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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30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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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8 00:20
第一句“为天地立心”。为天地立心:目前比较流行的说法是,认为天地本无心,但天地生生不息,生化万物,是即天地的心意。程明道说:“天地无心,以生物为心。”又说:“天地无心而成化。”因为天地生化万物,只是生生之德的自然流行,并非有意生出这样一个大千世界。所以是「无心」而「成化」。无心而有心(以生物为心),这是人对天地生生之德的亲切理会,通过人的理会指点,天地生化万物的心便显立了。“天地”也就是“天地之间”的意思,既包括自然界,也包括个人和人间社会。张载把社会涵义的“天地”也称作“天下”。其次,张载并没有否认“天地之心”的存在。“天地之心”是《周易.复卦》的术语,张载作为著名的易学家认为,“天地之心惟是生物。”(《横渠易说·上经》)显然,在天地能够生成万物这一意义上,张载是肯定天地是有心的。生物之心是天地所固有的,无需人来“立”,否则将不恰当地夸大人的能力。其实,“为天地立心”是指为社会建立一套以“仁”、“孝”等道德伦理为核心的精神价值系统。张载在其著作《经学理窟》中,对“立心”的涵义、方法等内容有集中的论述,如果视而不见,对“立心”的理解则易流于臆断。在张载看来,“立心”也就是"立天理"之心,因为“天理”能使天下悦且通",从而使“天下”(社会)必然会普遍接受仁孝之理等道德价值。(《正蒙·诚明》)依据这些资料来看,"为天地立心"的涵义很清楚,人所立之“心”,其重点不在认识论,而在价值论。历史文化则是人的创造。人在创造历史文化的时候,他就为天地“立心”了。
这四句话,简明地说出了人的特点,人之所以为人,即“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这四句中的那四个 “为”字的主词,可能是张载本人,也可能是哲学家,也可能是哲学。无论如何,从一般人的观点看,第一句“为天地立心”很费解。其实,并不费解。宋朝有一个无名诗人,在客店的墙上题了两句诗:“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这是以孔子为人类的代表。他应当说:“天若不生人,万古长如夜。”在一个没有人的世界中,如月球,虽然也有山河大地,但没有人了解,没有人赏识,这就是“长如夜”。自从人类登上月球,它的山河大地方被了解,被赏识。万古的月球,好像开了一盏明灯,这就不是“长如夜”了。地球和其他星球的情况,也是如此。地球上的山河大地是自然的产物,历史文化则是人的创造。人在创造历史文化的时候,他就为天地“立心”了。人所立之“心”,是宇宙“的”(所有格)心,不是宇宙“的”(形容词)心。
(2)、第二句是“为生民立命”。命有理命与气命两个层面,这两层的命都不可伤害,不可弃废,必须有以安立。"。"生民"指民众,"命"指民众的命运。这涉及儒家一直关注的"安身立命"问题。史称,张载"喜论命"。"为生民立命"之"命",主要指人的命运。历史上长期流行的是命定论,认为人只能听凭命运的摆布。然而张载却认为,只要通过自己的道德努力,人就能够在精神价值方面掌握自己的命运从而赋予生命以意义。"立命"二字,在儒家经典中,初见于《孟子》。孟子说:"夭寿不二,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尽心上》)儒家所谓"命",是指人在宇宙间所遭遇的幸或不幸,认为这是人所不能自主的。因此,"为生民立命"是说为民众选择正确的命运方向,确立生命的意义。儒家圣贤开显的「安身立命」之道,正是为了生民。有了这个道,「百姓日用而不知」,却能潜移默化,加上伦常政教的设施,使生民的生活有了依循,而得以护持生命,贞定活路,这就是「为生民立命」了。
“立命”二字,在儒家经典中,初见于《孟子》。孟子说:“夭寿不二,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尽心上》)儒家所谓“命”,是指人在宇宙间所遭遇的幸或不幸,认为这是人所不能自主的。信宗教的人,于不能自主之中,要求一个“主”。信*教的人遇见不能自决的事,就祷告“上帝”,求他的“主”帮助他决定。祈祷以后,他自己再作决定。即使这个决定还是以前的决定,他也认为这是他的“主”替他作的决定。儒家指出,不需要这个“主”。人在宇宙间所遇到的幸或不幸,是个人的力量所不能控制的。既然个人不能控制,那就顺其自然,而只做个人所应该做的事。这就是“天寿不二,修身以俟之”。人的精神境界达到这样的高度,宗教对于他就失去作用了。蔡元培提倡以美育代宗教,其实,真能代替宗教的是哲学。
(3)、第三句“为往圣继绝学”:儒家圣人之学,自两汉以下,而魏晋,而南北朝,而隋唐,千百年间,一直未能善续先秦儒家的学脉。无论生命之光,或哲学之慧,都开显不出来。尤其唐末五代之时,华族的文化生命萎缩堕落极矣。直到北宋之初,普天之下竟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师表,所谓“学绝道丧”,实未过甚其辞。到理学家出来,才复活了先秦儒家的形上智慧,使天道性命之学,内圣成德之教,重新光显于世。指历史上的圣人。儒家所谓圣人,其实就是指人格典范和精神领袖。最合于"人之所以为人"的标准的人,儒家称为"圣人"。圣人之所以为圣,全在于他的最高精神境界。儒家认为,圣人最宜于做社会最高统治者,因为他是廓然大公。柏拉图认为,在他的理想社会中,最合适的统治者是哲学家,即把哲学与*实践结合起来的所谓"哲学王"。儒家也认为,有圣人之德者,才宜于居最高统治者之位,这就是所谓"圣王"。《庄子·天下》认为,最高的学问是"内圣外王之道",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是哲学。“绝学”,指中断了的学术传统。理学家普遍认为,儒家学统自孟子之后就中绝了,所以要努力恢复。张载继承“绝学”,却并非照搬前人,而是力求创新,在他的学说中有不少内容是六经所未载、前圣所未言的。思想的领导权即已从佛教手里拿回来,孔子的地位自然重新显立。这一步“为往圣继绝学”的功绩,在人类文化史上是独一无二的。可惜满清以来,士人心思卑陋,反而诟诋理学,这诚是学术上昧天良的一大憾事。
我认为当前教育制度是不可能出现所谓“圣人”,学生们成了考试的奴隶,学历就是一道门槛,我发现“绝学”其实很多都是掌握在一些所谓社会非主流人士手里,这些人没有很好途径可以发挥,最后就这样沉沦了。据调研,小学生都几十斤书包,到了五年级很多都是戴眼镜,很沉重。对于偏才,往往没有得到社会应有的重视,总是处于很尴尬的地位,在北大“校长推荐制”引发的热议还未退去之时,日前公布的四川大学2010年自主招生方案又有新的玩法:将对“奇才”、“偏才”、“怪才”进行“校长推荐”。对于分数未上线的“双特生”们,如果专业能力经测试出类拔萃,将报教育部批准后破格录取。这些举措在国内高校中尚属首例。北大本来也想通过“校长推荐制”吸纳一些奇才、偏才、怪才,但这三“才”的标准仓促间很难确定,再加上公众对校长推荐的公平性和纯洁性充满疑虑,校长们在压力之下放弃了对奇偏怪才的遴选,而采取了最保险的办法:以传统的学业成绩为主来设计排名表,又按照这类排名表来确定被推荐的人选,最终脱颖而出的都是应试教育模式下的优秀学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学生本来就对高考稳操胜券,校长的推荐有些多此一举,并且造成了资源的浪费。我只希望有关部门不要来虚的,北大所指的偏才、怪才,要比人们普遍认为的偏才、怪才整体高出一个档次。公示被推荐学生绝大部分品学兼优,鲜有"偏才",更无"怪才"。那其实还是换汤不换药,最后沦为炒作,不谈也罢。
“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的事。对于禽兽,只有现在,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也无所谓“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最合于“人之所以为人”的标准的人,儒家称为“圣人”。儒家认为,圣人最宜于做社会最高统治者,因为他是廓然大公。柏拉图认为,在他的理想社会中,最合适的统治者是哲学家,即把哲学与*实践结合起来的所谓“哲学王”。儒家也认为,有圣人之德者,才宜于居最高统治者之位,这就是所谓“圣王"。《庄子·天下》认为,最高的学问是“内圣外王之道”,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是哲学。
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封建统治者利用这个传统的说法欺骗人民。照他们的解释,不是圣人最宜于为王,而是为王者必定是圣人。所以在中国封建社会中,有关统治者的事都称为“圣”。皇帝的名字称为“圣讳”,皇帝的命令称为“圣旨”,甚至于皇帝的身体也称为“圣躬”。
欺骗终究是欺骗,没有人信以为真。在中国哲学史中,从孟子起,就把*分为两种:一种名为“王”,一种名为“霸”。王者“以德服人”,霸者“以力服人”。中国的历代王朝都是用武力征服来建立和维持其统治的,这些都是霸。至于以德服人的,则还没有。宋明以来,道学和反道学的“王霸之辨”,其根本的分歧就在于此。
照我的了解,圣人之所以为圣,全在于他的最高精神境界。中国哲学的传统认为最宜于为王的人是圣人,因为有圣人之德的人是大公无私的。程颢说:“天地之常,以其心普万物而无心;圣人之常,以其情顺万事而无情。”(《答横渠张子厚先生书》,《程氏文集》卷二)大公无私,只有最高精神境界的人才能如此。所以,只有圣人才最宜于为王。这就是“内圣外王”之道的真正意义。
(4)第四句“为万世开太平”:儒家以“内圣为本质,以外王表功能”。功能之大者,便是开出太平盛世。而且不只是一时,而是为千年万世开太平。“太平”二字与“太和”一样,乃是儒家学术中最渊懿庄穆的观念。不过,儒家虽然具有开万世太平的宏愿,也能在“道”的层次上讲论天下为公的仁政王道,但在*上则只成就了“治道”,而未能开出“政道”。如今民主*的*,却正是*层面上的太平轨道,再加上科学,就更可满足“开物成务”、“利用厚生”的要求。以民主科学配合儒家的礼乐教化以及“太平、太和”的理念,的确将可为人类世界开创无疆的休美。中国哲学的传统认为最宜于为王的人是圣人,因为有圣人之德的人是大公无私的。程颢说:“天地之常,以其心普万物而无心;圣人之常,以其情顺万事而无情。”(《答横渠张子厚先生书》,《程氏文集》卷二)大公无私,只有最高精神境界的人才能如此。所以,只有圣人才最宜于为王。这就是"内圣外王"之道的真正意义。张载不局限于当下的"太平"秩序,而是以更深远的视野展望"万世"的"太平"基业问题,这是他的不同凡响之处,从中看出超于常人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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