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4-29 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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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1-01 10:53
每当街头那边的饺子店传来了一阵阵的饺子的香味,我就会想起奶奶,就会想起奶奶包的饺子……
小的时候,奶奶经常在家里包饺子给我和弟弟吃,有时候我们因吃剩的一个饺子而发生了“战争”,那时,奶奶就在一旁静静地站着,幸福地笑着。在奶奶包饺子的时候,我就和弟弟在一旁看着奶奶如何包饺子,有时候我们也学着包了几个,不过都包的不大好看,要不就是“将军肚”,要不就是“小瘦猴”。现在,我和弟弟说起那时就哭笑不得。渐渐地,我们长大了,我们也会包饺子了,而奶奶呢,渐渐的变老了,虽然还包得动饺子,却总是忘记了一些步骤,包的饺子就像我和弟弟小时候包的一样,虽然样子变了,但是那饺子的味道永远都不会变。因为——它是奶奶给我们包的,那饺子上永远都会有着奶奶的味道。
记得有一次,是奶奶的生日,爸爸、妈妈、叔叔、婶婶一起动员来包了一顿饺子宴。我和弟弟就帮奶奶斟茶倒水、捶腰捶背,服侍奶奶。把奶奶服侍得好不开心,那笑容快把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了。我和弟弟对奶奶说:“奶奶,今天是您的生日,您就是寿星公。等会在吃饺子的时候,里面会有一个您最喜欢最喜欢的萝卜馅的饺子,如果您吃到了它,你就会有福气的。”奶奶听了,摇了摇头笑着说:“呵呵,我都这么大岁数了,都有老花眼了,哪会有这么好福气吃到我最喜欢的萝卜馅的饺子啊。”我嘟着嘴说:“奶奶啊,那可说不定哦,没准你就会吃到呢!”过了一会儿,饺子蒸好了。我和弟弟搀扶着奶奶坐到椅子上,然后我就拿起了筷子往奶奶的碗里拨了几个饺子,对奶奶说:“奶奶,您的福气要来咯!”奶奶笑着拿起了筷子吃饺子,当奶奶咬到第四个的时候,忽然叫了一声:“呀,是我最爱的萝卜馅饺子!我咬到了!”我和弟弟笑着说:“奶奶,早就说您有福气了!你咋就不信呢?您看,这不,被我们说中了!”在整顿饺子宴里,充满了一屋子的笑声。
到现在,我还是忘不了奶奶那时包给我和弟弟吃的饺子的那种味道,因为——它是奶奶做的。
小时候,包饺子是我家的一桩大事。那时候,家里生活拮据,吃饺子当然只能等到年节。平常的日子,破天荒包上一顿饺子,自然就成了全家的节日。这时候,妈妈威风凛凛,最为得意,一手和面,一手调馅,馅调得又香又绵,面和得软硬适度,最后盆手两净,不沾一星面粉。然后妈妈指挥爸爸、弟弟和我看火的看火、擀皮的擀皮、送皮的送皮,颇似沙场点兵。
一般,妈妈总要包两种馅的饺子,一种肉一种素。这时候,圆圆的盖帘上分两头码上不同馅的饺子,像是两军对弈,隔着楚河汉界。我和弟弟常捣乱,把饺子弄混,但妈妈不生气,用手指捅*和弟弟的脑瓜儿说:“来,妈教你们包花边饺!”我和弟弟好奇地看,妈妈将包了的饺子沿儿用手轻轻一捏,捏出一圈穗状的花边,煞是好看,像小姑娘头上戴了一圈花环。我们却不知道妈妈耍了一个小小的花招儿,她把肉馅的饺子都捏上花边,让我和弟弟连吃惊带玩地吞进肚里,自己和爸爸吃那些素馅的饺子。
那些艰苦的岁月,妈妈的花边饺,给了我们难忘的记忆。但是,这些记忆,都是长到自己做了父亲的时候,才开始清晰起来,仿佛它一直沉睡着,必须我们用经历的代价才可以把它唤醒。
自从我能写几本书之后,家里经济状况好转,饺子不再是什么圣餐。想起那些个辛酸和我不懂事的日子,想起妈妈自父亲去世后独自一人艰难度日的情景,我想起码不能让妈妈吃的再受委屈了。我曾拉妈妈到外面的餐馆开开洋荤,她连连摇头:“妈老了,腿脚不利索了,懒得下楼啦!”我曾在菜市场买来新鲜的鱼肉或时令蔬菜,回到家里自己做,妈妈并不那么爱吃,只是尝几口便放下筷子。我便笑妈妈:“您呀,真是享不了福!”
后来,我明白了,尽管世上食品名目繁多,人的胃口花样翻新,妈妈雷打不动只爱吃饺子。那是她老人家几十年一贯制历久常新的最佳食谱。我知道惟一的方法是常包饺子。每逢我买回肉馅,妈妈看出要包饺子了,立刻麻利地系上围裙,先去和面,再去打馅,绝对不让别人插手,那精神气儿,又回到我们小时候。
那一年大年初二,全家又包饺子。我要给妈妈一个意外的惊喜,因为这一天是她老人家的生日。我包了一个带糖馅的饺子,放进盖帘一圈圈饺子之中,然后对妈妈说:“今儿您要吃着这个带糖馅的饺子,您一准儿是大吉大利!”
妈妈连连摇头笑着说:“这么一大堆饺子,我哪儿那么巧能有福气吃到?”说着,她亲自把饺子下进锅里。饺子如一尾尾小银鱼在翻滚的水花中上下翻腾,充满生趣。望着妈妈昏花的老眼,我看出来她是想吃到那个糖饺子呢!
热腾腾的饺子盛上盘,端上桌,我往妈妈的碟中先拨上三个饺子。第二个饺子妈妈就咬着了糖馅,惊喜地叫了起来:“哟!我真的吃到了!”我说:“要不怎么说您有福气呢?”妈妈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其实,妈妈的眼睛实在是太昏花了。她不知道我耍了一个小小的花招,用糖馅包了一个有记号的花边饺,那曾是她老人家教我包过的花边饺。花边饺里浸满浓浓的母爱,如今,我谨以花边饺讨得年迈母亲的快乐和开心。
花边饺子在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吃奶奶包的花边饺子了。
包饺子的时候,奶奶就像是一个正在沙场点兵的大将军。一会指挥这个擀皮,一会指挥那个剁馅。
而准备工作做好后奶奶亲自包饺子。一般都包两种馅的饺子。
一种是白菜素馅,一种是猪肉馅的。放在盖垫上的饺子个个威风凛凛,犹如中国象棋棋盘。
两边是“饺子小兵”中间是楚河与汉界。而调皮的我和弟弟经常故意的把白菜素馅的“饺子兵”和猪肉馅的“饺子卒”打乱。
姜还是老的辣,奶奶并不生气。还耍了一个小的花招——把猪肉馅的饺子捏上了花边。
白菜素馅的饺子不捏花边。下锅的时候饺子在热气腾腾的锅里翻滚着像一只只银白色的小船。
煮好后奶奶把肉馅的饺子放进我和弟弟的碗里。自己和爷爷吃素馅饺子。
渐渐的我们也长大了。爸爸、妈妈的工资也高了。
饺子也不是什么圣餐了。有一年蛇年也是奶奶的本命年。
我们来给奶奶下饺子。开始吃了,我对奶奶说:“奶奶,我们给您包了一个糖馅饺子,您要是能吃到您就有一年的甜头了。”
我看出来了奶奶是想吃到那个糖馅饺子。于是我马上给奶奶盛上了三个饺子。
当奶奶吃到第二个的时候突然大喊:“我吃到了,我真的吃到了那个糖馅饺子了!”全家人高兴地说:“您真有福气呀!”其实,奶奶眼睛花了。我们把糖馅饺子捏了一个花边,也就是当年奶奶亲手教我们做的花边饺子。
啊,花边饺子你是我童年美好的回忆。
时间过得真快,还差一天就过年了,大家都知道,大年三十晚上要吃饺子,今年也不例外,吃饺子之前要包饺子,以前都是妈妈包饺子,我在旁边看,而今年,我也要帮妈妈包饺子。
一切都准备好了,妈妈拿着一个盆来,只见里面有一些饺子馅。然后,妈妈让我擀皮,我以前擀过皮,擀得特别好。妈妈见我擀皮擀得特别快,便让我学包饺子,说真的,我从没包过饺子,看着妈妈的手,灵巧的将一个个饺子包好。我特别佩服,一个个饺子像小人似的立在上面,真好看。
过了一会,我开始包了,我在一堆皮里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来最圆的,便把馅往里放,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捏不住皮,我特别生气,于是,便把馅倒出来一点,可是怎么也捏不住皮,妈妈看见了,笑着说:“不要着急慢一点包,捏紧一点。”听了妈妈的话,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捏得不紧呀!于是,我照着妈妈的话包,没想到,终于包好了。有时候,我包累了,就想放弃,不包了,可是,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呀,我又静下心来,好好包,但有的饺子不容易包好,就像一条小船,又瘦又长, *** 脆把两头捏在一起,变成了帽子饺子,终于包完了,看着一个个奇形怪状的饺子,虽然比不过妈妈包得又圆又均匀。但,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在我们的共同合作下,饺子包完了,只等水烧好了就下锅.水开了,饺子下了锅,几分钟后,饺子都浮到了水面上.吃饺子的时候,我特别开心,特别是吃到了自己包的饺子。通过这次包饺子,我也体会到其中的快乐,我也知道吃饺子容易,包饺子难,以后,我要多帮妈妈包饺子。
小时候,我住在外婆家,那时包饺子是外婆家的一桩大事,只有过节时才能吃饺子。如果平日破天荒地吃上一顿饺子,那一定是发生了一件好事。
每逢包饺子时,总是外婆最得意的时候,她一手和面,一手调馅,调的馅又香又绵,和的面软硬适中,包的饺子皮薄馅多。
外婆做的饺子总是一荤一素。每当外婆包饺子的时候,我总是在一旁看着两边整整齐齐的饺子,像是两军对弈,我站在一旁数着饺子。外婆包饺子很快,我数着外婆包的饺子,每当包到一定的数量,我总是叫外婆:“外婆,外婆饺子好多了。”而外婆总是回答:“再包几个,万一不够怎么办呐。”有时我会调皮地把一排排饺子给弄乱,外婆也不生气。
厨房里常常传出我稚嫩的声音:“外婆,这饺子好漂亮,教我做好不好?”“好好,你好好看着。”我好奇的看着,外婆绕着饺子的周围一捏,不一会儿就捏出了一个花边饺子,就像一个小姑娘头上戴了一个花圈。
可我不知道,外婆耍了一个小小的花招,她把肉馅的都包在花边饺子里,就像一个小姑娘头上戴了一个花圈。
可我却不知道,外婆耍了一个小小的花招,她把肉馅的都包在花边轿子里,让我吃肉馅的,而自己却和外公吃菜馅的。
而现在,社会进步了,在哪里都可以买得到饺子,无论是什么样的,可外婆雷打不动还是喜欢吃自己做的饺子。
现在,我长大了,也有了自理能力,小时候,外婆做的花边饺子我也学会了。一次,我去外婆家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春节,那时的我已经学会了包饺子,我学外婆当年的样子包了许多饺子虽然不是很好,但已经是很像模像样了。吃饭时,我来了一个饺子股在外婆的碗里,并对这已经老眼白话的外婆说:“外婆,我在饺子里包了一个糖馅的饺子,看您有没有福气吃到喽!您要是吃到了,明年肯定享福”果然外婆吃到了糖馅,可外婆不知道,我也要了一个小小的花招。把糖馅的包在花边饺子里,夹到外婆的碗里,也正是那个花边饺子。
这是我的回忆,它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里。我知道,这一个个花边饺子里,包含这外婆对我的爱。
奶奶是绍兴人。虽和鲁迅是老乡,却是大字不识几个,连名字写起来也费力地够呛。奶奶的身形也是典型的南方人体形,矮而圆,显得很“娇小”。
从出生到进小学前,是在奶奶家度过的童年。以至于跟奶奶学讲了一口绍兴话,到现在还不时能冒出几个词儿,不过正宗绍兴话已半句也不会了。但叫奶奶为“娘娘”的习惯(绍兴人的叫法),倒从未改过。
奶奶包的一手好馄饨,经她手的馄饨个个都仿佛艺术品般精致玲珑。从我记事以来,隔三岔五总会有奶奶的馄饨做主食。到底是甚滋味,现在也记不清了,但印象最深的却不是奶奶的美味馄饨,而是她的饺子。
记得那天,我是忽然吵着要吃馄饨的,所以奶奶只得临时出去买馄饨皮与馅料。我伸长脖子趴在窗口等了很久,却等来了圆圆厚厚的饺子皮。我奇怪的问奶奶,怎么不买方方薄薄的皮,改买圆圆厚厚的皮了?奶奶抱歉地说是去晚了,馄饨皮卖完了只剩饺子皮了。接着又卖力地向我讲述饺子和馄饨是差不多的。
其实,饺子与馄饨作为南北方的代表面食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但那时的我尚小,也就懵懂得点点头表示赞同。那天像往常一样,我头倚着高高的桌面等着欣赏奶奶高超的包“饺子”技术。但奶奶却一反常态的赶我出去玩,我感到奇怪,就是赖着不肯走。奶奶没办法,只得开始包。
她拿起一张皮,习惯性的想蘸水湿皮边,手伸出却忽然定住了,硬生生打了个弯直接去舀馅,似乎不知道量该多少似的,舀进舀出了好多趟,最后总算差不多了。于是,奶奶两拇指从下往上翻皮一捏,力道过大,馅"噗"的被挤出了大半。我惊讶地抬起头,望向奶奶。奶奶尴尬极了,脸也有些红,歉疚地说她其实并不会包饺子,一开始也以为馄饨饺子包起来差不多,没想到手感完全不同。那时的我,不懂得那么多,只依旧睁着大大的眼睛期待地望向奶奶。奶奶自然也就只有硬着头皮继续了。
包馄饨时的手有多灵巧,现在就显得有多笨拙。奶奶吸取了刚刚的教训,不再从馅周围的一圈皮进行压实,而是直接从上方慢慢捏紧,手从饺子皮的一边慢慢挪捏到另一边。但饺子皮仿佛也和奶奶作对般总是松开,最后奶奶不得不用包馄饨的办法,在皮的边缘抹上一层水,才总算让饺子闭了口。
时间过得飞快,但奶奶包饺子的进度却以龟速进行着。好不容易包满了十个,我地催奶奶去下,奶奶只得慌忙端起盘子进了厨房。出来时,手里是一碗饺子,按吃馄饨的方式用了浓汤,蛋皮和紫菜。最终,我是没饿着,奶奶却为此忙地无心吃饭。当时形象欠佳的饺子是什么样的滋味,现在也确记不起了,但奶奶包饺子时笨拙的手势以及略带歉意的眼神却始终历历在目,未曾忘记过。
后来,北方的外婆来这边探望我时,给我包了正宗的北方水饺,个个饱满挺立,皮还是现擀的哩,味道也确实不错。但总挂念记起的却还是奶奶的馄饨式饺子。
现在的我,早已搬出了奶奶家,和父母同住。忙碌的父母总是晚归,我只得时常煮些速冻水饺来做晚餐。每当捧起碗,从清汤寡水中捞着被机器压得一模一样的水饺时,我就特别想念奶奶那式样奇特的“南方饺子”。
其实,在每个人的回忆中,都会有许多关于食物的片段。或许是孤独寒夜的一碗热阳春面,慰藉了一颗寂寞的心灵;或许是难耐酷暑时的一碗冰酸梅汤,清凉了一片浮躁的心田;也或许是第一次亲手下厨做的番茄炒蛋,意味着努力后成功的喜悦。它们可能价钱便宜,味道也很普通,但对于当事人在特定的时间里,意义就非凡了。
而奶奶的饺子对于我而言,就是如此特别而无可取代的。纵然它们不怎么漂亮,也不怎么美味正宗,但却代表了,我那虽然不会包饺子,却始终不忍让我失望的奶奶;我那始终疼爱我的奶奶。
写完这篇文章,我想要去看看我那许久未见的奶奶……( 吴江市震泽亿龙红木 - 亿龙文学 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