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赏析《长歌行》《野望》《早寒江上有怀》《望洞庭湖赠张丞相》《黄鹤楼》求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02 16:28
我来回答
共1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8 23:38
《长歌行》赏析
长歌行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长歌行(青青园中葵)》是一首汉代乐府民歌。题为“长歌行”的乐府民歌都有对人生苦短的感悟,这篇《长歌行》也不例外。
写朝露易逝:“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园子里那绿色蔬菜上的露珠,等到太阳一出就被晒干了。——露珠的生命是多么短暂啊!
写花草易萎:“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温暖的春天给万物带来了恩惠,使它们充满生机;但常常担忧秋天的到来,因为一到秋天,草木枯黄,百花凋零,万物失去了活力。——万物的生命虽是美好,但多么短暂啊!
写百川归海:“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众多河流都向东流入大海,什么时候才能流回来呢?——百川东流,永远是一去不复返的呀!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是全诗的主旨句,也是流传千古的名句。青年时期不努力学习,到老了只能白白地伤心后悔。全诗借助朝露易逝、花草易萎、百川归海等自然现象警示人们:美好时光短暂而易逝;人生短促,要珍惜时间,及早努力,不要等到老了再徒然叹息。全诗令人深思,发人深省。这首诗从“园中葵”说起,再用水流到海不复回打比方,说明光阴如流水,一去不再回。最后劝导人们,要珍惜青春年华,发愤努力,不要等老了再后悔。这首诗借物言理,首先以园中的葵菜作比喻。“青青”喻其生长茂盛。其实在整个春天的阳光雨露之下,万物都在争相努力地生长。何以如此?因为它们都恐怕秋天很快地到来,深知秋风凋零百草的道理。大自然的生命节奏如此,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不趁着大好时光而努力奋斗,让青春白白地浪费,等到年老时后悔也来不及了。这首诗由眼前青春美景想到人生易逝,鼓励青年人要珍惜时光,出言警策,催人奋起。
《野望》写的是山野秋景,在闲逸的情调中,带几分彷徨和苦闷,是王绩的代表作。
全诗于萧瑟怡静的景色描写中流露出孤独仰郁的心情.
“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皋是水边地。东皋,指他家乡绛州龙门的一个地方。他归隐后常游北山、东皋,自号“东皋子”。“徙倚”是徘徊的意思。“欲何依”,化用曹操《短歌行》中“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的意思,表现了百无聊赖的彷徨心情。
下面四句写薄暮中所见景物:“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举目四望,到处是一片秋色,在夕阳的余晖中越发显得萧瑟。在这静谧的背景之上,牧人与猎马的特写,带着牧歌式的田园气氛,使整个画面活动了起来。这四句诗宛如一幅山家秋晚图,光与色,远景与近景,静态与动态,搭配得恰到好处。
然而,王绩还不能象陶渊明那样从田园中找到慰藉,所以最后说:“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说自己在现实中孤独无依,只好追怀古代的隐士,和伯夷、叔齐那样的人交朋友了。
读熟了唐诗的人,也许并不觉得这首诗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可是,如果沿着诗歌史的顺序,从南朝的宋、齐、梁、陈一路读下来,忽然读到这首《野望》,便会为它的朴素而叫好。南朝诗风大多华靡艳丽,好像浑身裹着绸缎的珠光宝气的贵妇。从贵妇堆里走出来,忽然遇见一位荆钗布裙的村姑,她那不施脂粉的朴素美就会产生特别的魅力。王绩的《野望》便有这样一种朴素的好处。
这首诗的体裁是五言律诗。自从南朝齐永明年间,沈约等人将声律的知识运用到诗歌创作当中,律诗这种新的体裁就已酝酿着了。到初唐的沈佺期、宋之问手里律诗遂定型化,成为一种重要的诗歌体裁。而早于沈、宋六十余年的王绩,已经能写出《野望》这样成熟的律诗,说明他是一个勇于尝试新形式的人。这首诗首尾两联抒情言事,中间两联写景,经过情——景——情这一反复,诗的意思更深化了一层。这正符合律诗的一种基本章法。《早寒江上有怀》 诗的开头两句,扣诗题“早寒江上”。“木落雁南度”是眼中所见“早寒”景象,“北风江上寒”更多地着眼于自身的感受。两句诗很具体的写出了季节气候特点,应该说,就是写实;但这两句写早寒景象的诗是为下面的抒情做准备的,所以又有起兴的作用。面对秋末冬初的萧条景物,不禁勾起思乡情怀,于是首先就想到自己的家乡:家乡在襄水湾曲处,远隔着楚地云天,很远哪!远隔难到,因此思念更加深切。“乡泪客中尽”,正面抒发了思乡,一个“近”将诗人的思乡之情作了尽情的抒发。如此思乡,当然就想到回乡,于是才有“孤帆天际看”的表现。看天际孤帆,就勾起了乘船返乡的念头。这念头实在是乡思所致,然而想回乡,也没有那么容易,因为迷失了道路;迷失道路本来可以询问,但江水与海相平,水势漫漫,又到哪里去问路呢? 最后两句,从表面看写归路之难,仔细推敲我们发现这里不是纯粹写实,有着很深的含意。 孟浩然曾与唐玄宗开元十五年到长江下游漫游过一次,开元十七年至二十一年孟浩然再到吴越漫游。这首诗可能作与漫游时期。因离乡日久,触景生情,便在诗中表达了对家乡的思念,并抒发了心境的迷茫之情。写景自然典型,抒情真切深入,可以称之为“情因景生,情景交融”。《望洞庭湖赠张丞相》这是一首干谒诗。唐玄宗开元二十一年(733),孟浩然西游长安,写了这首诗赠当时在相位的张九龄,目的是想得到张的赏识和录用,只是为了保持一点身分,才写得那样委婉,极力泯灭那干谒的痕迹。
秋水盛涨,八月的洞庭湖装得满满的,和岸上几乎平接。远远望去,水天一色,洞庭湖和天空接合成了完完整整的一块。开头两句,写得洞庭湖极开朗也极涵浑,汪洋浩阔,与天相接,润泽着千花万树,容纳了大大小小的河流。
三、四句实写湖。“气蒸”句写出湖的丰厚的蓄积,仿佛广大的沼泽地带,都受到湖的滋养哺育,才显得那样草木繁茂,郁郁苍苍。而“波撼”两字放在“岳阳城”上,衬托湖的澎湃动荡,也极为有力。人们眼中的这一座湖滨城,好象瑟缩不安地匍伏在它的脚下,变得异常渺小了。这两句被称为描写洞庭湖的名句。但两句仍有区别:上句用宽广的平面衬托湖的浩阔,下句用窄小的立体来反映湖的声势。诗人笔下的洞庭湖不仅广大,而且还充满活力。
下面四句,转入抒情。“欲济无舟楫”,是从眼前景物触发出来的,诗人面对浩浩的湖水,想到自己还是在野之身,要找出路却没有人接引,正如想渡过湖去却没有船只一样。“端居耻圣明”,是说在这个“圣明”的太平盛世,自己不甘心闲居无事,要出来做一番事业。这两句是正式向张丞相表白心事,说明自己目前虽然是个隐士,可是并非本愿,出仕求官还是心焉向往的,不过还找不到门路而已。
于是下面再进一步,向张丞相发出呼吁。“垂钓者”暗指当朝执政的人物,其实是专就张丞相而言。这最后两句,意思是说:执政的张大人啊,您能出来主持国政,我是十分钦佩的,不过我是在野之身,不能追随左右,替你效力,只有徒然表示钦羡之情罢了。这几句话,诗人巧妙地运用了“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淮南子·说林训》)的古语,另翻新意;而且“垂钓”也正好同“湖水”照应,因此不大露出痕迹,但是他要求援引的心情是不难体味的。
作为干谒诗,最重要的是要写得得体,称颂对方要有分寸,不失身分。措辞要不卑不亢,不露寒乞相,才是第一等文字。这首诗委婉含蓄,不落俗套,艺术上自有特色。《黄鹤楼》在唐代,黄鹤楼、岳阳楼和滕王阁号称长江南岸三大名胜,黄鹤楼始建于三国吴黄武二年(223),滕王阁建于唐贞观十三年(639),岳阳楼建于开元四年(716)。据陆游《入蜀记》卷五:“黄鹤楼,旧传费祎升飞于此,后忽乘黄鹤来归,故以名楼,号为天下绝景。”滕王阁是唐高祖子李元婴受封滕王,他曾官洪州都督,在任期间所建。岳阳楼是中书令张说谪守巴陵时在旧阅兵台基础上所建。若论来历,黄鹤楼最为久远。题咏黄鹤楼的作品很多,但举世公认崔颢的《黄鹤楼》堪称绝唱,连大诗人李白也因“崔颢题诗在上头”而搁笔,那么,崔颢《黄鹤楼》诗究竟好在何处呢?这涉及对黄鹤楼本质特征的把握。因为就得江山形胜而言,黄鹤楼的俯瞰江汉,与滕王阁的前临赣江和岳阳楼的下临洞庭,三者难分优劣;就构筑形制而言,也是各有千秋,在伯仲之间。设若从这些方面落墨,既使有生花妙笔,充其量只能仿佛其状貌。崔颢《黄鹤楼》诗高明之处在于:它根本舍弃了黄鹤楼位置、形制等这些外在特征,而紧紧围绕它的得名这一根本要素大做文章。而就得名论,黄鹤楼与神奇传说相联系正是它魅力之所在,为岳阳楼、滕王阁所难于匹敌。诗的前两联写身在黄鹤楼下仰观寥廓天宇所见所感。当诗人第一眼看到黄鹤楼时,无穷的遐想中最突出的印象是昔人于此升飞的故事。那位“昔人”本来也是凡夫俗子,由于学仙得道,羽化登入仙境。后来他乘黄鹤重游旧地,黄鹤楼应当记得他的仙风道骨。那黄鹤自然也是得道的仙鹤了,自那次飞过眼前这一片天空后,再上,还是属于人间。面对白云,诗人意识到宇宙中时间的永恒和人生的短促。虽然没有发生一连串《天问》式的感慨,但读者已感觉到诗人心潮的起伏,领悟到诗人借助“黄鹤”、“白云,,等意象所传达出的关于宇宙、人生真谛的思考。前四句诗好就好在它是因黄鹤楼而触发的,不能移于别处。它是自然而成,如冲口而出一般,丝毫没有斧凿的痕迹。它是形象化的,并没有将思想和盘托出,却能让人低回思索于无穷。这样写,虽然没有具体描绘黄鹤楼的形态,却成功地展示了它的精神风貌。诗的后四句转换角度,写登上黄鹤楼俯视江汉所见所感。诗人居高临下,如从天上观察人寰一般,油然而生超然物外之慨,这感慨也是从空间和时间两个角度展开。与寥廓的宇宙空间相比,人世间的距离感应该是微不足道的,晴日下,辽阔的江汉平原上景物历历在目;鹦鹉洲芳草萋萋更在眉睫之前,但我的乡关却很遥远,非目力可及。人一生的活动范围实在太有限,与仙人相比,真像翱翔蓬蒿之间的小雀与展翅九万里的大鹏鸟一样悬殊。至于从时间角度言,人的寿命以岁月计,积日成月,积月成岁,转眼之间便是百年,一个人的一生就过完了,比起“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的冥灵来,已经短得可怜;比起“天上方七日,世上几千年”的神仙来,更不可同日而语。在人世这个空间和人生这段时间的座标系上,此时此地的我处在什么位置?当此一日将暮、江上烟波泛起之际,身在黄鹤楼上的“我”真说不清楚。可见诗人之“愁”有丰富的内涵,不是单单为了乡愁。后四句中,写景比较突出,但都是信手拈来的眼前景,作者并非着意刻画;特别是当这些景语融入诗人深沉的感慨后,它们作为景物的特征更趋淡化。推知李白“眼前有景道不得”之语,很大程度上为此而发。前人推许此诗,有人说它“鹏飞象行,惊人以远大”(王夫之语),有人说它“意得象先,神行语外,纵笔写去,遂擅千古之奇”(沈德潜语),都是着眼于此诗意境的开阔和运笔的飘逸,这正是此诗艺术魅力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