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谁能告诉我一些稍长的迹部景吾同人?最好是完结的!谢谢谢谢了~~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2 23:49
我来回答
共1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8 23:09
{ Dormitive Flowers } (Tyro T.)
[ 如果给我一瓶安眠药,我会选择让它在我的梦里开花…… ]
7岁
“瞳,你父亲死了。” 瞳的母亲不带任何表情的对她说。
“我知道。”瞳从口袋里摸出一瓶安眠药,瓶里还剩了一些。
“你对他说了什么?”依然不带任何表情,也许她早就料到。
“如果你痛苦的话就吃下这些药。”这是昨天晚上瞳对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父亲得的是肺癌,她依然记得昨晚他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看着自己说:“瞳,救救我……”忘不了,那句话,那种哀求。
“为什么这么说。”凝视着瞳手上的药。瞳知道其实母亲是悲伤的,只是她隐藏得太好,什么都没留下。
“因为他痛苦。”把药瓶放在母亲的手上,转身离开。
瞳讨厌看到母亲悲伤的样子,因为她隐藏得太好,所以讨厌,莫名的讨厌。母亲和父亲很少说话,也从没正式结过婚,因为他们是兄妹。而自己的存在更让他们觉得反感。家人更是厌恶到了极点,甚至一个不经意的错误都会遭来一阵毒打,家庭暴力在自己的脑海里已经没有抽象的概念,只是习以为常而已。后来父亲得了肺癌却没有对任何人说,渐渐的变成了晚期,他没有吃任何药,没有做任何检查。因为他知道自己活不久,只是想在有生之年不再离开母亲,不再离开自己。他知道他欠她们的实在太多。
10岁
“瞳,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母亲看着手上的戒指一脸的幸福。她选择了忘记,只是瞳没想到她忘记得这么快。不再说什么,只是玩弄着手中的咖啡杯:“要我陪你一起吗?”
“只是换个住所而已。”她塞给瞳一带文件:“这是对方的资料,你要是有兴趣自己看看吧。”说完就扔下独自喝咖啡的瞳。
当瞳看见照片上那个男人的脸时才明白,母亲没有忘记,因为他和父亲异常的相象。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加了糖的咖啡却还是那么苦涩。
月底,母亲结婚了。在婚礼上看着一身洁白的母亲不觉得有些讽刺,今天是父亲的祭日。瞳拖着母亲身后长长的纱裙,看着她和那个极似父亲的男人在神父面前承诺。一切都觉得不自然,这种幸福的场所不适合自己,她宁愿看着父亲死前的脸,只有那种狰狞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也许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找到自我,所以才这么害怕沉醉,这么害怕迷茫吗?谁知道呢……
一个星期后,母亲住进了新家,而自己只是随同。但是见到那个男人的家时才知道什么叫作梦。诺大的花园,空荡的网球场,冷清的游泳池,还有一幢看不见底的豪宅。女仆们排成一排,管家恭敬地为母亲开门:“迹部夫人,请进。”
迹部?她可不认为迹部瞳着个名字够响亮。
12岁
瞳很少去迹部府祗,那里不属于他。而她只是她,藤远瞳。母亲也很少管自己,甚至自己的彻夜不归。也许在她眼里自己从来都是有分寸的吧。这样的放纵让她更不想逃离那种奢侈的地方,她讨厌奢侈,让人窒息,让人迷失。
瞳向母亲要了一笔钱,独自一个人去了北海道上学,理由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母亲没有反对,但也不支持。她说:“等你累了就回来吧,我需要一个理解我的人。”
没有在意母亲的话,瞳只是逃命似的离开了迹部家。
北海道,她迎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13岁
在北海道很寂寞也很平淡,瞳平时都用画画打发时间,偶尔也买画玩玩。她在学校里没有朋友,特别申请了单人宿舍以免被别人打乱自己的生活,不过这让自己发觉钱真是好用的东西,渐渐的也习惯了奢侈。
就在她满足于这样平静的生活时,一切又改变了。14岁生日那天,她认识了他。那是四年才会遇见的一天,2月29日。他叫希村桐,这也是她注意他的原因。他比自己大五岁,只是个无业游民,但他的眼神却奇迹般地刻在脑海里,和父亲的眼神一模一样。到今天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念旧,真是有点无聊。她和他聊了很多,很多骗人的童话。他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听。
“我累了,不说了。”看着他沉默不语,瞳总觉得自己的话是多余的。
他笑着看瞳:“怎么,编不下去了?”
“既然知道是假的干嘛听那么认真。害我编得那么辛苦。”瞳很少向人发牢*,这是第一次。
他摸了摸瞳的头:“因为我知道你讨厌自己的过去,虽然你隐藏得很好,真的很好。但是你的完美却让你的格格不入体现得更入骨。”为什么他的话这么一针见血,为什么感觉他也有讨厌的过去。
“是吗?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了,哼哼。”干笑了两声。
“瞳,接吻吧。”没等她同意他已经夺走了她的意识,包括她隐藏了这么多年的情感。她知道自己迷失了,真的很讨厌迷失,但这次例外吧。风吹过来,身体是冰冷的,心却是炙热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他的枕边一夜,被子下的自己衣服很零乱。没说什么,也没证明什么,在他醒来之前穿好衣服离开。
下午放学的时候收到他的短信:瞳,我要死了,来送我吧。
瞳如时到了约定地点。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他走到瞳身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爱上你了。”
“需要我送饯别礼吗?”同样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
“昨晚我在你的酒里放了安眠药。本来想和你殉情的。”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暗淡的笑。
“我知道,尝出来了。”
本以为他会惊讶没想到他更温柔的看着自己:“果然爱上你了。”那样的温柔父亲也不曾有过。
“呵呵,我7岁时就用安眠药杀了我父亲。”用最真实的自己回应他的温柔。
“瞳,再见了。”说完拿起消音手*瞄准了心脏。希村桐,一个月前杀了自己的上司,因为他的上司*了他的女朋友。
这个世界太疯狂,什么事都让她一个人撞上了。而她的初夜,居然没有流血。
累了,真的累了,和自己有关系的男人都死了,而自己却依然好好的活着,该说自己幸运还是卑鄙?
——回忆结束
—— 一 ——
每一场戏都该有它定式的开始,生活也不例外。
钱用完了,所以决定回迹部家。母亲让她转到冰帝去上学。
2月14号,瞳去冰帝办理入学手续。切,还真会选日子。她在心理抱怨
跨入校门的时候还是被振住了,贵族学校,一如既往的奢侈。来接瞳的是一个深蓝色头发带眼睛的男生,高挑的身材,不可一世的神情,也许奢侈的人都这样吧。就像现在的自己,真的只能用不可一世这样的形容词了。
“迹部瞳吗?我叫忍足侑士,办理入学手续请跟我来。”绅士的动作,慵懒的关西腔。
“忍足,可以这样叫吧。”跟在他身后的瞳问到。
“你不觉得加一个学长更好吗?”他挑衅地看着瞳。
“不好意思,我不习惯叫别人学长。”不是不习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习惯。
“算了,随便你吧。”他无奈的推了推眼睛。其实那只是没有度数的平面镜,瞳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带。
“可以的话请不要叫我迹部瞳,我的名字叫藤远瞳。”
“哦?你的资料上可写的是迹部瞳。”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说不出什么味道:“迹部这个性不和你口味?”
“算是吧,我有名有姓,但不是迹部。”
“呵呵,如果你喜欢的话。”居然不屑迹部这个姓,这多学校里有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而她却这样的讨厌。一定有什么原因,她勾起了他的兴趣。
接着是长久的沉默,瞳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说话了,至少桐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大概这样的能力已经退化了吧。一路上,那些女生都用吃人的眼神看着自己。明显,眼前这个男人很受欢迎。但她可以担保她绝对不是故意的,谁知道老妈会把时间定在今天——情人节。
办完手续离开校长室的时候,忍足架着她的肩膀在耳边用那种暧昧的关西腔说:“你很特别,有兴趣做我的女人吗?”女人从来不会拒绝他,对于眼前的她,忍足很有信心。
并没有太多的意外,甚至看不到她眼里有任何情绪的起伏:“你满足不了我,她们也许就不同了。”指了指忍足身后的拐角,早有一群女生你争我夺的窥视着这里。这年头谁还会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无聊的游戏。她用最轻蔑的笑回应他。
欲情故纵?这样的演技完美得无可挑剔。忍足不禁笑了,玩味。这个女人不可否认已经点燃了危险导火线。
不想作任何停留,转身就走。男人这个名词对瞳来说也许只有桐,他是第一个,也许同样是最后一个……
—— 二 ——
如果可以,请不要让我介入生活的繁琐,就这样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瞳被安排在二年7班,走进教室,30双陌生的眼睛带着30种惊讶的神情,只因为自己姓迹部。
“初次见面,我叫藤远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议论。
“那你干嘛在自己的档案上写迹部这个姓?”一个女生站起来很好奇的问她,整洁的校服,齐肩的褐发,看上去并不是很让人不爽。也许还有那么一丝亲切。忘了这种亲切在哪里在何时见过,感受过,甚至拥有过。
可是她明摆着让自己下不来台:“请问我喜欢和我母亲一个姓是否让你感到困扰?还是你为自己不姓迹部而感到困扰?”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漠视,却还是忍不住回敬了这个女生。
“好了,同学们安静,迹部同学,你就坐在希村同学的旁边。”老师指了指那个女生旁边的空位说到。希村?也许是碰巧。
“嘿嘿,刚才不好意思。我叫希村梧。”刚才那个女生笑着对瞳说。
“你的好奇心太旺盛。”看着她的顽皮瞳无奈,自己对这样的人从来都没有抵抗力。
“恩,先不说这个。你就是传说中和忍足学长在学校里过情人节的转校生吧?”
“我只是来办理入学手续。”
“可是办理手续这种事情完全不用他忍足侑士出马,所以才被人误会。”
“是吗?他可能是冲着迹部这个姓吧。”
“就是说啊,我还在想你和迹部学长是什么关系呢。”
“看来这个学校也有人姓迹部。”
“你不认识迹部学长?”梧拖着下巴想了想:“好象也对,以前都没见过迹部有妹妹啊。”
“你们认识?”迹部,也许是那个家里的少爷也说不定。
“恩,我们只是小时候认识,现在他大概已经忘记了吧。”梧,10年前同父亲参加在一场*晚宴的时候认识了迹部。
“认识就是认识,怎么可能忘记。”说到这里瞳很坚决,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也许会忘记桐。那是她最不敢想的。
介于上课的原因瞳没和她多说什么,只是她对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报以十二分的感谢。
下课的时候,瞳好不容易从人群里冲出来,一个人逃到了男厕所,想都没想就把门锁上了。这是什么学校啊,不只二年7班,连整个学校的女生都挤到自己面前指指点点,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夸张?
结果说了半天都离不开“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这两个名字,忍足就除外了,怎么连迹部都扯上。说女生都没大脑果然是真的,谁规定同姓就一定要认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上课了吧。外面的声音似乎已经渐渐消失了,才慢慢打开门准备趁机混回班级,没想到走得太急,在门口撞到了两个人。
“谁敢撞本大爷,不想活了,啊?”虽然知道这个学校都是贵族,可是自恋到这种程度实在让人有些费解。难道他不觉得恶心吗?
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整了整衣服,才发现眼前的两个人中之一是忍足。
“迹……藤远,你怎么在这里?”忍足惊讶的推了推眼睛。惊讶是必然的吧,哪有女生在上课时间躲在男厕所的道理。
瞳看了看厕所的门,确定没有人后,转头对他说:“忍足,下次有机会再解释。”说完就冲回了教室,她可不敢保证在路上遇到女生会有什么下场。于是留下两个人站在原地纳闷。
“居然敢无视本大爷的存在,她真的不想活了。”此时的迹部头上三条斜线外叫嘴角狠狠的抽动:“等等,她刚才就你什么来着?”
“叫我当然是名字。”忍足看着旁边的迹部,心想难道他气昏了?
“他居然不用敬语,我怎么没见过这个人,帮我调查一下。”
“呵呵,不用了,藤远瞳,二年7班,17岁,身高1.68,体重47公斤……”忍足倒背如流的说着瞳的资料。他想了解的女人没有一个例外。
“切,又是姓藤远的女人。”迹部顿了顿说:“你随便叫几个人打发她,算她今天撞我的份。”因为自己的继母姓藤远,所以有些在意这个女生。
忍足再次无奈,经过昨天名义上的入学手续,恐怕早有女生要和她过不去了,何必他亲自叫。但是他却有种感觉,迹部和这个藤远应该有什么关系。他不认为只是一次相撞会让迹部在意她,而她的一次相撞却真的让迹部有些在意。
回到班级,已经上课了。走到坐位上,希村对自己说:“藤远,你放学的时候千万别留太迟,能早点走就早点走。”身在这所学校才能明白女人是何等可怕。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瞳就可以了。”
“哎,你今天放学怕是逃不了教训了,三年级的学姐都很生气。”梧趴在桌子上。
“不用逃,只是教训又死不了。”对于中学生的这点教训,她不知道该笑还是哭,比起过去的家庭暴力这算是温柔的吧。
终于挨到了放学,梧去参加社团了,而自己才刚来,还没有参加什么社团。想起梧说的话她还是不禁快步走起来。
有的时候真的讨厌一些人的话偏偏那么准,也许不说出来什么事都没有。没有办法,人多势众,只好被几个三年级的女生抓进了树林。真是奇怪啊,这所学校的树林还真大,连个人影都没有。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迹部瞳?”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也许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我叫藤远瞳。”她讨厌迹部这个姓。
“连学姐都不会叫吗!”另外一个黑发的女生一把抓起瞳的头发:“留这一头紫发真是碍眼,你勾引谁啊!”庸俗的口气,老套的话题。中学女生的教训始终只是这些。要说招摇,这些把裙子当挡布穿的女生更厉害吧。
“对不起,没事的话请让开。”再怎么不屑她们的愚蠢,但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惹到我们,你还是想走?”她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形容眼前的人是多么肤浅。感觉和言情里的戏码一个范畴。
“前辈竟然这么喜欢我,真是受宠若惊。”瞳已经不管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了。
“你嚣张个什么劲啊!”说完就狠狠的一巴掌下来。
对于这样的举动瞳甚至没有过于的惊讶,也许她们以为自己会哭吧,可是这样的一记耳光对自己来说只不过是家人最平常的“问候”而已。瞳没有反手,只是狠狠的瞪着打她的女人。就像自己曾经瞪着家人一样。
显然,自己的眼神让她害怕了。她又狠狠的抽下了另一掌。
“没想到女生的力气也这么大啊。你拼了命想抽死我吧。”看着她有些颤抖的手,瞳知道她其实很痛,也许在她抽自己之前还有一丝害怕吧。瞳觉得可怜这个词应该更适合用与眼前的女生。她明白害怕是什么样的感觉,父亲死的时候,桐死的时候她都感觉到了,如果这个女生给自己的每一记耳光都要承受那样的感觉,那真是不幸。“这么做你有好处吗?我并不会害怕,而你的行为也只是浪费。”真的很想劝她们,因为她们身上有自己没有的东西,是一种名为嫉妒,名为害怕的感情。
“你少得意了,不就是一张脸吗,毁了我看你还勾引人。”说着从身后拿出了不知从哪弄来的啤酒瓶向瞳砸来,她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了下来,袖子渐渐被染红了,像玫瑰花一样慢慢的绽放,还有一种粘稠温热的感觉。以前啤酒瓶经常划破自己的皮肤,舅舅喜欢和酒,每次醉了就喜欢用啤酒瓶砸自己,瓶子碎了就用碎片在自己的手臂上来回的画圈,红色的液体从皮下渗出来,那种感觉刻骨但不铭心。瞳看着自己的手臂笑了,玫瑰很美。
她们也知道事情闹大了,看着瞳流血的手和脸上不知何为的笑害怕了。真羡慕她们啊,可以不必在乎任何人肆意的流露真实的感情,可自己却办不到。
扔下手中碎裂的瓶子她们转身就跑了,看着她们的背影有些无奈,感情还是藏在心里比较好,至少不用在别人面前失态。扯下里面衬衫的衣角,随便包扎了下伤口,拎起书包继续走,今天到这里算是要结束了吧。
校园太大,很久都没找到出口。刚才没有感觉,可是现在的手臂痛得抬不起来,伤口周围已经没有知觉了,只有血一直流。这时候手机响了。
“瞳,晚上回来吃饭吗?”是母亲,只是她的语气轻浮的有些空虚。
“我出去吃。可能晚一点回去。”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回家吃饭。
“哦,不要太晚,回来的时候带你见个人。”
“亲戚还是同事?”
“算是亲戚吧。你进迹部家的那年他还在德国上学。”母亲的话让瞳有点疑惑,不可名传的一种无奈。
“我知道了。对了,我想一个人住,能不能搬出迹部家。”
“瞳,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少回来但是不要再说搬出去,这里是你的家。”瞳很惊讶,母亲第一次用这么坚决的似乎带有某种火星的口气对自己说话。
“我知道了。”挂断电话,用没有受伤的右手狠狠的抓紧了左手的袖子,很痛,像过去一样,刻骨但总不能铭心。
瞳有些蹒跚的找到了学校的医务室,因为是单独的一幢小房子所以比较好找。幸好今天有社团活动医务室才开门。
校医是个年轻的女人,身材很好,有一种只有吧台女人才有的风味。她看着瞳的手问:“被人教训了吗?”瞳承认,这个女人的直觉很敏锐。
“不是,我自己摔的。”
“…………”女人似乎能明白瞳的想法,没有追问:“下次小心点,幸好伤口不是太深。”
“谢谢。”瞳对她笑了笑,余辉照在她的身上,感觉很温暖。
“这一周都不要碰到伤口。”女人说得很严肃,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笑意。
“我知道了,今天真的很谢谢你。”瞳拎起书包准备走,女人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你的头发很漂亮,我想也许你哭出来我会觉得比较正常。”处理伤口的时候瞳一句话都没说,更不用说哭了。是不是有点坚强过头了?但是却没有很好瞒过这个女人。
“我想我已经没有眼泪了。”闭上眼睛走出医务室。这里太安逸,消毒水的味道让人有些沉醉。瞳不讨厌消毒水。
从医务室走出来,无意间绕过了网球场,这个学校还真大,一不小心就有迷路的可能。瞳好奇都这么迟了为什么这里还这么热闹,看到现在这个场景她算明白什么是人山人海,听到女生的叫声也终于了解什么是排山倒海,发现来人都是女生才明白什么是花痴主义。如果这时候用巧克力可以撑死人,那被撑死的估计可以从这里排到北海道去。
对于热闹,瞳只喜欢酒吧里的灯红酒绿,这样庸俗的热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还伴着一股很浓的巧克力味。向球场的方向望去,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墨蓝色的头发被折射成浅浅的红,所有交织在一起的线条都是暖色的。不想再看下去,这样很讽刺,冰冷的铁网永远隔离了两个世界。她们为什么不明白?
—— 三 ——
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亦或是安排那些似笑欲哭的邂逅。
“藤远……?”忍足暗暗道,为什么藤远会来这里?
“侑士,藤远是谁啊?”岳人察觉忍足的分神而问到。
“没什么,我们继续。”说完回过神又握紧了球拍。
“你们有没有听说二年级来了个北海道的转校生,好像也姓迹部。”凤很遗憾为什么自己没和那个转校生一个班,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个迹部同姓。
在一旁喝水的迹部差点被呛死:“你……你再给本大爷说一遍,她姓什么?”
“和*你一个姓啊。”凤很不解,只是同姓而已至于那么惊讶吗?
“这里有一个迹部就够了,你还要一公一母啊。”穴户无奈的看着凤,感叹这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啊。
“你不是说她姓藤远?” 迹部转过脸问忍足。
“她说她姓藤远,我怎么知道。”忍足装出一脸无奈:“我刚才好像看到她走过去。”
“不是叫你找人教训她吗,你办事什么时候这么没效率了,啊?”
“人我是叫了,有没有教训到她就不关我的事了。”说完忍足继续和岳人练习。
“切,难道要本大爷亲自出马。我们走,桦地。”
“US”
于是扔下毛巾和一群不知所以然的正选们走出了网球场。迹部干嘛对一个女人那么认真?
“侑士,你认识那个转校生?”岳人问到。
“恩,差不多吧。”这时忍足的嘴角钩起一抹笑,看得岳人脑袋发麻。
迹部追了出去,桦地一如既往的跟着,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这一举动看得在唱的女生不惜奉献自己的声音:“迹部SAMA,这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景吾大人,请收下我的礼物吧。”“迹部学长,这是我自己做的,虽然不好看但请你务必收下!”迹部却完全没有理会,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台词,他已经腻了。现在的迹部对那个藤远瞳比较有兴趣。
果然在不远处他看到那个紫发的身影。
“前面的给本大爷停下来。”
瞳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真是奇怪,难道这个学校的女生都是暴力女、男生都是自恋狂吗,哪门子的贵族。
“桦地!”
“US”桦地很自觉地走上前去准备拦下瞳,真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知道另一个男人在想什么。
这时候瞳停了下来,转过身狠狠地盯着银发的男生。
“怎么,难道你沉醉在本大爷的美貌中了,啊?”趁迹部自恋的时候继续走。
显然他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冲上来抓住了瞳的左手,该死他抓得还真准。
“本大爷叫你没听到吗?” 迹部的手越抓越用力。
“我有名字,请叫我藤远瞳。”不想恶意的顶撞他,只希望他能放开紧抓的手:“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你今天早上撞到本大爷连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吗?”
“如果你只是为这件事而特意找我,那刚才有一群女生已经替你教训过我了。要是你还不满意,那对不起了,早上撞到您是我的不对,学长,请您原谅。”瞳用很生硬的语气和他道歉:“这样我可以走了吗?”
“你就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的学长吗?”他分明是得寸进尺。
“我已经被教训过了,也向你道歉过了,放开。”瞳说得很轻,痛慢慢开始溢满全身。
“要我放开可以,不过有条件。”说着他举起自己的左手。瞳敢保证,如果自己的力气比他大绝对不会和他说上任何一句话。这时候,伤口又裂开了,难怪很痛。血又一次湿透了袖子,迹部感觉不太对看了看瞳的左手,下意识的放开:“你手上有伤?”
“拜你所赐。”说完拉拉左手上的绷带,继续走。
“桦地。”
“US”又是这样的叫声这样的回答。没走几步瞳就被那个没表情的木头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听到没有,你这个木头。你怎么那么听那个自恋狂的话!”她已经忍无可忍,这算什么啊,机器人还是奴隶。
“我说过有条件,现在安静点。”说完他拿出手机飞快的按起来,那个速度让瞳佩服。
“喂,本大爷现在要回家,来学校接我。”切,显摆什么,有手有脚的却还要叫人来接。奢侈到这样的地步瞳不得不自愧不如。
—— 四 ——
有些事情一但介入,便无法自拔。是否能允许我在中场就退出?
瞳被狠狠的扔上一辆劳斯莱斯。她不再说话,不管他要把车开到哪里都已经无所谓,她总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打开车门跳下去。只好用右手撑着靠在车窗上。
“怎么不说话了,啊?”胜者向来喜欢奚落败者:“刚才不是振振有词吗?”
瞳瞟了他一眼,下意识的缩了缩左手。
“你的手很痛吧?为什么不哭?”他双脚交叉,靠在另一边的车窗上玩味的看着瞳的左手。
“和你没关系。”冷冷的回了一句。
瞳能感觉到他很讨厌别人用这样的态度对他,于是又抓起自己的手臂。说不痛是假的,说痛也是假的。左手没有任何感觉,还是隐藏的太好,连自己都未曾发现这样的疼痛?
瞳没有任何表情,迹部不禁怀疑她的手是否真的受伤,于是猛的拉起袖子,粗鲁的扯开绷带,但那一刻他后悔了。伤口依然在淌血,止不住。周围还残留着药夜,紫色的,顺的绷带流下。这个女孩太不符合常理,太特别,太让他无法接受了。
“满意了?”瞳鄙夷的看着他。
“对不起。”他收回同情的视线:“司机去最近的医院。”瞳径自开始整理被他扯开的绷带,他却抢先一步绑好。没有了刚才的傲慢和挑衅。少有的内疚和一点点温柔。直到现在瞳才认真的打量起他,银白色的短发让人感觉很轻浮,深蓝色的眼眸,还有眼睑下那桀骜不训的泪痔,嘴唇的弧线无可挑剔。瞳不知道该说它妩媚还是放荡。但是这样一张脸完美得让她无话可说。无数个灯红酒绿的夜晚都不曾见过这样妖艳的面容。
到了医院,医生只说不要在让伤口裂开,休息一个星期就会好了。并建议自己多吃点补血的东西,伤口一直在流血,造成了轻微的贫血。
迹部还是一句话不说和她并肩走着。她不喜欢揣摩别人的心情,这样的沉默还不如一个人的寂寞。所以她决定还是早点回家好了,虽然她并不喜欢迹部家,但至少母亲在那里。
“很晚了我先回家了。”说完本想快步跑开的,没想到又被他抓住了,不过这次他很识相,抓的是右手。“怎么?想把我的右手也废了?”瞳很明白自己根本完全不了解眼前这个人会做出什么,他的举动让人实在无法理解,甚至不想去理解。
剩下的去参考资料: 看地址:http://post.baidu.com/f?kz=102632958
参考资料:http://post.baidu.com/f?kz=1026329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