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2-21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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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9-26 17:56
【原文】鲁人(1)为长府(2)。闵子骞曰:“仍旧贯(3),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4)不言,言必有中。”
【译文】鲁国翻修长府的国库。闵子骞道:“照老样子下去,怎么样?何必改建呢?”孔子道:“这个人平日不大开口,一开口就说到要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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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那段是个签文吧?大概意思是:
你目前虽然不顺,但仍要坚持,不宜做一些变化,
不宜见异思迁。守着现有状况,必有机缘,不必紧张!
这是水经注的郭守敬疏,试译如下:
汳水又向东经过贳城的南边,(红色的贳字曾经错为贯,这是赵、戴改的。)民间把它称为薄城,这是不对的。(郭守敬按语:薄城见于下面的文字,不在这里。)阚る的《十三州志》认为是贯城,(红色的贯字曾经错讹为贳字,这是戴、赵改的。)在蒙县的西北。(郭守敬按语:《春秋》杜预的《注》说,贯是宋国的地,梁国蒙县的西北就有贯城,这是阚的根据,只是他把贳城改成了贯城。可是是到杜预的年代时已经变称为贳城,不见得在阚氏时仍旧还称旧名,他称贯城,大概是径直按《春秋》的说法罢了。《括地志》说,旧贯城今名蒙泽城,在济阴县南五十六里。在今商邱县西北。)《春秋·僖公二十年》记载,齐侯、宋公、江、黄在贯城结盟,杜预认为是在贳城,他说:贳和贯两字相似。(郭守敬按语:杜预的《注》把贳城当作贯城,所以说他认为是贳城。相似句就明引了杜预的《注》文。)贯城在齐国,叫做贯泽,正确。(红色的矣字是讹文,赵的注相同,是戴的注指出的。郭守敬按语:明代的抄本是矣字。《释例》解释说,齐国有贯泽。《公羊传》上记载说,有贯泽的会盟。《公羊传》的说法在僖公九年。)不是这个地方。今天考察这个地方,并没有其他的城在蒙的西北,只有这个城邑。考察文字所说的地方,是贳邑非常明显,不是亳可以明确了。(赵云说:亳字与上文的薄字同音。郭守敬按语:亳和薄相通假,详细在下面解释。这里只是就城的实指,来驳斥民间认为是薄城的错误。)汳水又向东径直过蒙县旧城的北边,(红色的蒙错了,中戴、赵改的。郭守敬按:汉代时蒙县属于梁西,后汉、魏、晋的时候没有变,后来废除。在今天商邱县的东北二十二里。)民间叫做小蒙城。《西征记》:蒙城在汳水南十五六里,(会贞按语说:《元和志》指出,小蒙的旧城在宋国蒙城县的北面二十二里。《环宇记》说,六国的时候,楚国有一个蒙县,民间认为是小蒙城。但是说在宋城县南面十五里。《名胜志》又说在商邱县南面二十里,离过去的汳水很远,与《西征记》的说法不符合。)就是庄周的老家,(会贞按语:《史记·老子传》说,庄子是蒙人,名字叫周。
出自《宋史卷三百一十三列传第七十二》 【原文】 文彦博,字宽夫,汾州介休人。
其先本敬氏,以避晋高祖及宋翼祖讳改焉。少与张昪、高若讷从颍昌史炤学,炤母异之,曰:“贵人也。”
待之甚厚。及进士第,知翼城县,通判绛州,为监察御史,转殿中侍御史。
西方用兵,偏校有监陈先退、望敌不进者,大将守著令皆申覆。彦博言:“此可施之平居无事时尔。
今拥兵数十万,而将权不专,兵法不峻,将何以济?”仁宗嘉纳之。黄德和之诬刘平降虏也,以金带赂平奴,使附己说以证。
平家二百口皆械系。诏彦博置狱于河中,鞫治得实。
德和党援盛,谋翻其狱,至遣他御史来。彦博拒不纳,曰:“朝廷虑狱不就,故遣君。
今案具矣,宜亟还,事或弗成,彦博执其咎。”德和并奴卒就诛。
以直史馆为河东转运副使。麟州饷道回远,银城河外有唐时故道,废弗治,彦博父洎为转运使日,将复之,未及而卒。
彦博嗣成父志,益储粟。元昊来寇,围城十日,知有备,解去。
迁天章阁待制、都转运使,连进龙图阁、枢密直学士、知秦州,改益州。尝击球钤辖廨,闻外喧甚,乃卒长杖一卒,不伏。
呼入问状,令引出与杖,又不受,复呼入斩之,竟球乃归。召拜枢密副使、参知政事。
贝州王则反,明镐讨之,久不克。彦博请行,命为宣抚使,旬日贼溃,槛则送京师。
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荐张环、韩维、王安石等恬退守道,乞褒劝以厉风俗。
与枢密使庞籍议省兵,凡汰为民及给半廪者合八万,论者纷然,谓必聚为盗,帝亦疑焉。彦博曰:“今公私困竭,正坐兵冗。
脱有难,臣请死之。”其策讫行,归兵亦无事。
进昭文馆大学士。御史唐介劾其在蜀日以奇锦结宫掖,因之登用。
介既贬,彦博亦罢为观文殿大学士、知许州,改忠武军节度使、知永兴军。至和二年,复以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昭文馆大学士,与富弼同拜,士大夫皆以得人为庆,语见《弼传》。
三年正月,帝方受朝,疾暴作,扶入禁中。彦博呼内侍史志聪问状,对曰:“禁密不敢漏言。”
彦博叱之曰:“尔曹出入禁闼,不令宰相如天子起居,欲何为邪?自今疾势增损必以告,不尔,当行军法。”又与同列刘沆、富弼谋启醮大庆殿,因留宿殿庐。
志聪曰:“无故事。”彦博曰:“此岂论故事时邪?”知开封府王素夜叩宫门上变,不使入;明旦言,有禁卒告都虞候欲为乱。
沆欲捕治,彦博召都指挥使许怀德,问都虞候何如人,怀德称其愿可保。彦博曰:“然则卒有怨,诬之耳。
当亟诛之以靖众。”乃请沆判状尾,斩于军门。
先是,弼用朝士李仲昌策,自澶州商胡河穿六漯渠,入横垅故道。北京留守贾昌朝素恶弼,阴约内侍武继隆,令司天官二人俟执政聚时,于殿庭抗言国家不当穿河于北方,致上体不安。
彦博知其意有所在,然未有以制之,后数日,二人又上言,请皇后同听政,亦继隆所教也。史志聪以其状白执政。
彦博视而怀之,不以示同列,而有喜色,徐召二人诘之曰:“汝今日有所言乎?”曰:“然。” 彦博曰:“天文变异,汝职所当言也。
何得辄预国家大事?汝罪当族!”二人惧,色变。彦博曰:“观汝直狂愚耳,未忍治汝罪,自今无得复然。”
二人退,乃出状示同列。同列皆愤怒曰:“奴敢尔僣言,何不斩之?”彦博曰:“斩之,则事 彰灼,于中宫不安。”
众皆曰:“善。”既而议遣司天官定六漯方位,复使二人往。
继隆白请留之,彦博曰:“彼本不敢妄言,有教之者耳。”继隆默不敢对。
二人至六漯,恐治前罪,更言六漯在东北,非正北也。帝疾愈,彦博等始归第。
当是时,京师业业,赖彦博、弼持重,众心以安。沆密白帝曰:“陛下违豫时,彦博擅斩告反者。”
彦博闻之,以沆判呈,帝意乃解。御史吴中复乞召还唐介。
彦博因言,介顷为御史,言臣事多中臣病,其间虽有风闻之误,然当时责之太深,请如中复奏。时以彦博为厚德。
久之,以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封潞国公,改镇保平、判大名府。又改镇成德,迁尚书左仆射、判太原府。
俄复镇保平、判河南。丁母忧,英宗即位,起复成德军节度使,三上表乞终丧,许之。
初,仁宗之不豫也,彦博与富弼等乞立储嗣。仁宗许焉,而后宫将有就馆者,故其事缓。
已而彦博去位,其后弼亦以忧去。彦博既服阕,复以故官判河南,有诏入觐。
英宗曰:“朕之立,卿之力也。”彦博竦然对曰:“陛下入继大统,乃先帝圣意,皇太后协赞之力,臣何闻力之有?兼陛下登储纂极之时,臣方在外,皆韩琦等承圣志受顾命,臣无与焉。”
帝曰:“备闻始议,卿于朕有恩。”彦博逊避不敢当。
帝曰:“暂烦西行,即召还矣。”寻除侍中,徙镇淮南、判永兴军,入为枢密使、剑南西川节度使。
熙宁二年,相陈升之,诏:“彦博朝廷宗臣,其令升之位彦博下,以称遇贤之意。”彦博曰:“国朝枢密使,无位宰相上者,独曹利用尝在王曾、张知白上。
臣忝知礼义,不敢效利用所为,以紊朝著。”固辞乃止。
夏人犯大顺,庆帅李复圭以陈图方略授钤辖李信等,趣使出战。及败,乃妄奏信罪。
彦博暴其非,宰相王安石曲诛信等,秦人冤之。庆州兵乱,彦博言于帝曰:“朝廷行事,务合人心,宜兼采众论,以静重为先。
陛下厉精求治,。
我刚去庐山,见庐山山谷奇峻秀丽,是我平生从未见过的,由于眼睛看不过来,于是产生了不想写诗的念头。过了一会见到了山中的僧人,僧人都喊:"苏子瞻来啦!"我听了不觉作了一诗:芒鞵青竹杖,自挂百钱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识故侯。然后又暗笑前面说的太嗔怪,便又作了两首:"青山若无素,偃蹇不相亲。要识庐山面,他年是故人。”和“自昔忆清赏,初游杳霭间。如今不是梦,真个是庐山。”那一天有人把陈令写的《庐山记》拿给我看,我边走边读,看到书里有徐凝、李白的诗,不觉哑然失笑。又来到开先寺,长老向我求诗,于是写了一首绝句:帝遣银河一派垂,古来惟有谪仙辞。飞流溅沫知多少,不与徐凝洗恶诗。”来来往往在山南已有十余天,认为景色奇特但描写却不能穷尽,挑了其中最好的,比如漱玉亭、三峡桥,所以写了这两首诗。最后和摠老同游西林,又写了一绝句:“横看成岭侧成峯,到处看山了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的庐山诗在这时已穷尽了啊。
乎~·`~累死我了。一般翻译诗句不需译的,所以其中的诗我原封不动的抄了下来。译的不好还请见谅。
喂,我说楼下的楼下,你抄我的也标明个出处好不?我翻译的好辛苦的哎!!
制曰:“朕获承至尊休德,传之亡穷,而施之罔极,任大而守重,是以不皇,永惟万事之统,犹惧有阙。
故广延四方之豪俊,郡国诸侯贤良修洁博习之士,欲闻大道之要,至论之极。今子大夫然为举首,朕甚嘉之。
子大夫其精心致思,朕垂听而问焉。 盖闻三,改制作乐而天下洽和,百王同之。
当虞氏之乐莫盛于《韶》,于周莫盛于《勺》。已没,管弦之声未衰,而大道微缺,陵夷至乎桀、纣之行,王道大坏矣。
夫五百年之间,守文之君,之士,欲则先王之法以戴翼其世者甚众,然犹不能反,日以仆灭,至后王而后止,岂其所持操或缪而失其统与?固天降命不查复反,必推之于大衰而后息与?乌乎!凡所为屑屑,,务法,又将无补与?三代受命,其符安在?灾异之变,何缘而起?性命之情,或夭或寿,或仁或鄙,习闻其号,未烛厥理。伊欲风流而令行,刑轻而奸改,百姓和乐,政事宣昭,何修何饬而膏露降,百谷登,四海,泽臻草木,全,寒暑平,受天之祜,享鬼神之灵,德泽洋溢,施乎方外,延及群生? 子大夫明先圣之业,习俗化之变,之序,讲闻高谊之日久矣,其明以谕朕。
科别其条,勿猥勿并,取之于术,慎其所出。乃其不正不直,不极,枉于执事,书之不泄,兴于朕躬,毋悼后害。
子大夫其尽心,靡有所隐,朕将亲览焉。 仲舒对曰: 陛下发德音,下明诏,求天命与情性,皆非愚臣之所能及也。
臣谨案《春秋》之中,视前世已行之事,以观天人相与之际,甚可畏也。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惧之,尚不知变,而伤败乃至。
以此见之人君而欲止其乱也。自非大亡道之世者,天尽欲扶持而全安之,事在强勉而已矣。
强勉学习,则闻见博而知益明;强勉行道,则德日起而大有功:此皆可使还至而有效者也。《诗》曰“匪解”,《书》云“茂哉茂哉!”皆强勉之谓也。
道者,所繇适于治之路也,仁义皆其具也。故已没,而子孙长久安宁数百岁,此皆教化之功也。
王者未作乐之时,乃用先五之乐宜于世者,而以深入教化于民。教化之情不得,雅颂之乐不成,故王者功成作乐,乐其德也。
乐者,所以变民风,化民俗也;其变民也易,其化人也著。故声发于和而本于情,接于肌肤,臧于骨髓。
故王道虽微缺,而管弦之声未衰也。夫虞氏之不为政久矣,然而乐颂遗风犹有存者,是以孔子在齐而闻《韶》也。
夫人君莫不欲安存而恶危亡,然而政乱国危者甚众,所任者非其人,而所繇者非其道,是以政日以仆灭也。夫周道衰于幽、厉,非道亡也,幽、厉不繇也。
至于宣王,思昔先王之德,兴滞补弊,明文、武之功业,周道复兴,诗人美之而作,上天晁之,为生贤佐,后世称通,至今不绝。此不解行善之所致也。
孔子曰“人能,非道弘人”也。故治乱废兴在于己,非天降命不得可反,其所操持誖谬失其统也。
臣闻天之所大奉使之王者,必有非人力所能致而自至者,此受命之符也。天下之人同心归之,若归父母,故天瑞应诚而至。
《书》曰“入于,有火复于,流为乌”,此盖受命之符也。周公曰“复哉复哉”,孔子曰“”,皆积善累德之效也。
及至后世,淫佚衰微,不能统理群生,诸侯背畔,残贱以争,废德教而任刑罚。刑罚不中,则生;积于下,怨恶畜于上。
上下不和,则阴阳缪而娇孽生矣。此灾异所缘而起也。
臣闻命者天之令也,性者生之质也,情者人之欲也。或夭或寿,或仁或鄙,陶冶而成之,不能粹美,有治乱之所在,故不齐也。
孔子曰:“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故尧、舜行德 *** ,桀、纣行暴 *** 鄙夭。
未上之化下,下之从上,犹泥之在钧,唯甄者之所为,犹金之在熔,唯冶者之所铸。“绥之斯俫,动之斯和”,此之谓也。
臣谨案《春秋》之文,求王道之端,得之于正。正次王,王次春。
春者,天之所为也;正者,王之所为也。其意曰,上承天之所为,而下以正其所为,正王道之端云尔。
然则王者欲有所为,宜求其端于天。天道之大者在阴阳。
阳为德,阴为刑;刑主杀而德主生。是故阳常居,而以生育养长为事;阴常居大冬,而积于空虚不用之处。
以此见天之任德不任刑也。天使阳出布施于上而主岁功,使阴于下而时出佐阳;阳不得阴之助,亦不能独成岁。
终阳以成岁为名,此天意也。王者承天意以从事,故任德教而不任刑。
刑者不可任以治世,犹阴之不可任以成岁也。为政而任刑,不顺于天,故先王莫之肯为也。
今废先教之官,而独任执法之吏治民,毋乃任刑之意与!孔子曰:“谓之虐。”虐政用于下,而欲德教之被四海,故难成也。
臣谨案《春秋》谓一元之意,一者万物之所从始也,元者辞之所谓大也。谓一为元者,视大始而欲正本也。
《春秋》深探其本,而反自贵者始。故为人君者,正心以正朝廷,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万民,正万民以正四方。
四方正,远近莫敢不壹于正,而亡有奸其间者。是以阴阳调而风雨时,群生和而万民殖,五谷孰而草木茂,被润泽而美,四海之内闻而皆徕臣,诸福之物,可致之祥,莫不毕至,而王道终矣。
孔子曰:“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自悲可致此物,而身卑贱不得致也。今陛下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居得致之位,操可致之势,又有。
羽尝为流矢所中,贯其左臂,后创虽愈,每至阴雨,骨常疼痛,医曰:“矢镞有毒,毒入于骨,当破臂作创,刮骨去毒,然后此患乃除耳。”羽便仲臂令医劈之。时羽适请诸习竽饮食相对,臂血流离,盈于盘器,而羽割炙引酒,言笑自若。
关羽曾经被一支飞箭射中,箭穿透了他的左臂,后来,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每到阴雨天,骨头常常疼痛。医生说:“箭头有毒,毒已渗入到骨头里,应当切开臂膀(再一次治疗箭伤),刮掉渗入毒药的骨头,(完全)除掉毒药,这样以后,病才能根除。”关羽便伸出臂膀让医生切开。当时,关羽恰好邀请各位将领在一起喝酒吃饭,臂膀上的鲜血淋漓,溢出盘子,而关羽却(依然)切烤肉(吃)举起酒杯(喝),谈笑自若。
一个能事事顺着我的心意的人,太可怕了
出自纪晓岚的一篇文章
甲与乙相善,甲延乙理家政,及官抚军,并使佐官政,惟其言是从。久而资财皆为所干没,始悟其奸,稍稍谯责之。乙挟甲阴事,遽反噬。甲不胜其愤,乃投牒诉城隍。
夜梦城隍语之曰:“乙险恶如是,公何以信任不疑?”
甲曰:“为其事事如我意也。”
神喟然曰:“人能事事如我意,可畏甚矣!公不畏之,而反喜之,不公之给而给谁也?渠恶贯将盈,终必食报!若公则自贻伊戚,可无庸诉也。”
(选自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
译文:
甲与乙是好朋友,甲请乙料理家务,甲做官至抚军,又让乙帮忙办理公务,只听乙的话。时间长了,甲的财产都被乙吞没,甲才看明白乙的奸诈,稍微指责了乙一下,乙就抓住了甲的隐私事,马上反咬一口。甲非常气愤,就投诉到城隍。
夜里梦见城隍对他说:“乙这样险恶,你为何信任不怀疑他呢?”
甲说:“因为他事事顺着我的心意啊.。”
城隍长叹说:“一个能事事顺着我的心意的人,太可怕了!你不怕他,反而喜他,受欺骗的事不给你还给谁呢?乙这个人恶贯满盈,必将遭报应!而像你则是自作自受,不要再告状了吧。”
启示:
人往往喜欢听顺耳的话,尤其是那些当官的,更是喜欢那些拍马屁、搞逢迎的人。须知这种人是很危险的,事事迎合当官的,必有他个人的小算盘,或想当官、或想发财、或兼而有之。领导反凶的,大都是他身边平日最信任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最了解领导的软肋在哪里。
希望能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