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合适写读后感的文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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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10-09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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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05 19:38
最近,我们寒假作业是写读后感,读《巴黎圣母院》和《家》,我写完了,给你吧。
《巴黎圣母院》是法国着名作家雨果写的。雨果在搜索圣母院时,在一座尖顶钟楼的阴暗的角落里发现墙上有几个大写的手写的希腊字母——“‘AN’ARKH”,因受雨水的侵蚀,字已经黑黝黝的,完全陷入石头里。这几个字母形状奇特,呈现峨特字体的特征,仿佛是为了体现这些字出自中世余某个人的手迹,这些难以名状的符号,尤其是这几个希腊字母所组成的词蕴藏的宿命、悲惨的寓意深深地打动了雨果。于是,雨果就以古老的圣母院为线索,挖掘下去,从而完成了《巴黎圣母院》这部举世闻名的文学巨着。
这本书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在巴黎圣母院的钟楼里,神甫弗罗洛收养了一个孤儿,他长得奇丑无比:独眼、驼背、跛腿、断牙,叫卡西莫多(译)。他日复一日地为人们敲着钟楼上的大钟。卡西莫多虽然外表丑陋,却有着一颗常人都不一定会有的善良而向往美好的心灵。卡西莫多的丑与美正好与那外表风度翩翩,内心阴险狡诈的神甫弗罗洛形成鲜明的对比,因为某种原因卡西莫多与养父闹矛盾。本以为女主角爱斯梅哈达(译)的出现能使他们关系缓和,然而却没想到就因为爱斯梅哈达使得他们的父子关系愈演愈烈,最后到爱斯梅哈达惨遭神甫毒手,卡西莫多从此便憎恨神甫而神秘失踪。
大约是在一年半或两年后,人们在一个隐秘的山洞里意外地发现了一对相拥的骷髅,姿势十分奇怪。一具是女的,身上还残留着几片白色衣袍的碎片,紧拥着这一具骷髅的是男的。他脊椎歪斜,头压在肩骨里,一条腿比另一条腿短。而且发现这具男的不是与女的同一时间死亡,因此可以断定,这具尸骨生前的那个人是自己独自一个人来到这里,并且死在这儿的。而当人们要将他(她)们的骨骼分开时,他刹时化为了尘土......
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故事,故事情节生动感人,它形象地讲述了在旧社会人们的不平等与劳苦的奴隶制社会的黑暗,似乎作者要以这个题材牵引着人们的思绪往哪里去。从这本书里反映出了人世间各种各样的人生,而一个人一生能够体验的多少种酸甜苦辣,雨果都把它诠释在这一本书中,而故事的来源仅仅是那几个发霉的希腊字母。
我觉得故事中的人物形象、特点、个性鲜明,看后让我真正体验到人类非比寻常的善与恶。卡西莫多奇丑无比,本来可以讲话,但因为不和人接触,人们也不敢与他接触,到后来就只能“哇—哇”地乱叫了。可他并没有就此厌倦人世、憎恨所有人,他依旧为人们任劳任怨地服务,一心为好人做好事。他一次次把爱斯梅哈达从罪恶的手中救回,一次次把爵士送回安全地带,他甚至还在一次事故中就了全镇所有人......他图什么,他什么也不图,难道就为了让人们不惧怕他吗?不可能。人们永远也不可能对这个丑陋的大怪物好。
故事的结尾是个悲剧,这个悲剧似乎想告诉人们:真理在人们面前永远只能是悲剧!同时这个悲剧也在劝诫人们不要以貌取人,要学会在复杂与不安的世界中寻找真与假、善与恶、美与丑,毕竟,真理往往掌握在明白事理的人手中!
《家》
合上最后一页,小说里面的情节历历在目,尤其是觉慧所反复念叨的“我是青年,我不是畸人,我不是愚人,我要给自己把幸福抢过来。”我不禁为他的进步思想和勇于反抗的精神所感叹,并且羡慕。还有梅和鸣凤的悲剧,我见犹怜。然而,我终究不是那个时代的人,未体验过那个时代的痛苦,生活的经历也不多,便也无法想到巴金老先生所要表达的那个层面上去,只是初读这本书的一些感受想以文字的形式表达出来,诚然,只是一些浅薄的愚见。
先说说两种“毫不相干”的动物——竹节虫和刺猬。竹节虫形似竹枝,所以它通常伪装成竹枝来躲避敌人。刺猬全身长满尖刺,所以它通常卷成一团以它的利器来抵抗敌人。前者是“无抵抗主义”,后者是“抵抗主义”。这正如《家》所反映的“觉新”这类永远唯唯诺诺,三缄其口,逆来顺受,对自己不愿意的事说不出“不”字的中庸之辈,和“觉慧”那类勇于接受先进事物,对陈腐的封建礼教抵抗到底,甚至于“踏着牺牲品前进”的勇者。
竹节虫怕鸟,所以它的思想是动物的,行为却是植物的;觉新畏惧于那个封建家庭,所以他的思想是新的,生活却是旧式的。刺猬不愿成为狼的食物,所以它撑起身上的每一根刺去顽抗;觉慧对于那个无可救治的家庭也是竭力抵抗。然而并不是每只刺猬的抵抗都是赢得胜利的,也有的不幸被狼咬破肚皮而沦为狼肠胃里的营养物。不过没关系,一只刺猬倒下了,还有千千万万只刺猬,狼吃得了一只刺猬,却吃不了千千万万只刺猬,这是刺猬一直以来的信仰或只是为了生存而不得不采取的措施。那么,无论是选择了伪装的竹节虫,还是选择了抵抗的刺猬,它们都只是为了生存。
接着,再说说这个社会吧。生活中的竹节虫便是那些戴了面具的人们。只有当他们在夜深人静,独自面对自己的时候,才会脱下面具,去深思,去追索:在这样一个辨不清真真假假的世界里,还有多少人敢以他的真面目视人?到底,是这个世界先复杂了,还是人先复杂了?这个学问就留给有学问的人去做吧。不如自己也戴个面具,得过且过地混在这个辨不清真真假假的世界里。然而,面具戴久了,就脱不下来了。然后,那个原觉得熟悉的自己渐渐开始模糊,不知不觉中连自己也辨不清哪个才是真的自己。他们便成了社会舞台上由线牵着的木偶,没有快乐,也无所谓痛苦。这样的人生是可悲的,却又是安宁的。生活中的刺猬是那些敢于抵抗的人们,他们多么令人羡慕,他们是沙漠里的月牙泉,是黑暗中的一点光亮,是麻木中的一点理性,他们是社会舞台中有思想的木偶。他们拥有真心的快乐,而快乐,又是要代价付出的。面对同一个社会,不同性格的人有不同的选择。伪装可耻?抵抗光荣?把这些先放到一边吧,也许伪装只是“穿了外套”的抵抗。
最后,来做一个假设:倘若自然界没有那样的规则——弱肉强食,那么竹节虫又何偿不想像刺猬那样无所畏惧地将自己亮在敌人面前?倘若这社会制度,生活命运都是尽善尽美、无需抵抗的,那么也就无所谓卑劣的“无抵抗主义”和高尚的“抵抗主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