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30 18:18
共1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5-20 14:40
以前读过郝运的版本,但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大概的情节还记得,对于译本的语言现在已经忘的很干净了,可能那时候太小,还没有足够的耐心去注意译本的细节,更多的是一种虚荣心,在别人讨论《红与黑》的时候自己也可以插几句嘴,以表示自己读过。最近重读《红与黑》,一个是罗新璋版,另一个是许渊冲版的。罗的译本的缺陷在于,成语的过多使用,使人读起来有一种陈词滥调的感觉,好像你在看话本小说一样,对于这点,傅雷说的非常好,“把旧小说的文体运用到创作上来,虽在适当的限度内不无情趣,究竟近于玩火,一不留神,艺术会给它烧毁的。旧文体的不能直接搬过来,正如不能把西洋的文法和修辞直接搬用一样。何况俗套滥调,在任何文字里都是毒素”,更可笑的是,我竟然在罗版的《红与黑》看到了上海方言,这真是太雷人了。阅读文学作品首先要对文字进行还原。是对文字在头脑中形成的声音,还原成动作,声音,色彩,氛围,意境,而罗新璋的译本的语言让人产生莫名其妙的模糊感,乍一看起来,似乎文字很美,但语境很模糊,让人进入语境的时候总感觉这之间总隔着什么东西。如果我们进入不到作品的语境,又如何欣赏作品的美呢?然后我又读了许渊冲版本的《红与黑》,读起来就非常舒服,很快就进入到作品的意境中。译者个人的趣味取向,我们不做过多的评价,可是烂俗成语的使用,无疑会破坏文字本身的活力,毕竟成语是已经死了的文字,做为生活在今天的我们,还能为使用那些陈腐的宋元话本语言而津津乐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