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7-02 17:17
共4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7-11 01:37
受难周第七日是复活节。耶稣从墓葬中复活而消去了一切的攻讦和谩骂,而“死无葬身之地”即“财主约瑟的坟墓”,使奔忙的灵魂“息了自己的劳苦”。对于理性世界的悲悯与绝望在第七天消解,尽管还有遗憾。不过“感性精神的建构活动也在于来超越给定的理性现实,修正无目的的世界,确立自身在历史中的生存意义”。
这也是作者所传达的一种乐观。胡文英论庄子“眼极冷,心肠极热”,这也是对余华的一个绝妙注解。从《十八岁出门远行》开始作者就已经在构建一个可能存在的远方乌托邦来安放一个少年的远方想象,但还未到达便胎死路上。而当社会理性急剧变化,作家的创作理性也趋于成熟时,彼岸圣境的想象也趋于完整。
社会意识形态的拯救被放弃,彼岸世界的圣境成了解脱的唯一通途,但是他又不得不通过一个个理性世界的投射来刺激感性的疼痛,这种感性的疼痛即余华所谈的“当代中国的疼痛”。这种疼痛是对于文明反叛的过敏反应,而荒诞破除了传统世界的空洞抽象,使得真情外显,尽管有些卑下而无足轻重,但它仍然使得阅读者开始关注到那些被遗弃的存在本身。
但是我们应该注意到,作家将感性与理性联系起来的意图似乎过于明显,余华本人即说:“我写《第七天》的时候,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是把现实世界作为倒影来写的,其实我的重点不在现实世界,是在死亡的世界。”作者有意用构造出的感性世界来折射现实世界中的某些污垢,因为太过明显而失去了它应有的冲击力。然而应该反问的是,是否是因为身处其中而感性神经已经麻木。
对于《第七天》评论界有一些批评的声音,认为文本只是新闻热点的复制粘贴。显而易见的是,荒诞作为理性“文明”的对抗面产生一种异质化的审美感,而现实如此荒诞,竟让荒诞小说变为写实小说。“这种缺乏文学虚构化处理的‘真实’让文本丧失了‘再造’现实的能力,读者的现实体验和记忆使‘鬼魂叙事’丧失了其‘虚构’叙事的作用。”
实际上日常生活已成为小说里的“现实一种”。福贵那个时代的人去阅读《活着》,会认为这无非是客观世界的流水账式的记录。从这个维度上看,《第七天》是现实社会的理性描述,也是对现代社会的感性想象。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7-11 01:37
他将重点放在了死亡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他构造出了一种至善的精神境界。热心网友 时间:2022-07-11 01:38
《第七天》是余华笔下的一*篇小说,其中通过描写主人公的命运起伏来表达出对乌托邦主义的项目。热心网友 时间:2022-07-11 01:38
他对死者世界的描述就展现了一种温暖的氛围,并且也讲述了至善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