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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8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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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2 18:48
罗伯斯庇尔的<<死亡是不朽的开端>>
罗伯斯庇尔 1789年7月26日
共和国的敌人说我是暴君!倘若我真是暴君,他们就会俯伏在我的脚下了。我会塞给他们大量的黄金,赦免他们的罪行,他们也就会感激不尽了。倘若我是个暴君,被我们*了的那些国王就绝不会谴责罗伯斯庇尔,反而会用他们那有罪的手支持我了。他们和我就会缔结盟约。*必须得到工具。可是*的敌人,他们的道路又会引向何方呢?引向坟墓,引向永生!我的保护人是怎样的暴君呢?我属于哪个派别?我属于你们!有哪一派从大*开始以来查出这许多叛徒,并粉碎、消灭这些叛徒?这派别就是你们,是人民——我们的原则。我忠于这个派别,而现代的一切流氓恶棍都拉帮结党反对它!
确保共和国的存在一直是我的目标;我知道共和国只能在永存的道德基础上才能建立起来。为了反对我,反对那些跟我有共同原则的人,他们结成了联盟。至于说我的生命,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曾看见过去,也预见将来。一个忠于自己国家的人,当他不能再为自己的国家服务,再不能使无辜的人免受*时,他怎么会希望再活下去?当阴谋诡计永远压倒真理、正义受到嘲弄、热情常遭鄙薄、有所忌惮被视为荒诞无稽,而压迫欺凌被当作人类不可侵犯的权势时,我还能在这样的制度下继续做些什么呢?目睹在*的潮流中,沙泥俱下,鱼龙混杂,周围都是混迹在人类真诚朋友之中的坏人,我必须承认,在这样的环境下,有时我确实害怕我的子孙后代会认为我已被他们的污秽沾染了。令我高兴的是,这些反对我们国家的阴谋家,因为不顾一切的疯狂行动,现在已和所有忠诚正直的人划下了一条深深的界限。
只要向历史请教一下,你便可以看到,在各个时代,所有自由的卫士是怎样受尽诽谤的。但那些诽谤者也终不免一死。善人与恶人同样要从世上消失,只是死后情况大不相同。法兰西人,我的同胞啊,不要让你的敌人用那为人唾弃的原则使你的灵魂堕落,令你的美德削减吧!不,邵美蒂啊,死亡并不是“长眠”!公民们!请抹去这句用亵渎的手刻在墓碑上的铭文,因为它给整个自然界蒙上一层丧礼黑纱,使受压迫的清白者失去依赖与信心,使死亡失去有益的积极意义!请在墓碑刻上这样的话吧:“死亡是不朽的开端。”我为压迫人民者留下骇人的遗嘱;只有一个事业已近尽头的人才能毫无顾忌地这样说,这也就是那严峻的真理:“你必定要死亡!”
苏格拉底<<最后的演说>>
苏格拉底在法庭上慷慨陈词,锋芒毕露。或自辩无罪,或反诘原告,或抨击当局,或直抒人生哲学。辩词由其弟子柏拉图编撰成文。以下是最后一次的演讲:
“我们来反思一下,就会发现我们希望死得其所是很有道理的。
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死是一种虚无的状态,一种完全的无知无觉;第二,如人们所说,死是一种改变,是人的灵魂从这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的迁徙。现在,如果你们认为那种没有知觉的死亡并不存在,而是像无梦人的睡眠,那么,死亡就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福分。如果一个人选择一个没有梦魇的夜晚,并将这个夜晚与他生命中其他的白天与夜晚比较,然后告诉我他一生中度过了多少比它更美好、更愉快的白天和夜晚,我认为任何人——我且不说一个普通人,就是连伟大的国王也不会在他的一生中找到多少这样的白天和夜晚。如果死亡就是这种性质的死亡,我要说死亡是一种福分。因为永恒只是这样的一个夜晚。但如果死亡是一次旅行,听人们说,那个地方是所有死者居住的地方,那么,我的朋友、法官先生们,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如果这个旅行就是去往下面的那个世界,他被这个世界的法官们所宣判却能在那个世界找到据说是真正公正的法官,如米诺斯和阿达曼修斯、埃克斯和特里普脱勒莫斯,以及其他生前就以正直闻名的上帝之子们,那么,这一次旅行就是值得的。你们之中若是有人能够因此得以与俄尔费斯、穆塞伊斯、赫西俄德、荷马等人相会,那还有什么比这更有价值的呢?我宁愿为此死上几次。在那里过日子对我来说,再好也没有了,能够遇到帕拉米德斯,泰拉孟之子爱依阿士,以及其他死于不公平的判决的古代英雄,把我的遭遇和他们的比较,我想不至于没有意义吧。更重要的是,在那我照样还能继续辨别真知与假知的活动,在那里生活,如同在这里的生活一样,可以将时间消磨在观察他人身上,看谁智慧。谁自以为智慧,谁不智慧。法官先生们啊,如果有人能够得以去观察一下特洛伊战争的统帅,或奥德修斯,或西西弗斯,或任何其他男男*,那将付出多大的代价啊?和他们相处,与他们交谈,向他们发问,这都是一种怎样的幸福啊!不管怎么说,那里的人绝不会为了这种提问的事情而杀人。如果传说中的都是真的,那么,那里的人除了比我们福气更大以外,他们还长生不老呢!
法官先生们,对死亡要抱着一种乐观的态度,并且一定要记住:好人无论是在生前还是在死后都是不会吃亏的,上帝总是在关照着他。所以,我的遭遇绝不是偶然的现象,我并不恨那些起诉我和投票判决我死刑的人。我知道他们这样做不是存心对我施予恩惠,但他们也没有害我,因此我因此温和的谴责他们。
而我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委托他们:诸位,等我的儿子长大以后,请用对待我的方法对待我的儿子,如果发现他们重视钱财和其他东西更甚于重视德行,没有出息而自以为有出息,那么,请责备他们就像我责备你们一样,责备他们关心不应当关心的事情,没有才能而自以为有才能。你们要是这样做了,我们父子就算是得到你们的公平的待遇了。
分手的时候到了,我们各走各的路,我去死,你们继续活,哪条路更好走,只有上帝知道。”
伽利略《地球在转动》
关于自然规律,到目前为止,一方面有拥护亚里士多德和托勒密立场的人提出的那些,另一方面还有哥白尼体系的信徒提出的那些。由于哥白尼把地球放在运动的天体中间,说地球是像行星一样的一个球,所以我们的讨论不妨从考察逍遥学派攻击哥白尼这个假设不能成立的理由开始,看看他们提出些什么论证,论证的效力究意多大。
在我们的时代,的确有些新的事情和新观察到的现象,如果亚里士多德现在还活着的话,我敢说他一定会改变自己的看法。这一点我们从他自己的哲学论述方式上,也会很容易地推论出来,因为他在书上说天不变等等,是由于没有人看见天上产生过新东西,也没有看见什么旧东西消失,言下之意,他好像在告诉我们,如果他看见了这类事情,他就会作出相反的结论;他这样把感觉经验放在自然理性之上是很对的。如果他不重视感觉经验,他就不会根据没有人看见过天有变化而推断天不变了。
如果我们是在讨论法律上或者古典文学上的一个论点,其中不存在什么正确和错误的问题,那么也许可以把我们的信心寄托在作者的信心、辩才和丰富经验上,并且指望他在这方面的卓越成就能使他把他的立论讲得娓娓动听,而且人们不妨认为这是最好的陈述。但是自然科学的结论必须是正确的、必然的,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讨论时就得小心,不要使自己为错误辩护;因为在这里,任何一个平凡的人,只要他碰巧找到了真理,那么一千个狄摩西尼和一千个亚里士多德都要陷于困境。所以,辛普利邱,如果你还存在着一种想法或者希望,以为会有什么比我们有学问得多、渊博得多、博览得多的人,能够不理会自然界的实况,把错误说成真理,那你还是断了念头吧。
亚里士多德承认,由于距离太远很难看见天体上的情形,而且承认,哪一个人的眼睛能更清楚地描绘它们,就能更有把握地从哲学上论述它们。现在多谢有了望远镜,我已经能够使天体离我们比离亚里士多德近三四十倍,因此能够辨别出天体上的许多事情,都是亚里士多德所没有看见的;别的不谈,单是这些太阳系黑子就是他绝对看不到的。所以我们要比亚里士多德更有把握对待天体和太阳。
某些现在还健在的先生们,有一次去听某博士在一所有名的大学里演讲,这位博士听见有人把望远镜形容一番,可是自己还没有见过,就说这个发明是从亚里士多德那里学来的。他叫人把一本课本拿来,在书中某处找到关于天上的星星为什么白天可以在一口深井里看得见的理由。这时候那位博士就说:“你们看,这里的井就代表管子;这里的浓厚气体就是发明玻璃镜片的根据。”最后他还谈到光线穿过比较浓厚和黑暗的透明液体使视力加强的道理。
实际的情形并不完全如此。你说说,如果亚里士多德当时在场,听见那位博士把他说成是望远镜的发明者,他是不是会比那些嘲笑那位博士和他那些解释的人,感到更加气愤呢?你难道会怀疑,如果亚里士多德能看到天上的那些新发现,他将改变自己的意见,并修正自己的著作,使之能包括那些最合理的学说吗?那些浅薄到非要坚持他曾经说过的一切话的鄙陋的人,难道他不会抛弃他们吗?怎么说呢?如果亚里士多德是他们所想象的那种人,他将是顽固不化、头脑固执、不可理喻的人,一个专横的人,把一切别的人都当作笨牛,把他自己的意志当作命令,而凌驾于感觉、经验和自然界本身之上。给亚里士多德戴上权威和王冠的,是他的那些信徒,他自己并没有窃取这种权威地位,或者据为已有。由于披着别人的外衣藏起来比公开出头露面方便得多,他们变得非常怯懦,不敢越出亚里士多德一步;他们宁可随便地否定他们亲眼看见的天上那些变化,而不肯动亚里士多德的天界一根毫毛。