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朋友的作文600字左右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4-04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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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14 17:28
有一个秋天的晚上,我睡着了,梦见了
晚上,我被蜘蛛军团包围住了,水泄不通,我拼命挣扎着,呼喊着,结果有一只人造蜘蛛在这时候咬了我一口,我迷迷糊糊失去知觉,一觉醒来,我发现我已是一只小蜘蛛,从此我也只能过每天吃人家的血的生活。就这样年复一年的过去了,我也越长越大了,凭着我的努力和智慧,我成了一位勇敢的将军,统率着成千上万只蜘蛛和蚂蚁,晚上,我们一起出洞寻找食粮;白天,我们不停地织网,渴望织得越大,逮住的猎物会越多。有些蜘蛛藏在洞里,等到猎物来时就开始喷射有毒的气体。蚂蚁小兵帮助我搞暗器。在我当上将军的二年后的一天,我们的敌人蝴蝶终于来了,他们手拿着弓、箭、剑、盾杀过来了,我们个个都是强兵健将,我们吐着丝,准备暗器,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四脚朝天,后来他们的国王出来了,手拿着尚方宝剑,腰带上挂着一把匕首,十个飞镖。啊,那个国王喊叫了一声就去世了…
后来,我成了一只蜘蛛国王。
我和小动物的故事---奶奶家的大花猫
奶奶家有只大花猫,它已经八岁了,相当于人到了五十岁的年龄,显然已经算“老爷爷”了。但手脚还是很灵活,上房、上树都不成问题。
这只猫长的非常胖,大概是奶奶总喂它好吃的吧!它的身子大部分是黄褐色,之间布满了灰色和黑色的条纹,一对棕色的耳朵警惕的竖立着,两只眼睛像灯泡一样亮,时圆、时细。
大花猫非常懒,我习惯叫它“懒虫”。每天它吃完了就睡,睡完了又吃,到了晚上它也不去捉老鼠。有一天中午,我实在看不惯它那懒洋洋的样子,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拿着柳枝,冲进屋子训了它一顿,它好象听懂了,灰溜溜的出去了,我跟着它到了外面,满以为它已经痛改前非去“辛勤工作”了,谁知,它溜到草垛,晒着暖暖的太阳又呼呼大睡起来。
“懒虫”也非常调皮,一天我写作文的时候,要抄用一下门口的对联,就出去看了看,回来后,看见“懒虫”坐在我的位置上正在专心致志的啃我的笔,我火冒三丈,使劲把它往下推,“嘿!”它就是不下去!我给你来点厉害的,我把我大伯叫了过来,大伯一下子把懒虫赶到了地下,这一下子“懒虫”好象摔的不轻,它坐在地上半天才“明白过来”,我心理暗自高兴:“哼!小样儿,跟我玩,你还嫩点!”正当我洋洋得意的时候,忽然懒虫一个鲤鱼打挺“嗖”的一下钻入的柜下,还没有等我反映过来,柜下传来吱吱的惨叫,仔细一看,大花猫的嘴里多了一只肥大的老鼠。这时懒虫翻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迈着平稳的步伐四平八稳的走了出去,示威似的。
这就是奶奶家的花猫,懒惰,调皮但关键时刻还不失“英雄本色”!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14 17:28
真好!朋友送我一对珍珠鸟。放在一个简易的竹条编成的笼子里,笼内还有一卷干草,那是小鸟舒适又温暖的巢。
有人说,这是一种怕人的鸟。
我把它挂在窗前。那儿还有一盆异常茂盛的法国吊兰,我便用吊兰长长的、串生着小绿叶的垂蔓蒙盖在鸟笼上,它们就像躲进深幽的丛林一样安全,从中传出的笛儿般又细又亮的叫声,也就格外轻松自在了。
阳光从窗外射入,透过这里,吊兰那些无数指甲状的小叶,一半成了黑影,一半被照透,如同碧玉,斑斑驳驳,生意葱茏。小鸟的影子就在这中间隐约闪动,看不完整,有时连笼子也看不出,却见它们可爱的鲜红小嘴儿从绿叶中伸出来。
我很少扒开叶蔓瞧它们,它们便渐渐敢伸出小脑袋瞅瞅我。我们就这样一点点熟悉了。
三个月后,那一团愈发繁茂的绿蔓里边,发出一种尖细又娇嫩的鸣叫。我猜到,是它们有了雏儿。我呢?决不掀开叶片往里看,连添食加水时也不睁大好奇的眼去惊动它们。过不多久,忽然有一个小脑袋从叶间探出来。更小哟,雏儿!正是这个小家伙!
它小,就能轻易地由疏格的笼子钻出身。瞧,多么像它的母亲,红嘴红脚,灰蓝色的毛,只是后背还没有生出珍珠似的圆圆的白点。它好肥,整个身子好像一个蓬松的球儿。
起先,这小家伙只在笼子四周活动,随后就在屋里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柜顶上;一会儿神气十足地站在书架上,啄着书背上那些大文豪的名字;一会儿把灯绳撞得来回摇动,跟着跳到画框上去了。只要大鸟在笼里生气地叫一声,它立即飞回笼里去。
我不管它。这样久了,打开窗子,它最多只在窗框上站一会儿,决不飞出去。
渐渐它胆子大了,就落在我书桌上。
它先是离我较远,见我不去伤害它,便一点点挨近,然后蹦到我的杯子上,俯下头来喝茶,再偏过脸瞧瞧我的反应。我只是微微一笑,依旧写东西,它就放开胆子跑到稿纸上,绕着我的笔尖蹦来蹦去,跳动的小红爪子踏在纸上发出嚓嚓的响声。
我不动声色地写,默默享受着这小家伙亲近的情意。这样,它完全放心了,索性用那涂了蜡似的、角质的小红嘴,嗒嗒啄着我颤动的笔尖。我用手抚一抚它细腻的绒毛,它也不怕,反而友好地啄两下我的手指。
白天,它这样淘气地陪伴我。天色入暮,它就在父母的再三呼唤声中,飞向笼子,扭动滚圆的身子,挤开那些绿叶钻进去。
有一天,我伏案写作时,它居然落到我的肩上。我手中的笔不觉停了,生怕惊跑它。待一会儿,扭头看,这小家伙竟趴在我的肩头睡着了,银灰色的眼睑盖住眸子,小红脚刚好被胸脯上长长的绒毛盖住。我轻轻抬一抬肩,它没醒,睡得好熟!还呷呷嘴,难道在做梦?
我笔尖一动,流泻下一时的感受:信赖,往往创造出美好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