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3-23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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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5 13:22
雷以声振其威,电以速展其疾,风以徐显其广,云以淡致其傲,而后方有雨,雨过而天晴。其中不过二三时辰光景,如有天助,便可生异数,天际挂彩桥,此桥纵可通南北,横亦可贯东西,更兼有七色,光彩夺目,直可盖雷之威、电之疾、风之广、云之傲,独立于天地一瞬间。
而衣若鲜可显其相,食若美可增其神,住若定可温其心,行若疾可助其兴,人以此四者为根本,而后有家,再有国,国泰而制其币。其中朝代兴衰、历史变迁,皆不过一纸文书而已。然金以其不腐之质而穿越于时空,至今,衣、食、住、行皆不能去其影而自逍遥。
此二物,或有其神而无其形,或神实而形虚,却每每深入人心,较诸多可见可闻可触之物似更具实体,以至于金虹二字合而能就惊世霸业,分亦能成一代枭雄。
只是分若久必合,合若久必分,金虹凭一己之力焉有回天之功?是故,金去其虹彩而未能展翅高飞,虹离其金质而无有掷地之声,二者久分而日疏远,以至于皇图霸业终成空,只留得身后试刀名。
然尚有言不以成败论英雄?又何能以此固枭雄本色,这英雄虽有决断之能,威武之力,却时时稍显迂腐不知变通,距功成名就之道亦有三分,自不如枭雄者,当断则断,更能不存仁慈之心,不受情义之累,不受礼教之缚,直向功成之道,如此刻意,竟仍不能成就千古霸业,何故?只可叹,天意使然,又何需怨孤身试刀?须知御驾尚亲征,这千古一战,又怎能逃之避之?
死生如何?只不过多几抔黄土洒几行热酒留几位壮志在胸的少年,来祭奠这位不世的枭雄!
尚未见上官之身影,便已识得金钱帮之威风, “ 金钱落地,人头不保 ” ,人之性命反不及区区一枚铜币,其中荒谬莫不是强权使之然?虽说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凭一腔热血,是能道出几句豪言,只不料生生死死,多年真情怎及得一时苟活?杨承祖为求保命而缄默不语,到头来却也只换得同赴黄泉,胡媚凄然一笑,却笑遍天下真情多虚假。何为情,何为爱?抖一把钱币皆化无。
尘虽归尘,土亦归土,灭亡纵然不过一瞬间,殊不知金钱帮之崛起,亦不过一夜之间,其规模之大,势力之强,亦如雨后虹桥,盛世之币,尽显其夺目辉煌。怎能不让人寻思如此帮派之主又会是何等治世英豪,乱世枭雄? 初见上官,风云乍动,似有惊变,却只见其徐徐走来,冷静、沉稳,行只若浮云、不惊落木,双足却该是轻飘飘如一阵风,却不料甫落地就似已生根,且步伐如鼓点铿锵有力,与荆无命之步更成一奇特韵律,其势如大江之水滚滚东流,不可遏制。天机老人言天下无一人能抵挡其合击之功,是道尽其中真谛,若心相通而至行同,两人合力之功又岂是两人力道之和可以相比?
而后,燃一搓纸媒,火光闪烁,动静之间,须臾可变,只可见天开地破只如弦上之箭,却不料,一瞬间,一切变化又归于无,是为不动则已,一鸣惊人,开合之间,若不能斩敌于马下,便得全身而退。其影动,果不然,十分枭雄之姿。
与天机老人寥寥碎语,静中已无动,却又似有千军万马,轰然之音,隆隆作响,然又不能闻得半分*动之态。其影静,果不然,十分英雄之态。
其自言手中已无环,心中却有环,虽不至武学巅峰,却也知早已抛却凡尘俗念,不受物之利诱。其居所简朴粗陋,并无多物,本与其帮主之身份极不相配,可若是心中早无享受之念,那金钱亦不过身外之物,手中之环,早该遗弃,为帮取名为金钱,只为其乃天下第一好用之物罢了,何俗之有?
只可惜手中虽无环,心中却有环,贪、嗔、色,数欲皆已为空,本该是心中也无环,却那知权力之欲未去,且更有变本加厉之态,似其它*皆已蜕化合一,只为这权力之终极。 这终极一生,竟好似那扑火飞蛾一般,虽已知灭亡之道,亦不能抗拒。且其它诸事皆不能挡此道,甚至慢此行者亦不能留,是以无用之人逐之,废弃之物者舍之,天下之物均可舍弃,只为这至高的权力。
只是若真能做到如此这般,又岂会有失败之说?仍未割舍,权力也罢,亲情也罢,*也罢,皆未能超越这简单一字 —— 人,英雄是人,枭雄亦是,痛苦神色虽已一闪即过,亦未能逃出法眼维相,血既浓于水,又岂会不入心呢?
此为一例。
心虽痛,却似有剑,剑已出鞘,无血怎能回?却不料,前方竟仍有鞘,剑若遇鞘,不收能如何?上官目光锐利似剑,寻欢目光却平和如鞘,剑必有鞘配,鞘亦不能离剑而独存,这绝世枭雄、绝代英雄亦如一币之正反,无有独而生,唯有偶尔立。既如此,这正反之道终将有一日成千古之战,是决战,人与人之间,更是抉择,是正反之间。此又为一例。 书至此,例还在,只是成也罢,败也罢,英雄也罢,枭雄也罢,治世也罢,乱世也罢,都经不起岁月的洗涤,俱往矣,太平年代,且只听我歌一曲:
上官有环,环在心,心中有欲,欲乃权,权乱天下,天下动风云,风云出我辈,我辈仰天歌,歌为笑皇图,皇图亦是空,空入伎法俩,俩自成双影,双影跨天河,天河挂群星,星落碧空淡,淡将人世走,走尽天涯路,路途有尽头,尽头人不留,留得青山歌,歌罢自叹息,叹息归于无,无有终合一,一世枭雄名,名可留千古,千古我自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