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1-01 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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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3 11:01
隐公 (传)惠公元妃孟子。
孟子卒,继室以声子,生隐公。宋武公生仲子。
仲子生而有文在其手,曰为鲁夫人,故仲子归于我。生桓公而惠公薨,是以隐公立而奉之。
隐公(经一·一)元年 春,王正月。 (经一·二)三月,公及邾仪父盟于蔑。
(经一·三)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 (经一·四)秋,七月,天王使宰咺来归惠公、仲子之赗。
(经一·五)九月,及宋人盟于宿。 (经一·六)冬,十有二月,祭伯来。
(经一·七)公子益师卒。 (传一·一)元年,春,王周正月,不书即位,摄也。
(传一·二)三月,公及邾仪父盟于蔑,邾子克也。未王命,故不书爵。
曰「仪父」,贵之也。公摄位而欲求好於邾,故为蔑之盟。
(传一·三)夏,四月,费伯帅师城郎。不书,非公命也。
(传一·四)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
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於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
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
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
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传一·四)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於己。
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
」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
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
厚将崩。」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
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
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
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
不言出奔,难之也。 (传一·四)遂置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
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於公。公赐之食。
食舍肉。公问之。
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
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
」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传一·五)秋,七月,天王使宰咺来归惠公、仲子之赗。
缓,且子氏未薨,故名。天子七月而葬,同轨毕至;诸侯五月,同盟至;大夫三月,同位至;士逾月,外姻至。
赠死不及尸,吊生不及哀,豫凶事,非礼也。 (传一·六)八月,纪人伐夷。
夷不告,故不书。 (传一·七)有蜚。
不为灾,亦不书。 (传一·八)惠公之季年,败宋师于黄。
公立而求成焉。九月,及宋人盟于宿,始通也。
(传一·九)冬,十月庚申,改葬惠公。公弗临,故不书。
惠公之薨也,有宋师,太子少,葬故有阙,是以改葬。 (传一·十)卫侯来会葬,不见公,亦不书。
(传一·十一)郑共叔之乱,公孙滑出奔卫。卫人为之伐郑,取廪延。
郑人以王师、虢师伐卫南鄙。请师於邾,邾子使私於公子豫。
豫请往,公弗许,遂行,及邾人、郑人盟于翼。不书,非公命也。
(传一·十二)新作南门,不书,亦非公命也。 (传一·十三)十二月,祭伯来,非王命也。
(传一·十四)众父卒,公不与小敛,故不书日。 隐公(经二·一)二年 春,公会戎于潜。
(经二·二)夏,五月,莒人入向。 (经二·三)无骇帅师入极。
(经二·四)秋,八月庚辰,公及戎盟于唐。 (经二·五)九月,纪裂繻来逆女。
(经二·六)冬,十月,伯姬归于纪。 (经二·七)纪子帛、莒子盟于密。
(经二·八)十有二月,乙卯,夫人子氏薨。 (经二·九)郑人伐卫。
(传二·一)二年,春,公会戎于潜,修惠公之好也。戎请盟,公辞。
(传二·二)莒子娶于向,向姜不安莒而归。夏,莒人入向,以姜氏还。
(传二·三)司空无骇入极,费庈父胜之。 (传二·四)戎请盟。
秋,盟于唐,复修戎好也。 (传二·五)九月,纪裂繻来逆女,卿为君逆也。
(传二·六)冬,纪子帛、莒子盟于密,鲁故也。 (传二·七)郑人伐卫,讨公孙滑之乱也。
隐公(经三·一)三年 春,王二月己巳,日有食之。 (经三·二)三月,庚戌,天王崩。
(经三·三)夏,四月辛卯,君氏卒。 (经三·四)秋,武氏子来求赙。
(经三·五)八月庚辰,宋公和卒。 (经三·六)冬,十有二月,齐侯、郑伯盟于石门。
(经三·七)癸未,葬宋穆公。 (传三·一)三年,春,王三月壬戌,平王崩。
赴以庚戌,故书之。 (传三·二)夏,君氏卒--声子也。
不赴於诸侯,不反哭于寝,不祔于姑,故不曰「薨」。不称夫人,故不言葬,不书姓。
为公故,曰「君氏」。 (传三·三)郑武公、庄公为。
该书收入了先秦至明末的散文222 篇。其中包括极省量骈文,譬如杜牧的《阿房宫赋》、苏轼的《前赤壁赋》和《后赤壁赋》。文章以先秦的《左传》、《战国策》,两汉的《史记》,唐朝韩愈、柳宗元,宋代欧阳修、苏轼的为最多。
每篇都附有注释和评点。 所谓"观止"的意思,就是说,看了这部书里选的古文,其他古文选编就不必看了,其他的古文也不必看了,这是一种文人的自吹. 市上没有绝对的事,每个朝代的文人中,总有几个学富五车的,要自己选编这样一部古文,但每个人标准和视角不同,因此收录文章就不同.
选编的兴越所在,衡文的标准亦轼的为最多。
选编的兴趣所在,衡文的标准,亦由此可见一斑。
然而,收韩文而不收他的《张中丞传后叙》,录柳文而未收《段太尉逸文而不收他的《中丞传后叙》,录柳文而未收《段太尉逸事状》,选明文而未收归有光的《项脊轩志》,均未免使人有遗珠之憾。这本书实际上借鉴了金圣谈的那本书,有些评语甚至直接从金书里抄了过来,但金书选的文章,到宋代为止. 这部书选取的大多数篇章是不错的,但某些篇日思想平庸,说理迂腐,亦无文采可言,暴露了编者的思想局限性。尽管如此,瑕不排瑜,从总体上看《古文观止》仍不失为古文选本中的佼佼者。
原文苏秦始将连横(1),说秦惠王曰(2):“大王之国,西有巴、蜀、汉中之利(3),北有胡貉、代马之用(4),南有巫山、黔中之限(5),东有肴、函之固(6)。
田肥美,民殷富,战车万乘,奋击百万(7),沃野千里,蓄积饶多,地势形便,此所谓天府(8),天下之雄国也。以大王之贤,士民之众,车骑之用,兵法之教,可以并诸侯,吞天下,称帝而治。
愿大王少留意,臣请奏其效。”秦王曰:“寡人闻之:毛羽不丰满者,不可以高飞,文章不成者不可以诛罚,道德不厚者不可以使民,政教不顺者不可以烦大臣。
今先生俨然不远千里而庭教之(9),愿以异日(10)。”苏秦曰:“臣固疑大王之不能用也。
昔者神农伐补遂(11),黄帝伐涿鹿而禽蚩尤(12),尧伐驩兜(13),舜伐三苗(14),禹伐共工(15),汤伐有夏(16),文王伐崇(17),武王伐纣(18),齐桓任战而伯天下(19)。由此观之,恶有不战者乎(20)?古者使车毂击驰(21),言语相结,天下为一,约从连横,兵革不藏。
文士并饰(22),诸侯乱惑,万端俱起(23),不可胜理。科条既备,民多伪态,书策稠浊(24),百姓不足。
上下相愁,民无所聊(25),明言章理(26),兵甲愈起。辩言伟服(27),战攻不息,繁称文辞,天下不治。
舌弊耳聋,不见成功,行义约信,天下不亲。于是乃废文任武,厚养死士,缀甲厉兵(28),效胜于战场。
夫徒处而致利(29),安坐而广地,虽古五帝三王五伯(30),明主贤君,常欲坐而致之,其势不能。故以战续之,宽则两军相攻,迫则杖戟相幢(31),然后可建大功。
是故兵胜于外,义强于内,威立于上,民服于下。今欲并天下,凌万乘(32),诎敌国(33),制海内,子元元(34),臣诸侯,非兵不可。
今不嗣主(35),忽于至道(36),皆惛于教(37),乱于治,迷于言,惑于语,沈于辩,溺于辞。以此论之,王固不能行也。”
说秦王书十上而说不行(38),黑貂之裘弊,黄金百斤尽,资用乏绝,去秦而归,羸縢履蹻(39),负书担橐(40),形容枯槁,面目犁黑(41),状有归色(42)。归至家,妻不下紝(43),嫂不为炊。
父母不与言。苏秦喟叹曰:“妻不以我为夫,嫂不以我为叔,父母不以我为子,是皆秦之罪也。”
乃夜发书,陈箧数十,得太公阴符之谋(44),伏而诵之,简练以为揣摩(45)。读书欲睡,引锥自刺其股,血流至足(46),曰:“安有说人主,不能出其金玉锦绣,取卿相之尊者乎?”期年,揣摩成,曰:“此真可以说当世之君矣。”
于是乃摩燕乌集阙(47),见说赵王于华屋之下(48),抵掌而谈(49),赵王大悦,封为武安君(50)。受相印,革车百乘,锦绣千纯,白璧百双,黄金万溢(51),以随其后,约从散横以抑强秦,故苏秦相于赵而关不通(52)。
当此之时,天下之大,万民之众,王侯之威,谋臣之权,皆欲决苏秦之策。不费斗粮,未烦一兵,未战一士,未绝一弦,未折一矢,诸侯相亲,贤于兄弟。
夫贤人在而天下服,一人用而天下从,故曰:式于政不式于勇(53);式于廊庙之内(54),不式于四境之外。当秦之隆(55),黄金万溢为用,转毂连骑,炫熿于道,山东之国从风而服(56),使赵大重(57)。
且夫苏秦,特穷巷掘门桑户棬枢之士耳(58),伏轼撙衔(59),横历天下,廷说诸侯之王,杜左右之口,天下莫之能伉(60)。将说楚王,路过洛阳,父母闻之,清宫除道,张乐设饮(61),郊迎三十里。
妻侧目而视,倾耳而听。嫂蛇行匍伏,四拜自跪而谢。
苏秦曰:“嫂何前倨而后卑也(62)?”嫂曰:“以季子之位尊而多金(63)。”苏秦曰:“嗟乎!贫穷则父母不子,富贵则亲戚畏惧。
人生世上,势位富贵,盖可忽乎哉(64)?”选自士礼居覆宋本《战国策》译文苏秦起先主张连横,劝秦惠王说:“大王您的国家,西面有巴、蜀、汉中的富饶,北面有胡貉和代马的物产,南面有巫山、黔中的屏障,东面有肴山、函谷关的坚固。耕田肥美,百姓富足,战车有万辆,武士有百万,在千里沃野上有多种出产,地势形胜而便利,这就是所谓的天府,天下显赫的大国啊。
凭着大王的贤明,士民的众多,车骑的充足,兵法的教习,可以兼并诸侯,独吞天下,称帝而加以治理。希望大王能对此稍许留意一下,我请求来实现这件事。”
秦王回答说:“我听说:羽毛不丰满的不能高飞上天,法令不完备的不能惩治犯人,道德不深厚的不能驱使百姓,政教不顺民心的不能烦劳大臣。现在您一本正经老远跑来在朝廷上开导我,我愿改日再听您的教诲。”
苏秦说:“我本来就怀疑大王不会接受我的意见。过去神农讨伐补遂,黄帝讨伐涿鹿、擒获蚩尤,尧讨伐驩兜,舜讨伐三苗,禹讨伐共工,商汤讨伐夏桀,周文王讨伐崇国,周武王讨伐纣王,齐桓公用武力称霸天下。
由此看来,哪有不用战争手段的呢?古代让车辆来回奔驰,用言语互相交结,天下成为一体,有的约从有的连横,不再储备武器甲胄。文士个个巧舌如簧,诸侯听得稀里胡涂,群议纷起,难以清理。
规章制度虽已完备,人们却到处虚情假意,条文记录又多又乱,百姓还是衣食不足。君臣愁容相对,人民无所依靠,道理愈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