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现在温情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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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10-18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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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1-12 23:35
很多人都问我:“你这么喜欢读书,写诗,为什么不去学文科呢?”
这个问题以及围绕着我几年了,我也不知道我回答了多少次。有些人认为我就是作的,拿着好的天赋不去使用,偏偏去学习什么工科,还有人认为,我这是附庸风雅,故意谈些别人说不懂的话让自己有高度。从各个角度来看,一段文字里从满着残忍和悲伤的阿哲,又是在生活中如何成为在人人眼里温情,滞纳的阿哲。我觉得他们都神通广大,就像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书,接触多了,你就知道有些人像出版读物,有些人又像儿童文学。而我就像悲情小说,我的个人生活也成为了他们的评判视野,有时候真的想逃离,但幸福简单的生活也会随着我内心的自卑和懦弱越来越远……这个问题后来又被他人不断的证实,即使我现在呆在家里,我也会时常面对各种各样的压力和批评。
我觉得这是一个有趣的场景,昨天的阿哲在问今天的阿哲:“为什么悲情小说就突然变成了哲理小说,变成了温情小说?”现在,就连我喜欢的人也在这样问我,我想认真回答这个问题,但又不免遭到质疑和询问。以至于我整夜都没有睡好,辗转反侧、需要说明的问题是,回答这个问题的是昨天的阿哲,而不是之后的。我的一个高中同学评论我:“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现在又是这样的。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跟记忆里的差别也太大了”还有其他人也说过类似的话,我十分的赞同。于是在过去的记忆力犯错后,我也要对现在的阿哲和以及失踪的阿哲负责,不是只有一个了。如何解释之前失踪的阿哲,是我今天的工作,也是我未来的期许的垫脚石。
小学,初中,高中。我分别体验了三本小说的人生,着三本长篇小说引发了我对现在这本小说的讨论,我就从这里开始回答。
首先我应该申明:所有关于我性格,态度的转变的评论都是言之有理,没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包括昨天她问我的地方,即便与我对她的愿望大相径庭的话语也可能是正确的。为什么?我想这就是过去的记忆拿给现在人阅读所遇到的矛盾之处。事实上没有一段记忆能够真正完成对人格的塑造,记忆的组成和回忆只是人生意义上的简单完成,那些不好的或者还有价值的记忆,都像是被蜂蜜涂过的石头,咽在肚子里,感受到过去痛苦的甜腥,怀着沉重的心情写下来,像是对过去记忆出版的小说重新的阅读和批评,就像世界给与我们的多条道路,给与每个阶段的记忆都可以有过分的解读,因此,在晚上阐述的记忆并不是完完全全的概括和真实,更多的是表达者语无伦次吐露出的锐利的碎片。在我读的书中,一部开放的小说,可以让不同生活经历,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走到一起,他们都有自己的性格,也因此产生了融合和矛盾。
基于上述前提,虽然以下我的回答虽然属于正版,但完全是我的过去和现在的阿哲评判和解读,因为当这篇文章你看到后,我就失去了话语权和特权。所有针对这篇小说的发言,都只是读的人在一个角度和善意的理解。
我的回答由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为什么过去的阿哲为什么是是多灾多难的言情小说(仅仅是我看过为数不多言情小说的理解。)第二部分,是为什么我现在变成了哲理小说(像翁杯托艾克的《傅科摆》)和温情小说《挪威的森林》类似。回答这样的问题并不容易,不是因为答案太少,而是因为答案太多。我相信如果是写《福尔摩斯探案集》的柯南道尔,他可以用各种角度和完整的逻辑演绎他自己的记忆和认为,然后滔滔不绝的说上几天,把自己说的口干舌燥,然后发现自己仍然没有说完,有不少的推理和答案会让从记忆中诉说的表达着有了更多的话想说出来,听者也会暗送秋波。
经历告诉我,过多的答案等于没有答案,解释的过多,又像一个白痴,真正的答案可能只有一个,所有我决定说出其中的一个,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你期待的答案或者说是不是我觉得真正的答案,我不得而知。
现在我又要说故事了,可能这是我的强项,就像有些人说的,故事总是能蛊惑人心,但我只是想去回答我的问题,我始终有一个美好而固执的想法,像拥有哲人的智慧和诗人的情怀。我觉得这句话会影响到我的生老病死,世界最初的图像就是先来到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如同复印机一样,每段记忆打出不同的的图像,又一次一次的刻印在一个人的脑海里成长,直到记忆变成泛黄的相片,只能依稀的人出几个字,冷漠,温暖,开心,愤怒还有无助。当生下来,我们就已经被环境所*,就像过年你和我都会拍全家福一样,之后,我们的所作所为只是在原来清晰的图片上不断的ps,有些不堪忍受的打上马赛克,有些残暴而冷漠的更加锐化,当然有些人修改的多一些,有些人修改的少一些,像你就是修改的很少,从小到大都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和温情。而我相信我对自己的修改,肯定比我自己想的还要多。
我觉得我自己成长的经历,决定了我在很长的时间的记忆里都是一篇言情小说,在这部小说开始的时候,我念小学一年级,在小说结束的时候,我高中毕业,我的成长目睹了世态人情的嘲笑和猜疑,一次次的无言的斗争,一次次在纯良和*中翻江倒海,还有层出不同的人向我走来,有些人戴着高高的帽子,有些人的半边脸都被刮去,还有些人虽然面部完好,当胳膊肘腿却残缺不全,我有时候甚至能看到他们皮肤后面血淋淋的血管和还有跳动的肌肉,这是我习以为常的事。我的父母都是农民,而我是在田园里长大的,习惯了锵鼻的农药和肢解的杂草,习惯了小狗的嚎叫和兔子的哀鸣。我的父亲往往都是干完了农活,裤脚上和胳膊上沾满了杂草和蚊子的血迹,他在田里四处走动,我就喊他的名字,并跟他一起肢解兔子肉和田里的杂草。
当时我们的房子是一间简陋的平房,在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会想翻过被锁上的大门,去外面的世界去玩,当我跑到马路上的时候,人围绕着人,像地面上的肉球,我只好奋力的挤了进去,躺在马路上的人就好像睡着了,可面目狰狞,我好想看到他怒目着我,就像被我挤的人看我一样,好像都要吼叫一声
“滚出去!!”
我立刻逃之夭夭。
然后在之后的日子里,我的心里从满了自卑和无助,因此我的脑海里都在想着我一个人在草原上驰骋的样子,有必要的阳光和食物,还有可口的水源,我活着像一头猪,没有人给我剥皮抽筋,我也不会大汗淋漓。而这个期间,我没当想起死亡,我总会想起那个日子,死去的人会活过来,对着我说:“滚出去!!”在我这段记忆里,充满着悲情的色彩,这是我不愿意向你提起的。只要我还在上学,我晚上就会做噩梦,梦到老师拿着教条,家长们拿着菜刀,我全是赤裸,放到了讲桌台式,我无法动弹,老师对家长说:“这块不错,质量上乘,把它切了吧”
然后我从梦里惊醒,“谢天谢地,这只是个梦。”
可是我天亮之后,在我在初中继续读书的的时候,我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在我的梦里出现了更多的血腥和暴力,我又成为了连梦里都要打击的对象,着这样周而复始,在初三的最后一年,我的精神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我自己却浑然不觉,在白天的亢奋里,一种生命正被透支的亢奋。
直到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这时候的记忆以及来到了高中,以前的梦都是快要被肢解的时候惊醒,但这个梦竟然经历了自己的完蛋。也许是我太累了,所以梦见一个女孩用细长的手指挖出我的心脏的时候我仍然没有醒。就是这个漫长的梦,我的记忆又回来了。
先说一说这个真实的记忆,高中时期的生活虽然没有初中的那样血腥和暴力,可是十分的枯燥和压抑,在我的记忆里,一旦有人被惩罚和扣分,其他班级里的人都会像小鬼一样发出哧哧的笑声,就像*时期人们当众参观那些等待被判刑的犯人一样,而我生活远离这个判刑和批斗的现场,当时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她不是小鬼也不是刽子手,她的微笑像狗皮膏药一样往往能*我心里的伤痕,可好景不长,性格的自卑让我一次又一次于她失之交臂,最后我被五花大绑,送上公告栏。“某某学生因发现早恋,现在对他进行审判”后面总会跟着教导主任和拿着刀的纪律委员威风凛凛,我想我一定会判死刑的。
我想我的名字就开始站在高中操场上的*台了,台下的观众都是默默无闻的审判员,从高音喇叭出来的激昂的声音,判决书只有短短几个字,:“根据这个世界上的规则,张哲将进行凌迟,中午食堂开饭,新菜推出,蒜苔炒肉。”
当这个声音响过之后,我被剥皮抽筋的从*台上拖了下来,那个我喜欢的女孩,怀着身孕,缓缓的走来,“刺拉拉”我的心脏被挖出,我的眼睛再也不能转动,我想还没有死,只是绳子把我的双手绑的太紧,我的双手已经提前死亡,在经历了一切复杂的程序之后,我被送到了食堂的后门,那里空无一人,厨师推着我的肉体缓缓的向前走去,我觉得我的血快流感了,他还满意的拍了拍的我的*。我好似愤怒,转过头来对厨师说:“*,我还没到案板呢!”
我从梦中醒来,自然是大汗淋漓和心脏狂跳,我想了想为什么,从以前的噩梦中惊醒完全不一样,我不在庆幸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我开始被我的情感所纠缠。中学操场,一个我喜欢的姑娘,却不再是*,怀有身孕。我不嫌弃的让她掏走我的心,还有我流干的血,草皮上血迹斑斑,可怕的情景一幕幕的在我眼前出现。
我扪心自问,为何自己总是在梦里被形形色色的人肢解,我开始意识到是我在白天经历了太多的嘲笑和冷眼,无形的刀子总比有些的刀子要厉害些,它能透过你的肌肤,无声无息的肢解你的肉体。只可能是因果报应,于是在哪个深夜,也可能是凌晨了,我躲在被窝里告诉自己:
“我的记忆不要这么悲情的言情小说,因为我说不上感情”
就这样,我后来的大学生活开始变得晴朗,但一点都不明媚,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我的感情一再被压抑继续压抑,终于在远离那些可怕的杀人现场之后,肆无忌惮的发泄了出来。
在我上大学都遇到这样一件事,有一天,我的宿友把我召集起来,声色俱厉的呵斥道:“你们这些,口口声声说要找对象,现在确是我保护了你们,还保护了花园的花朵……”没想到感情的发生就在我的旁边,他向我们传达后,无一人不羡慕他,可我却不知道怎么办,因为自卑和肥胖以及把我的感情憋到肉肉里反复弹跳。这时候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长这么胖,有没有什么文采,你只能一直被抛弃,得不到爱。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如此的缺爱,但我又羞耻我的缺爱是因为我的孤独所导致,这又让我憎恨,这种扭曲的动力让我开始减肥和健身。像是异样的凌迟,可能我变好看了,或者我也读了很多书。我觉得我可以吸引女孩子了,但我内心对爱的渴望或者说是关怀又变得盲目和无助,于是我开始疯狂的认识人,正如你所知道的。我渴望多一些朋友和一份简单的爱情,至少让我不那么苦痛。有些我做到了,有些我没做到。我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因果报应,终于这种事就发生在我身上了。
在图书室里,我跟一个女孩聊了很多,她爱运动,也给我讲了很多法律上的常识,正如她对我现在的审判和批评,我在那时候是如此的理智和感性,以至于我在严肃的回答她的回答,或者我询问一些问题的时候,还能动动我的大脑。我跟她在一张书桌上学习了一会,跟她拉了手,我又是如此的害怕和欣喜。就像我有了新的假肢一样,他是如此的灵活和狡诈。但只存在几分钟,结果太快,她离开了,我忽然发现我跟我以前碰到的那些人们没有什么区别,我不过是拿起了小刀去伤害别人,在那天夜里,我又做噩梦了,发现自己苦痛的挣扎竟然是在浓密的糖浆里。我发现我身边的人都笑了,他们对我说:“现在,你*也跟我们一样了。”我的手里莫名的多处了一把刀子。
我害怕和担忧,又想逃避,在她说不合适,互删,之后,我的心里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我也变得开始伤害别人,这还是我有意的。或许我真的不该知道怎么解释我的行为吧。那段记忆就一直放在我最最最阴暗处,如果不是你提起,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还有拿刀的时候。
记忆继续往前走,我又经历了空白时期,我开始变得像我自己又不像我自己,我对谁都是关怀备至,拿出最大的善意去对待别人,致使男生或者女生觉得我对他们有意思。想想我又不是双性恋,干嘛这么做,我就像一个无头的苍蝇,夜里总是期盼着世界对我好一点把。可真正对你好的人只是多数里的几个,你的善良,你的温柔在别人看来就是有利可图的变现,冷漠,猜疑,拉黑,在那时候打击着我的心情。
之后,我又碰到了一个好女孩,她也是你所知道的,即便现在,我也觉得她很好很好。只是她却说:“我的感情是有期限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会这样,我的爸妈也很诧异,你人很好,别这样了。”我又陷入了自我的怀疑中,我发现我最大的敌人不是周围的那些若有若无的人,而是命运,在我以为我能找到寄托的时候,它总会开玩笑的惩罚我。
再后来,就是和你了,我认为,一个人的快乐或者悲伤,幸福或者不幸福,只要不是装出来,就必有其道理,你可以分享他的快乐,同情他的悲伤,却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如此的快乐,如此的悲伤。因为这是违背人的天性的,人可以让马和驴交配,可生出的骡子没有生殖力。从你身上,我能感受到在我这个世界里没有的甘甜和清澈,以至于我在认识你之后,写了那么多诗,抒发了很多感情。我一个人的秘密和黑暗,我是不想主动让自己去挖掘的,因为挖掘到深处,就只剩下了白骨累累,上面有斧劈刀削的痕迹,我觉得你是我遇到或者说是命运给我最大的考验,我万分万分的不想失去你,如果我的经历让你难受,你可以遗忘在你的记忆的最深处,我不想让你失望和难受,但昨夜发生的事让我无比的痛恨我自己,记忆里的碎片终于变成了刀刃向我袭来,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有城府和心机,我真的只想好好地对你,经历了那些和你之后,我更想做一个好人,因为你给了我你的手,让我能从黑暗中爬出来,我很想和你一样,变得简单和纯洁,但过去的经历又让我沉重起来,我不敢告诉你,怕失语就失去了你。
或许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现在,我活了二十多年了,回首往事,我仍然心有余悸,我觉得这二十年前的阿哲以及迷途知返,在遇到你之后,如果没有经历了那个自己完蛋的梦,没有那个回来的记忆,我怕我自己的小说一直都沉寂在自我矛盾和怀疑的悲情里,虽然没有人能看的出来,此刻的我,就不会坐在电脑旁边,从凌晨的5点,醒着打字,困了睡觉。理性的写下这些文字,我很有可能成为外表光鲜亮丽,内心去复杂不堪的阿哲,面对着黑暗和前途发呆,有你真的很好,我超级不想失去你,更不想你对我说出那些话,因为我真的很爱你。我能做的牺牲也只有你。
在夜里,回想起你的每一句话,每一句的笑声,还有你的表情包,以及我费劲脑汁为你写的文章,写的诗,准备的礼物,还有努力的想让你提升棋技的我,有时候,一个人就是一本书,很简单,一个梦,让一个记忆回来了,然后什么都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