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12-23 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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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2-11 21:08
《饮冰室诗话》以“新意境”论诗,既总结了“诗界*”,又进一步推动了“诗界*”,并具有重要史料价值。梁启超在《夏威夷游记》中已说过,诗歌“不可不备三长:第一要新意境,第二要新语句,而又须以古人之风格入之,然后成其为诗”,“若三者具备,则可以为二十世纪支那之诗王矣”。因而在此书中明确指出了“诗界*”初期作品的不足:“盖当时所谓新诗者,颇喜□扯新名词以自表异。丙申、丁酉间 (1896~1897),吾党数子皆好作此体。提倡之者为夏穗卿,而复生(谭嗣同)亦綦嗜之。”并以“纲伦惨以喀私德,法会盛于巴力门”等诗句为例,说明这就是谭嗣同当年所自喜的“新学之诗”。但他认为这类缺点是尝试阶段所具有的“学问饥饿”(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和新旧交替的时代特征,所以又说:“过渡时代必有*。然*者当革其精神,非革其形式。吾党近好言诗界*。虽然,若以堆积满纸新名词为*,是又满洲*变法维新之类也。能以旧风格含新意境,斯可以举*之实矣。苟能尔尔,则虽间杂一二新名词,亦不为病。”表明他批评初期“新诗”的幼稚病,正是为了“诗界*”更健康地前进。同时也可见他并不排斥新名词和旧风格,而是要求把它统一于“新意境”,为创造“新意境”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