儒为“人死如凤火散”之说,而原始要终之道,不明于天
下;于是所见者愈少,所怪者愈多,而“马肿背”之说昌行于天下。
无可如何,辄以“孔子不语”之词了之,而齐谐志怪,虞初记异之编,疑之
者参半矣。不知孔子之所不语者,乃中人以下不可得而闻者耳,而谓《春秋》尽
删怪神哉!
留仙蒲子,幼而颖异,长而特达。下笔风起云涌,能为载记之言。于制艺举
业之暇,凡所见闻,辄为笔记,大要多鬼狐怪异之事。向得其一卷,辄为同人取
去;令再得其一卷阅之。凡为余所习知者,十之三四,最足以破小儒拘墟之见,
而与夏虫语冰也。余谓事无论常怪,但以有害于人者为妖。故日食星陨,鹢飞鹆
巢,石言龙斗,不可谓异;惟土木甲兵之不时,与乱臣赋子,乃为妖异耳。今观
留仙所著,其论断大义,皆本于赏善罚淫与安义命之旨,足以开物而成务;正如
扬云《法言》,桓谭谓其必传矣。
康熙壬戌仲秋既望,豹岩樵史唐梦赉拜题
据《聊斋志异》手稿本
高序
志而日异,明其不同于常也。然而圣人曰:“君子以同而异。”何耶?
其义广矣、大矣。夫圣人之言,虽多主于人事,而吾谓三才之理,六经之文,
诸圣之义,可一以贯之。则谓异之为义,即易之冒道,无不可也。夫人但知居仁
由义,克己复礼,为人君子矣;而陟降而在帝左右,祷祝而感召凤雷,乃近于巫
祝之说者,何耶?神禹创铸九鼎,而山海一经,复垂万世,岂上古圣人而喜语怪
乎?抑争子虚乌有之赋心,而预为分道扬镳者地乎?后世拘墟之士,双瞳如豆,
一叶迷山,目所不见,率以仲尼“不语”为辞,不知鹢飞石陨,是何人载笔尔也?
倘概以左氏之诬蔽之,无异掩耳者高语无雷矣。引而伸之,即“阊阖九天,
衣冠万国”之句,深山穷谷中人,亦以为欺我无疑也。余谓:欲读天下之奇书,
须明天下之大道。盖以人伦大道淑世者,吾人之所以为木铎也。然而天下有解人,
则虽孔子之所不语者,皆足辅功令教化之所不及。而《诺皋》、《夷坚》,亦可
与六经同功。苟非其人,则虽日述孔子之所常言,而皆足以佐慝。如读南子之见,
则以为淫辟皆可周旋;泥佛肸之往,则以为叛逆不妨共事;不止《诗》、《书》
发冢,《周官》资篡已也。
彼拘墟之上多疑者,其言则未尝不近于正也。一则疑曰:政教自堪治世,因
果无乃渺茫乎?曰:是也。然而阴骘上帝,幽有鬼神,亦圣人之言否乎?
彼彭生觌面,申生语巫,武墨宫中,田蚡枕畔,九幽斧钺,严于王章多矣。
而世人往往多疑者,以报应之或爽,诚有可疑。即如圣门之土,贤隽无多,
德行四人,二者夭亡;一厄继母,几乎同于伯奇。天道愤债,一至此乎!是非远
洞三世,不足消释群憾。释迎马麦,袁盎人疮,亦安能知之?故非天道愦愦,人
自愦愦故也。或曰:报应示戒可矣,妖邪不宜黜乎?曰:是也。然而天地大矣,
无所不有;古今变矣,未可舟胶. 人世不皆君子,阴曹反皆正人乎?岂夏姬谢世,
便侪共姜;荣公撤瑟,可参孤竹乎?有以知其必不然矣。且江河日下,人鬼颇同,
不则幽冥之中,反是圣贤道场,日日唐虞三代,有是理乎?或又疑而且规之曰:
异事,世固间有之矣,或亦不妨抵掌;而竟驰想天外,幻迹人区,无乃为《齐谐
》滥觞乎?曰:是也。然子长列传,不厌滑稽;厄言寓言,蒙庄嚆矢。且二十一
史果皆实录乎?仙人之议李郭也,固有遗憾久矣。
而况勃窣文心,笔补造化,不止生花,且同炼石。佳狐佳鬼之奇俊也,降福
既以孔皆,敦伦更复无斁,人中大贤,犹有愧焉。是在解人不为法缚,不死句下
可也。
夫中郎帐底,应饶子家之异味;邺侯架上,何须兔册之常诠?余愿为婆婆艺
林者,职调人之役焉。古人著书,其正也,则以天常民彝为则,使天下之人,听
一事,如闻雷霆,奉一言,如亲日月。外此而书或奇也,则新鬼故鬼,鲁庙依稀
;内蛇外蛇,郑门踯躅,非尽矫诬也,倘尽以“不语”二字奉为金科,则萍实、
商羊、羵羊楛失,但当摇首闭目而谢之足矣。然乎否耶?
吾愿读书之士,揽此奇文,须深慧业,眼光如电,墙壁皆通,能知作者之意,
并能知圣人或雅言、或罕言、或不语之故,则六经之义,三才之统,诸圣之衡,
一一贯之。异而同者,忘其异焉可矣。不然,痴人每苦情深,入耳便多儒首。一
字魂飞,心月之精灵冉冉;三生梦渺,牡丹之亭下依依。檀板动而忽来,桃茢遣
而不去,君将为魍魉曹丘生,仆何辞齐谐鲁仲连乎?
康熙己未春日谷旦,紫霞道人高珩题
据《聊斋志异》铸雪斋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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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8 23:02
聊斋自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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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8 23:03
中国古典小说在其长期的发展演进过程中,逐渐形成门类众多、各具风貌的特点,其中神怪小说以独特的取材和表现形式,显示了中国古典小说的缤纷内涵与奇丽风光。
神怪小说,亦称神魔小说,是古代文化“志怪”传统在明清小说领域的酣满再现,鲁迅《中国小说史略》即将它作为明中叶后小说的两大主潮之一。神怪小说本质上是娱性文化的产物,而其所隶属于的中国文化整体却带有理性文化的特征,“互相容受”,便建立了两者之间的契合点。在人世的生活空间中,加上一维神怪的空间;将超自然的神性,与社会化的人性巧妙地融合为一;驰骋无*的想像,寄托理想和愿望,表达爱憎哀乐的思想与感情:这一切正是神怪小说特具的优势,也是其风靡城乡、深受读者喜爱的重要原因。
《聊斋志异》是明清短篇志怪小说的杰出代表。该书是蒲松龄倾毕身心血写成的力作,表面上谈狐说鬼,满纸妖魅,实则借以暴露、批判封建社会的种种黑暗,并予以辛辣的嘲讽。正如《聊斋自志》所言,这是一部“孤愤之书”,承载着作者的满腔悲愤。《聊斋志异》以其独特的创作手法,刻画一个个性格鲜明的艺术形象,讲述一段段动人心魄的凄艳故事,令读者耳目为之一新,达到了中国文言短篇小说的艺术顶峰。
本次出版《聊斋志异》,采用张友鹤会校、会注、会评本;同时参校其他版本,改正错讹,以臻完善。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上海古籍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