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11-25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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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6 04:42
野翔艺术之路:海阔凭鱼跃
野翔——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多么令人神往的天纵自由!充满着诗意的人名,令人浮想联翩。难怪一位做艺术评论的朋友,为画家王野翔写了一篇《野翔的天空》。
作为小学时代的老同学又兼日后的画友,我敢说自己颇为了解野翔为人的秉性。野翔其人与其名颇有反差——他处事谦和,与世无争,从不随心所欲,更不解衣盘礴。人到中年,眼中仍然透着童真的目光。他从艺多年亦如其人既不慕虚名,也不好高鹜远,而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
野翔早年学画以连环画入手,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时他在连环画中所作的白描人物的衣纹,尤其是后脑勺上的根根发桩一丝不苟——仿佛预设了未来精工为体的创作之路。他曾应征入伍当文艺兵,从事过国画、油画、版画、年画、连环画等多画种的写实人物画创作。自从去天津美院深造,师从著名工笔人物画家何家英起,就将十八般武艺融为一体,专攻工笔与小写意人物画,这对他如今的发展可谓举足轻重。然而野翔自有个人的艺术眼光和追求,并不蹈袭乃师。
野翔人物画基本功扎实,画风同样也是朴实的。但他并不一味只重技艺,而是善于在写实画法中渗透着写意情趣,婉约笔调中参合了阳刚气息,朴实画风中流露出诗意美感……,
他既能以坚实之笔墨描写具有阳刚之气的男子汉,也能以幽婉之造型刻画柔美的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总之,野翔绘画虽然和他为人一样实实在在,但仍然透露着江南书画的灵性。也正因为此,使野翔的画既不似普通北方画家那样笃实凝重,也不象通常南方画家那样轻盈灵巧,而是谨严与轻松融合无间,朴实与灵秀相得益彰,正在形成他自己独到的风格。
野翔虽然执着地以人物画安身立命,但从不固步自封。从写实风到装饰风、新文人画风,从工笔到小写意,总是在不断地进行着手法的调整和风格的修正,他的近作《青海行》与《闲花淡淡春》,虽同为写实造型,但前者尝试着将几何构成与写意笔墨融为一体而独具匠心;后者则以舒缓婉转、亦工亦写的画法而别见清新。两种画法构成刚柔两种情调而相映成趣。人心浮躁的今日,“艺术家”们竞相攀比出风头,自吹自擂视为家常便饭,面不改色心不跳。象野翔这样潜心于绘事而从不自诩,却勇于不留情面进行自我批评的画家的确少见。正是基于从不知足的自知之明和自我审视,使得野翔拥有了不断超越自我的内趋力。我相信,凭着这股坚韧的毅力,文质彬彬的野翔将会坚守自己的心灵家园,并不懈地拓展艺术新天地。来源:新浪网
聂危谷(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南京市美术家协会副*;江苏省中国画学会副会长;江苏省国画院特聘研究员。)
王野翔:矛盾中前行的朝圣者
王野翔画好、为人和善。在众多师友的评价中,他画风正、才艺强、腼腆宁静、不逾规矩。不过,就像大海一样,波澜不惊的海面下面往往蕴藏着汹涌澎湃的力量。走近王野翔,走进他的画语境界,你会发现,看似一个面的王野翔却是多棱的,严谨中藏着诗性,朴实中藏着灵秀,内敛中发散着个性,谦和中支持着笃行……内在矛盾和外在矛盾激撞起的旋流,便推动着王野翔在艺术之旅中的迈进。
成长在“*”时期的王野翔从小醉心于美术,那是一个“喧闹”的年代,工具化了的美术已像一座杂草丛生的花园,纯粹而美丽的真艺术早被湮没其中。所幸,懵懂而渴求真知的他及时遇见了一批有着良好艺术素养的老师,老师们珍藏的精美图片资料,以及他们无保留传授的正确绘画方法,使得他如同得到了一根拐杖,顺利地踏上了艺术旅途的第一步。日后,他凭借着扎实的素描色彩基础和造型能力,又顺利地进入了他服役部队的美术创作班。熔炉一般的锻造,又使得他以全面的技能和完善的创作能力进入到了天津美术学院,这便为他日后的成功创造了一个眼界和技术的平台。
王野翔的学画经历,是对艺术之旅正确起步的提示。更重要的是,得到“拐杖”后要会将“拐杖”变成慧眼,慧眼才能辨别艺术创作的正确之路。这一点,他已经用成绩证实了。
从油画到版画,从连环画到中国画,在艺术处于不成熟阶段的他,什么都学。那后来,什么使王野翔真正决定了自己方向的呢?是机缘——对中国传统艺术内涵的认识、启发心智的老师的相遇,以及对中国艺术发展之路的思考,使得他选定了中国画;扎实的造型能力以及叙说性表达的意愿,又使他在工笔画领域里扎下了根;或许是对美的天然敏感,或许是画家何家英笔下的朴实、灵秀、纯真女子的感召,王野翔便把女子作为其种种美好情愫的寄寓对象。这便有了日后在全国大展中为他赢得荣誉的《霜叶红于二月花》《征途漫漫》等。然而,学院的正统规范却掩盖不了他血液中的率性与逸趣,耳濡目染、笔墨浸淫、扬州画派特有的写意精神、写意画所带来的书写的畅达与抒情的快意,使得他一时将林泉隐士的放达与从容引为艺术生活的话题和参照。
尽管多为正大题材表现的王野翔,常被圈里圈外看到“规矩”的一面,但多年写意画的笔墨驾驭和性情释放,使得他近乎于宗教般庄严、宁静、纯净的画面多了许多灵动、超然与雅致。
在‘万里写生’的路上,看到朝圣的藏民一步一叩拜地朝向圣地。不由让人想到:艺术信徒若能如此,何事不成?……”王野翔如此他问,也如此自问。朝圣的虔诚震撼着他,而他的震撼却感动着我。其实,追溯王野翔的艺术历程,便会发现,他也是一个虔诚的朝圣者,一个始终向着心中的圣地——艺术理想跋涉的艺术信徒。
或许,每一个从艺者都会有自己的理想,但要给宽泛而无形的理想找到一个“落脚点”,这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因为,它既需要“判断选择”又需要“苦心笃守”。上世纪80年代,西方艺术思潮撞开中国久久封闭的艺术之门,瞬间,多元形态的冲击让很多艺术实践者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中国文化建设”的使命让王野翔有了明确而正确的选择——走传统之路,并进行了辛苦的实践。进入二十一世纪后,中国经济的发展给艺术的发展再次带来机遇,只是商品意识的创作和物质培养的小资情调的语境,使得他再次“不自信”地“落伍”了。史诗感的中国画创作,是他近几年来的创作命题和追求。他认为,不该辜负这样一个奏响盛世华章的鼎盛年代,。
“真正的大艺术家决不会漠视国家大文化的价值……”采访中,看似腼腆随和的王野翔,他的眼中却始终有一种坚定得近乎倔强的光彩。他说他对“主旋律”这个词有很强的认同感,一个画家没有起码的民族意识,不把一个民族的气质和美感诠释表达出来,那么,这个画家即使再有个性特点,他的画也一定“大”不了,一定不会带来一种整体的共鸣。
这几年来,王野翔苦苦做着绘画以外的功课,他钻进了“精神与气质”的大命题中。他一改过去较为单纯的形态上的审美,而上升为内在生命价值的审美。因此,他创作了“国学大师”系列,祈望用自己的笔将代表中国气质的一代宗师的人格魅力,传递并影响到更多的国人,唤起大家对业已忘却的精神气质的重新审美。他还创作了“西行”路上的见闻。题材虽不宏大,但寻求内心神圣价值的意图还是显见的。
不管是工笔还是意笔,一笔一划地构筑精神的“航母”尤其是参与建设现代中国的文化“航母”,显然是艰难和辛苦的。但他依然心甘情愿地在痛苦中笃守,在痛苦中准备。
王野翔变了,他的画,降低了色彩的绚丽,偏离了女性的话题,疏淡了泉林的悠游,多出的是叙事和表达的厚度、高度与责任意识。王野翔又没有变,岁月之流和空间的跨越似乎都没有改变他一贯的谦和、儒雅、朴实和真诚。来源:新浪网
李蓉君(扬州日报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