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详细介绍苏东坡的感情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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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3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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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9 02:23
苏轼一生共有三个伴侣:结发之妻王弗、继室王闰之、侍妾王朝云,苏轼与她们情真意笃。王弗生长子苏迈,王闰之生次子苏迨和三子苏过,朝云在黄州时生下四子苏遁,却不幸夭折。朝云在闰之病逝后,安居侍妾之位,陪着苏轼贬谪岭南,不幸病死于惠州。
除了名正言顺的三个女人外,苏轼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 对象就是他的堂妹,是在祖父的葬礼上相见的,并有机会一同相处。 两个人同姓,自然联姻无望, 到后来,苏东坡晚年流放在外之时,听说堂妹逝世的消息,写信给儿子说“心如刀割”,在流放归来途径靖江之时,虽然正身染重病,还是挣扎着到堂妹和她丈夫的坟上致敬,第二天朋友去看他,发现他躺在床上,面向着里面墙壁正在抽搐着哭泣。
苏轼一生为情所重, 有着极好的女人缘。
据元代《女红余志》记载,惠州有一温姓女子名超超,到了十五岁都不肯嫁人。当听说苏轼到了惠州,才欢喜地说:“这才是我的夫婿。“天天徘徊在苏轼的窗外听他吟诗作赋。后来,苏轼发觉超超对自己的仰慕之情,恐有不便之处,就匆匆离开了惠州。
数年后他故地重游,听人说超超已死,葬在沙地里,悚然动容,为她写了首《卜算子·缺月挂疏桐》——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王弗是苏轼的第一任妻子。( 1054年嫁)
众所周知,古代的婚姻都有父母包办,自然王弗与苏轼的婚姻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时他十八岁,王弗只有十五岁,也可说是小夫小妻了,
在他还够成熟老练之时,他需要旗子的忠言箴劝,苏夫人在务实际,明利害方面,似乎更远胜过丈夫。 她知道自己嫁的是个年轻英俊的诗人。性格直爽甚至有些急噪的性格之后, 还是要多细心照顾他,才是尽自己身为贤妻的本分。苏东坡是大事聪明,小事糊涂。但构*生的往往是许多小事,大事则少而经久不见,所以苏东坡则事事多听从妻子。苏东坡把人人当好人,但是太太则有知人之明,苏东坡与来访客人谈话之时,太太总是躲在屏风后屏息静听。待客人走后,总能告知丈夫客人的品行好坏,是否值得交往,
然而红颜薄命,王弗与苏轼生活了十一年后病逝,苏轼在她埋骨的山头亲手栽下了三万株松苗。三万株啊,要种多长时间,点点滴滴的泥水中,包含了多少情和爱!他是把自己那一缕相思化成了三万株万古常青的松树,经寒历暑,沐雨栉风,岁岁年年,生生世世,守候在爱妻身旁。又是十年后,苏轼为王弗写下了那首令所有读懂了的人摧心扼腕、痛断肝肠的《江城子•记梦》“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生时十年相伴,死后十年相思,王弗何幸,得如此优秀的男人“不思量,自难忘”,“年年肠断”!作为女人,得其中一个十年就已足矣,二十年乃至一生的魂牵梦绕,王弗地下有灵,也该笑得如鲜花般灿烂!更何况此时的苏轼已于六年前娶了小苏轼十一岁的王弗的堂妹王闰之。苏轼并没有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情。
她是王弗的堂妹王闰之,作为进士之女,嫁一个年轻貌美前途无量的书生应该不成问题; 能以十一岁的年龄差距去做填房,除了崇拜和敬佩,更多的是感动于苏轼对妻子的深情厚谊。她贤淑温厚,尤其待苏轼前妻之子犹如己出,在苏轼身被“乌台诗案”是日子里,在苏轼被贬黄州的艰辛里,她的温柔是寒冷的冬季那温煦的阳光,繁华时如是,落魄时如是。
王闰之陪伴苏轼经历官海的大起大落。 先后历经著名的“乌台诗案”和“黄州贬谪”,经济最困难时,和苏轼一起采摘野菜,赤脚耕田,变着法子给苏轼解闷。
苏轼“乌台诗案”被捕入狱,王闰之惊怖之下,担心那帮小人还会从诗文中找出苏轼的罪状,于是把苏轼的诗稿焚毁。
王闰之 生于江山秀美的青神, 在苏轼眼里,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就是青神山间漫天灿然的曼陀花。然而,25年后王闰之也如花般凋零了,苏轼悲痛地在悼词中立下誓言:生则同室,死则同穴。死后百日,又请画家李公麟画了十张足以传世的罗汉像献给妻子的亡魂, 并终于在十一年后由苏辙将停放在京西一座寺庙里的王闰之的灵柩与苏轼埋在了一起,真正实现了生则同室,死则同穴的誓言。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好情感以一种患难与共,不离不弃的无言,在平淡坎坷的流年里相依的深厚诠释着另一种美丽,而更让人感动的是苏轼对于这样的一种平淡和温柔的懂得和珍惜!
女人如花,有些花注定要在尘世绽放,属于尘世的繁华,而有些花注定要开在精神的沃土,等待惊喜的相悦。而才子的灵魂深处无时不在张望着这样的一朵花,属于苏轼的尘世之花都凋零了,可这样一种残酷的成全,让苏轼等来了那朵灵魂之花,那就是“美如春园,目似晨曦”的朝云。
朝云是杭州西子湖畔的家境贫寒而不幸沦落的一名舞女,虽身在烟尘,却具气质非凡, 令苏轼一见倾心, 苏轼先是收为侍女,后又收为侍妾。她是苏轼亲手培育的一株解语花, 是曾经淹没又被唤起的心灵相悦的红颜知己,是苏轼眼里出尘脱俗的“天女维摩”,是苏轼生命的历程里最为轻盈的旋律。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灵动仙子。
更是苏轼凄凉晚境唯一的依偎;在苏轼被贬惠州的日子里,朝云万里相随,九死不悔;从来到苏轼身边的那时起,对苏轼“钟敬如一“;只有她用一双慧眼看出夫子的“一肚子不合时宜”,令夫子笑泪参半;只有她唱那“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时泪落如雨,朝云的生死相依和刻骨铭心的情谊,让比朝云大二十六岁的“白须消散”的“病翁”深深感动……
朝云死后,对于苏轼来说 ,人世间一切的悲欢纷扰都已了无生趣,只剩下“千古恨,入江声”,苏轼也就一直鳏居,再未婚娶 惠州西丰湖畔的小丘上,红颜化为尘土,飞瀑流泉的六如亭上空留着词人的浩叹:“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徘徊于空阔寂寥的水岸云脚,暮云堆愁,松涛如泣,只剩下无边的孤独,无边的寂寞,无穷的离恨,无穷的追忆,无数的风朝雨夕,无尽的皓颜白发的刻骨相思……
朝云那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背影,就这样款款地走在暮年苏轼的深情里,直到永远。
苏轼一生中的两妻一妾,她们对苏轼不同人生阶段的性格发展和人格境界的提升都有积极的配合与推促作用,但各有其性格和角色意识,与苏轼感情投契的方式和程度亦呈现出差异,苏轼对前妻王弗除了喜爱更多的是敬重,对后妻王闰之感激多于亲切,敬重多平交心;真正成为苏轼红颜知己的却是伴随终生的侍妾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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