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12-27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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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综字敬文,沛郡竹邑人也。
少依族人避地交州,从刘熙学。士燮既附孙权,召综为五官中郎(将),除合浦、交址太守。
时交土始开,刺史吕岱率师讨伐,综与俱行,越海南征,及到九真。事毕还都,守遏者仆射。
西使张奉于权前列尚书阚泽姓名以嘲泽,泽不能答。综下行酒,因劝酒曰:"蜀者何也?有犬为独,无犬为蜀,横目苟身,虫入其腹。
"奉曰:"不当复列君吴邪?"综应声曰:"无口为天,有口为吴,君临万邦,天子之都。"于是众坐喜笑,而奉无以对。
其枢机敏捷,皆此类也。吕岱从交州召出,综惧继岱者非其人,上疏曰:"昔帝舜南巡,卒于苍梧。
泰置桂林、南海、象郡,然则四国之内属也,有自来矣。赵佗起番禺,怀服百越之君,珠宫之南是也。
汉武帝诛吕嘉,开九郡,设交址刺史以镇监之。山川长远,习俗不齐,言语同异,重译乃通。
民如禽兽,长幼无别,椎结徒跣,贯头左衽,长吏之设,虽有若无。自斯以来,颇徙中国罪人杂居其间,稍使学书,粗知言语,使驿往来,观见礼化。
及后锡光为交址,任延为九真太守,乃教其耕梨,使之冠履;为设媒官,始知聘娶;建立学校,导之经义。由此已降,四百余年,颇有似类。
自臣昔客始至之时,珠崖除州县嫁娶,皆须八月引户,人民集会之时,男女自相可适,乃为夫妻,父母不能止。交址糜泠、九真都庞二县,皆兄死弟妻其嫂,世以此为俗,长吏恣听,不能禁制。
日南郡男女倮体,不以为羞。由此言之,可谓虫豸,有腼面目耳。
然而土广人众,阻险毒害,易以为乱,难使从治。县官羁縻,示令威服,田户之租赋,裁取供办,贵致远珍名珠、香药、象牙、犀角、玳瑁、珊瑚、琉璃、鹦鹉、翡翠、孔雀、奇物,充备宝玩,不必仰其赋入,以益中国也。
然在九甸之外,长吏之选,类不精核。汉时法宽,多自放恣,故数反违法。
珠崖之废,起于长吏睹其好发,髠取为髲。及臣所见,南海黄盖为日南太守,下车以供设不丰,挝杀主薄,仍见驱逐。
九真太守儋萌为妻父周京作主人,并请大吏,酒酣作乐。功曹番歆起舞属京,京不肯起,歆犹迫强,萌忿杖歆,亡于郡内。
歆弟苗帅众攻府,毒矢射萌,萌至物故。交址太守士燮遣兵致讨,卒不能克。
又故刺史会稽朱符,多以乡人虞褒、刘彦之徒分作长吏,侵虐百姓,强赋于民,黄鱼一枚收稻一斛,百姓怨叛,山贼并出,攻州突郡。符走入海,流离丧亡。
次得南阳张津,与荆州牧刘表为隙,兵弱敌强,岁岁兴军,诸将厌患,去留自在。津小检摄,威武不足,为所陵侮,遂至杀没。
后得零陵赖恭,先辈仁谨,不晓时事。表又遣长沙吴巨为苍梧太守。
巨武夫轻悍,不为恭服。(所取)(辄)相怨恨,逐出恭,求步骘。
是时津故将夷廖、钱博之徒尚多,骘以次锄治,纲纪适定,会仍召出。吕岱既至,有士氏之变。
越军南征,平讨之日,改置长吏,章明王纲,威加万里,大小承风。由此言之,绥边抚裔,实有其人。
牧伯之任,既宜清能,荒流之表,祸福尤甚。今日交州虽名粗定,尚有高凉宿贼;其南海、苍梧、郁林、珠官四郡界未绥,依作寇盗,专为亡叛逋逃之薮。
若岱不复南,新刺史宜得精密,检摄八郡,方略智计,能稍稍以渐(能)治高凉者,假其威宠,借之形势,责其成效,庶几可补复。如但中人。
近守常法,无奇数异术者,则群恶日滋,久远成害。故国之安危,在于所任,不可不察也。
窃惧朝廷忽轻其选,故敢竭愚情,以广圣思。" 黄龙三年,建昌侯虑为镇军大将军,屯半州,以综为长史,外掌众事,内授书籍。
虑卒,入守贼曹尚书,迁尚书仆射。时公孙渊降而复叛,权盛怒,欲自亲征。
综上疏谏曰:"夫帝王者,万国之元首,天下之所系命也。是以居则重门击柝以戒不虞,行则清道案节以养威严,盖所以存万安之福,镇四海之心。
昔孔子疾时,托乘桴浮海之语,季由斯喜,拒以无所取才。汉元帝欲御楼船,薛广德请刎颈以血染车。
何则?水火之险至危,非帝王所宜涉也。谚曰:'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况万乘之尊乎?今辽东戎貊小国,无城池之固,备御之术,器械铢钝,犬羊无政,往必禽克,诚如明诏。然其方土寒埆,谷稼不殖,民习鞍马,转徙无常。
卒闻大军之至,自度不敌,鸟惊兽骇,长驱奔窜,一人匹马,不可得见。虽获空地,守之无益,此不可一也;加又洪流滉瀁,有成山之难,海行无常,风波难免,倏忽之间,人船异势。
虽有尧、舜之德,智无所施,贲、育之勇,力不得设,此不可二也;加以郁雾冥其上,咸水蒸其下,善生流肿,转相洿染,凡行海者,稀无斯患,此不可三也。天生神圣,显以符瑞,当乘平丧乱,康此民物;嘉祥日集,海内垂定,逆虏凶虐,灭亡在近。
中国一平,辽东自毙,但当拱手以待耳。今乃违必然之图,寻至危之阻,忽九州之固,肆一朝之忿,既非社稷之重计,又开辟以来所未尝有,斯诚群僚所以倾身侧息,食不甘味,寝不安席者也。
"惟陛下抑雷霆之威,忍赫斯之怒,遵乘桥之安,远履冰之险,则臣子赖祉,天下幸甚。"时群臣多谏,权遂不行。
正月乙未,权敕综祝祖不得用常文,综承诏,卒造文义,信辞粲烂。权曰:"复为两头。
使满三也。"综复再祝,辞令皆新,众咸称善。
赤乌三年,徙选曹尚书。五年,为太。
割肉自食
〖原文〗
齐之好勇者,其一人东郭①,一人居西郭, 卒然②相遇于途,曰:“姑③相饮乎!”觞数行④,曰:“姑求肉⑤乎?”一人曰:“子,肉也;我,肉也。尚胡革求肉而为⑥?”于是具⑦染⑧而已,引抽刀而相啖⑨,至死而止。勇若⑩此,不若无勇。
〖注释〗
①郭:城墙。这里指城。②卒然:突然。卒同“猝”,突然。③故:姑且。④觞数行:喝了几杯酒。觞,shāng,酒杯;行,xíng,遍数。⑤求肉:找一点肉吃。⑥尚胡革求肉而为:为什么还要另外买肉呢?⑦具:准备。⑧染:豆豉酱。⑨啖:啖dàn,吃。⑩若:像。
〖译文〗
齐国有两个自吹为勇敢的人,一个住在城东,一个住在城西,有一天两人在路上不期而遇。住在城西的说:“难得见面,我们姑且去喝酒吧。”“行”。于是两人踏进酒铺喝起酒来。酒过数巡后,住在城东的说:“弄一点肉来吃吃怎么样?”住在城西的说:“你我都是好汉。你身上有肉,我身上有肉,还要另外买肉干什么?”“好!好!”另一个说。于是叫伙计拿出豆豉酱作为调料,两人便拔出刀来,你割我身上的肉吃,我割你身上的肉吃,纵然血流满地,他们还是边割边吃,直到送掉性命才停止。要是像这样也算勇敢的话,还不如没有勇敢来的好。
人有两种,一种是头脑灵活的,史上谓之为智者.一种是头脑简单的,史上谓之为愚者.愚与智,相反的概念,不同的为人.寓公智叟,两着孰愚?愚非愚,愚者为人,淳朴厚道.智非智智者为人,狡猾虚伪.生活中,也许智者多于愚者,因此社会才有前进的动力.生活中也许智者多余愚者,因此社会才有了尔女我诈.我宁愿变成电影中的傻根,宁愿相信自己生活在一个没有智者的世界.在我的心中人人皆愚.人人皆实.愚在勤劳能干,实在刻苦努力.没有智者的世界是没有两面三刀的.因为,在这个社会中只有一种人---愚人.可能这只是一个梦想.也可能不久的将来人们就会在这样的世界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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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知音多么困难啊!音乐实在难以理解,懂得音乐的人又实在难遇到,碰到知音的人,千年只有一次吧!从古以来的“知音”,大多看轻同时代的人而怀念古代的人,这就是所谓的“每天在面前不信用,老远听见名声便想念”啊!从前韩非的《储说》方才传播,司马相如的《子虚赋》刚刚写成,秦始皇和汉武帝看了,都怨恨不能和作者同时。
后来知道同时相处了,结果韩非却被囚禁,而司马相如也遭轻贱待遇。这岂不是明白地看出了对同时的人看轻吗?至于班固和傅毅,文章不相上下,然而班固却嗤笑傅毅说:“下笔便没完没了,不能自己休止。”
及至陈思王曹植评论文人的才能,也极力贬低孔璋,丁廙请他修饰文辞,便感叹他的话说得好,刘脩喜好诋毁别人的文章,便把他比方为爱攻击人的田巴:从这些议论里,曹植的用意也可以看到了。所以魏文帝曹丕说:“文人相轻,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这并不是空话。至于像楼护这种摇唇鼓舌的人,却荒谬地想要评论文章,说什么“太史公司马迁著作《史记》,要咨询请教东方朔”。
于是桓谭这些人,都对楼护的谬论相视而笑。他本来没有地位,轻率的发言被人耻笑,何况是文人,难道可以乱说吗?所以观察得深切明白,却又看重古代而轻视现代,两位君主便是;文才确实鸿博懿美,但却只抬高自己而贬低别人的,班固和曹植便属于这一类;学识够不上谈论文章,却把伪谬当成是真实的,楼护便属于这一类。
刘歆看了扬雄的《太玄》后说:“我怕后人用它来盖酱瓮。”这难道是多余的感叹吗?。
房彦谦 〔隋〕字孝冲,清河东武城(今山东武城西)人,玄龄父。
大业(六o五至六一六)时为泾阳令,谥定伯。善草隶。
《北史本传》 房彦谦,字孝冲,本清河人也,七世祖谌,仕燕太尉掾,随慕容氏迁于齐,子孙因家焉。世为著姓。
高祖法寿,魏青、冀二州刺史,壮武侯。曾祖伯祖,齐郡、平原二郡太守。
祖翼,宋安太守,并世袭爵壮武侯。父熊,释褐州主簿,行清河、广川二郡守。
彦谦早孤,不识父,为母兄之所鞠养。长兄彦询,雅有清鉴,以彦谦天性颖悟,每奇之,亲教读书。
年七岁,诵数万言,为宗党所异。十五,出后叔父子贞,事所继母,有逾本生,子贞哀之,抚养甚厚。
后丁所继母忧,勺饮不入口者五日。事伯父乐陵太守豹,竭尽心力,每四时珍果,口弗先尝。
遇期功之戚,必蔬食终礼,宗从取则焉。其后受学于博士尹琳,手不释卷,遂通涉五经。
解属文,工草隶,雅有词辩,风概高人。年十八,属广宁王孝珩为齐州刺史,辟为主簿。
时禁网疏阔,州郡之职,尤多纵弛,及彦谦在职,清简守法,州境肃然,莫不敬惮。及周师入邺,齐主东奔,以彦谦为齐州治中。
彦谦痛本朝倾覆,将纠率忠义,潜谋匡辅。事不果而止。
齐亡,归于家。周帝遣柱国辛遵为齐州刺史,为贼帅辅带剑所执。
彦谦以书谕之,带剑惭惧。送遵还州,诸贼并各归首。
及高祖受禅之后,遂优游乡曲,誓无仕心。 开皇七年,刺史韦艺固荐之,不得已而应命。
吏部尚书卢恺一见重之,擢授承奉郎,俄迁监察御史。后属陈平,奉诏安抚泉、括等十州,以衔命称旨,赐物百段,米百石,衣一袭,奴婢七口。
迁秦州总管录事参军。尝因朝集,时左仆射高颎定考课,彦谦谓颎曰:“书称三载考绩,黜陟幽明,唐、虞以降,代有其法。
黜陟合理,褒贬无亏,便是进必得贤,退皆不肖,如或舛谬,法乃虚设。比见诸州考校,执见不同,进退多少,参差不类。
况复爱憎肆意,致乖平坦,清介孤直,未必高名,卑谄巧官,翻居上等,直为真伪混淆,是非瞀乱。宰贵既不精练,斟酌取舍,曾经驱使者,多以蒙识获成,未历台省者,皆为不知被退。
又四方悬远,难可详悉,唯量准人数,半破半成。徒计*之少多,莫顾善恶之众寡,欲求允当,其道无由。
明公鉴达幽微,平心遇物,今所考校,必无阿枉,脱有前件数事,未审何以裁之?唯愿远布耳目,精加采访,褒秋毫之善,贬纤介之恶,非直有光至治,亦足标奖贤能。”词气侃然,观者属目。
颎为之动容,深见嗟赏。因历问河西、陇右官人景行,彦谦对之如响,颎顾谓诸州总管、刺史曰:“与公言,不如独与秦州考使语。”
后数日,颎言于上,上弗能用。以秩满,迁长葛令,甚有惠化,百姓号为慈父。
仁寿中,上令持节使者巡行州县,察长吏能不,以彦谦为天下第一,超授鄀州司马。吏民号哭相谓曰:“房明府今去,吾属何用生为!” 其后百姓思之,立碑颂德。
鄀州久无刺史,州务皆归彦谦,名有异政。 内史侍郎薛道衡,一代文宗,位望清显,所与交结,皆海内名贤。
重彦谦为人,深加友敬,及兼襄州总管,辞翰往来,交错道路。炀帝嗣位,道衡转牧番州,路经彦谦所,留连数日,屑涕而别。
黄门侍郎张衡,亦与彦谦相善。于时帝营东都,穷极侈丽,天下失望。
又汉王构逆,罹罪者多,彦谦见衡当途而不能匡救,以书谕之曰:窃闻赏者所以劝善,刑者所以惩恶,故疏贱之人,有善必赏,尊贵之戚,犯恶必刑,未有罚则避亲,赏则遗贱者也。今诸州刺史,受委宰牧,善恶之间,上达本朝,慑惮宪章,不敢怠慢。
国家祗承灵命,作民父母,刑赏曲直,升闻于天,夤畏照临,亦宜谨肃。故文王云:“我其夙夜,畏天之威。”
以此而论,虽州国有殊,高下悬邈,然忧民慎法,其理一也。至如并州畔逆,须有甄明。
若杨谅实以诏命不通,虑宗社危*,征兵聚众,非为干纪,则当原其本情,议其刑罚,上副圣主友于之意,下晓愚民疑惑之心;若审知内外无虞,嗣后纂统,而好乱乐祸,妄有觊觎,则管、蔡之诛,当在于谅,同恶相济,无所逃罪,枭悬孥戮,国有常刑。其间乃有情非协同,力不自固,或被拥*,沦陷凶威,遂使籍没流移,恐为冤滥。
恢恢天网,岂其然乎?罪疑从轻,斯义安在?昔叔向置鬻狱之死,晋国所嘉,释之断犯跸之刑,汉文称善。羊舌宁不爱弟,廷尉非苟违君,但以执法无私,不容轻重。
且圣*宝,是曰神器,苟非天命,不可妄得。故蚩尤、项籍之骁勇,伊尹、霍光之权势,李老、孔丘之才智,吕望、孙武之兵术,吴、楚连磐石之据,产、禄承母后之基,不应历运之兆,终无帝王之位。
况乎蕞尔一隅,蜂扇蚁聚,杨谅之愚鄙,群小之凶慝,而欲凭陵畿甸,觊幸非望者哉!开辟以降,书契云及,帝皇之迹,可得而详。自非积德累仁,丰功厚利,孰能道洽幽显,义感灵只!是以古之哲王,昧旦丕显,履冰在念,御朽竞怀。
逮叔世骄荒,曾无戒惧,肆于民上,聘嗜奔欲,不可具载,请略陈之。 襄者齐、陈二国,并居大位,自谓与天地合德,日月齐明,罔念忧虞,不恤刑政。
近臣怀宠,称善而隐恶,史官曲笔,掩瑕而录美。是以民庶呼嗟,终闭塞于视听,公卿虚誉,日敷陈于左右。
法网严密,刑辟日多,徭役烦兴,老幼疲苦。 昔郑有子产。
张居正《与王继津论君臣之义》【原文】唐虞之世,九官十二牧,师师济济,各效其能,岂必人为禹稷,位皆百揆,而后惬于心哉?诚欣于时世之遇也。
方今尧舜在上,属任忠贤,仆躬履贯鱼之行,寤寐孜孜,用天下贤者,效之于上。士生于今,义无所逃,以其时则可矣。
公乃独傲然远引,慨慕巢由,嘲哂禹契,欲自越乎不可逃之分,而背乎不易得之时,此愚蒙之所未譬也。虽然,人各有志,何可相强?聊为道其区区如此,惟高明裁之。
【译文】唐尧和虞舜的时代,(天下)设有九个*大官十二个州的*,人才济济,(大家)各自(为国家)效力,岂能人人一定都称为大禹、后稷,职位都在宰相,而后才能心里痛快呢?实在是为遇上这样美好的时代而高兴啊。如今像尧舜一样的圣君在上,任用忠心贤明之人,我亲身履行向皇帝推荐贤才的职责,日夜勤勉,任命天下的贤才,为皇上效力。
士人生在当今的时代,在道义上无所逃避,根据时势来做就可以了。您却高傲地远游,慨叹仰慕巢父、许由那样的隐士,嘲笑夏禹和契那样的贤才,自己想逃过不可逃避的本分,而背弃不易遇到的美好时代,这是愚昧不明的心还没有通明啊。
虽然这样,但是人各有志,怎么能够勉强您呢?暂且为您说一说我如此的心意,只希望高明的人来裁断是非吧。【注释】1、唐虞:唐尧与虞舜的并称。
亦指尧与舜的时代,古人以为太平盛世。《论语·泰伯》:“唐 虞之际,于斯为盛。”
《史记·汲郑列传》:“陛下内多欲而外施仁义,奈何欲效唐虞之治乎!”宋刘过《沁园春·寿》词:“平章处,看人如伊吕,世似唐虞。”郭沫若《星空·孤竹君之二子》诗:“我好像置身在唐虞时代以前。”
2、九官:古传舜设置的九个大臣。《汉书·刘向传》:“臣闻舜命九官,济济相让,和之至也。”
颜师古注:“《尚书》:禹作司空,弃后稷,契司徒,咎繇作士,垂共工,益朕虞,伯夷秩宗,夔典乐,龙纳言,凡九官也。”唐杜牧《上李太尉论 *** 书》:“虽九官事舜,十人佐周,校于太尉,未可为比。”
后泛指九卿六部的**。《南齐书·乐志》:“六典联事,九官列序。”
宋叶适《纪纲一》:“自尧舜已来,外有岳牧,内有九官,一以制度,颁以文告。”3、十二牧:传说中舜时十二州的长官。
《书·舜典》:“咨十有二牧。曰:食哉惟时,柔远能迩,惇德允元,而难任人,蛮夷率服。”
蔡沉集传:“十二牧,十二州之牧也。”明唐顺之《廷试策》:“虽哲如尧舜,而三载考绩,三考黜陟幽明,内则九官、十六相以为岳牧之倡,外则四岳、十二牧以任总领之责。”
清侯方域《朋党论下》:“昔者圣明之世,元恺之贤,必与九官、十二牧相知者也。”后泛指古代地方长官。
清魏源《〈圣武记〉叙》:“尝观周、汉、唐、宋、金、元、明之中叶矣……人见其材云布乎九列、十二牧,而不知其槁伏于灌莽也。”4、师师:众多貌。
宋苏轼《紫宸殿正旦教坊词》:“欲识太平全盛事,师师鵷鹭满云台。”章炳麟《肃政箴》:“师师群吏,布在九共。”
5、济济:众多貌。《诗·大雅·旱麓》:“瞻彼旱麓,榛楛济济。”
毛传:“济济,众多也。”唐卢纶《元日早朝呈故省诸公》诗:“济济延多士,跹跹舞百蛮。”
郑观应《盛世危言·西学》:“数年之后有不人才济济者,吾不信也。”李劼人《 *** 》第三部第九章:“偌大的广场,已是人众济济。”
6、百揆(kuí):总理国政之官。《书·舜典》:“纳于百揆,百揆时叙。”
蔡沉集传:“百揆者,揆度庶政之官,惟唐虞有之,犹周之冢宰也。”《旧唐书·代宗纪》:“唐虞之际,内有百揆,庶政惟和。”
宋王安石《夔说》:“将有治于天下,则可以无相乎,故命禹以宅百揆也。”明张居正《赠毕石庵宰朝邑叙》:“昔者帝舜起匹夫,摄百揆。
及为天子,辟四门,明四目,达四聪,好问,好察迩言。”7、惬心:快心,满意。
《后汉书·杨彪传》:“司隶校尉阳球因此奏诛甫,天下莫不惬心。”唐元结《游潓泉云泉上学者》诗:“惬心则自适,喜尚人或殊。”
况周颐《蕙风词话》卷一:“常有一词作成,自己亦既惬心,似乎不必再改。”8、属任:委任,任用。
《史记·萧相国世家》:“上以此专属任何关中事。”汉荀悦《汉纪·高祖纪二》:“项王喑呜叱咤,千人皆靡,然不能属任贤将,特匹夫之勇耳。”
宋苏辙《论张颉不可用札子》:“臣屡以为言,而朝廷属任义问之意不衰。”清徐乾学《通议大夫纳兰君墓志铭》:“于此亦足以知上所以属任之者非一日矣。”
9、仆:用于自称的谦词,我。10、躬履:亲身履行。
《孔丛子·嘉言》:“(仲尼)言称先王,躬履谦让。”《汉书·宣帝纪》:“孝武皇帝躬履仁义。”
《北史·裴侠传》:“侠躬履俭素,爱人如子,所食唯菽麦盐菜而已。”11、贯鱼:《易·剥》:“六五,贯鱼以宫人,宠,无不利。”
王弼注:“贯鱼,谓此众阴也,骈头相次,似贯鱼也。”高亨注:“贯,穿也。
贯鱼者个个相次,不得相越,以喻人有排定之顺序……爻辞言:统治者如贯鱼之排定顺序,用宫人而宠爱之,轮流当夕,则宫人不致争宠吃醋,相妒相轧,乃无不利。”后因指以次进御,不偏爱。
《后汉书·文苑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