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5-17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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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9-18 11:04
1:为:担任
遗:送给
2:故人知君,君不知故人,何也?
我了解你,你不了解我,为什么呢
1:群儿戏于庭/一儿登瓮/足跌/没水中/众皆弃去/光持石击瓮破之/水迸儿得活
2:退为家人讲的“为”:让
凛然如*的“凛然”:成熟正直
众皆弃去的“去”:逃离
水迸的“迸”:溅出
3:自是手不释书,至不知饥渴寒暑。
从此,司马光对左传爱不释手,认真钻研到了不知道饥饿,时节的地步
黄州快哉亭记 作者:苏辙
文 本
译 文
原 文
文 本
长江流出西陵峡,才得到平坦的地势,它的水势就变得一泻千里,滚滚滔滔。等到它和南边来的沅水、湘水,北边来的汉水、沔水合流的时候,它的水势更加强大了。到了赤壁下面,江水浩荡,和大海相象。清河县的张梦得先生贬官到黄州,就着他的住宅的西南面做了一个亭子,来欣赏长江上的风景,我哥哥子瞻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快哉”。站在亭子里望到的很宽,从南到北可以望到上百里,从东到西可以望到三十里左右。波涛汹涌,风云变化。白天有来往的船舶在它的前面时隐时现,晚上有鱼类和龙在它的下面悲壮地呼啸。从前没有亭子时,江面变化迅速,惊心骇目,游客不能在这里看个畅快。现在却可以在亭子里的茶几旁坐位上欣赏这些景色,张开眼睛就看个饱。向西眺望武昌一带山脉,丘陵高低不等,草木成行成列,烟雾消失,太阳出来,渔翁和樵夫的房屋,都可以用手指点得清楚:这就是取名“快哉”的缘故啊!
江出西陵,始得平地;其流奔放肆大,南合沅湘,北合汉沔,其势益张;至于赤壁之下,波流浸灌,与海相若。清河张君梦得,谪居齐安,即其庐之西南为亭,以览观江流之胜;而余兄子瞻名之曰“快哉”。盖亭之所见,南北百里,东西一合,涛澜汹涌,风云开阖;昼则舟楫出没于其前,夜则鱼龙悲啸于其下;变化倏忽,动心骇目,不可久视,——今乃得玩之几席之上,举目而足;西望武昌诸山,冈陵起伏,草木行列,烟消日出,渔夫樵夫之舍,皆可指数:此其所以为“快哉”者也。
至于长江的岸边,古城的遗址,曹操、孙权蔑视对方的地方,周瑜、陆逊纵横驰骋的所在,他们遗留下来的影响和古迹,也很能使世界上一般人称为快事。从前,宋玉、景差陪伴楚襄王到兰台宫游玩,有一阵凉风呼呼地吹来,襄王敞开衣襟让风吹,说:“凉快呀这阵风!这是我和老百姓共同享受的吧?”宋玉说:“这只是大王您的高级的风罢了,老百姓怎么能享受它!”宋玉的话大概含有讽刺的意味。风是没有低级、高级的分别的,而人却有走运和倒运的不同。楚襄王快乐的原因,和老百姓痛苦的原因,这是由于人们的处境不同,和风有什么关系呢?
至于长州之滨,故城之墟,曹孟德、孙仲谋之所睥睨,周瑜、陆逊之所驰骛,其流风遗迹,亦足以称快世俗。昔楚襄王从宋玉、景差于兰台之宫,有风飒然至者,王披襟当之曰:“快哉此风!寡人所与庶人共者耶?”宋玉曰:“此独大王之雄风耳,庶人安得共之?”玉之言,盖有讽焉。夫风无雄雌之异,而人有遇不遇之变;楚王之所以为乐,与庶人之所以为忧,此则人之变也,而风何与焉?
读书人生活在世上,如果他的内心不能自得其乐,那么,他到什么地方去会不忧愁呢?如果他心情开朗,不因为环境的影响而伤害自己的情绪,那么,他到什么地方去会不整天愉快呢?现在,张先生不因为贬官而烦恼,利用办公以外的空闲时间,自己在山水之中纵情游览,这说明他的内心应该是有一种自得之乐远远超过一般人。象他这种人,即使处在最穷困的环境里,也没有什么不愉快,何况是在长江的清水里洗脚,和西山的白云交朋友,耳朵和眼睛充分欣赏长江的美好景物,从而使自己得到最大的满足呢!要不是这样,那么,长江上群山绵延,山谷深幽,森林高大,古树奇倔,清风吹着它们,明月照着它们,这种景色都是满腹牢*的诗人和有家难归的士子触景伤情、痛苦难堪的,哪里看得到它是快乐的呢!
士生于世,使其中不自得,将何往而非病;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今张君不以谪为患,穷会计之余功,而自放山水之间,此其中宜有以过人者:将蓬户瓮牖,无所不快;而况乎濯长江之清流,揖西山之白云,穷耳目之胜以自适哉?不然,连山绝壑,长林古木,振之以清风,照之以明月,此皆*人思士之所以悲伤憔悴而不能胜者,鸟睹其为快也哉!元丰六年十一月朔日赵郡苏辙记。
吕蒙正做了宰相后以宽厚待人,宋太宗尤其赏识。有一位朝庭中的*,家里藏有(一面)古镜,自己说这面镜能照二百里。 (朝士)想凭借吕蒙正的弟弟(把古镜)献给吕蒙正来求得(他的)赏识。吕蒙正的弟弟等到他有空闲的时候不慌不忙地告诉他,吕蒙正笑着说:“我的脸不过碟子般大小,怎么用得着能照二百里的(镜子)?"他的弟弟于是不敢再说这事了。听到这话的人都赞叹佩服吕蒙正,认为他比李卫公更贤德。大概他的嗜好很少并且能够不被外物牵累,(这)是过去的贤人也很难做到的。
1)听到这话的人都赞叹佩服吕蒙正,认为他比李卫公更贤德。
2)盖寡好 不为物累者
陈献章,字公甫,广东新会人。参加了正统十二年的乡试,又考礼部的官职(不确定),但没考上。就跟着吴与弼讲学授课。过了半年回家,读书日夜不停。盖了一座阳春台,在里面静静坐着,几年没有出过门。过了很久,又到太学游学。祭酒邢(不知道叫啥)让他试着写了一首诗《此日不再得》应和杨时,看了惊叹说:“龟山(杨时,字中立,因晚年隐居龟山,世称龟山先生。)也不如你啊。”就在朝廷中宣扬,认为一代学术大家出现了。从此以后名震京城。给事中贺钦听了他的谈吐议论后,当天就直接向皇帝上书辞官,把陈献章当做自己的老师来侍奉他。陈献章回乡后,天天都有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学者(拜访)。广东布政使彭韶、总督朱英共同举荐他,他就被征召去了京城,让他到吏部考核,但是他多次称病不去,上书乞求告老还乡,(最终)被授予了翰林院检讨的官职回乡了。到了南安的时候,知府张弼怀疑他被授予官职,和自己不一样(这一处也不确定)。陈献章就对他说:“吴与弼先生以布衣百姓的身份被石亨举荐,之所以不接受官职而只求能看一看那些珍稀的藏书,是希望使皇上明白事理。当时的宰相却不明白,先命令他接受官职然后才能看书,大大的违背了先生的本意,于是坚决地走了。我以国子生的身份等候选用,怎么敢说谎话来沽名钓誉呢?”从此他又屡次被举荐,但是最终没去。
应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