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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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3-17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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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7-22 21:13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舍利子,是佛的弟子中智慧第一。由智慧第一的阿罗汉来发问深般若波罗蜜多,得其所哉。在本经大本中,有舍利子先发问如何修行甚深般若波罗蜜多,然后观自在菩萨再答问。舍利子发问,也是承佛威神,也就是说,要想到提出这样的问题也不容易,一定要借助佛的威神力。因此,经中佛经常赞许、称扬提问者,称其“善哉善哉”,“善有此问”,“善为众生而发此问”。
本句中说到的“空”,就是后面说到的“诸法空相”。从本句开始,具体演绎破法执。
本句提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思维方式,就是立体性的逻辑思维方式。这是以佛教哲学、道家哲学为代表的东方哲学特有的思维方式。说其为东方哲学所特有,不是说西方哲学家乃至一般的西方人不会作这样的哲理思考,而是说作为西方哲学基础的形式逻辑没有将其总结出来,没有将其作为思维的基本规则来认识。因此,西方哲学家乃至一般的西方人若能以这样的方式思考,也是自发的,是吉光片羽、电光火石的灵感,而不是自觉成熟的思维。现代世界以西方话语为中心,奉西方哲学为圭臬,用西方哲学的形式逻辑来套,当然对佛教哲学不知所云了。所以,理解佛教的立体性逻辑思维方式,是由理路深入佛教堂奥的的第一步。
西方哲学形式逻辑比较两个概念,是在一个平面上的,两个概念是平面上的两个圈。两个圈之间的关系,要么是完全不相干的,要么是部分交叠,要么是小圈完全被包容在大圈里(种概念和属概念)。而本经比较诸法和空相的关系,完全不是这样的思路。空相超于诸法之上,又在诸法中体现出来。离开空相,即没有诸法;而离开了诸法,也找不到空相。恩格斯说,运动是物质存在的形式,没有非物质的运动,也没有不运动的物质,按逻辑思维方式说,是接近了的,但在恩格斯的观念里,“物质”与“运动”还是一个平面上的概念,这也是西方整个理性思维观念系统建立在形式逻辑基础上的局限性使然。能在一定程度上突破这种局限性,也见他的天才。
“空相”与诸“法”的关系,可以用电与电器的关系来说明。电在一切电器中体现出来,没有电,就没有一切电器;而没有一切电器,也看不到电。但如果问,什么是电?回答说,能驱动一切电器的能量;那么,这话不仅是同义反复,等于没说,而且,包含着一个潜台词,没有一切电器,电也就不存在。也就是说,在发电机与电器发明之前,电不存在。这潜台词显然是荒谬的,但现代西方哲学就是以这样荒谬的潜台词来把本体论加个括号悬置起来的。这在西方哲学的逻辑系统里是没办法的事,也算是“知不知,上”的明智之举。但若用这种思维方法来套东方哲学,如认为佛教哲学、道家哲学是神秘主义,不是哲学,那就是“不知知,下”的武断之言了。
东方哲学认为,宇宙的本原本体(实在,佛教称为“妙明真心”、“真如实相”、“真空妙有”、“佛性”、“如来藏”,道家称为“恒”、“道”)与一切存在物,处于不同的层次。高层次的“实在”体现于低层次的一切“存在”物,但一切“存在”物中的“实在”体现之总和,不等于就是“实在”。立体的质的层次差别,不能用平面的数量集合来表示。我们要用这样的思维方式,才能理解“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真实意义,否则,这话就好像是同义重复、文字游戏。
色不异空,“异”,兼有“离”、“别”两义,色法离不开空相,也非有别于空相。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东方哲学对本原本体的理解,借用物理学的名词来说,就是一片动力。说“动力”而不说“能”或“能量”,因为,“能”这个词在佛教中包含“意志”在内,而“能量”又是“能”的“量化”,包含可量化的含义,而本原本体动力是不可量化的。
“动力”这个词,其实是物理学向生物学借用来的。按照牛顿力学,动则恒动,静则恒静,本来不动的物体,不会自动,需要外力推动。按照这样的逻辑,整个世界(宇宙)也需要第一推动力,才会动起来,这个第一推动力只有来自超于宇宙之上的上帝。牛顿就是以这样的逻辑走向上帝,这在西方制造哲学的体系中是合逻辑的结果,也就是理性的结果。今天,受到西式教育(中国近现当代几代学生接受的都是西式教育)的学佛者,也用这样的逻辑来证明佛的存在,这固然是适应同样接受西式教育的受众的方便说法,但这种方便说法也会造成理解深般若波罗蜜多的法执与所知障,因此,也要随说随扫。
在生物学中,任何生命(哪怕最低级的单细胞植物、动物)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它就一刻不停地在动,生命体内的动力(生命力)是与生俱来的,直到生命体死亡才消失。东方哲学是生命哲学,是以对生命现象的观察、研究作为逻辑体系的经验基础的,是以解决人的生命的根本问题作为哲学的最终目的的。东方哲学的宇宙观就是人生观。所以,在东方哲学中不动、没有生命力的生命是不可思议的,因此不存在动力来源问题,不讨论第一推动力问题。
相对于本原本体动力(空相)这一基本范畴,是低一层次的亚范畴,我借用现代术语来说,命名为结构。佛教称之为“假有”,道家称之为“物”。结构又两分为“物质”结构与“精神”结构。所谓“结构”,就是有条件的存在。条件,佛教称之为“缘”,诸物皆是缘起,缘尽则散。
“物质”与“精神”是在同一层次(同一平面)上的两个概念,在东方哲学,不存在“物质”与“精神”谁决定谁,谁派生谁,谁是第一性,谁是第二性的问题。所以,就像第一推动力问题这个解不开的结一样,西方哲学中长期争论不休的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对立以及孰是孰非、孰优孰劣的问题,在东方哲学中也同样并不存在。换言之,用“唯心主义”或“唯物主义”来套东方哲学,这都是给东方哲学穿小鞋。
佛教不是有“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的说法吗?这还不是唯心主义吗?
《六祖坛经》中的一桩公案,六祖惠能持五祖所传之衣钵,逃到南方,离猎户初出至广州法性寺,“值印宗法师讲涅槃经,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幡动’,议论不已。惠能进曰:‘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一众骇然。印宗延至上席,征诘奥义。”这公案与惠能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偈语一样著名,历来多引用来证明佛教是唯心主义,而且是最荒谬最不可取的主观唯心主义。其实,这是不了解佛教的逻辑思维方法所致。佛教把物理现象(幡、风)归结心理现象(心),并不是像西方唯心主义哲学那样为了证明“心”(精神)是第一性的,物理现象(幡、风)是它派生的(如,物理世界是感觉的复合,历史是绝对精神的显现,等等),恰恰相反,是因为精神现象更易于被证明是虚幻不实、迁流不住的。“三界唯心”、“万法唯识”只是证明“诸行无常”过程中的一个中间步骤的结论。就是“诸行无常”也不是最终结论。证明了众生无“常、乐、我、净”,还要证明佛有“常、乐、我、净”,这证明才有意义。禅宗中有句名言:“明心见性”,就是明“心”之虚妄,见“性”之真实。这个“性”,在西方哲学“精神”“物质”二元对立的逻辑结构中,就难以定位。物质有“物性”,精神有“精神性”,这“性”到底算“物质”还是算“精神”呢?在东方哲学中,这个非物质非精神、亦物质亦精神的“性”,不仅身份不成问题,而且,只有认识到“性”,才可以开始进行甚深的思维,获得超常的智慧。
“性”在本经中称为“空”(空相)。将之命名为“空”,首先是“性”如虚空一样不可思议。《金刚经》中说:“(佛说):‘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这不可思议,是边际不可思议,能力不可思议。其二,万物都从空中生出。这“生”,是如植物性的化生(种子化芽,芽化枝叶,枝叶化花,花化果,果化种子)。为什么说万物都从空中生出?后面再详谈。
前面已经说过“空大”,这里,还需对“空大”与“空相”再辨析几句。
声闻、辟支佛二乘也说“空”,但此“空”乃解析所得,可称之为“解析空”。这种解析法,与现代物理学的认识倒是相当一致的。现代物理学认为,粒子态的物质的分子之间,存在相当大的空隙;而分子内部,原子之间的空隙则更大;原子内部,原子核与电子之间的空隙又成千上万倍的增大;原子核内部,粒子之间的空隙又大大增加。理论上,物质似乎是无限可分的,而到已知的考克的层面,我们如果能观察到,则可能是一片虚空,里面隐约可见一两颗星星似的考克。也就是说,我们眼见的一个物理实体,如一块几吨重的花岗岩石头,到考克的层面上去看,几乎是一片虚空。越往下分,越是趋向于虚空。这种空观法,好处在于有经验事实作为基础,易于被受众接受。我看到瑞士的精神分析学家方迪就运用这样的思维方法建立了“微精神分析学”。被他称之为“微精神分析学三要素”的是:“一,我的细胞、甚至我的血液都不源属于我;二,我的尝试本能及其能量不源属于我;三,所有我做的梦构成一个梦,而这个梦不源属于我。”他用此方法治愈了困扰他数月的痛苦的失眠症。但这种空观法也容易导致虚无与幻灭,因为这解析所得的“空”其实只是“空大”,如果把“缘起性空”的“空”理解为这种解析空,那么,就像一个小孩突然意识到人总是要死的,他也难逃一死,通常是感到巨大的恐惧、无法直面的绝望(就常识而言,死即是无边的虚空、无底的黑洞),而像方迪这样去思索则是特例。“空大”虽然可以打破人们对四大(主要是地大)执为实有的观念,但这种打破并没有给人以任何希望,因为“空大”里没有生命力。所以,看破红尘,认识到“四大皆空”,固然可以摆脱一些名缰利锁的束缚,但却不能自然而然地走向菩萨道,更多的是走向消极颓废与虚无主义。
因此,在理解“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空”时,一定要将之理解为包含有无穷活力无限可能的“空相”。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不异空,从色法的角度认识空相,是谓证体,佛教叫莲花藏,就像往生佛国,九品莲池中开出莲花,莲花象征开悟。空不异色,从空相角度观照色法,是谓起用,佛教叫金刚地,就像金刚力士法力无比。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前面已经说过“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为什么还要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异”与“即是”有什么差别?即使有差别,为什么要强调?
其一,说“不异”,“色”与“空”还是两者;说“即是”,为指明“色”与“空”是同一不二。色法无自性,但有虚名(因名假立),本无实际,而“空”,也是为了言说给本原本体动力取的名字,并不是说色法等等诸法之外,还有独立的空相。
其二,认取“色即是空”,就不会离开世间法去求佛法,误认一定的修行境界为究竟的佛境界,比如把顽空误认为真空,把一禅天、二禅天的禅悦境界误认为见到了本来面目。《楞严经》中说的五十阴魔,多是因为修行人的误认所致。而误认,又是以为诸法外别有空相的思维方法所致。从这角度去理解“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求佛法,犹如求兔角”的偈语,就可以知道破法执对大乘佛教实践的重大理论意义。色即是空还是莲花藏。
其三,认取“空即是色”,就不会在行菩萨道时畏难。菩萨度众生有四摄事。所谓“摄事”,摄是抓取,“摄事”就是抓取的方法。摄谁?摄众生。娑婆世界的众生刚强难伏,贡高我慢,自以为是,屡教不改;逞其本性,很难迷途知返,离苦得乐,需要菩萨千方百计去启发、引导、挽救。菩萨四摄事是布施(摄)、爱语(摄)、利行(摄)、同事(摄)。布施摄,就是以无所施之心(没有我布施、彼受施,施多少,获多少福报等分别计较之心),随众生的喜欢、需要,布施财物(财布施)或法理(法布施)。爱语摄,依众生之根性而善言慰喻,用众生乐于接受的方式劝其向善。利行摄,行身口意善行,利益众生,使其生亲爱之心而受道。同事摄,亲近众生同其苦乐,并以法眼见众生根性而随其所乐分形示现,令其同沾利益,因而入道。四摄事中,同事摄最难。我曾看到有文章解释同事摄,说同事摄,就是为了度强盗,令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菩萨也去做强盗,在一起做强盗的过程中,慢慢转变对象的观念,使其不做强盗。按这说法,我后来看电影《辛德勒的名单》,觉得辛德勒就像一个行同事摄的菩萨。他是个纳粹党徒,但他利用纳粹党徒的身份,救了很多犹太人的性命。他对一个以射杀犹太人为乐事的纳粹集中营的长官说,凯撒大帝的权威不是表现在能惩罚,而是表现在能赦免。辛德勒的话,就使那人在提起枪来要射杀犹太人时,又放下枪,说,我赦免你。在一列解送犹太人的闷罐子车出发前,辛德勒看到车内许多犹太人因为炎热干渴而命悬一线,他就取来消防水管,对着挤在闷罐子车厢上方小窗口的犹太人冲水。旁边的德国士兵看到犹太人被激水冲浇的狼狈相乐得哈哈大笑,辛德勒就用这种方式使许多犹太人获得了生机。但辛德勒这样救助犹太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财产来换取犹太人的性命,战后却免不了受到审判,可见行同事摄之难。但真能认取“空即是色”,就能在布施、爱语、利行的菩萨摄事上,再行更难行的同事摄。现在学佛者有种说法,先自己修好了,具有一定的能力(经济实力、权力或某种神通),才能去帮助别人、救度别人。作为要修炼好自己、去救度众生的发心,也未始不可;但把修己与度人看作两件事,把度人看作是具有一定能力以后才能做的事,这种认识,与“空即是色”的教义是有相当距离的。菩萨正是在觉他同时提高自觉程度,在度人同时自度。空即是色还是金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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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7-22 21:12
全是扯淡的话,什么空?你给我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试试?佛祖也不敢说这是空,大卡车撞你,你不躲,说这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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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7-22 21:13
万法唯心,离心不有,地狱离心,上帝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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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7-22 21:12
对凡夫而言这些以上所言是一体的,同时发生,同时感受,同时体会,不能分开而言之!总结就是佛法说的苦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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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7-22 21:13
不要问,自己反复熟读、背熟就可以了,等时候到了,会感觉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