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9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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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4 07:02
阅读《荷塘月色》往往会有这样的疑问: 作者为什么要写江南采莲的事情, 并引用《采莲赋》和《西洲曲》的内容? 同样是联想, 作者为什么不引用周敦颐的《爱莲说》?要分析作者引用叙说江南采莲的优劣, 还得从《荷塘月色》的具体内容说起。《荷塘月色》写的是什么?《采莲赋》和《西洲曲》写的是什么? 引用的内容是否能恰当地表现文章主题思想? 《荷塘月色》的内容和评价可以用这样两句话来概括。那就是“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 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在《荷塘月色》里, 作者成功地描写了月色下的荷塘和荷塘里的月色。让人叹为观止。正如作家自己所说,“于人们忽略的地方, 加倍地描写, 使你于平常身历之境, 也含有惊异之感。”作者借“荷塘月色”之景,抒“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之情。那弥望的荷塘, 那田田的叶子,那袅娜的花朵, 那缕缕的清香, 那凝碧的波痕, 那脉脉的流水, 那薄薄的青雾, 那淡淡的云彩, 那柔和的月光以及那光与影和谐的旋律, 如诗如画、如梦如幻的月下荷塘, 为作者营造了一个“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的亦实亦虚的理想国。作者说“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在描写荷塘和月色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作者那种陶醉的、忘我的、“什么都可以想, 什么都可以不想”的自由的心境。除了写置身荷塘环境下这种独处的冷静的自由的喜悦之情, 作者还表达了诸如:“这几天心时颇不宁静”、“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那种亦隐亦现的淡淡的忧愁。家国之思, 挥之不去。 《荷塘月色》后来收录在散文集《背影》里。在序言里, 作者说,“我所写的大抵还是散文多, 既不能运用纯文学的那些规律,而又不免于有话要说, 便只好随便一点说着。”“我意在表现自己, 尽了自己的力便行; 仁智之见, 是在读者。”散文大家余秋雨说,“把自己已明白的问题讲给学生, 把不甚明白的问题交给学生讨论, 把自己想不明白的写成散文交给读者共同探讨。”《荷塘月色》正是这样。笔者认为,《荷塘月色》表达的思想内容是丰富的, 除了简单的家国之思, 更有深沉的人生况味在里边。“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 再说《采莲赋》和《西洲曲》写的是什么。作者在文中明白指出,“采莲是南的旧俗”“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 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女子必穿上鲜艳的服装, 乱入池糖, 坐着小船, 唱着民歌。歌声此起彼伏, 姑娘追逐嬉闹, 仿佛节日一般。“低头弄莲子”正是姑娘情思缠绵、春情萌动、羞涩娇柔之举。那境界的优美有点类似王昌龄的《采莲曲》,“荷叶罗裙一色裁, 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 闻歌始觉有人来。”显然,《采莲赋》和《西洲曲》写的是男欢女爱、古朴而风流的乡土风情, 是人到中年的作者所“早已无福消受”的年青人的事情。那么, 作者引用诗赋写江南采莲的事情, 其用意是什么? 这种引写优乎劣乎? 作者由写荷塘月色到写江南采莲是有自然过渡的。其一是“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一句“但热闹是他们的, 我什么也没有”, 由对冷的静的荷塘月色的描写转到对热的动的江南采莲的描写。作者不是强调指出采莲是“一个热闹的季节”吗? 其二,描写荷塘时特意写到杨柳, 杨柳是否也是一个过渡呢? “举头望杨柳, 低头思故乡”。作者在引用了《西洲曲》后不是写到“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吗?可谓水到渠成, 自然联想。在上一世纪六十年代, 萧云儒提出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的理论。主张散文写作除了实写眼前所见所闻所感之外, 还要虚写相关的风土人情。要联想, 要想象。那么, 写于上一世纪二十年代的《荷塘月色》该是自觉地先觉地引领和符合了散文写作的规律。《采莲赋》、《西洲曲》的联想, 使静美的自然的荷塘有了文化的诗意的色彩。在静穆的自由的荷塘世界里, 作者“什么都可以想, 什么都可以不想”。在热闹的风流的采莲古俗里, 现实的家国之思可以得到暂时忘却,精神得到按摩和抚慰。蛙鼓蝉鸣是热闹的少有社会性的, 江南采莲旧俗也是热闹的, 更是自由的。 再谈《爱莲说》。“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莲, 花之君子者也。”《爱莲说》是君子品德和人格的赞歌,那么, 作者为什么不引用它呢? 虽然都是与荷塘相关的文化内容, 但其取舍自然有作者的用意。《荷塘月色》的思想内容主要的不是表白作者如何品德高尚。所以, 与《爱莲说》无关, 也就不必引用。《采莲赋》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4 07:02
阅读《荷塘月色》往往会有这样的疑问: 作者为什么要写江南采莲的事情, 并引用《采莲赋》和《西洲曲》的内容? 同样是联想, 作者为什么不引用周敦颐的《爱莲说》?要分析作者引用叙说江南采莲的优劣, 还得从《荷塘月色》的具体内容说起。《荷塘月色》写的是什么?《采莲赋》和《西洲曲》写的是什么? 引用的内容是否能恰当地表现文章主题思想? 《荷塘月色》的内容和评价可以用这样两句话来概括。那就是“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 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在《荷塘月色》里, 作者成功地描写了月色下的荷塘和荷塘里的月色。让人叹为观止。正如作家自己所说,“于人们忽略的地方, 加倍地描写, 使你于平常身历之境, 也含有惊异之感。”作者借“荷塘月色”之景,抒“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之情。那弥望的荷塘, 那田田的叶子,那袅娜的花朵, 那缕缕的清香, 那凝碧的波痕, 那脉脉的流水, 那薄薄的青雾, 那淡淡的云彩, 那柔和的月光以及那光与影和谐的旋律, 如诗如画、如梦如幻的月下荷塘, 为作者营造了一个“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的亦实亦虚的理想国。作者说“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在描写荷塘和月色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作者那种陶醉的、忘我的、“什么都可以想, 什么都可以不想”的自由的心境。除了写置身荷塘环境下这种独处的冷静的自由的喜悦之情, 作者还表达了诸如:“这几天心时颇不宁静”、“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那种亦隐亦现的淡淡的忧愁。家国之思, 挥之不去。 《荷塘月色》后来收录在散文集《背影》里。在序言里, 作者说,“我所写的大抵还是散文多, 既不能运用纯文学的那些规律,而又不免于有话要说, 便只好随便一点说着。”“我意在表现自己, 尽了自己的力便行; 仁智之见, 是在读者。”散文大家余秋雨说,“把自己已明白的问题讲给学生, 把不甚明白的问题交给学生讨论, 把自己想不明白的写成散文交给读者共同探讨。”《荷塘月色》正是这样。笔者认为,《荷塘月色》表达的思想内容是丰富的, 除了简单的家国之思, 更有深沉的人生况味在里边。“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 再说《采莲赋》和《西洲曲》写的是什么。作者在文中明白指出,“采莲是南的旧俗”“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 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女子必穿上鲜艳的服装, 乱入池糖, 坐着小船, 唱着民歌。歌声此起彼伏, 姑娘追逐嬉闹, 仿佛节日一般。“低头弄莲子”正是姑娘情思缠绵、春情萌动、羞涩娇柔之举。那境界的优美有点类似王昌龄的《采莲曲》,“荷叶罗裙一色裁, 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 闻歌始觉有人来。”显然,《采莲赋》和《西洲曲》写的是男欢女爱、古朴而风流的乡土风情, 是人到中年的作者所“早已无福消受”的年青人的事情。那么, 作者引用诗赋写江南采莲的事情, 其用意是什么? 这种引写优乎劣乎? 作者由写荷塘月色到写江南采莲是有自然过渡的。其一是“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一句“但热闹是他们的, 我什么也没有”, 由对冷的静的荷塘月色的描写转到对热的动的江南采莲的描写。作者不是强调指出采莲是“一个热闹的季节”吗? 其二,描写荷塘时特意写到杨柳, 杨柳是否也是一个过渡呢? “举头望杨柳, 低头思故乡”。作者在引用了《西洲曲》后不是写到“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吗?可谓水到渠成, 自然联想。在上一世纪六十年代, 萧云儒提出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的理论。主张散文写作除了实写眼前所见所闻所感之外, 还要虚写相关的风土人情。要联想, 要想象。那么, 写于上一世纪二十年代的《荷塘月色》该是自觉地先觉地引领和符合了散文写作的规律。《采莲赋》、《西洲曲》的联想, 使静美的自然的荷塘有了文化的诗意的色彩。在静穆的自由的荷塘世界里, 作者“什么都可以想, 什么都可以不想”。在热闹的风流的采莲古俗里, 现实的家国之思可以得到暂时忘却,精神得到按摩和抚慰。蛙鼓蝉鸣是热闹的少有社会性的, 江南采莲旧俗也是热闹的, 更是自由的。 再谈《爱莲说》。“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莲, 花之君子者也。”《爱莲说》是君子品德和人格的赞歌,那么, 作者为什么不引用它呢? 虽然都是与荷塘相关的文化内容, 但其取舍自然有作者的用意。《荷塘月色》的思想内容主要的不是表白作者如何品德高尚。所以, 与《爱莲说》无关, 也就不必引用。《采莲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