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2-16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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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9-18 04:11
下面是读后感栏目我为您推荐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读后感范文,欢迎阅读。
上一次读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生命之轻》,已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总之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因为年轻,读书喜欢追逐情节,对大段大段人性的剖析、推理、评论,多是囫囵吞枣、蜻蜓点水、一目十行地扫过,读完了便束之高阁,没有思考,没有回味,心里没有留下多少印迹。所以这次重新捧起这本书,翻动每一页的时候,感觉是如此的清新,书中的每一个细节陌生而又浸洇出淡淡的似曾相识。
重读这本书的冲动是缘于一日午间的小憩。我躺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习惯性摸起一本书,随意翻开其中的一页,准备稍读片刻后休息,于是就遭遇了那篇关于《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书评,模糊的记忆之门也就随之缓缓地开启了。
这次读得很慢,下意识地追随着旧日的足迹,字里行间的思索代替了情节的追寻。尤其是开篇的第二段,整本书的灵魂,是每次打开书都会反复咀嚼,并陷入良久沉思的。
巴门尼德于公元前六世纪提出世界分成对立的两半:光明、黑暗;优雅、粗俗;温暖、寒冷;存在、非存在。他把其中一半称为积极的(光明;优雅,温暖,存在),另一半自然是消极的。
轻为积极,重为消极。昆德拉却认为这种二分法很幼稚,认为“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飞起,离别大地亦即离别真实的生活。他将变得似真非真,运动自由而毫无意义。”然后他追问“那么我们将选择什么呢?沉重还是轻松?”
在忙碌与闲暇之间,在束缚与自由之间,在辛劳所得与不劳而获之间,在坚守责任与推卸责任之间,人们往往避“重”就“轻”,趋“利”避“害”,倾向后者,而逃避前者。但试想一下,太多的闲暇是否就是空虚,人们究竟是要工作时的忙碌还是退休后的闲暇?
无限的自由就是灵魂的无所依托,如同断线的风筝四处飘零;不劳而获的人,对待财富乃至对待人生往往流于轻狂、浮躁,钱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有辛勤所得,才懂得珍惜;逃避责任的人,看似一身轻松、了无牵挂,以为这样就可以走得更快,但不曾想到不被牵挂、不被需要无异于被亲人、朋友、战友、同事遗弃。一个勇于承担责任的人,最终还是会比惯于推卸责任的人走的更远。
是的,忙碌、束缚、辛劳、责任,种种的负担,是让我们从浮躁的云端坠落的重力,让我们根植于脚下的大地,让我们触摸到生命的质感,让我们感受生活的真实!
但是,挣扎在黑暗中的受难者背负的十字架又是怎样的沉重啊?当一个母亲,面对拿到大学入学通知书的儿子,却掏不出学费的时候;当一个女儿,面对身患重疴的父亲,却付不起手术费的时候,当一个妻子,面对因冤入狱的丈夫,而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时候,沉重还是轻松,哪里由得了他们做出别样的选择!他们乞求上苍的是哪怕给他们一丁点可以有所选择的机会!
有时候,就是给你选择,那选择又是何等的艰难?电影《苏菲的选择》中,苏菲右手抱着女儿、左手牵着儿子瑟瑟踯躅在前往奥斯维辛集中营的队伍里,当纳粹军官责令苏菲只能留下一个孩子,另一个必须马上送往焚化炉时候,儿子还是女儿?这种活生生将人撕扯成两半的痛苦一直延续到生命的终结!
是的,我们知道,黑暗终究会过去,黎明即将到来;我们也知道,冬天来了,春天不会远了。但是,当下的痛苦是这样的令人窒息,现实的重负压得人只能在地上匍匐爬行,很多人往往等不到黎明,等不到春天,就永远沉寂在黑夜与冬季了!
沉重与轻松,究竟该怎样选择?
上帝死后,尼采告诉人们,万物都处在循环中。宇宙也罢,人类史也罢,其运行轨道不是一条线,而是一个圈。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会重复发生。被法国人誉为英雄罗伯斯庇尔,会一次次登上历史舞台,将法国一次次置于白色恐怖之下。
但是这个罗伯斯庇尔不是我们所了解的那个英雄罗伯斯庇尔。后者在历史上只有一次,前者则反复出现。所以此处的罗伯斯庇尔是一个*、白色恐怖的概念。历史上独一无二的罗伯斯庇尔,不管他曾经杀过多少人,因为历史终将过去,他的恶行会被遗忘。可如果我们只能看到这个独一无二的罗伯斯庇尔,而忽略了概念上的永劫复归的罗伯斯庇尔,那么他永远会在残杀无数民众之后被原谅。就像拿破仑、希特勒、斯大林都只有一个。
历史是直线运动和圆周运动的奇怪的统一。人类史和人的一生都是沿线性轨道向前的,发生过的所有的事件,无论其好坏,都只有一次,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历史和人生都轻如鸿毛。一次就是没有,只有一次的生命就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于是很多人就在这条不能回头的轨道上选择轻的生活,融入主流,加入媚俗的大军。还有人却总是要在其中找寻更多的价值和意义,他们思考、挣扎、反抗,他们渴望自己能做的更好,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即使为此他们要选择重,选择一次次痛苦的轮回,选择永劫复归。那么永劫复归的存在不在于它是否存在,而在于我们是否看得到,是否做出复归的选择。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昆德拉对于“永劫复归”这一命题的思考。集中营中的亲人死了,它带给生者的伤痛还在;罗伯斯庇尔、希特勒死了,新的*者、杀人狂还在诞生。战争和*,是永劫复归的人类史上无法抹平的伤疤。若你对它视而不见,任凭历史原谅并淡忘希特勒、斯大林,战争和*会一次次重复下去。人生同样如此。一生中只出现过一次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若你纠结于周围环境的好坏和别人的评价,若你害怕承担责任和重复的生活而不停的挣脱最终越飞越高,那你就会远离大地而无法体会生命的真实。
动物是天生的哲学家。狗很幸福,因为它们享受于日常重复的生活。幸福就是对重复生活的渴望。狗的生命轨迹是一个圈,不像人的生命越走越远。当所有人,所有事,所有物都被直线向前的人抛弃乃至遗忘,当人挣脱了所有的负担而飞上天空,这样的人生最终走向虚空。人类思考了千百年,才发现幸福,居然就是能像猫狗一样生活,认真、重复的生活。难怪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非如此不可”是这本书中让我最受启发的一句话,它包含着坚定的信念,还有信仰,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一种内在的力量。我一直相信这种力量的存在。再华丽的外表,再美丽的容颜,都没有这种力量更令人感动。好的作品也是一次灵魂的倾诉,是心灵之作,它只向懂得它的人们敞开着心门。
书中很多文字对我来说就象一扇我无法打开的门,门的里面装满了宝藏,只是我摸不到它,形而上的思想深厚、广葇,无限。从这一角度上看,我是被拒之门外了。但我还是被故事中的情节所感染了。本书无疑是向我们揭示了生活的另一个不同的层面,真实的,却很难被勇敢地坦白出来的。它不是所有人的,不是一个人的全部,它是一朵悬崖之花,它是属于艺术的,却又是一门残酷的艺术,接近疯癫。
托马斯,书中的男主人公,一个魔鬼与天使的结合体。很多女人为之疯狂,而他却只像是在玩一种*游戏一样,周旋于不同的女人之间,如鱼得水般地洒脱欢快。他对待女人,就如对待自己的职业(他是一个外科医生),会从不同的女人身体上发现各自的美妙之处。在他的眼里女人没有好坏、美丑之分,只有不同。他以极大的热情呵护怀中的每一位女人,又以极冷酷的态度阻止任何一个女人靠近他所设定的界线。他柔情似水,他冷漠如寒冰。这样一个男人,特丽莎深爱着他,无法自拔。
特丽莎爱上了托马斯,拥有了无上的爱情幸福,同时也为痛苦所拥抱。她太爱这个男人了,爱是唯一的,又怎能允许别人的介入。可她根本就不可能改变托马斯,又离不开他。托马斯自从十年前离婚以后,就一直自由自在的生活着,有很多情人,同时又时刻准备着拥有新的情人,他不会为谁改变。以往的女人都被托马斯改造成了适合他的样子,他也希望特丽莎能成为她们其中之一。
当特丽莎感觉到托马斯与萨宾娜的情人关系时,她所承受的痛苦,什么样的文字、语言能够代替呢?她极盼望着能用肉体之苦来取代爱人的背叛给她带来的心灵之苦。梦中,她用针刺入自己的片片指甲。自己深爱着的人与别人有染的,谁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呢?离开!!!又一步也走不出。特丽莎沦陷在痛苦的旋涡里,没有力量自拔,只有托马斯才能把她推上岸,所以她对托马斯说:“把我赶走吧!”
托马斯也没想到自己会对特丽莎的感情越来越深,与别的*不同。他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同时又抗拒着自己的改变。为了转变特丽莎的思想,他不断地向她灌输着自己的观点,希望把他塑造成自己期望的样子。
最终,无法承受痛苦的特丽莎自杀,未遂,又两次选择出逃。托马斯一而再地为她放弃着一切外在的东西,但却不能改变感情生活方式。托马斯是无法改变的,特丽莎也是无法改变的,也许她真得希望自己能改变,为托马斯,但又*为力。特丽莎后来的思想奔向了一个极端,生活为她打开了另一扇窗,在这里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本来,个人情感就不是一个人生活的全部,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特丽莎学会了摄影,并热爱上了它。在国家危难之机,她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勇敢,并以超凡的能力用自己的方式与侵略者战斗。这些力量是托马斯给予她的,也只有托马斯能够给予她。当她把对托马斯的热爱转移到事业中去时,她的内心平静了,托马斯也得以解脱了。
在国家形势的左右下,他们几经周转,由城市转向了农村。曾几时,特丽莎还是那么地渴望能走出农村到大城市里生活,而今却带着欢喜回到了农村,托马斯如特丽莎网中的鱼,随着特丽莎收线,慢慢地投入到她的怀中。
特丽莎盼望着:托马斯能老点,再老点,就好了。渐渐地,托马斯真的老了,像一个真正的农民一样,每天干着繁重的农活,穿着破旧的衣服。托马斯放弃了自己*四射的生活,终于枯萎在特丽莎的怀中。
特丽莎无限伤感。仅仅因为自己的爱,仅仅因为自己的*,也许是她毁了托马斯的一生。特丽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托马斯终于只属于她一个人了。爱,是爱其本来的样子,还是爱其自己希望的样子?也许好的作品,就是向我们真实地表达一个立体的思维,不同的人收获着不同的果实。结局是悲惨的,在一个雨夜,托马斯和特丽莎双双因车祸死亡。这个结局又是何其完美!
非如此不可么?生命如此短暂又如此的脆弱着,非如此不可。
初读该书是在高三,在人人自危,奔赴高考无暇旁顾的高三,这本书给了我很大的触动。不是因为异国情味,不是因为大量的性描写,而是当时的我,16岁青年,背负着父母的期望,朋友间的承诺,跨过高考这座桥就有无限可能,尽管会迷茫但依旧信心满满的我,无法理解这份“生命之轻”究竟是什么。生命是多么沉重啊,即使只有16岁,我也满心疲惫得感慨。
而我花了整整一个月才意识到这个“轻”是虚无。
生命本身毫无意义,不值得怜悯,可被强权被集体被一切非生命名义以任何形式被碾压,然后消失无迹。而个体,在存在的每个时刻都在竭力摆脱这种加害生命的形式,背负各种以便自己不至于轻的无踪无迹。
时隔三四年后,又重读这本书,远没有当初的震撼,反而能退一步审视它。
弗洛伊德的学说中认为“性”是一切*的根源。诚然,你对任何事物的追求都可以说是在体验着*的快感。而这种快感只是大脑里的一种化学物质,它形成、消失,留给你的不是退潮后的温柔沙滩,而是你的满心失望。
托马斯和特蕾莎都有其各自失望的东西。
托马斯他惶恐于婚姻,惶恐于那个“不慎之夜”的产物—他的儿子,惶恐于自己必须扮演父亲、丈夫、儿子的角色。于是他一并摆脱,成为一个没有伦理束缚的地位较高的成年男性,他随心所欲的享受着自己的“性友谊”。他热爱自己的工作,享受手术刀划过皮肤的快感,就如同他热衷与各种女人上床。揭示她们最隐秘的地方来满足自己无限探索的好奇心。
但是因为他的六次偶然,偶然的遇到特蕾莎,爱上她。因特蕾莎,他在祖国受外强*时逃离它,又重返它,失去医生这份职业,成为一个擦窗工。所有的这一切是他做出考虑,是他生命中的“es muss sein” 非如此不可。
但这不是一系列的偶然吗?他最终听从特蕾莎的请求,躲到乡下,没有女人,没有无休无止的*。在特蕾莎终于意识到他的衰老时,她表达了歉意。从读者的角度,甚至托马斯自己也认为是特蕾莎改变、甚至可以说是摧毁了他的生活。但他表示他很快乐,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我可以想象他的满足,当与命运做无数次抵抗极尽智力接受挑战后,他放下了这些,没有什么必须不可的“使命”,他安心于生活,安心于生活本身,老婆、狗、生活、自由。而在他难受、失望、胃疼的时候,他是如何评价自己的一生,他也许不会评价。因为他始终有特蕾莎。
特蕾莎的忠诚是维系他们爱情的不平等支柱,尤其是托马斯是如此的滥交。所以似乎本书中最该同情的角色就是这个可怜的女人。她竭尽全力的想摆脱自己往日的生活,脱离由母亲、小酒吧所代表的肮脏、低下、无耻、不加掩饰的生活。她抓住命运的契机,以为可以摆脱。但她却悲哀得发现,她依旧与别人一样,托马斯的滥交使得她的身体毫无独特之处。于是她埋头工作,她尝试与陌生人*,她劝说托马斯到乡下。当她终于独享托马斯的时候,她却意识到自己爱卡列宁(狗)超过托马斯。
最终托马斯与特蕾莎一起摔下山崖,不管结局如何,他们始终在一起。即使作者在对这两人的爱情保卫战中始终扮演着冷酷法官的角色,冷酷近于残忍得揭露他们的虚伪,世上男女以爱之名掩饰其懦弱。
而整本书最勇敢的人或许就是萨比娜。如果说托马斯与特蕾莎的结局尚有安慰之处,那么萨比娜则依旧毫无归属可言,她依旧游荡在自己的背叛之路上,而令她想念的男人——弗兰茨,则怀着对她的精神之爱死在了越南。
故事结束,那么“生命之轻”为什么不能承受?
每个女人都渴望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最重的负担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接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但于特蕾莎而言,托马斯的肉体毫无重量,因为他同太多然*;对萨比娜而言,弗兰茨的身体毫无重量,因为他是一个未断乳的婴儿。
男人使女人幻灭,也最终导致自身的幻灭。托马斯搬到乡下,停止*;而弗兰茨在临死之际终于意识到自己应当守护女大学生,尽管他可笑得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再也无法保护任何女人。
男人与女人的共同幻灭,在于当下社会的毫无归属,如想归属必须媚俗。有人自觉地抵抗着媚俗,而有人不自觉地向世界媚俗。前者厌恶后者但自己也有媚俗之处,后者则是单纯得迷恋前者,比如说萨比娜与弗兰茨。
而活在当下,我们如何媚俗;活在当下,自我如何存在。
如果将人生定义为虚无。那么媚俗也就毫无意义可言,可是托马斯与萨比娜却依旧活在自己不媚俗的境界中,反叛、抵抗拒绝;萨比娜是叛离的代表,托马斯是媚俗的魔鬼,他们不自觉地极力保持着自身的独特性。而弗兰茨、特蕾莎则是在大社会环境中,在动荡不安的世界格局中,短暂幻灭的当下,他们媚俗、联系世界、渴望归属,可他们呢难道没有想反叛吗?
弗兰茨起初不允许自己伤害妻子,但他后来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幻想(即妻子身上的那个女人)是错误的,于是他抛弃了妻子。而萨比娜无法忍受不背叛,于是她叛离了弗兰茨。托马斯无法承受他失去特蕾莎,于是他一直追随她。而特蕾莎无法忍受什么?她是弱者,也许她无法忍受底层、低下,而实际上“出人头地”后的她却无限渴望落回底层,而且她惊恐的发现整个布拉格都在变得丑陋。
自由就是这种不稳定的状态。这四个人物都在追求自由,所以自身都处在晃荡的危险中,这种危险由作者探究、塑造、展现给读者。
作为读者,我看到了。
看到了人类、看到了爱情里的互相背叛,看到强权入侵、大一统、口号、集权、商业化、嘈杂、秘密监视、无知、懦弱,道德沦丧是非颠倒荒谬可笑。看到了人在生活中的渺小,*为力可怜可悲。
我所看到的在当下这个社会真实存在,生活毫无意义,荒谬可笑。人类并不能掌控自己的生活,自由是个甚至说是达不到的状态。
但实际上,我又觉得我们将自身的失望、怨怼转移到了别人身上。人们放弃拯救自己,而将希望寄托到别人身上。
渴望通过*,性*这一绝对快感,与别人建立联系,彼此合二为一,找到归属。但托马斯却是这一渴望的对立面。
现代与性有关的小说非常多,我觉得就是作家也在反应这一事实——即即使陷入深爱,彼此身体纠缠,依旧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马克思曾说过“重要的不是发现问题,而是解决问题。”作家借这些特写鲜明的人物向我们展示呈现。而更重要的是,我们自身应当如何选择该过怎样的生活。
“一次不算数”可生活确确实实只有一次。当下的世界短暂幻灭,毫无意义,可你有不能否认此刻自己强烈的存在感。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我们每个人都有的困境。自身的虚无导致人们脱离大地轻如鸿毛。
最后的结局是特蕾莎与托马斯一起死去,我相信这是种安慰。而文中提到“卡列宁曾产下两只羊角面包和抑制蜜蜂”而觉得羊角面包是托马斯和特蕾莎,蜜蜂或许是他们终于平静长久的爱情。
16岁初读时震撼。20岁再读,竟有些宽慰。
生命有不能承受的轻,而我们依旧活到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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