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以往生活的的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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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9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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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18 23:09
亲切的怀念
诗人说:“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过去。而那些过去了的,都将成为亲切的怀念。”
那一年,我体会到离家的滋味!
“我好想回家!”――这是在外地上大学的姐姐时常在电话里讲的一句话。未曾离家的我自然无法体会。不过,后来,我也渐渐懂得了……
记得那时,我第一次来这里上学。妈妈还是放心不下这个不懂事的小女儿,直到把新床铺整理好,把该注意的事嘱咐了一遍又一遍,才决定搭车回家。临别时,妈妈欲言又止,然后毅然转身……那个微微颤动着的背影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而我也赶紧回头,不敢看那个背影渐渐远去。因为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涌动,因为不爱哭的我知道泪水是咸的……
那几个夜晚,总会梦见下雨。雨滴落在家里阳台的铁栏杆上,也低落在我心里。
还记得那时,正值中秋,天上的月亮格外的圆。我拿着电话卡在这个依旧陌生的校园里,焦急地寻找无人使用的共用电话。举起话筒,我突然想象到:在那个熟悉的院子里,一家人应该正围坐在一起,赏月,吃月饼。他们应该会感叹那个天真地问“月亮上真的有桂吗?”的小女孩如今到哪里去了?
又是一轮圆月,独倚栏杆,望月遐想,昔人昔事涌现心头。
怀念那个微微颤动着的背影,它散发着母爱的光辉,一路伴我同行;
怀念那个因想家而失眠的孩子,陌生的环境让她更加懂得家的意义;
怀念那个举着话筒,满心忧愁,却又竭力说笑的傻瓜,第一个离家的中秋将那一轮圆盘勾勒得无比清晰……
然而,它们为何变得如此遥远?为何让我如此亲切地怀念呢?
繁重的学业,一年后的高考,未来的大学之梦让我沉浸在书山题海之中,把回家当成一种时间的浪费,不再有那份最初的思念与感动。惟有考试考砸了或遇到不顺心的事,才会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才会迫切地回到家中“疗伤”。
正如张小娴在《你什么时候想回家》一文中写道,当受到挫折时最想回家。真是一针见血!惟有挫败感袭来之时,我们才会停下忙碌的脚步,驻足深思;惟有前途渺茫之时,我们才会从拼命追求的事业之中回过头来,回到现实世界;惟有身心俱疲之时,我们才会回首往事,怀念那一份曾经的亲切与感动!
是的,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与其怀念,不如趁现在细心留意,好好把握。让那过去了的,成为亲切的怀念;让现在的,成为最真、最切、最刻骨铭心的感悟!
感悟那种“老”
偶尔会泡壶清茶,用上简单却令人赏心悦目的紫砂壶,任茶叶一上一下沉沉浮浮,然后安静地躺在杯底,清新的茶香溢满整个小屋。耳旁飘扬的是二胡与琵琶温婉悠远的协奏曲,风儿轻轻吹过发际,甚是清爽。
我总在这时翻开那本老相册,咖啡色的凝厚,镶着金边花纹,旧却旧得有味道的老相册。这时我总会认真地看着里面的每一张照片,挖掘记忆深处的感动。
妈妈说相册常常出现的那棵老榕树是爷爷的爷爷种下的,在风吹雨打下逐渐变得粗壮高大、枝繁叶茂。看着照片里的老榕树,我想起年少时一有什么开心难过的事我都会跑去向老榕树倾诉。它是一个忠实的听众,默默包容我的任性和脾气。
以前我会将自己遇到的困难和挫折用小刀刻在树皮上,想以此提醒自己牢牢记在心里。然而树和我一样不断在长高,那些刻下的字迹在树长高长大的同时也消失了。我长大了,成熟了,也知道那些挫折困难的时期终将过去,然后被慢慢淡忘。老榕树满载着我成长的影子。
还有一张令我十分感动的照片。照片里那个大男孩穿着朴素,手捧着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像捧着一个希望一样。站在榕树旁傻傻地笑着。他便是我的叔叔,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娃。几年前他在大榕树下呐喊,喊出了自己的理想,许下了自己的心愿。几年后他终于如愿以偿,用辛勤的汗水换来理想的实现,他终于能给老榕树带去好消息了。老榕树寄托着他以及许多农村青年美好的希望和憧憬。
我仍旧无言地翻着,突然眼前一亮,一对青年男女在榕树前开心的合影。他们把手伸到胸前,无名指上套着用草编成的戒指,他们是把心挨在了一起。妈妈说那是爷爷和奶奶,我一时惊愕,原来在以前那个仍是保守的时代,爷爷和奶奶也如此忘情地许下自己的终生幸福,把自己另一半命运之绳连在了对方身上。老榕树见证了这般坚定坚贞的爱情,见证了他们的幸福和许诺。
许多许多的感动与感悟埋藏在老相册里,埋藏在老榕树下,它们不会消失,它们将永远停留在我们的记忆中,那些不论是经历过还是没有经历过的事,认识与否的人。故事将不会被遗忘,永远上演。
站在岁月的枝头
岁月是悠悠的诗,诉说着曾经,传递着幽情!――题记
春蚕死了,它留下了华贵的丝绸;花儿凋谢了,它留下了缕缕幽香;画眉飞走了,它留下了美妙的歌声;逝水年华,它留下了两行歪歪斜斜的足迹!
走过许多欢乐和笑靥,走过许多落寞与彷徨,站在记忆的长廊,我驻然回首。
曾经牢牢盯住牵牛花,以为它会牵一头牛来;曾经疑惑为什么月亮是弯的,而星星是尖的;曾经担心萤火虫会把天烧了;曾经为了一个漂亮的洋娃娃而哭鼻子;曾经不明白一只鸟飞过去了,为什么天空还在……岁月让童年的美丽而可爱拉到天长地久,让童年的欢乐与天真溢满幸福。
不会忘记自己面对妈妈的数落时那叛逆的表情;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光荣地戴上了红领巾时那骄傲自豪的深情;不会忘记和朋友一同游耍玩乐时那欢快的心情;不会忘记与堂妹分离时那忧伤的表情……逝水年华,记载了曾经的年幼无知,曾经的喜怒哀乐,曾经的悲欢离合。岁月就是这样,总是像指间流过的细砂,在不经意间悄然滑落,那些往日的忧愁与欢笑在似水流年的荡涤下随波轻轻逝去,却在记忆深处历久弥新。
岁月,有时候是一条流淌的河,有时候一条曲折的路,有时候是古铜色额头上路一般、河一般的皱纹,有时候是饱经忧患的目光中,含义深长的凝视。但不管怎样,这一些的一些,都在描写着我们生命的印迹。岁月送给我最美最纯的友谊,印刻着相逢、相知、相识的过程;岁月送给我至亲至爱的亲情,逝不去轮回的四季中,让亲情的至爱深入骨髓,让亲情的纽带系出完美的心结;岁月送给我无怨无悔的师生情,印刻着老师的教导和关爱。
岁月记录下我生命的足迹。站在岁月的枝头,我开始懂得了,流逝的岁月里,我要感悟它。
时间
人生的全部学问就在于和时间打交道。
有时一刻值千金,有时几天、几个月、几年乃至几十年,不值一分。
当你度日如年,受着时间的煎熬,说明你的生活出了问题,正在浪费生命。
当你感到自己的工作效率和时间的运转成正比,紧张而有充实感,说明你的生命正处于黄金时期。
忘记时间的人是快乐的,无论是忙得忘了时间,玩得忘了时间,还是幸福得忘了时间。
敢于追赶时间,是勤奋刻苦的人。
追上了时间,并留下精神生命和时间一样变成了永恒存在的,是天才。
更多的人享用过时间,也浪费过时间,最终被时间所征服。
时间无尽无休,生命前赴后继。
生命永远感到时间是不够的,因此生命对时间的争夺是惨烈的,于是产生了许多骇人听闻的故事,如“头悬梁”、“锥刺股”、“以圆木为枕”等等。
不要指望时间是公正的。时间对珍惜它的人和不珍惜它的人是不公正的,时间对自由的人和监狱的犯人也无公正可言。时间的含金量,取决于生命的价值。
时间对青年人和老年人也从来没有公正过,人对时间的感觉取决于生命的长度。生命的长度是分母,时间是分子。年纪越大,时间的值越小,如“白驹过隙”;年纪越轻,时间的值越大,如“来日方长”。
时间,你认为它有多宽厚,它就有多宽厚,无论你怎样糟蹋它,它都不会吭声,不会生气。
时间,你认为它有多狡诈,它就有多狡诈,把你变苍老的是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蹉跎一生,最终后悔不迭的也是它。
时间,你认为它有多忠诚,它就有多忠诚,它成全了你的雄心,你的意志。
有什么样的生命,就有什么样的时间。
一个人有什么样的观念,就去占有什么样的时间。
[附录]
日月行色 杨闻宇
我们村西有一条河,流水清澈,平平的河滩廓大宽展,自远处眺望,浅亮亮的河水仿佛是铺晾在沙滩上的一派银箔,轻轻闪烁。
农村兴订婚,“订”者“定”也,仪式既简单又庄重,记得订了婚的第二天,她随我涉水过河以后,有意地、稍稍拉开些距离,不即不离,不紧不慢地行走在匀净细软的沙滩上。夕阳衔山,晚烟萦树,河那边农家矮矮的房屋半掩在烟霭里,上下远近静极了。她不上二十岁,刚刚撞破乡下小女儿的“壳”儿,正要步入农家姑娘的行列。我斗胆拧过头去,想仔细瞧瞧她。她那儿仿佛早就防我呢,倏地摆过脸去,避开了我,故意注视那落日。顺着她的眼光瞄过去,西方天际遥远的地平线上起伏着矮矮的黛青色的山峦,那就地绵延着的黛青色与她那披下的洁亮浓密的乌发是同一个色调。半边脸颊红红的,与衔山半隐的落日遥相映衬,如火的晚霞从侧面铺张开来,勾画出秀婉窈窕的一尊倩影。
她没有回头,却轻轻放过一句话来:“村里那么多赢人、出众的女子,你咋就……”
“村里人说你聪敏、灵性。”我回答。
“谁说的?”
“老人都这样说。老人经的事阔,我信老人的话。”
她顺下睫毛,不吭声了。我反问了一声:“你……你对我的印象呢?”
滩上晚风习习,清畅、爽凉。她翘起指尖掠掠被晚风扰散了的鬓角,不打算回答。这怎么成!你能问我,我就问不得你么?我暗暗用目光*住她。她见躲不过去,微微咬咬唇儿,有点不怀好意地瞟了我一眼:“你一定要我说,不说不行吗?”
我郑重地点点头。
“你是个鳖熊!”声不高,字咬得很重。
鳖者,水底烂泥里的硬壳软体爬行运动;熊者,天下蠢笨无二的“黑瞎子”。在我们那个地方,这是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比喻。
“谁说的?这是谁说的?”我止住脚步,脚底猛地腾起一股无名火,屏住呼吸,胸脯一起一伏。
她那细密的牙儿咬住唇儿,眯缝起细长的眸子,平静地、神秘地斜睨住我:“也是村里老人说的!”说这话时,眼波活似乌油油一眨闪电,那一瞬间,致使她的全身在收束将尽的晚霞里显得益发俏丽、撩人。我“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像是咽下一个砣秤锤。
“这么说,你……你信那些老不死的嚼舌头了?!”
她垂低头,没有了任何声息。伸出一只脚在软沙上划过来划过去,划过去又划过来,金*的细沙净净亮亮的,宛若凝结在地的晚霞,纯洁无比。
“有话早说,回头还来得及。往后后悔就迟啦。”我正告她,催她重新表态。订婚仅仅是个形式,这“订婚”与“结婚”之间,才横亘着爱河里真正的关口。
她抬起美丽的细长的眼睛,瞅了瞅东方那刚刚托起新月而呈现暗紫色的山垣,脚趾依然下意识地划着弧圈,划着划着,长长地舒一口气:“唉!老人还说来:灵性人是鳖熊的奴!”
老海棠树 史铁生
如果可能,如果有一块空地,不论窗前屋后,要是能随我的心愿种点什么,我就种两棵树。一棵合欢,纪念母亲。一棵海棠,纪念我的奶奶。
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奶奶一生一世都在那棵老海棠树的影子里张望。
老海棠树近房高的地方,有两条粗壮的枝桠,弯曲如一把躺椅,小时候我常爬上去,一天一天地就在那儿玩。奶奶在树下喊:“下来,下来吧,你就这么一天到晚呆在上头不下来了?”是的,我在那儿看小人书,用弹弓向四处射击,甚至在那儿写作业,书包挂在房檐上。“饭也在上头吃吗?”对,在上头吃。奶奶把盛好的饭菜举过头顶,我两腿攀紧树桠,一个海底捞月把碗筷接上来。“觉呢,也在上头睡?”没错。四周是花香,是蜂鸣,春风拂面,是沾衣不染海棠的花雨。奶奶站在地上,站在屋前,老海棠树下,望着我;她必是羡慕,猜我在上头是什么感觉,都能看见什么?
但她只是望着我吗?她常独自呆愣,目光渐渐迷茫,渐渐空荒,透过老海棠树浓密的枝叶,不知所望。
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我记得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地冲我叨唠:“就不说下来帮帮我?你那小手儿糊得多快!”我在树上东一句西一句地唱歌。奶奶又说:“我求过你吗?这回活儿紧!”我说:“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想让您糊那破玩艺儿,是您自己非要这么累!”奶奶于是不再吭声,直起腰,喘口气,这当儿就又呆呆地张望---从粉白的花间,一直到无限的天空。
或者夏天,老海棠树枝繁叶茂,奶奶坐在树下的浓阴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了补花的活儿,戴着老花镜,埋头于床单或被罩,一针一线地缝。天色暗下来时她冲我喊:“你就不能劳驾去洗洗菜?没见我忙不过来吗?”我跳下树,洗菜,胡乱一洗了事。奶奶生气了:“你们上班上学,就是这么糊弄?”奶奶把手里的活儿推开,一边重新洗菜一边说:“我就一辈子得给你们做饭?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工作?”这回是我不再吭声。奶奶洗好菜,重新捡起针线,从老花镜上缘抬起目光,又会有一阵子愣愣地张望。
有年秋天,老海棠树照旧果实累累,落叶纷纷。早晨,天还昏暗,奶奶就起来去扫院子,“唰啦……唰啦……”院子里的人都还在梦中。那时我大些了,正在插队,从陕北回来看她。那时奶奶一个人在北京,爸和妈都去了干校。那时奶奶已经腰弯背驼。“唰啦唰啦”的声音把我惊醒,赶紧跑出去:“您歇着吧我来,保证用不了三分钟。”可这回奶奶不要我帮。“咳,你呀!你还不懂吗?我得劳动。”我说:“可谁能看得见?”奶奶说:“不能那样,人家看不看得见是人家的事,我得自觉。”她扫完了院子又去扫街。“我跟您一块儿扫行不?”“不行。”
这样我才明白,曾经她为什么执意要糊纸袋,要补花,不让自己闲着。有爸和妈养活她,她不是为挣钱,她为的是劳动。她的成份随了爷爷算地主。虽然我那个地主爷爷三十几岁就一命归天,是奶奶自己带着三个儿子苦熬过几十年,但人家说什么?人家说:“可你还是吃了那么多年的剥削饭!”这话让她无地自容。这话让她独自愁叹。这话让她几十年的苦熬忽然间变成屈辱。她要补偿这罪孽。她要用行动证明。证明什么呢?她想着她未必不能有一天自食其力。奶奶的心思我有点懂了:什么时候她才能像爸和妈那样,有一份名正言顺的工作呢?大概这就是她的张望吧,就是那老海棠树下屡屡的迷茫与空荒。不过,这张望或许还要更远大些---她说过:得跟上时代。
所以冬天,所有的冬天,在我的记忆里,几乎每一个冬天的晚上,奶奶都在灯下学习。窗外,风中,老海棠树枯干的枝条敲打着屋檐,磨擦着窗棂。奶奶曾经读一本《扫盲识字课本》,再后是一字一句地念报纸上的头版新闻。在《奶奶的星星》里我写过:她学《国歌》一课时,把“吼声”念成“孔声”。我写过我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一件事:奶奶举着一张报纸,小心地凑到我跟前:“这一段,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意思?”我看也不看地就回答:“您学那玩艺儿有用吗?您以为把那些东西看懂,您就真能摘掉什么帽子?”奶奶立刻不语,惟低头盯着那张报纸,半天半天目光都不移动。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但知已无法弥补。“奶奶。”“奶奶!”“奶奶---”我记得她终于抬起头时,眼里竟全是惭愧,毫无对我的责备。
但在我的印象里,奶奶的目光慢慢地离开那张报纸,离开灯光,离开我,在窗上老海棠树的影子那儿停留一下,继续离开,离开一切声响甚至一切有形,飘进黑夜,飘过星光,飘向无可慰藉的迷茫与空荒……而在我的梦里,我的祈祷中,老海棠树也便随之轰然飘去,跟随着奶奶,陪伴着她,围拢着她;奶奶坐在满树的繁花中,满地的浓阴里,张望复张望,或不断地要我给她说说:“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形象,逐年地定格成我的思念,和我永生的痛悔。
该文章转自[苏教版高中语文教学网]:http://www.oldq.com.cn/gaokao/gkzw/201002/11519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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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18 23:10
怀恋当时的学生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