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博尔赫斯的“探戈,孤独者的三分钟爱情”是出自他的那篇文章?最好附有有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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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4-29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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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5 07:35
春光乍泄阿根廷
在彩色的Caminito里,不时有彩色的*探戈女郎擦身而过,她们是这里最迷人的风景。这种起源于19世纪末,融合了印第安诗歌风格、欧洲旋律和非洲节拍的舞蹈,当初来自社会最底层,即便到了今天,探戈里依然保留着那些特征,浓厚的市井元素,或许是它让人着迷的重要原因。女方高开叉的露背装、男女舞者大腿相互摩擦和纠缠的动作是为了调情,不停转身和快速摆头则是因为要警惕对手或情敌的背后偷袭??电影中,张国荣与一个阿根廷舞者在酒吧的黑白棋子格地板上,在暗淡的灯光下相拥而舞。这样的场面就出现在我夜晚光顾的每个酒馆中,虽然主角不同,但情境惊人地相似,有一次甚至连舞曲都一样。这样的场面,时常让人想起博尔赫斯的那句话:探戈是孤独者的三分钟爱情。
我查了很久查不到这位著名诗人写过这句诗,后来找了一下他的爱情,我想“这样的场面,时常让人想起博尔赫斯的那句话:探戈是孤独者的三分钟爱情。”应该是作者对博尔赫斯爱情的评价!
博尔赫斯的爱情
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被誉为20世纪的莎士比亚,他在诗歌、小说和随笔三方面的水准同时达到了世界之巅,相比而言,莎翁仅涉足诗歌和戏剧两种文体。不过,博尔赫斯虽然有着书呆子的气质和名声,却并不清心寡欲,相反,很善于引诱年轻貌美的女子,他自己也很容易坠入情网,一次又一次地享受短暂的*。
在博尔赫斯的*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里,有几首诗牵涉到情感问题,其中尤以《星期六》表现得最为直接,副标题上点名是献给孔塞普西奥·格雷罗,他第一个正式的女友,也可以说是未婚妻,那年他24岁。如果不是因为全家要去欧洲,他的生活来源靠父亲提供,他自己又不愿为了挣钱谋生放弃诗歌,博尔赫斯或许就和她结婚了。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幕情景,他在重返欧洲前夕依依不舍,并在诗中这样写到:
我的幸福离不开你正如斗牛士离不开残忍
当博尔赫斯一年以后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爱情之火已经在他心中熄灭。《*》重版时,他把副标题中的名字缩写为C.G.,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读他的爱情诗。
几年以后,博尔赫斯到布宜诺斯艾利斯郊外拜访一位从加勒比海的圣多明哥移居来的批评家时,认识了两位美人。一位是批评家夫人,只因为多米尼加的*者迷上了她,夫妻俩只好背井离乡;另一位是个17岁的少女,结果博尔赫斯陷入了单相思,直到40年以后她成了寡妇,年近70的博尔赫斯才娶上了她,那也是他第一次结婚。这段婚姻只维持了3年,没有任何幸福可言,而他的第二次婚姻是在生命的最后五十几天里。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独身生涯里,博尔赫斯结识了不少知识界的女性,尤其是在上个世纪40年代,也即他的壮年时期。这些女人几乎全与文学沾边,数得出名字的有十几个,有的因为博尔赫斯的题献被记录下来。例如塞西里娅,短篇小说集《阿莱夫》的后记开头便提到了她,称其中的大部分幻想情节都是由她提供的。又比如埃斯特娜,她原来的兴趣是电影,一心想做演员,遇到博尔赫斯以后决心当一名作家,他们经常在一起彻夜长谈,并留下许多情意绵绵的信件,博尔赫斯把一则短篇题献给了她。
在博尔赫斯告别单身生活前几年(那时他已经是个闻名欧洲的作家了),一位老友直截了当地问他为何很少甚至不写爱情?这个问题让他惊讶,在经过一番沉思以后他回答说,“我在私生活里太注重爱了,因此无法在作品里谈到它。”友人接着追问,“我看到过你被女人们所包围。”他再次机智地回答,“那么,我不写这个题材是出于一种谦逊。”在回答另一个难缠的提问者时博尔赫斯透露,“我有点伤心地发现,我一生都在思念这个或那个女人。我原以为我是在游览不同的国家和城市,但总有一个女人像屏风一样挡在我和风景之间。”后来,一位美国人提出了更尖锐更本质的问题,就是他的作品里为何很少表现性。对此博尔赫斯仍闪烁其词,“我想,其原因是我对它思考得太多了。”当他意识到这样的回答不会让人满意时,接着又解释道,“或者,另一个原因是,这个主题已经被穷尽了。”显而易见,没有留下一个后代的博尔赫斯避而不答。
多数传记作家都认为,博尔赫斯跟他父亲去日内瓦妓院的那个初夜对他后来的生活有着决定性的影响。与加西亚·马尔克斯等许多拉美作家一样,他的童贞也是在妓院里失去的,不过可能是一次失败且极不愉快的经历,他本人因此对弗洛伊德颇有微词。据埃斯特娜后来回忆,(那时博尔赫斯四十多岁,她二十多岁)无论两人多么相爱,那个遥远的异国夜晚的阴影始终存在无法抹去。据埃斯特娜透露,一位心理医生曾请她予以合作,以便消除长久以来笼罩在博尔赫斯心头的阴影。当然,这段历史被博尔赫斯本人坚决否认,只在一篇暮年所写的小说《另一个》里露出了蛛丝马迹,他提到了日内瓦那家妓院所在广场的名字。不过,我们也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性,即他的前女友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或为自己的某本书促销而故意夸大其词。按照她的说法,当博尔赫斯有一天向她求婚时,得到的答复是:作为萧伯纳的一个信徒,她是不能和事先没上过床的男人结婚的。或许是处处可见又没有结果的诸多艳遇,最后成全了博尔赫斯。
2002年的夏天,我曾特意造访日内瓦,我没有记起让博尔赫斯终生难忘的那个广场的名字,而是在市区一座没有围墙的公墓里找到了博尔赫斯之墓,散落在凌乱的石子铺就的长方形内外,一块上半部分呈拱形的石碑上写着他的名字和生卒年份,甚至没有职业、身份或国籍,像极了一个单身汉的最后归宿。
◎蔡天新,浙江大学数学系教授。主要文学作品有诗集《梦想活在世上》,传记《北方,南方;与伊丽莎白·毕晓普同行》,译作集《美洲译诗文选》,随笔集《数字和玫瑰》。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5 07:36
也许这句话只是他在日常生活中,有感而发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