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过程中,还好有你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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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9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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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2 23:38
夜晚静寂,菜园里却很热闹。洋葱、萝卜和番茄不相信世界上有南瓜这种东西,它们认为那只是空想,南瓜默默不说话,它只是继续成长。
——取自《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
铁轨成长
“无数次,我看着那条延伸到远方的铁轨,想着它能带我到多远。永远到底有多远呢?那时是春天,我穿着白棉衬衣和牛仔裤,洗得很白。我是一个时常感觉寂寞的人,我有预感会离开这里,然而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
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喜欢安妮宝贝这句没有说完的话,并一定要拿来放在这个段落的开始。读安妮宝贝的东西,我时常会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伤,还有,浪子般的离愁别绪。在一个无法表达的陌生世界里,流动着水一样清澈、隐忍的文字不足为奇,然而,在茕茕孑立的孤独境地中,仍能将流光溢彩涂在岁月的脸上,将暖融融的太阳扛在肩膀,菩提树下,让神圣的佛祖与卑微的蒲公英混杂在一起成长,就着实令我惊异和感动了。我看到了一个漂泊的灵魂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这就是我喜欢安妮宝贝的原因。
我也曾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和一条褪了色的牛仔裤,梳着极其淑女的麻花辫,寂寞地在铁轨旁向远方呼唤流浪,每一次都是,天不刮风天不下雨天上有太阳,每一次都看到,四处的灯光亮起,美得宛如一处处的玻璃天堂。偶尔驶过的列车豪迈地吞吐着烟雾,凝聚成绳,直上九天,我便突然想起聊斋里那个关于杂技的故事,我甚至会想,如果我可以循着这条烟迹行走,一定也可以将王母娘娘的蟠桃偷出来。而听那“咔嚓咔嚓“的火车的声响,仿佛站在古迹的边缘,正穿越时间和空间的积淀,听那秦汉盛唐传来的歌舞升平。对我来说,这并不是简单乏味的轰鸣声,而是诗人的歌咏,作家的寓言,音乐家的倾诉。枕木下的每一粒石子都是一行诗句,一个情节,一个音符,都是用灵魂可以交互的精彩。
在斑驳冰冷的铁轨旁,我曾送走了我生命中挚爱的亲人,我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爱到极致,便潜藏在心底,变成一种美好的幻觉,如同童话,经久地令人怀念。我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深情的记忆似一颗沙粒,落进眼里就掉出泪来。泪是最透明的,因为它起源于最清澈的心灵。
我是个喜爱怀旧的人,认定回忆是世间最无私的一种温柔,可以抚慰所有的伤痛。于是,每当我守着这个不知名的小站回忆时,总能感觉到幸福在心中慢慢漂浮。当列车呼啸着与我擦肩而过时,我正将自己的一滴泪珠埋进土里,祈祷大自然将其风化成一颗最晶莹的化石。
我曾很想很想去铁轨的那一端,看看山的后面是不是还是山,田野的前方是不是还是田野,而路的尽头,是不是还是路。我相信,即便在闲云野鹤的栖息处,在阡陌归隐的地方,我也一定能找到属于我的幸福。但始终,我没有如愿地登上列车,原因是,我的车票被作废了,上面打印着醒目的五个字:目的地不详。
离开小站,我茫然无措得像个小孩子,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日记本里记下一堆自己都看不懂的文字,然后像个*似地失眠。我拜托风为我丈量远方与我的距离,随即,我以子规啼血的虔诚等待着下一次列车的到来,而我的故事也在这种等待之中不间断地向尾声驶去。我想,总有一天,在这个小站,我会送走我自己,急驰而去,看历史的微尘在我身后轻轻飞起。
风说,孩子,你已经在车上了。在你看风景时,难道你没发觉吗,你的青春已经带着无比的纯美沿着生命的轨迹走过了很远的一段距离。
我之所以没有发觉,是因为我既背驮着未来,又怀揣着过去,却独独忘了现在。
停电成长
天色已经暗沉沉的了,暮色从四下里升起。仲夏夜就如同如一只巨大的水杯,盛满了湿漉漉并且还咕嘟嘟冒着泡的水气。我坐在电脑前,先将QQ隐身,再打开《仙剑》,在刀光剑影的玄幻空间里体验着飞檐走壁的快感。一时间,键盘敲击声、背景音乐声、机箱风扇的转动声热火朝天地混杂在一起。正当逍遥兄被困迷宫凶吉未卜之时,只听得轻微的“啪”的一声,霎时间,迷乱的音乐、缤纷的幻影、闪烁的头像,全都不见了。我暗自叫苦不迭。这可不单单是GAME OVER,因为,就连苍白的日光灯也消庭地闭上了眼睛。
照相本子: “那一夜,河对岸的烟火光彩耀眼,震耳欲聋的声响,振奋着年少苦闷的情绪,我们目不转睛地看着瞬间出现又消失的奇幻瑰丽,然后想起我们迷茫的将来,想起我们如花火般的青春。”事实上,我们按动快门就如同我们眨一下眼睛那样简单。我们在拍照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照片中的你我都没有笑。照相本子的记忆可以是单纯的,也可以是深沉的;可以是抒情的,也可以是喧闹的;可以是奔放的,也可以是内敛的,但保存久了,同样都可以滋生出快乐的心情。因为生活中并不缺少快乐,缺少的,只是提炼快乐的温度。记忆或者忘却,其实都不如你每一天活得快乐来得更为重要。
人的成长,是不是意味着诗意的迷失?不过,还好有几米。因为有他,至少,可以让“所有的悲伤,总会留下一丝快乐的线索;所有的遗憾,总会留下一处完美的角落。”在我成长的路上,会永远记得这样的一幅画面:一个忧郁天真的孩子,提着一盏明亮的灯笼,走在黑暗的路上,照亮了花儿、草儿、大眼睛的小动物,照亮了忙碌的都市人心中被诗意遗忘的角落。
幸运的是,在纯净的子夜,依然会有诗人和孩子,幸福地走着,让人羡慕,也让人感动。
星晴成长
“乘着风,游荡在天边。一片云掉在我面前,握成你的形状。随风跟着我一口一口吃掉忧愁,戴着你,仿佛戴着阳光。不管到哪里都是晴天,蝴蝶自在飞,花也布满天,一朵一朵因你而香。试图让夕阳飞翔,带领你我环绕大自然,迎着风开始每一天……”
这是周杰伦原唱的《星晴》,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歌。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时尚的追随者,在我知道这首歌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谁是周杰伦。我不喜欢偶像崇拜,但这并不是说我所有的感觉在流行元素面前都失去了触角。我喜欢《星晴》,是因为它的旋律就如一片晴朗的星光,在朴素和宁静中,将我记忆的门轻轻推开。虽然我抱着厚厚的词海都没有查到“星晴”这个词,但因为喜欢,所以从不将它当作一个病词。我愿意按自己的理解去解释它,是的,晴朗的星光,多么温馨美丽的意境,干净,透明,澄澈,一下子就将我紧紧抓住,让我有种“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的奇妙的感动。
记得有人第一次给我唱这歌的时候,我正在傻傻地仰望天空。可,究竟是谁呢?我却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每次灵光闪现时,只记得对方的眼睛诚实透澈得如清凉的星光,如暗夜里涌动的潮水,来了又去。这是夜的深度,孤独的深度,记忆的深度,深不可测。星星的后面还是星星,天空,也总还是那个天空。
记忆,宛如一部古老的无声电影,忽而幽暗,忽而明亮,忽而干涩,忽而又闪动着晶莹的泪水。而没有比音乐更能寄托怀念的了。当你衷情的旋律在空气中荡漾开来,你好象就找到了过去的影儿。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漫天青铜色的星光,冷峻,明亮。我静静地站在晴朗的星空下,一遍遍问自己,要怎样来追忆呢?那一个个似水流年的童话,那一面面布满爬山虎的绿油油的墙头,那一只只荡着笑声的秋千,还有,弥漫在天地间的那一片片淡紫色的欢腾。
总觉得很多女孩子上辈子一定是只猫,投胎转世后,骨子里仍遗留着优雅、清高、温顺、灵气以及奔跑时头颅划出的动人的曲线。即使在有意地“放电”,也是一脸的清纯和无辜,使人顿生怜香惜玉之心。而我,却自愧一点儿也不淑女,总是在阳光下大张着嘴巴笑,笑得如风中的杂草一样混乱,一样奔放,并且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一点不在乎露出满口既不洁白也不工整的牙齿。我是个任性的孩子,固执地快乐,也固执地烦恼。虽不肯轻易地低头认输,心却是湿润的一片天,疼不疼,只有自己最清楚。庆幸的是,我擅长写作。因此,我可以将我当小孩儿的过程中,那些乏善可陈的趣事肆意地宣扬,而对我的诸多糗事,却可以或调侃或自嘲或干脆一笔勾销。我一边写着安静的小散文,一边自学着三脚猫的功夫,以备男女混战之需。我还曾苦练长跑技术,以持久的耐力和不断提升的加速度,在追打别人或者被别人追打时尽显身手。我还曾数次萌生去学习跆拳道的念头,只可惜,说到底我并不是个喜爱运动的人,所以,到现在,也只能是对着朋友晋级黑带而夸张地大叫:“哇塞——好酷哟!”。我喜欢买男式的T恤,牛仔裤是那种洗了多少次已经花白的淡淡的蓝色,这样的着装对于我,有一种亲肤的感觉,也令我洒脱得如同一匹梦想着脱缰的小马。相比于唇彩、指甲油和风花雪月,我更喜欢裤链、护腕和宗教。
我是满族,祖上是八旗中的哪一支,到我这里,已是不知。电视上嗲声嗲气的那些格格,于我,也实在是远得不能再远的幻象。在我看来,那华丽亮泽的绫罗锦缎,远不及我一条花白的牛仔裤;那柔风飘柳的娇媚,也远不及我在软垫上一个闪亮的后滚翻。
一个不算个淑女的女孩,在十四岁的花期,心中是否已经贮藏着成片成片的灿烂,灿烂的中心是否还流淌着一条清清浅浅的小溪,叮咚作响,讲述着光阴的故事。这些我说不清楚。正如我说不清楚究竟是谁第一次为我翻唱了这首《星晴》。尽管说不清楚,我还是站在星光的深处,对着青春拼命地招手,以一种忘记悲欢的姿态。而如星光一般流泻一地的,正是我甜蜜而喧嚣的少女时光,这酸酸甜甜的果冻的时光,这纷纷扬扬的雪的时光,我最好的时光。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背对背默许下心愿,看远方的星星是否听得见,它一定实现。”当星光点点,从我的鼻尖上轻轻划过时,我的身后蓦然间就开放了几朵最美丽的花,每一片娇柔的花瓣上都刻着星星点点的名字,如清澈灵动的岁月的碎片,在被记忆洞穿的年轻情怀里,微微晃动着,如手语,丝丝缕缕都缠绕着细小而安宁的幸福。
抬头看天,数一数星星究竟有多少颗——
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们的时光就是这样简单地流过了。
初恋成长
这个季节悄悄地来了,这个年龄也悄悄地来了……
短笛轻唱,吐露着心中些许的萌动。每一个精致的音孔,都是我凝视你的眼睛。心事,从音符中脱落,那渐淡渐浓的,全是你的名字。
梦绕之时,你温暖如早春二月的阳光。呵,你是远方那座发光的岛屿吗?你是灌木丛中那向我频摆的一方黄手帕吗?你是我胸中温柔而汹涌的浪潮吗?我躲在羞怯的背后读你,这里的空间好小好小,小得只有我的心在轰鸣。我小心翼翼地守着秘密,守着风景,守着玫瑰色的梦。在开满鲜花的幽谷,我的呼吸间全是你香醇的味道,我青色的期待四周遍布你的爱怜。
你的目光是晴空的潮汐,为此,我变成了一只海鸥,一只蔚蓝色的海鸥,披挂着闪亮的海风在空中低回,而岁月的悲欢则在我的羽毛间飞快地穿过。我是海鸥,沉默的海鸥。春来的时候,我不问你花期;故事开始的时候,我不问你结局;同行的时候,我不问你明天有没有风雨。我一次次地寻找你温馨的港湾,寻找来自你心海的消息,寻找你还未来得及展露的那片绿洲。鱼群会告诉我吗?灯塔会告诉我吗?那渐近的浆橹声会告诉我吗?
我们常常做着同样的漂泊的梦,常常在梦中数次走进*——真正星晴的地方,回来时和别*谈经幡、酥油灯、格桑花、大小喇嘛,还有一句虔诚的“阿嘛呢叭咪哞”。但梦中,只有风景,没有故事。我说,没有负担和牵挂的流浪才是正常的生活。你微笑,点头,表示同意。而我们,既不可能没有负担,也不可能没有牵挂,所以,我们至多不过是坐在屋子里面想一想,却始终不敢迈步,不敢离开这个既不令我们特别讨厌,也不令我们特别喜欢的灰色的城市。
徘徊在季节的篱笆之外,我的心情会突然间泪雨纷飞,我的眼睛会突然间大雪弥漫,曾经一季又一季的浪漫会突然间开始衰老。“我们正年轻,我们需要上路!”,晴空中响着凯鲁亚克炽热的呼喊。爱与自由,在我的心底交错挣扎,都欲破茧而出。想飞出你的掌心,又依赖于你的温柔。我的心夜夜澎湃如海。当你还在梦中轻呼我的名字,我却在自己的心里复活了。此时正是春深之时,生命的复苏给本已绚烂的空间又平添了一层浮华。杏黄、烟蓝、竹青、水红,各色的花瓣在阳光下挺秀吐香,纷纷扬扬,结成了一张玄妙精致的网。生活如网。惆怅的风中,谁与谁的呢喃零落。从幸福中走出来的幸福,其实,只是一本薄薄的小书。
初恋被不断成长着的青春刷新,在时间的荏苒中短暂如同落花。而青春,很快也会散场,所以,我的天空,永远永远在前方。我的向往,正被新的风积蓄;我的心灵,正被新的梦想收容,但如此寂寞的飞翔中,依然还倾注着不曾褪色的记忆,还纠缠着隐隐的痛楚,还停留着不曾远走的心情。
用你给我的翅膀飞,无论斜掠,还是滑行,都在蔚蓝的水的肌肤上印下灰色的波纹,都让落日的余晖凸现出金属的流韵。我是海鸥,是大海的精魂。
一度低下去的我的思想开始昂起,此时阳光,也正在慢慢攀上你的脸。
再回首,已是往事如歌。
十四岁成长
站在十四岁的门槛儿上,左看看,右看看,顿时,一种和阳光一样的感觉遍布全身。十四岁的日子是多么响亮光彩的日子呵,花的呼吸、鸟的翅膀、彩虹的颜色都会在你不经意间悄悄降临。于是,十四岁的春天总是来得如此轻快而迅捷。十四岁的心,是时常被感动的,是装满浪漫和幻想的,是极易被打开的。十四岁的回首中,总会有一份珍藏诱发着我们的情愫,足堪玩味,历久弥新。而流年的浪花,更是时常荡涤在我们年轻的胸际,并且趁我们不备,渗入灵魂深处,融入我们的情感、意志、精神和情绪,纠集我们全部的人生初体验,让我们不禁惊异于,原来一颗小小的心灵竟然能够收容如此多的美好,原来一个小小的我所处的空间竟然是如此地广袤博大。
周国平说过,安静是最丰富的色彩。于是,在十四岁的时候,我试着学习享受心灵中的安静,享受安静中的孤独,并从中体会到守望的幸福。每当夜幕低垂下来为我披上黑色的外衣,我的心都会长出翅膀,以蝴蝶的模样,随星光飞翔。我坐在夜的怀抱,一边沐浴着那仿佛湿了般的月光,一边轻唱着Jay的歌。十四岁,尽管还没有完全从蛹中醒来,但关于未来的梦想却早已化作了蝶样的企盼。
十四岁,开始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并对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物充满着好奇,充满着爱心;十四岁,亲情很暖,友情很真,快乐很醇,孤独很美;十四岁,既渴望长大,又留恋童年。十四岁如海,平静中蕴藏着汹涌;十四岁如树,懵懂中透露着成熟。十四岁,如诗人所说,是一本太仓促的书,但十四岁并不懂得忧郁。尽管青葱岁月,一岁就是一季的花,但了无遗憾的花,即使只开一次,也将在心中永不凋零。十四岁,最重要的是,要在生活中学会生活,要在爱中读懂爱。
十四岁——诗词中最美的一段抒情,电影中最美的一个片断,记忆中最美的一个故事。即便,流动的青春终将一点点老去,如梭的岁月也终将让我们忘却了一个纯真的年代,但年少时的梦和那些为梦所付出的代价,一定要好好地收藏着,好好地回味着,使之成为一种永恒的精神依托。
在我的十四岁,恰好读到一本很感人的童话《夏洛的网》,于是,便梦想自己的年华,就像一只小小的蜘蛛也好,以生命中全部的热情,编织爱的网络,关爱他人,帮助他人,并从中得到平凡却最真实的幸福。
小小的梦想还在,而我的十四岁,其实,已是再也回不去了。
追问:
真的还是假的
回答:
你说呢?believe it or not
追问:
你能保证正确吗?这对我很重要
回答:
是的,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