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2-21 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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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4 15:00
王隐字处叔,是陈郡陈人。世代贫寒。父亲王铨是历阳令,从小好学,有著述之志,常暗自记录晋代时的事以及功臣事迹,没有完成就去世。王隐以儒家的品德而自守,不交结权贵作靠山,博学多闻,继承了父亲的遗业,对西都旧事作了很多详尽的探究。
建兴年间,过江,丞相军谘祭酒涿郡祖纳对他很器重。祖纳喜欢下棋,王隐常常劝阻他。祖纳说:“姑且用来解忧罢了。”王隐说:“古人碰上好时代,就以功业来实现自己的志向;没有碰上好时代,就用言论来发挥自己的才学,所以不管世道是盛是衰都不困顿。现今晋没有史书,天下大乱,旧事都散失了,史书不是普通人所编纂得了的。您从小生长在五都,在四方游历为官,华夷成败各种事情都有所见闻,为什么不记述下来并加以剪裁呢?应仲远作《风俗通》,崔子真作《政论》,蔡伯喈作《劝学篇》,史游作《急就章》,还能流行于世,死而不朽。与他们同时代的,人才难道还少吗?却都默默无闻,就是因为没有著述呀。所以君子讨厌到死时还默默无闻,《易》提倡自强不息,何况国史能知道得失的踪迹,何必要用下棋来解忧呢?”祖纳叹息说:“不是我认为你的道理不对,而是我的能力不够。”于是上疏推荐王隐。元帝认为创立基业事务繁多,还顾不上史官的事,就搁置起来未作答复。
太兴初年,法令制度逐渐完备,就召王隐及郭璞同任著作郎,让他们编纂晋史。参预平定王敦有功,赐爵平陵乡侯。当时著作郎虞预私自编撰《晋书》,可是他生长于东南,不了解中原之事,多次拜访王隐,并借了王隐着的书私下抄录,见闻渐渐广泛。此后又忌恨王隐,表现在言谈脸色上。虞预出身豪门,交结权贵,共为朋党以排斥王隐,王隐最终因被诽谤而免官,黜退回家。家贫没有财力物力,不能撰书,就去武昌依附征西将军庾亮。庾亮给他提供纸笔,书得以写成,到朝廷献上。王隐虽然喜欢著述,可是文笔粗鄙拙劣,错杂纷乱没有条理。他的书中有次序的部分,都是他父亲写的;次序混乱意义不明的部分,是他自己写的。七十多岁时,在家中去世。
宋史陈升之传【原文】陈升之,字旸叔,建州建阳人。
举进士,历知封州、汉阳军,入为监察御史、右司谏,改起居舍人、知谏院。时俗好藏去交亲尺牍,有讼,则转相告言,有司据以推诘。
升之谓:“此告讦之习也,请禁止之。”又言:“三馆为搢绅华途,近者用人益轻,遂为贵游进取之阶,请严其选。”
诏自今臣僚乞子孙恩者,毋得除馆阁。 著作佐郎王瓘遇殿帅郭承祐于道,诃怒不下马,执送府。
升之言,京官不宜为节度使下马,因劾承祐骄恣,解其任。张尧佐缘后宫亲,为三司使,寻为宣徽使;内侍王守忠领两镇留后,求升正班;御史张昪补郡,久不召;彭思永论事,令穷问所从来;唐介击宰相,斥岭南:升之皆极谏。
迁侍御史知杂事。凡任言责五年,所上数十百事,然持论不坚,以故不尽施用。
擢天章阁待制、河北都转运使,知瀛州、真定府,加龙图阁直学士,复知谏院。上言:“天下州县治否,朝廷不能周知,悉付之转运使。
今选用不精,又无考课,非暗滞罢懦,则凌肆刻薄,所以疾苦愁叹,雍圩上闻。必欲垂意元元,宜从此始。”
乃诏翰林学士承旨孙抃、权御史中丞张昪,与升之同领磨勘转运使及提点刑狱功务。 升之初为谏官时,尝请抑绝内降,诏许有司执奏勿下。
至是,申言之。诏委三省劾正其罪,仍揭于朝堂。
文彦博乞罢相,升之虑枢密使贾昌朝复用,疏论其邪,昌朝卒罢去。迁枢密直学士、知开封府。
岁余,拜枢密副使。于是谏官御史唐介、范师道、吕诲、赵抃、王陶交章论升之阴结宦者,故得大用。
仁宗以示升之,升之丐去。帝谓辅臣曰:“朕选用执政,岂容内臣预议邪。”
乃两罢之。以升之为资政殿学士、知定州,徙太原府。
治平二年,复拜枢密副使。神宗立,以母老请郡,为观文殿学士、知越州。
熙宁元年,徙许,中道改大名府,过阙,留知枢密院。故事,枢密使与知院事不并置。
时文彦博、吕公著既为使,帝以升之三辅政,欲稍异其礼,故特命之。明年,同制置三司条例司,与王安石共事。
数月,拜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升之既相,遂请免条例司,其说以为宰相无所不统,所领职事,岂可称司。
安石曰:“古之六卿,即今之执政,有司马、司徒、司空,各名一职,何害于理?”升之曰:“若制置百司条例则可,但今制置三司一官,则不可。”由是忤安石,称疾归卧逾十旬,帝数敦谕,乃出。
会母丧,去位;终制,召为枢密使。足疾不能立朝,七年,冬祀,又不能相礼。
拜镇江军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扬州,封秀国公。卒,年六十九。
赠太保、中书令,谥曰成肃。 升之深狡多数,善傅会以取富贵。
王安石用事,患正论盈庭,引升之自助。升之心知其不可,而竭力为之用,安石德之,故使先己为相。
甫得志,即求解条例司,又时为小异,阳若不与之同者。世以是讥之,谓之“筌相”。
升之初名旭,避神宗嫌名,改焉。【译文】陈升之字旸叔,是建州建阳县人。
考中进士,历任封州、汉阳军,进入京城任监察御史、右司谏,改任起居舍人,主管谏院。当时风俗喜欢拿走给亲属的书信,遇有诉讼,则辗转互相告发,官府就依此加以推理诘查。
陈升之说:“这是告奸的习俗,请求禁止它。”又说:“三馆是士大夫们光明的前途,近来用人更加轻率,于是成了贵族高门进取的台阶,请严格进行选举。”
诏令从今以后臣僚乞请子孙恩荫者,不得授以馆阁之职。 著作佐郎王瓘在路上与殿帅郭承祐相遇,郭承祐苛责怒骂王瓘(见到他)没下马行礼,将他抓送官府。
陈升之说:“京官不应给节度使下马。”于是*郭承祐骄横任行,解除其所任官职。
张尧佐由于与后宫亲近,任三司使,不久任宣徽使;内侍王守忠统领两镇留后,请求升为正班;御史张昪补任郡官,长久不被召见;彭思永论事,让询问事情的详细原委;唐介攻击宰相,被贬斥岭南;陈升之都极力进谏。升任侍御史知杂事。
总共担任言官五年,上奏数十百件事,但持论不坚决,因此没有全部实施采用。 升任天章阁待制、河北都转运使,做瀛州知州、真定府知府,兼龙图阁直学士,又主管谏院。
仁宗说:“天下州县是否得到了治理,朝廷不能完全清楚,将这些全部交给转运使管理。如今选用的人才不精干,又没有考核督查,不是愚昧*懦弱,就是任意欺凌刻薄之徒,因此疾苦忧愁叹息,都被阻塞,皇帝不能听到。
一定要向全国民众显示朝廷的主张,应该从这里开始。”于是诏令翰林学士承旨孙抃、权御史中丞张昪,与陈升之同时主管磨勘转运使及提点刑狱事务。
陈升之初任谏官时,曾经请求抑制断绝由宫内降旨,诏令允许有司执掌上奏不下达。到这时,进一步申明论说。
诏令委托三省揭发纠正其罪行,仍然在朝堂揭露。文彦博乞求免除宰相职务,陈升之担心枢密使贾昌朝再被任用,上疏论述其*,贾昌朝终于罢官免职。
升任枢密院直学士、知开封府。年底,授职枢密副使。
这样谏官御史唐介、范师道、吕诲、赵抃、王陶相继上章议论陈升之暗中交结宦官,因此得到重用。仁宗将这些上章拿给陈升之看,陈升之乞求离职。
仁宗对辅佐大臣说:“朕选用执政者,怎能容许内臣干预议论*。”于是双方都被罢免。
以陈升之为资政殿学士、知定州,调往太原府。 治平二。
王沈,字处道,太原晋阳人也。
祖柔,汉匈奴中郎将。父机,魏东郡太守。
沈少孤,养于从叔司空昶,事昶如父。奉继母寡嫂以孝义称。
好书,善属文。大将军曹爽辟为掾,累迁中书门下侍郎。
及爽诛,以故吏免。后起为治书侍御史,转秘书监。
正元中,迁散骑常侍、侍中,典著作。与荀顗、阮籍共撰《魏书》,多为时讳,未若陈寿之实录也。
时魏高贵乡公好学有文才,引沈及裴秀数于东堂讲宴属文,号沈为文籍先生,秀为儒林丈人。及高贵乡公将攻文帝,召沈及王业告之,沈、业驰白帝,以功封安平侯,邑二千户。
沈既不忠于主,甚为众论所非。 寻迁尚书,出监豫州诸军事、奋武将军、豫州刺史。
至镇,乃下教曰:“自古贤圣,乐闻诽谤之言,听舆人之论,刍荛有可录之事,负薪有廊庙之语故也。自至镇日,未闻逆耳之言,岂未明虚心,故令言者有疑。
其宣下属城及士庶,若能举遗逸于林薮,黜奸佞于州国,陈长吏之可否,说百姓之所患,兴利除害,损益昭然者,给谷五百斛。若达一至之言,说刺史得失,朝政宽猛,令刚柔得适者,给谷千斛。
谓余不信,明如皎日。”主簿陈廞、褚曰:“奉省教旨,伏用感叹。
劳谦日昃,思闻苦言。愚谓上之所好,下无不应。
而近未有极谏之辞,远无传言之箴者,诚得失之事将未有也。今使教命班下,示以赏劝,将恐拘介之士,或惮赏而不言;贪赇之人,将慕利而妄举。
苟不合宜,赏不虚行,则远听者未知当否之所在,徒见言之不用,谓设有而不行。愚以告下之事,可小须后。”
沈又教曰:“夫德薄而位厚,功轻而禄重,贪夫之所徇,高士之所不处也。若陈至言于刺史,兴益于本州,达幽隐之贤,去祝鮀之佞,立德于上,受分于下,斯乃君子之操,何不言之有!直言至理,忠也。
惠加一州,仁也。功成辞赏,廉也。
兼斯而行,仁智之事,何故怀其道而迷其国哉!”褚复白曰:“尧、舜、周公所以能致忠谏者,以其款诚之心著也。冰炭不言,而冷热之质自明者,以其有实也。
若好忠直,如冰炭之自然,则谔谔之臣,将济济而盈庭;逆耳之言,不求而自至。若德不足以配唐虞,明不足以并周公,实不可以同冰炭,虽悬重赏,忠谏之言未可致也。
昔魏绛由和戎之功,蒙女乐之赐,管仲有兴齐之勋,而加上卿之礼,功勋明著,然后赏劝随之。未闻张重赏以待谏臣,悬谷帛以求尽言也。”
沈无以夺之,遂从议。 沈探寻善政,案贾逵以来法制禁令,诸所施行,择善者而从之。
又教曰:“后生不闻先王之教,而望政道日兴,不可得也。文武并用,长久之道也。
俗化陵迟,不可不革。革俗之要,实在敦学。
昔原伯鲁不悦学,闵马父知其必亡。将吏子弟,优闲家门,若不教之,必致游戏,伤毁风俗矣。”
于是九郡之士,咸悦道教,移风易俗。 翻译王沈字处道,太原晋阳人。
祖父王柔,是汉朝匈奴中郎将。父亲王机,是魏东郡太守。
王沈少年丧父,由堂房叔父司空王昶领养,侍奉王昶如同生父,侍奉继母寡嫂以孝义著称。好读书,善于写文章。
大将军曹爽征召他为属官,逐渐迁任中书门下侍郎。曹爽被诛时,因旧官吏身份被罢免。
以后被任命为治书侍御史,转任秘书监。正元年间,迁升为散骑常侍、侍中,主管着作。
与荀颉、阮籍一同撰写《魏书》,常有隐讳,不像陈寿那样如实记录。 当时魏高贵乡公好学有文才,邀请王沈及裴秀多次在束堂讲学宴饮写文章,号称王沈为文籍先生,裴秀为儒林丈人。
高贵乡公将要攻打文帝,召王沈及王业告诉他们,王沈、王业赶紧报告了文帝,因有功被封为安平侯。食邑两千户。
由于王沈对主人不忠,很是被*指责。 不久升任尚书,出京为监豫州诸军事、奋武将军、豫州刺史。
到了任所,就教导说:“古代的圣贤,喜欢听批评的话,听下人的言论,割草砍柴者也有可以记录的事,背柴人能说出朝廷的事。自从到了任所那天,未听到逆耳之言,难道是因为我未表明虚心,因而让人有疑虑吗?通告所属城及士民百姓,如果能从民间推举隐逸的贤才,在州国罢黜奸邪之臣,陈述官吏的好坏,诉说百姓的忧患,兴利除害,效果显著的,赠谷物五百斛。
如果是至理名言,评说刺史的得失,朝政的宽严,使刚柔得当的,赠谷物一千斛。不要说我不讲信用,我的诚信如同明亮的太阳。”
主簿陈厂、褚碧说:“手捧捆读教令旨意,令我们感叹。劳累谦逊从早到晚,还想着听到批评的言论。
我们认为上之所好下为效法。然而身边没有极力劝谏的事,远处没有规劝之言,实在是因为有关得失的事几乎没有。
现在把教令颁布下去,表示有赏赐有鼓励,恐怕廉正自守的人,有的将害怕赏赐而不说话;贪图钱财的人,将为了获利而胡乱检举。假如征求的言论不合时宜,没有颁发不符实际的赏赐,那么远方得知此事的人不知事情的底细,徒然看到允诺不兑现,会说空设悬赏而不执行。
我们认为告示下民的事,可稍等以后再说。” 王沈又教导说:“道德浅薄而官位高,功劳轻微而俸禄重,这是贪婪的人所追求的,是人品高洁的人所不取的。
假如向刺史陈述至理名言,以使本州振兴,举荐幽隐的贤人,摒除祝舵那样的奸佞,在上树立了德行,在下受到赏赐,这是君子的操行,怎么会有不说的情况呢!直言至理,这是忠。给一。
(欧阳)公名颍,字孝叔。宋真宗咸平三年(1000),考上了进士,开始担任峡州军事判官,因为有治理的才能而名声远扬,就被州中任命为秘书省著作佐郎,担任建宁县知县。不到半年时间,峡路转运使薛颜巡视检查到万州,撤消那些不称职的官吏,认为要替代那些不称职的官吏没有那些能力特别突出的*是做不到的。因而上奏朝廷从建宁县派遣欧阳颖前往担任。到任后又因为治理得力而闻名,从万州担任州级长官连续九次担任州级长官并且都治理得很不错。一迁再迁而到那叫做鄂州的地方,他两次推辞没有到任:第一次是安排在彭州,因为母亲老夫人年岁太老,没有真正到任;最后安排在嘉州,因为年岁已老,而告老还乡,也没有到任。真正治理的是七个州,大州繁杂宽广,小州民俗恶劣而奸窄,都是世人所指的难于治理的地方。其中特别历害的是歙州,这地方的百姓都熟悉法律令法,本性就喜欢诉讼,家家户户自备有簿书,凡是闻听到别人的一点点阴私,日常的行坐起立的句言片语,慢慢的都记录下来,等到有诉讼的时候就拿出来作为证据。他们把进入监狱戴脚镣手铐,就好象戴帽子束腰带,在竹席上睡觉一样,泰然着啊。有强盗把当地百姓董氏杀死在大街上,捕捉了三年还是没有捉到,州太守一到,就把这强盗逮捕了并将他按法律处置了。又有一富家有盗贼夜晚进入他家仓库偷盗东西,有关部门千方百计想要尽快捕捉到,并且又大力悬赏(缉捕)盗贼,都不能捕获,主管官吏对这件事情感到苦恼。欧阳公说不要追捕和悬赏捉拿,只是召来了富家的两个儿子,把他两人戴上刑具关进监狱,审讯他们。州里的官吏百姓都说“这两人一贯是好孩子呀”,感到非常奇怪,还有的疑虑弄错而相互到欧阳颖公处谏劝。欧阳颖公坚持没有答理,审讯更加急迫,这两个富家儿子认罪服法。然而官吏百姓还是怀疑他们(是因为)经受不住(审讯之苦)而自己承认强加给他们的罪名。等到在某此处所取出他们所偷盗某些物件时,大家才认为欧阳颖公是对的,然后欢呼着说:“欧阳颖公,真有如神明啊。”他治理最难治理的地方(都能)这样,那些容易的(就)可想而知道了。
欧阳颖公刚毅果断很有气质,外表严厉内里聪明,有不可侵犯的气质,分是凭这些来治理地方政务,也是凭这些来洁持他的本身。当初,曾祖父颖以侍郎的身份担任许田县县令,当时丁晋公尚且年少,客居在曾祖父治理的县内。曾祖父见到丁晋公,认为他有贵人的气质,就让欧阳颖公与丁晋公交游,给予丁晋公的帮助非常多。到欧阳颖公治理峡州的时候,丁晋公推荐欧阳颖公,于是任命为著作之职。自这以后,丁晋公担任非常显赫的地位,掌握着国家的大权,天下的士人往往因为攀上丁晋公而得到荣显的地位,但欧阳颖公却退避不与丁晋公过多接触。所以欧阳颖公在仕途上,从担任著作佐郎开始、到秘书丞、到太常博士、到尚书屯田、到都官、到职方三员外郎、到郎中,都是凭借着年年岁岁考核评介,按次第升迁,担任万州、峡州、鄂州、歙州、彭州、岳州、阆州、饶州、嘉州的知府,都是他劳绩所应当得到的。到丁晋公败落,其他士*多不免受到牵连,惟独欧阳颖公没有牵连到。
宋仁宗明道二年(1033),因为年老乞求到陪都任职,在荆南有田产,于是就告老归乡。在景佑元年(1034)正月二十六日在家寿终正寝,享年七十三。
(1)“居------丧”为固定结构,前后停顿,排除AB;“未尝”一般连在一起,前面停顿,排除D;故选:C译文为:李籓青年时容貌娴雅美丽,在学习方面很聪明.父亲去世时他停留在家守孝.他家本来财产很多,姻亲们前来慰问时,有人拿着财物离去,李籓不曾过问.此后他更加致力施舍财物.住家几年,他的家财就大致耗尽了.四十多岁时,他在广陵一带陷入困境,连自己都不能救济.(2)A“汉代的科举制度”错误,汉代实行的是察举制度.(3)C 错在“对百姓有义,对神灵和顺,人就能主宰神”.原文为“义于人者和于神,人乃神之主,人安而福至”.意思是“再说对百姓有义的人必然能与神灵和睦相处,百姓的意愿是神灵的主宰,百姓安宁福祉就自然到来”.(4)①“未之信”,宾语前置句,不相信杜佑的担保;“追”,捉拿;“是”,这.译文为:皇帝不相信杜佑的担保,急忙派人捉拿李籓.进入大殿之后,皇帝看到他的容貌,就说:“这哪里是作乱的人?”②,“无知”,没有知觉;“私”,偏爱;“悦”,取悦.译文为:如果神灵没有知觉,那么他们就不能降赐福祉;如果神灵有知觉,那么我们就一定不能因偏爱自己而讨好取悦他们.答案:(1)C(2)A(3)C (4)①皇帝不相信杜佑的担保,急忙派人捉拿李籓.进入大殿之后,皇帝看到他的容貌,就说:“这哪里是作乱的人?”②如果神灵没有知觉,那么他们就不能降赐福祉;如果神灵有知觉,那么我们就一定不能因偏爱自己而讨好取悦他们.【参考译文】李籓,字叔翰,他的祖先是赵州人.李籓青年时容貌娴雅美丽,在学习方面很聪明.父亲去世时他停留在家守孝.他家本来财产很多,姻亲们前来慰问时,有人拿着财物离去,李籓不曾过问.此后他更加致力施舍财物.住家几年,他的家财就大致耗尽了.四十多岁时,他在广陵一带陷入困境,连自己都不能救济.妻子儿女跟着责备他,李籓却快乐依旧.徐州节度使张建封征召他到节度府做官.张建封去世时,濠州刺史杜兼快速地骑马赶到,他暗地里有静候接任节度使的企图,李籓却哭着对他说:“张公现在去世了,您应该小心谨慎地守护州境土地才是,为什么要放弃州境土地跑来?您应该赶快回去,否则我将依照法律*您!”杜兼因此仇恨他,于是就诬告上奏:“张建封去世后,李籓扰乱他的军心,有非份的企图.”唐德宗得奏后大怒,下密诏让徐泗节度使杜佑杀掉他.杜佑一向器重李籓,得到诏书,十天都不行动,然后召唤接见李籓说:“世上人说有生死报应,灵验吗?”李籓说:“大概如此.”杜佑说:“如果真如此,那么您应该遇事没有担忧.”于是杜佑就拿出密诏给李籓看,李籓看后神色不变,说:“真灵验啊,这是杜兼的报复!”杜佑说:“一定不要害怕,我拿一家人性命来为您担保.”皇帝不相信杜佑的担保,急忙派人捉拿李籓.进入大殿之后,皇帝看到他的容貌,说:“这哪里是作乱的人?”皇帝释放了李籓,并授予他秘书郎的官职.王仲舒与同舍郎官韦成季、吕洞白天摆酒宴邀请客人互相作乐,他们因仰慕李籓名望,硬性地邀请李籓前来.王仲舒等人说一些戏笑嘲谑的言辞和隐语,互相亲近而不庄重,李籓和他们见面一次后,就拒绝邀请再不前去,说:“我和他们整天相处,不懂得他们说的是什么!”往后王仲舒等人果然因为犯罪而被贬谪罢黜.多次提拔后李籓官至吏部郎中.裴垍告诉唐宪宗,说李籓有做宰相的才能.恰逢郑絪罢相,宪宗趁机授予李籓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官职.李籓为人忠诚谨慎,好坏一定据实说,皇帝认为他说话没有隐瞒.唐宪宗曾经询问他祈福消灾的方法,李籓回答说:“孔子生病的时候,阻止子路的祈祷.汉文帝每次祭祀神灵,命令有关*对神灵态度恭敬而不许祈祷.如果神灵没有知觉,那么他们就不能降赐福祉; 如果神灵有知觉,那么我们就一定不能因偏爱自己而讨好取悦他们.再说对百姓有义的人必然能与神灵和睦相处,百姓的意愿是神灵的主宰,百姓安宁福祉就自然到来.”皇帝听后高兴地说:“我一定要和您等上下互相勉励,以致能守护着这些箴言.”河东节度使王锷贿赂权臣和近臣 寻求兼任宰相,皇帝下密诏给中书省、门下省说:“王锷可以兼任宰相.”李籓见诏后立即拿笔涂掉“宰相”二字,并在密诏的左边签署意见说:“不可以.”李籓拿着密诏要回去奏报皇上.宰相权德舆大惊失色说:“有不可以的,应该另外写奏章,可以用笔涂改诏书吗?”李籓说:“形势紧急,过了今天就不能阻止了.”这件事不久就得以搁置平息.第二年,李籓外任华州刺史.还未赴任,李籓就去世了,这年他年龄五十八岁,朝廷赠官户部尚书,谥号叫贞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