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10-02 0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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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二三四 时间:2022-10-02 09:18
李师江,男,1974年生于福建宁德,1997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目前居住北京,专职写作。在台湾出版《比爱情更假》《肉》《她们都挺棒的》等四部作品,内地出版长篇小说《逍遥游》,获得2006年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7年推出长篇力作《福寿春》。有部分作品被译为英、法、日等语言行畅海外。《像曹操一样活着》是其第一部历史作品。《福寿春》讲述的是东南地区的乡村俗世生活,小说没有所谓的宏大叙事,几乎全部是乡下人的家长里短、生老病死。小说着力对乡村生活本身进行精细刻画,李福仁、李三春两代人的命运跃然纸上。李师江说,感情是他写作这部小说的出发点,"我所写的这种农村生活形态正在消逝,对消逝的东西必然有一种挽歌式的珍惜情怀,我的这种情怀由来已久。其次,与城市生活对比,乡村生活的那种缓慢、随意正成为一种美,这是激发我写作的一种美学冲动。"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19 13:43
导语:胡迁,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中篇小说《大裂》,获得台湾第六届世界华文电影小说奖首奖。
我们总是说人生不如意十之*,来安慰自己,对于人生,我们似乎习惯了喝鸡汤来安慰自己,说你可以改变世界,只要你努力,生活还是美好的,但是对于你身边的丑陋和污秽你真的看不见么,你可以装作看不见呢,这本书就是让你看见,让你警醒,让你知道,人生本来就是痛苦的,有各种痛苦,青春本来就是疼痛的。
胡迁,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中篇小说《大裂》,获得台湾第六届世界华文电影小说奖首奖。短短几句不足以了解作者,而黄老师的序更是细致极了,形象的比喻,代表着作者的风格,而这个颓废又消沉的书,也可以看出作者的才华,就像一个屋子里的老人,如数家珍的介绍整个人生。
大裂这本书是分散的故事,每篇都透漏着消极,散漫,无为而治。
第一个故事,是个画家,一缕烟又抽象又朦胧,却混在暴力和奸情里,旧情难忘,世间还有真爱么,第二个大象的故事更是恐怖,因为*被发现,所以,老公跳楼了,情夫应该是认识老公的,因为老公给情夫讲的花莲市的大象只蹲在不站起来,而老公死了,情夫决定去看看那头大象,情夫也不看老婆,只是玩玩而已,顺便去找他真正喜欢的人,然后和他喜欢的人去看那头大象,但是被拒绝了,他就自己一个人去了,然后去了大象窝里,发现大象后腿被打断了,所以一直站不起来,他选择自取灭亡,被大象踩死。
第三个故事就是大裂了,开篇就是老校区的斗殴,开始了复仇之路,一个三流学校,无人看管,有每天不思学习,只知道打牌玩乐,最后因为这场斗殴,有人选择复仇,有人选择嫖娼,因为不知道干什么,寻求刺激,而每个人都漫无目的的活着,不知道为了什么,追求什么。而‘我’则选择了寻宝之路,开始大肆的煽动周围的人,因为相信这个世上一定有黄金,有人加入有人退出,每个人的故事都是这么的不如意,最后”我“干脆住在洞里。而中间竟然只有一个无辜的人,他们一直偷人家的工具,偷了几次还偷偷了一家,最后,”我“在挖的洞里住了四年,出来之后,对着大叔承认了当初的行为,并跳了一段舞,算是偿还世上的温暖。
相信有一个地方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阴暗颓废但是人生还是有希望的,有光彩,就像乌云裂缝里的阳光,虽然只有一丝丝,也能给你带来感动。
而这个有毒的故事,这本有毒的书,不知你是否也会喜欢。
说起来我跟胡迁有两面之缘。2014年他来台湾参加金马电影学院,学程结业功课是改编一篇短篇小说,因其中有我的作品,便被主办单位找去开了场两小时的短会。
匆匆来去,印象里就是一群敏思闪烁的年轻人,我昏头昏脑,瞎说一场,会后却收到胡迁认真写了 e-mail 过来讨论,态度大方,应对有古典的节度。他回北京后,彼此也偶尔通信,某日他很客气,先问能不能寄作品给我看,我答复了,才发过来。老实说我原先没有什么预设,读过却着实吃惊:他似乎太没有自信了,这是很好的小说,干净,浑然天成。他对文字这古老介质的驾驭能力可谓天造地设,每个字是似有若无的纤维,每段句子是气孔绵韧的密丝,分分寸寸,行若无事,在你意识到以前他已捻出漫长的线索,在你意识到以前嗖一下已被卷了进去。
他不像许多人克制不住以其为鞭的*,也不要喧嚣抽打读者,制造浮夸的声响与迹象;他沉默地缠缚,沉默地收敛,丝线一点一点绞紧了勒深了,心仿佛都要裂了。
但写出这样小说的作者,到底是那群均貌似明朗的学员里的哪一位呢?……两年间我一直没搞清楚,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这未免也太少根筋。
直到2016年他以中篇《大裂》得到台湾的BenQ华文世界电影小说首奖,因领奖再来台湾,有机会请他喝个咖啡(饭则被小说家骆以军抢去),才大概算认识了,是个从整体到细节都很清爽的年轻人,言语简洁,带冷涩的幽默感,眼光明澈宛如少年手心紧攒的弹珠。人不似其文。我一下子有点懵,无法理解他的写作中为何会出现那样极致的伤害性,就忍不住问了:“为什么你会写这样的小说啊……”
真是愚蠢的问题,这甚至是我自己作为写作者最讨厌遭遇(并往往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题。但胡迁恳切回答。其实他本人的质地能够说明很多:一个心灵如精密仪器的青年,多半会因人世各种避无可避的粗暴的碰撞,而时时震动,为了不被毁损,难免必须长久出力压抑著位移,那压抑的能量终要在他的写作中,如棉花一般,雪白地爆绽了。书名“大裂”两字或者是无意识的流露,却也收束出胡迁作为一个创作者的内在风景,他的`小说中每一抹淡到几近透明的草灰蛇线都有繁复意象,语言平静,一丝滥情自溺的赘肉都没有,落在地上,望似滚珠,若去拈起,才发现是水银,凝重荒暴能让人从头裂开到脚,剥掉了一身的皮。
胡迁学的是电影,他非常擅长利用人物的对话,及对话间不可见的细微波动,如牙科探针般挑出生活的疼痛神经。然而我以为影像训练又不足够解释他短篇小说的魅力:这些作品的结构有时其实不太工整,但那当中的强烈能量让技术问题的刮痕甚至不让人感觉是瑕不掩瑜,而莫名显得那歪斜是一种天经地义,理直气壮了。
许多创作者,终其一生在追求这种无言中说动的境界,他羚羊挂角地恐怕自己也没发现地轻易做到。这样想想我都觉得真是挺可恨的。
也或许可以这么说:写作一事之诡谲,虽存于文字,又不存于文字,更在如何魔术般介入现实中肉眼不可见的微妙间隙,胡迁带著他松德哨子玻璃般至薄至清透的洞察,在这本小说中一次又一次演示著吹毛断发的天分。《大裂》书如其名,彻底是本伤害之书,每篇小说都怀抱同样一个任何人无从回避的问题:“我们还要活(被伤害)多久?”我可以想像它会被什么样的读者排斥,让什么样的人不安,我可以想像会有什么样的人因在这其中求其安慰与修饰不可得,而感到不满。也可以想像它是多么地不符合某种主流的时代气氛与社会大义。
但我想好的创作者,本来也都是这样的。生命如拥挤的暗室,他坐在当中,视线炯炯,眼中没有蒙蔽,什么角落都看见,不怕痛地指出来,也不因此就佯装或者自命是谁的一道光。至于救赎或出口,那是人人各自的承担与碰撞,若主张创作者必须为此负起责任,就是一种贪小便宜。
我不敢妄言自己多么了解胡迁及其作品,但承他不弃,这两年他陆续写了什么,会发来给我看看,有时我们会在信中聊几句,有时我工作焦头烂额难以为继,他也不介意。这当中的《大裂》《一缕烟》《荒路》《漫长地闭眼》等都是我反复再读的秀异之作。然而令人比较困扰的恐怕在于,他的作品,不管放在哪一条脉络下,哪一种已知的模板里,都显得不易解释,像块在视野中任何位置都无法嵌合的拼图。要描述为格格不入,当然没什么不可以,但我以为,也有另一种说法,叫做头角峥嵘。
华语世界实力名家力荐 新生代写作者中头角峥嵘的一支笔
第六届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首奖得主胡迁
迷人、离奇、惊奇、爆裂、令人惊叹的中短篇小说集
他的故事和文字竟散发出一股迷人和离奇的氛围,那种空气中弥漫的失落和伤感不用影像,文字已经抖落了出来。
——王小帅(先锋导演、柏林银熊奖、戛纳评审团奖得主)
你可以说这是一个中国版的威廉·高汀的《苍蝇王》,但空间不是被大人遗弃的小岛,整篇小说充满哥雅画作般暗色调的油彩,作者掌握文字、调度光影与运镜的能力都极具水准。
——骆以军(台湾中生代最重要的小说家)
他的小说中每一抹淡到几近透明的草灰蛇线都有繁复意象,语言平静,一丝滥情自溺的赘肉都没有,落在地上,望似滚珠,若去拈起,才发现是水银,凝重荒暴能让人从头裂开到脚,剥掉了一身的皮。
——黄丽群(台湾小说家、散文家、媒体人)
对生活意味天生敏感,熔风趣和决绝于一炉,行文不羁,收放自如,胡迁是个手艺高超的家伙。
——李师江(诗人、小说家、2006年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得主)
整部小说的生命是活的,站上竞技擂台上,是有实力直接KO对手,而不只是用情节、写作技术来积分取胜。青春残酷,配合荒漠意向,以及满满的荷尔蒙,情境诡异却合情入理,虽然多有象征,但放到中国这块广袤苍老而醋栗的土地上,具有强大的说服力。
——林靖杰(台湾导演、编剧、演员)
我要看清楚那头大象为什么要一直坐在那儿,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困惑。/《大象席地而坐》
上帝经常会让你一无所有,再给你一点甜头,这点甜头就是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让你错觉拥有了很多东西。/《漫长地闭眼》
我们始终坚信荒原上的藏宝图,能指引我们挖出黄金,走向黄金的大道,那个 入口感人肺腑,低吟浅唱着通向云层的歌谣。/《大裂》
……
《大裂》书如其名,彻底是一本伤害之书。
15个中短篇小说,每篇小说都怀抱同样一个任何人无从回避的问题:“我们还要活(被伤害)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