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5-25 06:43
共2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2-02 03:18
无讼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颜渊》第十三章)(孔子说:我像别人一样也审理案件,但是我努力使国内不发生诉讼案件。)孔子在鲁定公时期,担任鲁国的大司寇官职,大司寇是负责国内治安、掌管审理刑事案件的官。听讼,即审理案件,做出刑事判决。他希望能做到不发生刑事案件,当然也就无须刑事惩罚了,这是古今无数仁人志士在司法问题上的最高理想。
怎样才能做到“无讼”呢?(这里有问号)《礼记礼运》篇,据说也是记录孔子的言论,虽无确考,却可信是孔门的言论,其思想渊源也来自孔子。《礼运》篇描绘了一幅“天下为公”、“世界大同”的动人图景,其中说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盗窃乱贼而不作”。没有人犯罪,当然就没有刑事惩罚了。那样的大同世界离我们还很遥远,孔子认为现阶段可以做到减少犯罪。他有两段讲话:
子曰:道(导)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导)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为政》第三章)(孔子说:用行政命令引导百姓,用刑罚来齐一他们的行为,百姓会避免犯法,却没有羞耻之心;用道德引导百姓,用礼来齐一他们的行为,他们有羞耻之心,就会行为方正。)季康子患盗,问于孔子。孔子对曰:“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颜渊》第十八章)(鲁国执政者季康子苦于国内盗贼多,向孔子求教。孔子回答说:“如果你不贪欲,就是有奖赏,他们也不盗窃。”)上一章的“格”,意为方正,有人认为是“恪”的假借字,皆通。这一章说的是对人民进行道德和礼义的教育,提高人民的道德素质和礼义观念,自觉地遵纪守法。下一章说许多为盗为窃者是为饥寒所迫,而他们生活无着的原因,则是统治者需索过多,过分的剥削使他们沦为盗贼;施行德政,使百姓人人安居乐业,谁还犯法去做盗贼呢?(这里有问号)提高百姓的道德素质,安居乐业,人人明礼义,人人有工作、有饭吃,犯罪自然减少。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2-02 03:19
详解:这一章,千古以来错解无数。其中最离谱的是,基本都把“善人”当成“好人”来解,“善人为邦百年”竟然可以解释成“好人为邦也要百年时间”,简直胡解到了极点,根本连文言文最基本的语法都没搞清楚。朱熹虽然知道“为邦百年,言相继而久也。”却把“去杀”解释为“民化于善,可以不用刑杀也。”实在是不得要领,把“善人”和“胜残去杀”的语法并列关系给完全搞混了。
其实,这一章是接着上一章“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来的。“好勇疾贫”和“人而不仁,疾之已甚”的乱相,可不是指一般的乱相。“乱”,在音乐和文学上是指乐曲的最后一章和辞赋的最后一段,引申为最后的乱相,对于国家来说,这种最后的乱相就是亡国之相。那么,怎么才能“不相”这亡国之相而“为邦百年”,让国家长治久安呢?必须要“善人”和“胜残去杀”。只有这样,才是“诚哉是言也!”,这话才是真实无谬。
之所以都错解这句话,主要是没搞清楚其中的语法结构。“亦可以胜残去杀矣”,“可以”是“可”+“以”,“以”是介词,全句是“以胜残去杀亦可矣”的倒装。
“善人为邦百年,亦可以胜残去杀矣。”的意思就是“善人”可“为邦百年”,“胜残去杀”亦可“为邦百年”。
“胜残”、“去杀”都是动词+名词的结构,而“善人”也是。这三个词的语法结构是一样的,“残”、“杀”名词化了,而“善”是动词化了。这种词性的活用,在文言文里极为常见。
“胜残”、“去杀”,是两个意思相仿的词并列而成,简单说就是“战胜残暴、制止杀戮”;“善人”,就是“使人善”,“善”就是好的意思。“亦”,“腋”的本字;“可”,相称;“亦可”,像人的两腋一样一体而相称。“善人”和“胜残去杀”,其并列是一体的,如两腋之于人,双翼之于鸟,钱币的两面之于钱币。“善人”和“胜残去杀”,其实就是上几章所说的对“*之相”的“不相”。对“好勇疾贫”和“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相的“不相”,也就是对“*之相”的“不相”,“善人、胜残去杀”,才可能“为邦百年”,让国家长治久安。
“胜残去杀”,是针对“人而不仁,疾之已甚”,是针对为富不仁的“富者”,包括贼王暴君、贪官污吏、奸商恶霸等等,所谓杀一暴君而救亿万者乃真大仁矣;
“善人”,是针对“好勇疾贫”的“贫者”,改善他们的生存条件、扩展他们的生存空间、提高他们的生存能力等等,都可以归之于“善人”之数。
但必须强调的是,站在人和社会的整体角度,没有一个人是在任何方面都是“富”者,也没有一个人在任何方面都是“贫”者,但对于现实中的国家来说,经济、社会地位、权力等角度的“*”之相才最具有现实力量,这点也是不能忽视的。
孔子、《论语》在两千多年前已经明确提出了让国家长治久安的六字箴言“善人、胜残去杀”,这三组字是相互相成的,不可能光“胜残去杀”而不“善人”,也不可能光“善人”而不“胜残去杀”。对于“胜残去杀”来说,只有“胜残”才能“去杀”,所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如果不除去庆父,鲁国的灾难是不会终止的;比喻不清除制造内乱的罪魁祸首,国家就不得安宁。),不“胜残”是不可能“去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