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西游记概括缩写作文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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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3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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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8-25 18:03
读西游记概括缩写作文
《西游记》问世近五百年了,我们一代一代读书人读这本书,一代一代读书人研究这本书,我们真正读懂和研究透了这本书吗?没有!因为,我们所能看到的对《西游记》的定论是:一部伟大的浪漫主义的长篇小说。二十世纪初,曾有鲁迅、胡适两位文坛权威对《西游记》做了些点评,结论还是:神魔小说(鲁迅),神话小说(胡适)。“小说”这个定论,就象压了孙悟空五百年的“五行山”,权威们的评论就好似贴在五行山上的“压帖儿”。
难道真的会象《西游记》的作者们所预言的:五百年后才会有“唐僧(寻求解脱自性迷的众生)”揭去“压帖儿”,放出“心猿(‘心愿’的谐音)”孙悟空,“悉发”出“菩提心”来吗?其实,《西游记》的作者们早已用“弼马温”告诉众生:《西游记》就是一篇“笔骂文(‘弼马温’的谐音)”。我们应该认真苦读中国典籍,跳出纯文学的樊篱,真正搞清楚这部以神魔当笔头骂世的“笔骂文”究竟是在骂什么。因此,我们应该认真地重新解读《西游记》。
百回本《西游记》是读者最多,影响面最广的我国古代四大名著之一。自问世以来,由于《西游记》中的主题、作者等谜,引发历代文人墨客不懈探求,但终因人人只为“紫金钵盂”之“人事”,不肯将“紫金钵盂”交给神仙,故不可能尽知其中暗传的“密谛”。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曾批评一些“三教之徒”,对《西游记》“皆得随宜附会”,指出:“然作者号儒生,此书则实出于游戏,亦非语道”,也无“微言大义”。胡适在《西游记考证》中则称:“全书以诙谐滑稽为宗旨”,是“世界上的一部绝大神话小说”,“是有人的意味的神话”,“《西游记》至多不过是一部很有趣味的滑稽小说,神话小说,并没有什么微妙的意思,他至多不过有点爱骂人的玩世主义”。二位大师的高论后来赞同者甚少,但由于二位大师威高言重,后世的探讨者们又缺乏更有说服力论据和论证,故至今《中国文学史》、《辞海》等教科书、辞典中,均以浪漫主义的神话或神魔“小说”给《西游记》盖棺定论了。虽然后来有一些学者提出了合理的观点,但因权威们的定论,这些合理的观点均被视为“牵强附会”的“街谈巷议”之类了。胡适曾提到了《西游记》“是有人的意味”、“有一点爱骂人”和“玩世不恭”,几乎就要走入百回《西游记》中八十一难所形成的“众妙之门”,但毕竟是擦“门”而过,《西游记》还是“弼马温”而不是“笔骂文”,不能“入流”。
如果我们以“汉字六书”为读解方法,感受着生活认真读书,认真深入地研究一下《西游记》中究竟有何“人的意味”,究竟如何用笔来“骂人”,究竟如何“玩世”。如果用《西游记》中已提到的“婴儿之本论”和明代思想家李贽的“童心说”来解读“弼马温”,也许就会发现,《西游记》这篇“笔骂文”原来就是用笔来探讨“人的意味”,来“玩世”,来“骂人”的文章。
既然《西游记》是文章,就应该让其“入流”,不要再给炎黄子孙们留下种种猜谜般的遗憾了。
一、《西游记》中以“人的意味”为主体的思维体系自古三教为儒道佛,九流为儒家、道家、阴阳家、法家、名家、墨家、纵横家、杂家、农家,小说家则被列为九流之外,《西游记》的作者们因此而戏称《西游记》是“未入流”的文章。《西游记》中有意写了个“弼马温”,那么怎样将其理解为“笔骂文”,怎样将其视为能“入流”的文章,这篇文章又是入的何“流”呢?要解读此迷,只要仔细分析一下《西游记》的章回结构中“人的意味”是什么?“意味”在中国古代称“意象”,也就是精神现象,“人的意味”就是人生百态中所反映出来的精神现象,“人”就是这个精神现象的“主体”,用这个“主体”去分析百回本《西游记》的篇章结构,就可以解得其中的奥密。
首先,分析第一回至第七回,作者从“心性修持大道生”的一场大闹天宫写到“五行山下定心猿”,就是写“自性迷”的众生之“心”。《西游记》中的天宫是什么?就是众生想入非非的象形的精神世界。“心性”又是什么?就是众生的精神本体,众生的一切行为莫不由此而动,俗称心动才有行动。因此,心性又是相对于众生之肉身的内在之物,《西游记》中有诗曰:“内观不识因无相(第一回)”,即指众生没有外观形象与之对应的内心世界或精神现象所在,书中巧妙地“借”用一只神猴的行为来生动形象地描述这种没有外观形象与之对应的内心世界或精神现象,《西游记》中也有诗曰:“借卵化猴完大道(第一回)”。一场大闹天宫写了七个章回,正象《庄子。内篇》那样,形成了一个以人的内心世界或精神现象为主体的《西游记》“内篇”,这是一个很完整的有“人的意味”的思维体系。第一回写了个山名叫“花果山”,这座山名中的“花”字,其实就是暗指“名”,《老子。第一章》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其中的“名”,就是指人的内心世界或精神领域的产物。因为“名”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故中国古代思想家一直将“可名”又“非常名”的“名”,作为中国哲学的一个最基本的命题。
第二,分析第八回至第十四回,作者从“观音奉旨上长安”寻找取经人唐僧写到“心猿归正,六贼无踪”,就是写“自性迷”的众生之“身”。《西游记》中的唐僧是什么?就是用“借”的手法来写“性本善”,但却“自性迷”的众生之“身”。六贼是什么?就是“借”指众生的“六欲(眼耳鼻舌身意)”,众生的一切行为莫不因“六欲”所致。故唐僧是“借”指相对于众生的心性的外在之物,《西游记》中有诗曰:“外合明知作有形(第一回)”,即众生的“肉身”所在。观音寻找取经人又是写了七个章回,也正是象《庄子。外篇》那样,写成了一个以“性本善”却“自性迷”的唐僧为“人”这个“主体”的《西游记》“外篇”。在第九回(有的版本为“附录”)虚拟出了一个唐僧的父亲名叫“陈萼”的故事,这与实际事实显然是不相符的,但这个人名中出现的“萼”字,则是暗指中国古代的哲学概念“实”,即相对于人的内心世界以外的实物形态的“肉身”。这个“肉身”不是指有真名实姓的具体的某某人,而是“假他名姓配丹成(第一回)”的众生的躯体。这个人名中的“萼”与前七回中的山名中的“花”相对应,正是“花与萼”,即“名与实”,这是中国古代思想家讨论哲学问题时经常用到的一个最基本的哲学范畴。
第三,分析第十五至第九十八回,作者用了十二组基本上是以“七”为结构的寓言故事来描述神魔争斗,神好乎?魔坏乎?莫可言赏罚也。这正如《庄子》之风格,“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傥,不以畸见之也。”用神魔故事之幻笔和戏笔,描述神魔变幻恍惚之事,“亦每杂解颐之言(鲁迅)”,借此以娱乐、消遣为形式,实则在“游戏中暗传密谛(李贽)”。故此,《西游记》也如同《庄子》,能达到“以卮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能够“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万物,不遣是非,以与世俗处”的社会效应。因此,推论这十二组寓言,正是仿《庄子。杂篇》。在第十五回中又写了一个地名“里社祠”,并解释为“里者,乃一乡里地;社者,乃一社土神。”这是暗指在某一个地方积聚着一些“土神”,这些“土神”很可能是指一群“未入流”的读书人,这些读书人在这里结社聚集干什么呢?当然是讨论他们感兴趣的问题。至此,有了“名”,有了“实”,又有了个讨论问题的“社”,实际上已经将《西游记》中要讲的“名实论”完完整整地推论出来了。“名实论”正是中国古代思想家对哲学最基本范畴的命题。
至此可以断言:《西游记》是用神魔故事为表达形式,借用古代老庄学派的思维模式,形成了一个完整、系统的思维体系,其真实内容是,通过这个完整、系统的思维体系来讨论“名与实”的辨证关系问题,并对中国古代三教九流思想进行批判地继承,以达到让后人在欣赏神魔故事的“游戏”中,不断“悉发菩提心(第一百回)”的目的,而绝不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小说,更不是宣扬什么三教九流。因此,《西游记》这个“弼马温”应该解读成“笔骂文”,应该入老庄学派之流。这里有个问题要加以说明:老子、孔子、庄子、孟子等都只是古代的思想家,他们的思想既是“萼”,又是“花”,但更多的是他们留给我们的系统思维方法,而不应该将他们的思想定格为什么三教九流,并拜为教主。将他们拜为教主,只是无知的后人创作的恶作剧,《西游记》故事中用调侃的手法一再强调了这点。搞清楚了这些,我们就不要再在《西游记》中去考证什么“金丹大道”、“佛老之理”了,而应该在“花与萼”、“名与实”中去探讨真正的“有人的意味”的主体性哲学问题。
(注:有学者考证《庄子》古本为二十八篇,均以七篇一组,《内篇》、《外篇》各为七章,其余的为《杂篇》,现在我们看到的是后人增补过的《庄子》)。
二、要重新审视中国古代思想家的思想除了用百回本《西游记》的章回结构以及其中有“人的意味”的精神现象来证明《西游记》不仅仅是神魔小说,而是与《庄子》相类似的“大卮言、大重言、大寓言”外,我们还可以用考古法则,即用最接近《西游记》问世时代的评论文章,以及《西游记》的作者们的观点来点评其为何书。
俗语常言中,暗藏天机;戏谑笑谈处,显露心法。古人所不敢道者,真君道之;古人所不敢泄者,真君泄之。一章一篇,皆从身体力行处写来;一辞一意,俱在真履实践中发出。其造化枢纽,修真窍妙,无不详明且备。……自悟一子陈先生《真诠》一出,诸伪显然,数百年埋没之《西游》,至此方得释然矣。但其解虽精,其理虽明,而于次第之间,仍未贯通,使当年原旨,不能尽彰,未克尽美而未尽善耳。(《西游原旨叙》)。
清代的点评家大多称《西游记》为“参禅修道”的奇书,具有代表性的人有悟一子陈士斌、悟元子刘一明、张书绅等。刘一明,号悟元子,著有《西游原旨叙》一书,他把《西游记》看作一部深奥的谈禅讲道的奇书。张书绅在《新说西游记总批》中则将《西游记》点评为儒学经典《大学》。当然,这都是未真正解得《西游记》之密谛的可笑之谈。但是,刘一清在书中对《西游记》质疑道:“怪怪者,在儒可成圣,在释可成佛,在道可成仙。”很显然,《西游记》为什么会与三教合,悟元子也未悟到其所以然。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都认为《西游记》决不仅仅是小说。我们可以再往明代求索。
故以大道观,皆非所宜有矣。以天地之大观,何所不有哉?故以彼见非者,非也;以我见非者,非也。人非人之非者,非非人之非;人之非者,又与非者也。是故必兼存之后可。于是兼存焉,而或者乃示以信。“
文不幻不文,幻不极不幻。是知天下极幻之事,乃极真之事;极幻之理,乃极真之理。故言真不如言幻,言佛不如言魔。魔非他,即我也。我化为怫,未佛皆魔。魔与佛力齐而位*,丝发之微,关头匪细。摧挫之极,心性不惊。此《西游》之所以作也。说者以为寓五行生克之理,玄门*之道。余谓三教已括于一部,能读是书者,于其变化横生之处引而伸之,何境不通?何道不洽?而必问玄机于玉椟,探禅蕴于龙藏,乃始有得于心也哉?至于文章之妙,《西游》、《水游》实并驰中原。今日雕空凿影,画脂镂冰,呕心沥血,断数茎髭而不得惊人只字者,何如此书驾虚游刃,洋洋纚纚数百万言,而不复一境,不离本宗;日见闻之,厌饫不起;日诵读之,颖悟自开也!故闲居之士,不可一日无此书。
明代也有点评《西游记》的,具有代表性的人有李贽、谢肇淛等。明代的大思想家李贽,号卓吾,著有《西游记总批》一书,他把《西游记》看成“决不是以单纯的娱乐、消遣为宗旨,而是在游戏中暗传密缔”的文章。我们读一读李贽的《焚书》、《藏书》等,就能感觉得到理同途殊。《西游记》写了孙悟空这个心性,《焚书。解*》则有:“以为吾之真心如太虚空”之论;《西游记》写了唐僧这个“自性迷”的众生之身,《焚书。解*》则有:“既以妄色妄想相交杂而为身”之谈。二者观点妙合也!谢肇制则称:“《西游记》……以猿为心之神,以猪为心之驰,其始之放纵”,言明人自由放纵的本能与社会必然会加以约束之间的矛盾,“盖亦求放心之喻”。也未将《西游记》仅仅界定为小说。
再品味《西游记》作者们在《西游记》中的300首诗(词),更能说明他们创作《西游记》的良苦用心,他们决不仅仅是为了写一部小说,而是为了求得“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西游记》第一百回)。《西游记》的作者们既不崇儒,也不媚道,更不信佛,但是对于儒佛道三教的实际存在也并不排斥,而是主张三教合一,九流交融,在扬弃*同发展。写儒佛道三教只是“借卵化猴完大道,假他名姓配丹成(第一回)”。
至此,应该将《西游记》定义为:是以神魔故事为表现形式来讨论中国人的精神现象,由用(心)求体(身),剖析众生之心以求知国人行为的哲学启蒙教科书,即在中国封建社会焚书坑儒的文化厄史中,扭曲了表现手法的,有中国特色的精神现象学。
三、《西游记》研究需要官方重视和文史哲三学合力《西游记》这部东方的“精神现象学”比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早问世270多年,却被压在我们精神世界的“五行山”下,还要贴上“压帖儿”,真可谓藏在深山人不知。可叹啊!马克思曾称“精神现象学是黑格尔哲学的真正起源和秘密(马克思:《黑格尔辩证法和哲学一般的批判》)”。有了黑格尔《精神现象学》就有了系统的西方哲学;我们重新解读《西游记》后,能否建立起有几千年文明史的东方哲学体系呢?当然,这需要中国学界文史哲三家合力探究,方可有成。
我们的报告文学家写《歌德*猜想》,不就是因为这是有中国人解出了外国先人设下的谜吗!那么,中国人的祖先在《西游记》中设下的谜,我们的报告文学家是否也应该写出些什么猜想来呢?
我们中国的祖先设在《西游记》中的种种哑谜,被我们这些不负责任的后人不认真读书,不详究本原,还没有找出其中最根本的“中国精神”来,就牵强附会,胡批乱判。《西游记》中重言最多的是故事就是:唐僧总是到了要被妖怪吃掉的时候,才会喊“悟空救我!”我们都会唱的《国歌》中也有句“中华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每个人*发出最后的吼声”,这就是“中国精神”,这就是中国人最根本的精神。虽然大多数中国人现在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但人们的思维紊乱,身康心衰,道德败坏,诚信灭失,麻将声四起,黄赌毒泛滥,人人崇拜“孔方兄”,社会对哲学的态度可以用“冷漠”二字概括。
《西游记》中连猴都懂“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论语•为政》)”的基本道德准则,我们现代人怎么能忘了?我们的*如何为政?我们应该清醒,中国人不要总是“到了最危急的时候”,才“*发出最后的吼声(《义勇军进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