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5-01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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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3 07:08
最近的三星堆遗址中的面具是不是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是如何提取金的呢?而这个面具的用途是什么?对当时的文明有着怎么样的意义呢?这些问题就是大家比较关注的问题之一。
三星堆遗址最早发掘的两个祭祀坑时间上相当于商文化的殷墟时期,其中一号坑的时间又略早于二号祭祀坑。
不少人看到这里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商朝嘛,明白了,当时在河南的殷墟曾经出土过一尊后母戊鼎,和三星堆的青铜器虽然形制不同,但是都占着一个大。
但是有相关专家站出来说,挖掘的一号墓葬坑和二号墓葬坑只是三星堆文明的鼎盛时期,整个三星堆遗址范围更广,足足有1200公顷,可见当时的古蜀国文明之辉煌。
其实,三星堆文化的上限是新石器时期,要是按照中原地区的时间划分的话,三星堆文化是从龙山文化延续到了西周时期,前前后后大约走过了两千多年的悠长岁月。
第一代的蜀王名唤蚕丛,传说其纵目,“有蜀侯蚕丛,其纵目。”传说三星堆的青铜纵目面具就或许与他有关。
在李白的诗句中也有这样写道,“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让人们对于神秘的古蜀国文明更加好奇,也为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三星堆文明并不是只有自己的产物,人们在挖掘的时候曾经发现,三星堆一些文物上的图案和殷商时期的一些器物图案相似。
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当时的古蜀国曾经和殷商时期有过文化交流,并且将这些文化交流应用到了自己的方方面面。
三星堆精美的青铜器无让人们深受震撼,这些精美的器物无一不反映了古蜀国悠久灿烂的文明,同时也反映出三星堆文化并非是闭塞的,而是和当时的外界有过不少文化之间的交流,这些在器物的形制和纹饰上就能看出一二。
夏朝,到底在哪里,还不能确定。以二里头遗址以及二里头文化为基础的夏文化研究,试图破解夏王朝的历史文化,只能是水中捞月,无根之木。夏朝竟然不被国际历史学研究认可,中国可以证明的文明史只有3700年,也就是商朝开始。
不要想着夏朝文明一定弱于商朝,商朝王室未必是现在汉族的祖先,商朝青铜器水平可能是不如夏朝的,否则就无法接受三星堆与夏朝可能有关的思路。
夏西迁,学到金属冶炼又反回中原,马家窑文化是仰韶文化的西迁,可能是夏第一个落脚点。
历史研究,要走科学的道路。思维广阔,论证严谨,结论有力。三星堆如此高级的金属铸造技术,高于出土的商朝青铜器;审美趣味在中国的土地是消失,可能是商朝以及周朝取代的结果。满清剃发易服未必先进或者美观,军事占领和统治会改变一切。
经检测,这张金面具含金量约为85%,银含量在13%到14%,还有其他杂质。目前只发现了半张面具。
目前关于金面具的用途还没有准确的说法,但是很多人认为这个金面具和三金沙出土的面具有着联系,有猜测面具有着祭祀或者是生分象征的作用。
首先,毫无疑问的是,三星堆—金沙系统作为祭器使用的黄金面具,与古埃及以葬具为功能的面具是明显不同的。三星堆二号祭祀坑中所出土的57件青铜人面像中,有
4件上就附着有金面具,充分说明了三星堆金面具的主要功能就是佩戴于青铜人面像上祭祀所用,这次五号坑新发现的面具也不例外。
不了解中国的傩文化,就没有办法了解面具。时至今日,傩文化和傩面具仍在中华大地上处处开花。
傩面具的根本用途还是用来祭神跳鬼、驱瘟避疫。这对于中华先民来讲,可以说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
在《周礼·夏官》中有这样的记载:“方相士,狂夫四人。方相士。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盾,帅百隶而时难(傩),以索室驱疫;大丧,先枢,及墓,入扩,以戈击四隅,驱方良(魑魅)。”
这个面具和金沙出土的面具,很明显存在着某种联系。金沙文明的时间晚于三星堆数百年,这二者的距离又是如此之近。把二者联系在一起,也属于很自然的事情。但两个遗址出土的器物却有着很大的差别。
而这个面具出土的最重要的意义,在于把三星堆文化和金沙文化联系在了一起,让三星堆不再突兀的矗立在沱江边上。
金沙出土金面具
三星堆出土金面具
三星堆文化的末期,从遗迹遗物上看可能发生了突然的变革,两个埋藏坑内出土的青铜器可能是非正常情况下的应急措施,或者是敌对势力的损毁或者破坏,三星堆文化崩塌式的迅速滑落。与与此同时,十二桥遗址在今天的成都附近快速崛起,很可能,当时的成都平原发生了一次迅速的*权利转移。三星堆的时代结束了,以十二桥遗址和金沙遗址为主要遗存的十二桥文化兴起了,根据考古学家的研究,十二桥文化的起止时间大概是公元前12世纪中到于公元前6世纪。从考古出土的遗物来看,十二桥文化使用的器物和三星堆文化有相似性,可以说明十二桥文化继承了三星堆文化的部分内容和要素。一直到这里,我们可以梳理出这一历史阶段成都平原文化来源演变的示意图:
十二桥文化消逝之后,四川盆地兴起的是青羊宫文化,从公元前5世纪中延续到公元前2世纪中叶。这一阶段的节点事件是公元前316年,秦并巴蜀,四川盆地被直接纳入到中原王朝的*版图之中。当然,文化相对*有一定的惯性,富有古蜀特性的文化要素还一直保留了一段时间,知道汉帝国的建立汉武帝开发西南夷,古蜀文化的要素才大部分融入到之后历史之中。
不过,这次新发现的祭司坑也许能将三星堆遗址的下线时间再延伸一些,这样三星堆和金沙两个遗址的关系就要再研究了。
三星堆是一个非常有地方特色的考古学文化,由于其中出土的一些祭祀用的青铜器和中原文化常用的青铜礼器不同,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就被只注重眼球的媒体炒作为“外星文明”。但是具体分析三星堆本身出土器物的整体,我们就可以发现,三星堆文化依然是中国上古时期“多元一体”格局下的区域性文化。
在三星堆遗址出土的器物中,即可以看到巴蜀地区本土文化如宝墩文化的影响(见于三星堆文化的早期),又可以看到长江中游及鄂西川东峡区的影响(小平底罐、鸟头柄勺、圈足盘、束颈瓶、长颈壶),还能看到中原文化的影响(陶器、封口_、_、觚、高柄豆,铜牌饰、铜铃,玉戈、玉璋)。从这个层面上来说,三星堆人并非孤立,而是和相邻地区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文化交流,并不是孤独的居住在成都平原的“天外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