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变形记》内容概括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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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10-12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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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19 14:32
《变形记》共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推销员格里高尔某天早上醒来后变成了甲虫,这一变故对其本人和家庭却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格里高尔彷徨惊慌,忧郁无助。而此时并未得到帮助的他被激怒的父亲大怒赶回自己的卧室。
第二部分,变成甲虫的格里高尔,在生活习惯上已然成为甲虫,但是仍然具有人类的意识。虽已失业的他,仍旧关心父亲的债务问题,怎么样送妹妹去音乐学院,关心家里的各种琐事。
数日之后,全家人都将格里高尔视为累赘。父亲、母亲、妹妹对他以往的态度转变成了厌恶,嫌弃。
第三部分,为了能够继续生存,除了格里高尔全家人只能打工挣钱,对变为甲虫的格里高尔忍无可忍。
妹妹提出将自己的亲哥哥赶出家门。格里高尔在亲情冷漠的情况下饥寒交迫,并且患病在身,但仍心系家人。
然后他的头就不由自主地垂倒在地板上,鼻孔呼出了最后一丝气息,带着满腹的担忧和内疚看着家庭的不幸,而更不幸的是他终遭社会和家庭的唾弃,在无声无息中死去。
扩展资料:
《变形记》主要人物介绍:
1、格里高尔·萨姆沙
《变形记》中的主人公,在父亲破产后,拼命地工作,使他的家庭,他的父亲、母亲和他特别喜欢的妹妹葛蕾特重新过上了有尊严的生活,他由普通的伙计变成了成功的旅行推销员。格里高尔是家中受到尊敬的长子,父母夸奖他,妹妹爱戴他。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小说中的格里高尔只是一个名字,一个符号,它实际上是没有所指的,没有对他的外貌描写,没有对他的性格描绘,甚至在小说中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在小说中一直活动的其实只是这只大甲虫,具有虫性、仍具人的思维、仍能听懂别人话的大甲虫,想爬出去看看母亲时,父亲看着他的样子,竟然气坏了,将一个个苹果无情地掷向了格里高尔。
一只苹果“打中了他的背并且还陷了进去”,从此以后腐烂的苹果就和格里高尔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一直到他生命的结束。
2、葛蕾特
葛蕾特是格里高尔的妹妹,17岁,她的生活里只有穿漂亮的衣服,睡睡懒觉,在家帮着做做家务,有时出去参加一些话费不大的娱乐。
她喜欢音乐,而且小提琴拉得特别好。她的梦想是到音乐学院学习。格里高尔受重伤后,葛蕾特找了一份售货员工作,晚上还要学速记和法语,将来好找更好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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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19 14:33
卡夫卡与《变形记》
作者:未知
我用了两个晚上完整的看完了卡夫卡所写的《变形记》,我怕再晚点看完真的会疯掉的。故事写的有点太过分了。开始还不怎么觉得,只是在看完一半的故事后,一觉醒来真的感到空前的恐怖。不行,得马上看完。但白天却无法专心的看下去了。只好在下一个晚上再与卡夫卡和萨姆沙相会了。这下好了。终于看完了,心里的石头才稍稍落地。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选自北京燕山出版社中篇小说集《变形记》中第86页)这便是故事的开篇,我本以为是科幻小说,谁知道不是。卡夫卡用一种介呼于身临其境的独白,平静的表叙着这个极尽荒诞的故事。但在他的笔下,不会有荒诞,有的只是真实,让人感觉恐慌的真实。一种新的写法的诞生,让后世不少人为之惊诧,“原来文学也可以这么写!”。又一位大师就这样横空出世了。记得美国作家奥登说过:就作家与其处的时代的关系而论,当代能与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相提并论的第一人是卡夫卡。
有人曾经说过,真正接近完美的文章是作者的自己所写的自身的传记和内心的独白。因为真实才能感动。如卢梭的《忏悔录》和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都应该算是上面的两类。这样的文字的真情实感,完全将作者一颗滚烫热情的心跃然于纸上。无情的对自己的剖析,赤裸的不计后果的洒挥。读这样的文章,如同跳脱浩瀚的喧嚣浮世与神灵的代表在用心语沟通。
卡夫卡应该也在其中。据说要不是他的好友布洛德将他的手稿劝诱收藏,可能整个世界都会与之擦肩而过。他一直固执的认为写作是自己的发泄,是“我的人生弱点的见证材料”(选自《卡夫卡谈话录》)。事实也的确如此。正是由于卡夫卡对现实的真实细腻的体会,加之孤独感和恐惧感的燃烧,使得文字有如此的象征力。
“格里高尔的眼睛接着又朝窗口望去,天空很阴暗——可以听到雨打点打在窗槛上的声音——他的心情也变的很忧郁了。”
“这时候天更亮了,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街对面一幢长得没有尽头的深灰色的建筑——这是一所医院——上面惹眼地开着一排排呆板的窗子;雨还在下,不过已成为一滴滴看得清的大颗粒了。”(以上均节选自《变形记》)。
上面的两段都是对窗外景物的描写,卡夫卡在轻易之间便把气氛渲染的如此浓重。为主旋律的叙述又增加的完整的节拍。仿佛各个方面的特征都是为了主题的烘托,而主题又毫无痕迹的呈现出各个方面的特征。这种完美统一的连贯,使得文章让人觉得如此的酣畅淋漓,故事好象就在自己的身边发生,让人欲罢不能。
在记录卡夫卡言行的《卡夫卡谈话录》中,作者雅诺施曾经和卡夫卡探讨过这样一个关于《变形记》问题。雅诺施问:小说(指《变形记》)的主人公叫萨姆沙,这听起来像隐喻卡夫卡,两个名字都有五个字母萨姆沙中的S的位置与卡夫卡中的K的位置相同,字母A的位置也一样(注:萨姆沙德文Samsa,卡夫卡德文为Kafka)。
而卡夫卡却申解道:并不是暗记。萨姆沙不完全是卡夫卡。《变形记》不只是自白,虽然它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种披露。
事实真的像卡夫卡所说么?我大胆的认为不完全是,这很可能是卡夫卡对自己的现状的控诉和呐喊。对于一个把文学当做研究生活、思考人生的表白手段的人,文字必然会从他的心底发出。要了解这些我们应当能了解《变形记》是在什么环境下完成的。卡夫卡生在犹太人的家庭,在卡夫卡下面还有三个妹妹。本来是对文学和艺术很是热忠的他,却不得不依照父亲的想法去学习法律。很多时候父母的教育给卡夫卡带来很大的心理压力,使得卡夫卡觉得“虚弱、缺乏自信心、负罪感”(选自《卡夫卡日记》)。父母的观点有很多都与卡夫卡是相背。《变形记》是在1912年十一月到十二月之间写成的,当时的卡夫卡已经29岁了。他父母的观点很像中国式的“中庸之道”,希望卡夫卡“结婚、建立一个家庭,接受来到世上的所有孩子,在这个不保险的世界上抚养他们,甚至带领他们走一阵,夫妻双方互相忠诚、互相帮助、生儿育女恰如其分……”(选自《卡夫卡日记》)。但这对于卡夫卡来说,太难了。也许每个优秀的作家的个性都有违反常规的某个方面,卡夫卡认为像上面那样的生活是不可思议的。一方面父母希望卡夫卡早日成家,而另一方面却*他的交友(*卡夫卡结交一些文学上的朋友,从《卡夫卡日记》中可以看到)。为了让卡夫卡早日成家,父母又多方让女人与之接触。卡夫卡为了个缓解这种紧张压力,在这些女人中随便挑选了一个叫菲莉斯的。他喜欢菲莉斯么?我想应该是不喜欢的。这从他三次订婚后又三次解除婚约应该能看出来(这是我的推测)。在家里的落寞与积压,和父母的争执,使得卡夫卡变的如此的孤立(当然这都是卡夫卡自己的心理认知),他(卡夫卡)在日记中这样写道:现在,我在自己家里,在那些最亲近的,最充满爱抚的人们中间,比一个陌生人还要陌生。难道《变形记》不是卡夫卡在家中的真实的处境么?是一种卡夫卡发变形,心灵的变形。但这种变形何尝不是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呢。
正如上面所说的,《变形记》很像是卡夫卡对自己现实的传记和内心的独白。是披露的传记,还是完完全全的内心的独白,真的已经不是太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能带给我们一种全新的视觉思维感受。在近乎极至的想象与天马行空的真实。
“可是格里高尔才说头几个字,秘书主任就已经在踉跄倒退,只是张着嘴唇,侧过颤抖的肩膀直勾勾地瞪着他。格里高尔说话时,他片刻也没有站定,却偷偷地向门口踅去,眼睛始终盯紧了格里高尔,只是每次只移动一寸,仿佛存在某项不准离开房间的禁令一般,好不容易退入了前厅,他最后一步跨出起坐室时动作好猛,真像是他的脚跟刚给火烧着了。他一到前厅就伸出右手向楼梯跑去,好似那边有什么神秘的救星在等他。”
“他特别喜欢倒挂在天花板上,这比躺在地板上强多了,呼吸起来也轻松多了,而且身体也可以轻轻地晃来晃去;倒悬的滋味使他乐尔忘形,他忘乎所以地松了腿,直挺挺地掉在地板上。”
“他被自我谴责和忧虑折磨着,就在墙壁、家具和天花板上到处乱爬起来,最后,在绝望中,他觉得整个房间竟在他四周旋转,就掉了下来,跌落在大桌子子的正*。”
“显然,最近他太热衷于爬天花板这一新的消遣,对家里别的房间里的情形就不像以前那样感兴趣了。他真的应该预想到某中新的变化才行。”(以上均节选自《变形记》)
第一段是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后,用尽全力打开门。他的身体(格里高尔甲虫的身体)第一次呈现在秘书面前,秘书的反应情况。这就卡夫卡的机智,他没有写一个情态动词,如恐怖、惊慌、害怕、紧张等等。他只是通过近似于电影拍摄的手法,抓拍了秘书的每个细节,比如眼神、动作,加之几个恰当的比喻。却将这极尽精彩的、另人窒息的场景完美的再现。如同陈年的美酒,要通过自己的品尝才有味道。
后面的三段,都是写格里高尔在适应爬行(甲虫的爬行)这种行动方式。三段描写各有特色,加上恰当的心理描写,将一个由人变化的甲虫爬行经历,由不会到会的喜悦,逐步的完整。还是描写,朴实的描写。在写格里高尔爬行时,他(卡夫卡)并没有携带自己的感性色彩,只是描写。仿佛在平静的描写一个人行走的过程,只是这个人现在变成了一个甲虫。
卡夫卡就是这样,在开始的不可思议后,却极近的细腻、平实。他的极端使人亢奋,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一步步的刺进人的胸膛,并且在胸膛中安静的搅拌着。虚幻和现实之间仿佛已经不存在什么隔阂,只要一伸脚,就可以由天堂直接跳到地狱,不需要任何过度。正如余华所说:伟大的作家的内心没有任何边界,或者说没有生死之间之隔,也没有美丑和善恶之分,一切事物都以平等的方式相处。
真正的写者是用心来观看世界的,并用心来消化世界的,还要用心来表达世界。什么是作家?社会上没有专门培养作家的机构。作家的本质只是世界恰好将其置身于观察者的角色,使得不自觉的开始记录起身边的一切。但这种记录不是平白的,而是经过的过滤、洗涤的,将善、恶、生、死或一切的一切按照人的标准再次培养、再次刷新。在这之中,卡夫卡应该算是高手中的高手。就其《变行记》而言,就不太可能一次将其读完,更别奢望要读懂了。
有人说卡夫卡的文章不只有一个结尾,也许是没有结尾。
最后引用卡夫卡的一句话:——“在巴尔扎克的手杖柄上写着:我在粉碎一切障碍。
在我的手杖柄上写着:一切障碍都在粉碎我。”
(我前些日子遇到一位油画家,他对我说:画家最大的悲哀就是拿着自己的画给别人讲,讲画的内容、画的欲念、画的意境。有些东西是要自己有心灵过滤的。由此我想到我写的上面的文章。也许这只是我心中的卡夫卡的《变形记》,或者说也许这只是我的一相情愿。还是自己用手和脑再一次翻开《变形记》吧。可能还有没有读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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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19 14:33
第一部分,写格里高尔发现自己变成“巨大的甲虫”,惊慌而又忧郁。父亲发现后大怒,把他赶回自己的卧室。
第二部分,格里高尔变了,养成了甲虫的生活习性,却保留了人的意识。他失业了,仍旧关心怎样还清父亲欠的债务,送妹妹上音乐学院。可是,一个月后,他成了全家的累赘。父亲、母亲、妹妹对他改变了态度。
第三部分,为了生存,家人只得打工挣钱,忍受不了格里高尔这个负担。妹妹终于提出把哥哥弄走。格里高尔又饿又病,陷入绝望,“他怀着深情和爱意想他的一家人”,“然后他的头就自己垂倒在地板上,他的鼻孔呼出了最后一丝气息”,死了。父亲、母亲和妹妹开始过着自己养活自己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