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2-21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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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6 21:40
《强项令》作者:董宣原文: 陈留董宣为洛阳令。
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以奴骖乘。
宣于夏门亭侯之,驻车叩马,以刀画地,大言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格杀之。 主即还宫诉帝。
帝大怒,召宣,欲捶杀之。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
“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人,将何以治天下乎?臣不须捶,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披面。
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
主曰:“父叔为白衣时,藏亡匿死,吏不敢门。今为天子,威不能行一令乎!”帝笑曰:“天子不与白衣同。”
因敕:“强项令出!”赐钱三十万。宣悉以班诸吏。
由是能搏击豪强,京师莫不震粟。译文: 光武帝召任董宣为洛阳令。
当时湖阳公主的仆人白天杀了人,因为躲进公主府,官吏无 法逮捕。等到公主外出的时候,又叫这个仆人陪乘。
董宣就在夏门亭等候,他见到公主的乘 车走过来,就勒住马纽叫车停下来,用刀画地不准再走,大声责备公主的过错,喝令仆人下车,当场杀死。 公主立即回宫向光武帝告状。
光武帝大怒,召见董宣,要用木杖打死他。董宣叩头说: “请让我说一句话再死!”光武帝说:“你想说什么?”董宜回答:“皇帝神圣明智,使汉家 天下得到复兴,可是却放纵奴仆残害良民,这又怎能治理国家呢?我不须用杖打,请准我自杀!”随即用头撞柱子,流血满面。
光武帝命令小太监拉住董宣,叫他给公主叩头认错。董宣就是不肯;硬使他叩头,董宣用两只手支在地上,始终不肯低头。
公主对光武帝说:“ 文叔当老百姓的时候,保护逃亡的人,官吏不敢进门抓人。现在当了皇帝,还*不了一个 小地方官吗?”光武帝笑着说:“做皇帝和当老百姓可是不二柞呵!”于是赐予董宣为“强项令”,赏钱三十万,董宣把它全部分给了下边*32313133353236313431303231363533e4b893e5b19e31333337613932。
从此,他打击豪强,那些豪强没有不心惊胆战的。京城里称他为“卧虎”,歌颂说:“桴鼓不鸣董少平。”
【注释】 [1]《后汉书》:南朝刘宋时范哗编著,原有十纪八十列传,共九十卷。北宋时,把晋司 马彪所著《续汉书》八志三十卷,合编成为现在流传的《后汉书》,两书合为一百二十卷。
本篇选自《后汉书·董宜传》。 [2]董宜:字少平,河南陈留人。
东汉光武年间,曾任北海相,以打击豪强闻名,桩光武 帝征为洛阳令。 [3]洛阳令:后汉首都在洛阳。
洛阳令即首都地方的行政长官。 [4]湖阳公主:光武帝刘秀的胞姐。
[5]苍头:奴仆的通称,是从秦代“黔首”演化而来的。因为劳动群众面黑,头戴青巾, 故称苍头。
[6]骖乘:即陪乘。古时乘车,向导居左,御者居中,另有一人居右陪乘,叫骖乘。
骖音 参(can),驾车的马。 [7]数:音署(shu),列举、责备。
[8]格杀:声杀。旧时代把行凶,拒捕或违犯禁令的人当场打死,称作格杀。
对于上述行 为,不以杀人论罪,故称“格杀勿论”。 [9]箠:音垂(chui),鞭子。
这里指杖刑,用木杖鞭打犯人。 [10]楹:音盈(ying),殿堂前的明柱。
[11]黄门:在宫内侍从皇帝、传达沼令的官贝,为首的称黄门恃朗。后汉时黄门多由宦官 担任,以后通称宙官为黄门。
小黄门,即小太监。 [12]文叔:光武帝刘秀,字文叔。
[13]白衣:古时未能取得功名,或者罢官归里的人,都叫白衣,相当于现代的老百姓。 [14]勅:音翅(chi),皇帝的诏令。
[15]强项:脖子硬,不肯随便向人低头。“强项今”是刘秀赐给董宣的称号。
[16]悉:垒郎。 [17]班:分发。
[18]桴:音忱(fu),击鼓槌。
《记与欧公语》:
【原文】
欧阳文忠公尝言:有患疾者,医问其得疾之由,曰:“乘船遇风,惊而得之。”医取多年舵牙为舵公手汗所渍处,刮末杂丹砂茯神之流,饮之而愈。今《本草注别药性论》云:“止汗,用麻黄根节及故竹扇为末服之。”文忠因言:“医以意用药多此比,初似儿戏,然或有验,殆未易致诘也。”予因谓公曰:“以笔墨烧灰饮学者,当治昏惰耶?推此而广之,则饮伯夷之盥水,可以疗贪;食比干之餕馀,可以已佞;舐樊哙之盾,可以治怯;嗅西子之珥,可以疗恶疾矣。”公遂大笑。元祐六年闰八月十七日,舟行入颍州界,坐念二十年前见文忠公于此,偶记一时谈笑之语,聊复识之。
【翻译】
欧阳修曾经说过:“有一个患有出冷汗毛病的人,医生问他患病的原因,他说 :‘乘船时遇到风浪,偶然而患上此病。’医把多年的船舵把手放在柂工手出冷汗的地方,刮成末,搀合丹砂、茯神这一类东西,柂工喝了这药就痊愈了。如今《本草注?别药性论》云:‘止汗,用麻黄根及故竹扇为末服之。’”文忠于是说:“医生凭想当然来用药的都跟这是一样的,乍看好像儿戏,但是偶尔有点疗效,几乎不容易对他质疑了。”我于是对他说 : 把毛笔和墨烧成灰和上水让学生喝下去,就能够治好他的糊涂和懒惰了吗?由此推广开来,那么和伯夷的洗澡水,就能够治好贪婪;吃比干的剩菜剩饭,就能够治好奸伪;*樊哙的盾牌,就能够治好胆怯;闻西施的耳环,就能够治好容貌丑恶。”欧阳修听后就大笑。 元佑六年闰八月十七日,乘船到了颖州界,正好想起二十年前在此地见到欧阳修,偶尔想起一时谈笑的话语,就如同在一次认识他。
阮籍曾从容不迫地对他说:“我平时曾经游历过东平,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
司马昭很高兴,便授予他东平相的职位。附:阮籍传全文选自《晋书》中列传第十九: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人也。
父瑀,魏丞相掾,知名于世。籍容貌瑰杰,志气宏放,傲然独得,任性不羁,而喜怒不形于色。
或闭户视书,累月不出;或登临山水,经日忘归。博览群籍,尤好《庄》《老》。
嗜酒能啸,善弹琴。当其得意,忽忘形骸。
时人多谓之痴,惟族兄文业每叹服之,以为胜己,由是咸共称异。 籍尝随叔父至东郡,兖州刺史王昶请与相见,终日不开一言,自以不能测。
太尉蒋济闻其有隽才而辟之,籍诣都亭奏记曰:“伏惟明公以含一之德,据上台之位,英豪翘首,俊贤抗足。开府之日,人人自以为掾属;辟书始下,而下走为首。
昔子夏在于西河之上,而文侯拥彗;邹子处于黍谷之阴,而昭王陪乘。夫布衣韦带之士,孤居特立,王公大人所以礼下之者,为道存也。
今籍无邹、卜之道,而有其陋,猥见采择,无以称当。方将耕于东皋之阳,输黍稷之余税。
负薪疲病,足力不强,补吏之召,非所克堪。乞回谬恩,以光清举。”
初,济恐籍不至,得记欣然。遣卒迎之,而籍已去,济大怒。
于是乡亲共喻之,乃就吏。后谢病归。
复为尚书郎,少时,又以病免。及曹爽辅政,召为参军。
籍因以疾辞,屏于田里。岁余而爽诛,时人服其远识。
宣帝为太傅,命籍为从事中郎。及帝崩,复为景帝大司马从事中郎。
高贵乡公即位,封关内侯,徙散骑常侍。 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
文帝初欲为武帝求婚于籍,籍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钟会数以时事问之,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皆以酣醉获免。
及文帝辅政,籍尝从容言于帝曰:“籍平生曾游东平,乐其风土。”帝大悦,即拜东平相。
籍乘驴到郡,坏府舍屏鄣,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旬日而还。帝引为大将军从事中郎。
有司言有子杀母者,籍曰:“嘻!杀父乃可,至杀母乎!”坐者怪其失言。帝曰:“杀父,天下之极恶,而以为可乎?”籍曰:“禽兽知母而不知父,杀父,禽兽之类也。
杀母,禽兽之不若。”众乃悦服。
籍闻步兵厨营人善酿,有贮酒三百斛,乃求为步兵校尉。遗落世事,虽去佐职,恒游府内,朝宴必与焉。
会帝让九锡,公卿将劝进,使籍为其辞。籍沈醉忘作,临诣府,使取之,见籍方据案醉眠。
使者以告,籍便书案,使写之,无所改窜。辞甚清壮,为时所重。
籍虽不拘礼教,然发言玄远,口不臧否人物。性至孝,母终,正与人围棋,对者求止,籍留与决赌。
既而饮酒二斗,举声一号,吐血数升。及将葬,食一蒸肫,饮二斗酒,然后临诀,直言穷矣,举声一号,因又吐血数升,毁瘠骨立,殆致灭性。
裴楷往吊之,籍散发箕踞,醉而直视,楷吊唁毕便去。或问楷:“凡吊者,主哭,客乃为礼。
籍既不哭,君何为哭?”楷曰:“阮籍既方外之士,故不崇礼典。我俗中之士,故以轨仪自居。”
时人叹为两得。籍又能为青白眼,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
及嵇喜来吊,籍作白眼,喜不怿而退。喜弟康闻之,乃赍酒挟琴造焉,籍大悦,乃见青眼。
由是礼法之士疾之若仇,而帝每保护之。 籍嫂尝归宁,籍相见与别。
或讥之,籍曰:“礼岂为我设邪!”邻家 *** 有美色,当垆沽酒。籍尝诣饮,醉,便卧其侧。
籍既不自嫌,其夫察之,亦不疑也。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
籍不识其父兄,径往哭之,尽哀而还。其外坦荡而内淳至,皆此类也。
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尝登广武,观楚、汉战处,叹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登武牢山,望京邑而叹,于是赋《豪杰诗》。
景元四年冬卒,时年五十四。 籍能属文,初不留思。
作《咏怀诗》八十余篇,为世所重。著《达庄论》,叙无为之贵。
文多不录。 籍尝于苏门山遇孙登,与商略终古及栖神导气之术,登皆不应,籍因长啸而退。
至半岭,闻有声若鸾凤之音,响乎岩谷,乃登之啸也。遂归著《大人先生传》,其略曰:“世人所谓君子,惟法是修,惟礼是克。
手执圭璧,足履绳墨。行欲为目前检,言欲为无穷则。
少称乡党,长闻邻国。上欲图三公,下不失九州牧。
独不见群虱之处裈中,逃乎深缝,匿乎坏絮,自以为吉宅也。行不敢离缝际,动不敢出裈裆,自以为得绳墨也。
然炎丘火流,焦邑灭都,群虱处于裈中而不能出也。君子之处域内,何异夫虱之处裈中乎!”此亦籍之胸怀本趣也。
译文为:《阮籍传》译文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人,父亲阮,魏国的丞相掾,在当世知名。阮籍容貌奇美俊伟,志气开阔奔放,傲然独立,任性不受羁绊、喜怒不显露在表情上。
他博览群书,尤其喜好《老子》《庄子》。嗜酒并能够长啸,又很会弹琴。
当他得意时,竟忘记了自己的形骸和举止。当时人多说他痴呆,只有他同族兄长阮文业每每赞扬佩服他,认为他超过自己,因此大家都一齐称赞他奇异的才能。
阮籍本有剂世之志,正当魏晋之际,天下多有变故,名士很少有能保全自己的,阮籍为此不参与世事,便经常饮酒至醉。文帝司马昭想为武帝司马炎向阮籍求婚,阮籍醉了六十天,文帝没有说话的机会才中止。
钟会多次问他。
【原文】辨 似 章学诚 人藏其心,不可测度也,言者心之声,善观人者,观其所言而已矣。
人不必皆善,而所言未有不讬於善也。善观人者,察其言善之故而已矣。
夫子曰:“始吾於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恐其所言不出於意之所谓诚然也。
夫言不由中,如无情之讼,辞穷而情易见,非君子之所患也。 学术之患,莫患乎同一君子之言,同一有为言之也,求其所以为言者,咫尺之间,而有霄壤之判焉,似之而非也。
天下之言,本无多也。(言有千变万化,宗旨不过数端可尽,故曰言本无多。)
人则万变不齐者也。以万变不齐之人,而发为无多之言,宜其迹异而言则不得不同矣。
譬如城止四门,城内之人千万,出门而有攸往,必不止四途,而所从出者,止四门也。然则趋向虽不同,而当其发轫不得不同也。
非有意以相袭也,非投东而伪西也,势使然也。 树艺五谷,所以为烝民粒食计也。
仪狄曰:“五谷不可不熟也。”问其何为而祈熟,则曰:“不熟无以为酒浆也。”
教民蚕桑,所以为老者衣帛计也。蚩尤曰:“蚕桑不可不植也。”
诘其何为而欲植,则曰:“不植无以为旌旗也。”夫仪狄、蚩尤,岂不诚然须粟帛哉?然而斯同衣食,不可得而赖矣。
《易》曰:“阴阳不测之谓神。”又曰:“神也者,妙万物而为言者也。”
孟子曰:“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此神化神妙之说所由来也。
夫阴阳不测,不离乎阴阳也。妙万物而为言,不离乎万物也。
圣不可知,不离乎充实光辉也。然而曰圣曰神曰妙者,使人不滞於迹,即所知见以想见所不可知见也。
学术文章,有神妙之境焉。末学肤受,泥迹以求之,其真知者,以谓中有神妙,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传者也。
不学无识者,窒於心而无所入,穷於辨而无所出,亦曰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也。故君子恶夫似之而非者也。
伯昏瞀人谓列御寇曰:“人将保汝矣,非汝能使人保也,乃汝不能使人毋汝保也。”然则不能使人保者下也,能使人毋保者上也,中则为人所保矣。
故天下惟中境易别,上出乎中而下不及中,恒相似也。学问之始,未能记诵,博涉既深,将超记诵。
故记诵者,学问之舟车也。人有所适也,必资乎舟车;至其地,则舍舟车矣。
一步不行者,则亦不用舟车矣。不用舟车之人,乃讬舍舟车者为同调焉。
故君了恶夫似之而非者也。(程子见谢上蔡多识经传,便谓玩物丧志,毕竟与孔门“一贯”不似。)
理之初见,毋论智愚与贤不肖,不甚远也。再思之,则恍惚而不可恃矣。
三思之,则眩惑而若夺之矣。非再三之力,转不如初也。
初见立乎其外,故神全,再三则入乎其中,而身已从其旋折也。必尽其旋折,而后复得初见之至境焉,故学问不可以惮烦也。
然当身从旋折之际,神无初见之全,必时时忆其初见,以为恍惚眩惑之指南焉,庶几哉有以复其初也。吾见今之好学者,初非有所见而为也,后亦无所期於至也,发愤攻苦,以谓吾学可以加人而已矣,泛焉不系之舟,虽日驰千里,何适於用乎?乃曰学问不可以惮烦。
故君子恶夫似之而非者也。 夫言所以明理,而文辞则所以载之之器也。
虚车徒饰,而主者无闻,故溺於文辞者,不足与言文也。《易》曰:“物相杂,故曰文。”
又曰:“其旨远,其辞文。”《书》曰:“政贵有恒,辞尚体要。”
《诗》曰:“辞之辑矣,民之洽矣。”《记》曰:“毋剿说,毋雷同,则古昔,称先王。”
传曰:“辞达而已矣。” 曾子曰:“出辞气,斯远鄙倍矣。”
经传圣贤之言,未尝不以文为贵也。盖文固所以载理,文不备,则理不明也。
且文亦自有其理,妍媸好丑,人见之者,不约而有同然之情,又不关於所载之理者,即文之理也。故文之至者,文辞非其所重尔,非无文辞也。
而陋儒不学,猥曰“工文则害道”。故君子恶夫似之而非者也。
陆士衡曰:“虽杼轴於予怀,怵他人之我先;荀伤廉而愆义,亦虽爱而必捐。” 盖言文章之士,极其心之所得,常恐古人先我而有是言;苟果与古人同,便为伤廉愆义,虽可爱之甚,必割之也。
韩退之曰:“惟古於文必己出,降而不能乃剿袭。”亦此意也。
立言之士,以意为宗,盖与辞章家流不同科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宇宙辽扩,故籍纷揉,安能必其所言古人皆未言邪?此无伤者一也。人心又有不同,如其面焉。
苟无意而偶同,则其委折轻重,必有不尽同者,人自得而辨之。此无伤者二也。
著书宗旨无多,其言则万千而未有已也,偶与古人相同,不过一二,所不同者,足以概其偶同。此无伤者三也。
吾见今之立言者,本无所谓宗旨,引古人言而申明之,申明之旨,则皆古人所已具也。虽然,此则才弱者之所为,人一望而知之,终归覆瓿,於事固无所伤也。
乃有黠者,易古人之貌,而袭其意焉。同时之人有创论者,申其意而讳所自焉。
或闻人言其所得,未笔於书,而遽窃其意以为己有;他日其人自著为书,乃反出其后焉。且其私智小慧,足以弥缝其隙,使人瞢然莫辨其底蕴焉。
自非为所窃者觌面质之,且穷其所未至,其欺未易败也。又或同其道者,亦尝究心反覆,勘其本末,其隐始可攻也。
然而盗名欺世,已非一日之厉矣。而当时之人,且曰某甲之学,不下某氏,某甲之业,胜某氏焉。
故君子恶夫似之。
皇帝间或问起大臣们的好坏,宋濂只举岀那些好的大臣说说。皇帝问他原因,宋濂回答道:“好的大臣和我交朋友,所以我了解他们;那些不好的,(我不和他们交往,所以)不能了解他们。”主事茹太素上奏章一万多字。皇帝大怒,询问朝中的臣子。有人指着茹太素的奏章说:“这里不敬,这里的批评不合法制。”(皇帝)问宋濂,回答说:“他只是对陛下尽忠罢了,陛下正广开言路,怎么能够重责(他)呢?”不久皇帝看茹太素的奏章,有值得采纳的内容。把朝臣都招来斥责,于是口呼宋濂的字说:“(如果)没有景濂,(我)几乎错误地怪罪进谏的人。”
有些不好,请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