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30 17:08
共1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8 04:02
[第一:不得空虚]
健康的时尚循环在于精神充实,无聊与空虚为首要大敌:在为吃喝拉撒愁眉苦脸之前,要确立理想并直达目的;在为理想而吃喝拉撒之时,要保持旺盛的干劲,光鲜笑容与衣着.
比如,鼓手直树的金色头发就像家乡的麦子,那张还稚气十足的孩子脸上却已经有了为理想而牺牲的信念.而泰热情,严厉,似乎更像个光头足球裁判或者铁面无私的法官(正巧他是律师),放下专业搞艺术的他瘦骨嶙峋,老是摸弄裤袋或是摩搓那又黑又酷的墨镜.
经典例子:为欣赏BLAST乐队的退场,美里可以站着等候五个钟头或者从家乡远道而来,她比即将钻进轿车向人群致意的摇滚歌星更感幸福.
[第二:不得寄生]
大家一定不会对奈奈高考失败留在家乡打工攒钱,到东京虽有章司照应,却依然为一日三餐奔波而感到吃惊.事实上,现今的日本社会,完全依赖丈夫做个全职太太的女性已经非常之少;即便当了母亲也会在子女上学后重返工作岗位,她们大为赞赏中国妇女能顶半边天的生活方式,因为:女性社会地位的基础在于经济独立.
经典定格:人们仅仅因为没有从事某项事业,而觉得自己背叛了理想,这种感觉有时会使最可口的饮料也苦涩不堪.当娜娜站在桌子上对着手机为伸夫与奈奈引吭高歌时,生命的自尊与信心被激活了.
[第三:不落窠臼]
能拥有也能舍弃,不要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哭哭啼啼.对于一见钟情铁人式的女孩,她们容易钻牛角尖的那根筋上,唯一的保险丝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在必要时刻,
放弃往往是最好的选择,绝不是见不得人.
下弦月之夜这么美,连灵魂都好像无法忍受桎梏.美月感觉到自己随时都会随着亚当淡淡的吉他清弹飘升到缥缈的空际,死神的面貌就像亲爱的朋友那样熟悉.是返回仍生存的躯壳重投忧烦人生,还是化为山加与亚当灵魂相伴?她最终放弃了亚当选择活着,而帮助她重返人间的小学生萤自动地退出了美月的视线.
经典定格:渐渐地美月对亚当心仪起来,原因之一是出于对他的同情.他是一个把忧愁和不幸写在脸上的人:有时候会弹着吉他或者望着窗外凝神沉思;脸上那忧郁的神情以及嘴上的长吁短叹是那样容易让人产生好奇和恻隐之心.
[第四:衣着斑斓]
衣服是矢泽爱惟一的天性!女孩的蕾丝,耳环,靴子,帽子,还有她们的遮阳镜和手袋造成的混乱何等令人愉快,恍若一道迷途的彩虹闯入眼帘!男孩子更是如此:他若是扎上海盗头巾外戴三角帽,腰里别把长剑,衣袖领口绣满花边,就非好勇斗狠不可.反之,要是他穿了一身三件套的西装,就会躲进公用电话亭里打110.
谁都健忘。曾深信不疑的童话,如今还记得几个?携手嬉闹过的朋友,又还有多少来往?那时候以为会刻骨铭心的认真往事,如今想起却不禁为当年的幼稚脸红。我们甚至在无意间否定和遗忘着不成熟的过去,以为这才意味着成长。可我们错了。在看矢泽爱的作品时,常让人有在钢筋森林水泥沼泽中撞入永无乡的错觉。它是帮回忆钓起一件件的往事的饵,原来生活远比我们还能记得的有趣得多。
藉着高三在《Ribbon》发表*作而走上漫坛的矢泽爱,于1967年3月7日出生在日本兵库县,双鱼座,B型血,现今据说和她的猫们一起混居在神奈川,据说有点粗枝大叶,据说喜欢朱古力,据说在漫画T型台上也已经秀了十多个年头了,不过长久以来她在国内人气似乎不旺,倒是其以插画家身份在受*的方寸间制造出的次次惊鸿一瞥予人深刻印象。后来国内《近所物语》登陆,《娜娜》抢滩、《下弦之月》紧跟不放,矢泽的世界才突然热闹起来,这种邂逅就象拐过街角突然发现的新主题公园,带着“哇我怎么以前都不知道这么好玩的地方”的小小惊喜我们开始在矢泽构建的童话里流连。
也许因为矢泽的主要作品都在时装杂志《ZIPPER》里连载,时时都考虑着设计感的缘故,她笔下的画面都是经得起拿在手里再三把玩的。
小至一个眼神一抹唇线,大到一个世界一程人生,旁若无人地绽放艳丽。不过这种艳丽是种第二眼美女的独特艳丽,也就是说,初次看矢泽的人很可能象当时的偶一样不适应兼惊诧莫名:居然有人嘴长得比脸还大的?居然有人腰围比FATIMA还要小的?居然一米五几的身材也能整成八头身的?居然女主角的红唇还酷似面堂终太郎的?奇怪奇怪有趣有趣。
画面不让人一见心喜能不能说是种个性?但太有个性的结果是很显然的不大众,矢泽的几部作品在国内叫好不叫座的原因也许要算这一笔,好在故事还算有意思,我一边很体谅作者地在每个好笑不好笑的搞笑处间歇性“哈哈”一边切磋琢磨自己审美观,慢慢终于开始觉得人物有点感觉了,这点蚁穴一出现立刻使多年积累的美学认识崩溃,导致如今闪着星星眼睛在网上到处扒拉矢泽爱的壁纸(笑)。
在日本矢泽被冠以“时装漫画家”的称号云云。的确再没有比《近所物语》更会炫耀服饰的漫画了,就看人设吧。主角们被扔在“矢泽艺术学校”念书,这就意味着每回合不分春夏秋冬薰都戴着不重样的帽子,意味着服饰上的争奇斗艳是正常的每日必修课,意味着主角们跟衣架一样什么都敢往身上罩(不过就实果子那身材也敢穿低胸装,这也太……),意味着洒脱的摩登,意味着随心的前卫,意味着你对着橱窗流口水的洋装都可以在这套书中过过眼瘾。
矢泽喜欢的书是流行通信、音乐与人之类的,应该是台上一话《近所》,台下有十本《FASHION》的基础垫底吧。
矢泽敏锐的流行触觉和不计工本的时尚描绘,让松糕鞋和斯博丁篮球拍打着地面的声音,Dolce Vita和香奈尔拥挤的味道都透过纸面渗透过来,让人想象,并在想象里心仪。
该怎么描述矢泽的韵味呢?自信的单线条、强烈的黑白对比、刻意拉长的造型比例,让每个登场人物都象在追光下的模特一样仪态万方,而她在彩稿中大幅度使用美式平面设计常用的大色块虽说不上独树一帜,至少也是与别不同。不仅仅只美衣华服上的花巧,矢泽将每一笔都交代得很认真实在,对于女漫画家来说是相当用力的笔触了。
清晰,但清晰中不带着锐利;干净,干净里也不显得空虚,虽然身材造型夸张,但线条又给予人工整的印象,象初学习字的小学生临帖般的一丝不苟。看她的画,眼睛是不累的,舒服。
说矢泽的漫画是童话,大巧若拙的画风是一方面,“*不宜”的内容是另一方面。
没有人说童话就一定要是狼外婆吃掉灰姑娘或者葫芦兄弟火并黑猫警长的沸反盈天,单纯的快乐未尝不是更纯粹的童年憧憬。毕竟我们不是彼德·潘。但就算是不小心长大了,每个人或多或少的,也会在心里最软的地方,有意无意留着一份对无忧无虑的年代的眷恋吧,似懂非懂的成长是一辈子的事,又有谁强迫过我们一定要对赤子之心不闻不问?
能让心偷闲的时候,请就叫我孩子。孩子的世界里,没有坏人不要深刻不要复杂,开心就好自由就好有朋友就好;而《近所物语》里这些都有了。尤其如今这个灰姑娘吃掉狼外婆或者葫芦兄弟BL黑猫警长的所谓后现代,这故事呵护了我们几乎要泯掉的那一点点点点的童心,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