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太远,以至于忘了为什么出发 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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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11-22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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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06 09:56
小的时候我喜欢游乐场,不喜欢看风景。
小的时候我觉得闲适的生活不适合我,我总是故作理智地鄙视那些关于风景的浪漫幻想。在做梦的年代,看那些浪漫的风景画,林中小屋,雪中炉火,我想,这有什么意思,以后我肯定是穿梭在高楼大厦中间,看尽灯红酒绿。
我一直是穿梭在高楼大厦中间,从没有离开过。那里每座房子里都有火,从来都不需要火种。
只是,“布苏的火里没有阳光和月亮,那样的火又怎么能趟人的心和眼睛明亮呢。”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风景。不是所谓普罗旺斯那种小资的风景,也不是丽江的;只是真正的风景,最原始的,最自然的。
但是,我知道,我就会像依莲娜一样,在外面向往山里的清新,回到山里待不了两个月又会觉得这里连个电话都没有实在无法忍受。
虽然从未体验,却感觉真实。迟子建没有刻意的维护山林的纯净,她知道他们抵挡不住。不完美才是真实,如果说依莲娜一辈子热爱着山林,回来了就再不愿出去,或许反倒矫情了,也不会让我有那样的共鸣。
曾经读过迟子建的《世界上所有的夜晚》,那样深刻的痛,写在纸上却像是飘着的。
而这本书不是,淡淡的叙述,却是深刻的印记。或许,越想表达,反而会越无力。走过去了,心淡了,留下的沧桑,才最有力。
这是一本更温情的《活着》,这是一本更纯净的《尘埃落定》。
编年体般的叙述,总是充满了死亡。余华冷静地表现中国草根的隐忍;迟子建温柔地描绘一个民族的柔情。不仅仅是人与人的柔情,还有人和自然的。
跨越一个世纪的鄂温克历史,是我们这个民族历史的旁观者。偶尔参与,却总像是过客。被日本人拉去操练,帮抗日联军打日本鬼子,给下放来的知识分子当向导,甚至帮助那些来砍伐森林过的工人。那里有过他们的身影,但是然后也就算了。没有那些旗帜鲜明的斗争,日本鬼子在那里也并不一定是一幅凶狠丑恶的嘴脸;也没有过立场坚定的争论,电影放映员说以前那些好看的电影是“毒草”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不能理解的玩笑——电影又不是吃的,为什么是“草”——与世无争的历史,更显得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